第二百七十四章 蘇聯遊擊隊

盡管現在已經停火了,但中國的軍隊仍在繼續沿著貝加爾湖西岸南北對進,把尙在蘇聯統治下的僅剩的200公裏的貝加爾湖西岸也都占領了。

抗議,那有什麽屁用。抗議,那隻是政客們在本國老百姓麵前的做秀。真正有用的是強有力的反應。

不管基米特拉達斯基這個市長以及他的“市領導班子”願意不願意,現實就是這樣,北貝加爾斯克市事實上已被這個獨眼龍-“操死蘇”帶領的這些民不民,兵不兵的中國人占領了,他們沒有選擇權利,在他們麵前隻有兩條道,要麽順從,要麽死

在曹詩書向北貝加爾斯克市市長基米特拉達斯基宣布貝加爾湖領土主權的時候。通信員把他叫了出去,向他報告:“1連在距北貝加爾斯克市10公裏處與蘇軍打起來了。”

曹詩書在他的“指揮車”裏,通過電台和1連長楊軍威詳細的了解了情況:1連在沿著貝加爾湖湖邊公路向北貝加爾斯克市行進途中,接到在該地區上空執行巡邏任務的中國繳獲的蘇聯米-4直升機的通報,在距北貝加爾斯克市以北10公裏處的一段1500米長的路段兩側山丘樹林中,有大約一個加強連的可疑人群,請做好反伏擊準備。

新疆生產建設兵團預備1師參加“獵熊行動”以來,一直幹這種“剿匪”和接收政權這樣的“小活,零活”,對付這種反伏擊作戰是他們這一段的主要作戰模式之他們對此早已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1連長楊軍威根據直升機報告的情況,象以往一樣,很純熟的通知直升機在上空進行監視,隨時提供這些可疑人的動向,並對自己提供空中支援。然後命令,1排向這些可疑人群右翼後麵穿插,穿插到位後,由西向東麵攻擊前進,2排從湖麵方向向這夥可疑伏擊部隊的左翼後麵,由東向西麵搜索,3排沿公路向南搜索前進,4排在後麵機動,隨時準備向各個方麵提供支援。

隨後,楊軍威把這一情況和自己的安排報告給了自己的營長曹詩書。

營長曹詩書隨即也做出了相應的安排,他命令2連連長帶領1排和2排,對北貝加爾斯克市進行軍管。自己帶著3排、4排,從南麵和1連包圍這股可疑的人群。

這夥可疑的人群正是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和奧廖沙所領導的北貝加爾斯克抗華遊擊隊,在他們得知有1000多名中國地方部隊,昨天占領了40公裏外的下安加爾斯克市,他們判斷這些中國人很可能很快就會前來占領北貝加爾斯克市。

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和奧廖沙商量決定,給中國這個地方部隊一次痛擊,打消這些仗勢欺人的中國“雜牌軍”的囂張氣焰。於是他們選擇了這段公路兩側都有森林密布高地的地段作為埋伏點,殲滅中國敢於來犯之敵。

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不愧為是團政委,戰前他對他所領導的北貝加爾斯克遊擊隊的隊員們做了戰前政治動員,進行了一番極為煽情的鼓動:“同誌們,現在我們所麵臨的是蘇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危機的時刻,關係到我們蘇維埃這個第一個無產階級政權的生死存亡的大問題。”

“同誌們,在這危急的時刻,我們該怎麽辦?”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聲的問道“難道向那些中國人投降嗎?不絕不那不是我們俄羅斯民族的性格,在我們英勇的蘇聯紅軍的詞典裏找不到向我們敵人投降這個詞。”

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聲嘶力竭的喊叫著:“戰鬥戰鬥戰鬥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和那些占領我們的領土,燒殺奸yin我們人民的無恥的中國人戰鬥到底。那樣才不愧為俄羅斯爺們,純俄羅斯爺們”

