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會理你的。”秦瀟寬慰的語氣回響著,伸手撫著她的頭,像似在撫慰著她受傷的心靈一般。他自小便跟明澤軒一同長大,麵對他就如同對著自己一樣,他了解他,凡事他認定的人自然不會放棄,就算是他不喜歡了,他也要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因為那是他的。他很明白南對於明澤軒來講那就是他的命,試問誰可以放下自己的命呢?
“真的嗎?”抬著夜妙漓用一雙淚眼汪汪的雙眸看著秦瀟,秦瀟很自然的點點頭。
“會的,軒看中的人或物,就算是死也要呆在他的身邊,何況你是他的命,他又怎麽會放棄自己的命呢?”秦瀟若有所思的說道,心中微帶著幾分輕笑的看著夜妙漓,他的笑意更似深淵。
那笑意似風清一般,很快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同時摻雜著幾錯愕與害怕。“南,你不會又想火燒王府吧!”秦瀟早就聽過他那些風風火火的曆史,不為別的隻因太可怕了,傳言她一入廚房這軒王府便會化為灰跡,想想心中有絲悸動,同時又帶著幾分害怕。
夜妙漓一聽,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又火燒王府?什麽意思搞得她很壞似的。“瀟哥哥”夜妙漓怒吼道,那原本委屈的臉上此時早已讓怒意占據,他居然也不相信他,不就是王府被‘他’無心燒了兩次。
秦瀟被這一聲嘶吼身體不由微震,那一臉的恐慌像似遇見了鬼一般。夜妙漓氣憤的轉身進了廚房,待她一走秦瀟這才鬆了一口氣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似剛從死亡的邊緣拉扯回來似的。
嘭一聲巨響把秦瀟從那錯愕的鬆懈裏拉了回來,靜靜的看著那門,而整個道牆都隨著那巨響同時震動。秦瀟驚恐的目光打望著門,好像走到了世界的邊緣,一切都防若隔世般的遙遠,好似從不曾認識過一般。
天呐!這真的是賈南梓嗎?秦瀟思緒神遊,將他帶入了另一個空間,久久都不曾回神。而廚房中夜妙漓正
在搗鼓著那些形形色色的菜,拿著一把鋒芒的刀卻不知從何處下手,那砧板上躺在著一個可憐的雞,此時正在掙紮著,受傷的神情帶著幾分乞求的看著夜妙漓,猛然掙紮起身,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帶著殺氣騰騰淩厲的目光直瞪著夜妙漓。
夜妙漓雙手舉著菜刀,目光精明的落在那隻雞的脖子上。嘴裏還喃喃自語著:“雞大哥,拜托咱們商量一下,我砍你一刀,你的妻子兒女本公主會幫你照料的,大不了回昌平國時,本公主讓父王追封你為雞王,雞界的頭頭如何?”
此時那雞明顯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這什麽狗屁公主,要了老子的命,還要照顧妻兒,死都死了說這些還有用嗎?
還好沒有讓秦瀟聽到,否則肯定會當場被他那話給嚇死,那商量的神情中透著幾分目光,手中的菜刀在空中很沒安全感的揮霍著,誰也不知道下一刀她將會砍在哪裏。公雞鼓動起它脖子上的羽毛做出要戰鬥的架式,兩隻如同綠豆般大小,微帶著幾分灰色的雙瞳,直鼓鼓的看著夜妙漓,那目光似劍如刀一般,讓人有幾分害怕。
夜妙漓轉身慌張的拿了一口鍋子放在那公雞的麵前。“要不,你自己到鍋裏去,隨道把自己的毛也拔了。”憤怒,公雞發出沉重的咕咕直叫,像似在蘊量著力量準備著那致命的一擊,那目光中的神情像似在告誡夜妙漓似的。別帶你這樣子的,這樣子簡直是侮辱了雞。
夜妙漓幽怨的目光看著那隻公雞,此時她覺得自己更像一隻鬥敗了的雞一般,讓人有幾分泄氣。情急之下夜妙漓隻能與那隻公雞展開了一場人畜大戰,公雞在廚房中狂亂飛舞,誓死也不要成為她五髒廟的祭品,而夜妙漓鐵了心的要抓住它。
門外聽到那一陣陣驚心動魄的響聲,個個都感到一個陰沉的氣流在自己脖子周邊流竄著,十幾號人頭都緊貼在窗上,靜聽著廚房中那驚心動魄的戰況。那麵色的驚恐幾乎找不到任何一
個字來形容。太陽翩然的上了頭頂,此時正執午時夜妙漓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由心發出的痛意牽止著她停下所有對那隻公雞的動作。
豆大的汗滴毫不客氣的從她蒼白的臉頰上落下,夜妙漓再也忍不下那撕心的痛,隻