他接著說“雖然我們現在還麵臨著許多的困難,我們這支遊擊隊才剛剛的組建,大家也來自各個不同的部隊。可是我們這些人是俄羅斯民族的精英,偉大的不可戰勝的蘇聯的棟梁,在我們的身上凝聚著俄羅斯民族勇於開拓,富有冒險精神那不朽的靈魂。保衛蘇聯的每一寸領土是我們每一個**員和每一個蘇聯紅軍戰士的責任。我們一定要擔負起這個偉大而又光榮的責任來。保衛蘇聯保衛遠東

“現在正是時機,趁隊立足未穩,”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比比劃劃的說:“我們要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擰成一股繩,把我們這支北貝加爾斯克抗華遊擊隊打造成為我們俄羅斯民族插在中國心上的一把鋒利的鋼刀。我們要在中國人占領的地區內,不斷的打擊他們的小股軍隊和那些出賣祖國的叛徒們;煽動中國占領區內蘇聯各族人民對中國人的民族仇恨,要不斷的造成混亂,阻止中國人的政權建設。使中國人的統治一刻也不得安寧。我們要用勇敢的戰鬥和豐碩的戰果,迎接我們偉大的蘇聯紅軍的大反擊。直到把那些中國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家園。待到那時,我們在座的各位就是蘇聯的有功之臣,我們的黨和人民是不會忘記我們的曆史功績的,是絕對虧待不了我們的”

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講的兩個嘴丫子直冒白沫,直到最後嘴幹舌燥,嘶啞的說:“好了,現在請北貝加爾斯克抗華遊擊隊隊長奧廖沙大尉對這次戰鬥做總的部署。”

就在奧廖沙真想掏出手槍把這個喋喋不休囉嗦起沒完的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政委槍斃的時刻,北貝加爾斯克抗華遊擊隊政委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的講話終於結束了。

奧廖沙大尉十分不滿的瞪了這個大校政委一眼,說:“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政委已經囉嗦了半天了,我就不多說了。”接著他對下一步的行動做了安排。他說:“中國人現在已到達了離這兒40公裏外的下安加爾斯克市了,有可能很快就會前來北貝加爾斯克市。經我和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政委研究決定,在北貝加爾斯克北麵距這兒10公裏那兒,建立一個預設的伏擊陣地,準備給前來占領北貝加爾斯克市的隊致命的一擊,然後我們撤向北貝加爾斯克市西北的丘陵地區。西裏胡圖西列夫工兵少尉已在5天前帶領30多人前往那裏為我們建立營地去了。

我們這次之所以選擇了這個地方作為伏擊隊的預設陣地,是因為這裏山高林密,公路從兩個小山的夾縫中通過,兩側高地也正好適合連級陣地的要求,而且也便於我們完成伏擊後,沿著山間的小路,迅速的向新建的營地撤退。

洛華勒尤斯維斯基中尉,你帶領遊擊1支隊負責西麵一號高地,珀米圖蘇維奇中尉你帶領遊擊2支隊負責東麵2號高”

奧廖沙部署完後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說:“這是我們組建這支北貝加爾斯克抗華遊擊隊的第一次戰鬥,我們一定要打好,做到首戰必勝。如果誰敢畏敵不前,戰場投敵,要堅決執行戰場紀律,對於這種人,人人可誅之。”

奧廖沙部署完後,帶著這支由蘇軍各部隊散兵遊勇組織的遊擊隊,隨即趕赴北貝加爾斯克北麵距這10公裏處進行預設的伏擊陣地的建設,等候隊的到來。

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和奧廖沙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他們對於遊擊戰的了解隻是聽說過“遊擊戰”這個名詞的水平。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遊擊戰戰術體係的博大精深。和中國這個遊擊戰的鼻祖玩遊擊戰,恐怕他們當中國民兵的對手都不合格。和新疆生產建設兵團預備1師一直專門幹這種剿匪的“小活,零活”的部隊,進行伏擊與反伏擊作戰結果會是什麽樣,那是可想而知的。

當真正的戰鬥打響後,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和奧廖沙他們發現,遊擊戰完全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原以為憑借自己占有地形上的優勢,依靠原始森林對前來接收北貝加爾斯克市的行進在兩山之間的隊車隊進行伏擊,然後速戰速決消滅中國這支沒有坦克,沒有裝甲掩護的中國預備役部隊。之後打掃戰場,從容撤向新的營地。

可是沒想到這支隊距離很遠就下了車,隊行分散,穿梭在森林之間,在空中直升機的調動下,不斷的向自己的預設陣地推進,這些預備役軍人好像對森林作戰極其熟悉。不但沒有給中國人造成什麽大的殺傷,自己反倒是被打的不知所措。更為可怕的隊從自己預設陣地的後麵漸漸的摸了上來,把自己包圍了起來。

奧廖沙對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搜腸刮肚的想過自己所有的軍事知識也找不出對付隊的辦法。奧廖沙這個坦克營營長感到和這些中國人進行森林作戰真是太恐怖了然,中國這些身才矮小,身著那些幾乎和樹皮一樣顏色的讓人感到眼花的迷彩服,他們象森林中的幽靈,一閃一閃十分敏捷的穿梭在一棵顆大樹之間。隻見一顆顆手榴彈不斷的在自己人的身邊爆炸,可沒有人看到手榴彈是從哪個地方飛出來的。他們手中拿著的比ak47小一號的自動步槍,從來不進行掃射,總是“噠、噠、噠”的短點射奧廖沙這個遊擊隊隊長,最後見大事不妙,隻能下令分散突圍,這場精心籌劃的對隊的伏擊戰,變成了被中國人進行圍追堵截的逃跑戰。

奧廖沙和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帶著10多個遊擊隊的戰士,邊打邊向南麵的北貝加爾斯克市方向撤退。中國這些預備役的士兵象粘在身上一樣與之形影不離,窮追不舍。

“噠、噠、噠”跟在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身邊的警衛員斯辛亞維奇,這個臉上長滿了青春期粉斑,剛剛向後麵掃射一陣子的2等兵象一段木樁一樣,重重的倒下,鮮血噴濺在林間的雪地上,象撒落的潔白地毯上紅玫瑰的花瓣,格外的醒目,他的身體在雪地上痛苦的抽*動著

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大校已感到了自己走頭無路了,他“哈呲。哈呲”的大喘著氣,將手中的槍扔在地上,跪在地上高舉著雙手,大聲的喊著:“不要打了我們投降不要打”

“噠、噠、噠、噠、噠、噠”幾發7,62毫米的ak47的子彈從後麵穿透了安德烈沙彼洛夫斯基的心髒,脊梁骨和右側的肺葉。這是北貝加爾斯克抗華遊擊隊隊長奧廖沙在執行戰場紀律。

奧廖沙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忽悠大夥走上了這不歸之路,這時你想投降了,想的挺美。”

奧廖沙在遊擊隊的一名蘇軍狙擊手的掩護下,帶著自己身邊僅剩下的3名戰士,脫離了後麵如影隨形的中國的追兵。

曹詩書帶領2連3排和4排在距離戰鬥地的3公裏處下車,命令3排向左,4排向右以公路為中心組成一個v型向北搜索前進。他自己拿著一隻51式半自動狙擊步槍,槍聲越來越近,預備役的戰士們精神集中的搜索著,曹詩書少一隻眼睛視野要比正常人窄一些,但有短必有一長來補充上這個差距,曹詩書耳朵十分的靈敏。在遠處的槍戰聲中,他聽到了蘇聯狙擊手使用的莫辛-納甘”189130狙擊步槍的聲音,這使他更加的警覺起來,“哢”他聽到了右前方傳來了一聲極其微弱幹枯的樹枝在雪下的斷裂聲。

人在森林中的視野是極其有限的,在叢林作戰中,耳朵有時比眼睛更重要。還有就是自己戰友所處的方位。

根據這微弱的幹枯樹枝在雪下的斷裂聲,曹詩書馬上判斷那裏有敵人。走在前麵的戰友在自己的左前方,走在自己後麵的戰友在自己的右後方。他停下了腳步,向後麵戰士做個停止前進準備戰鬥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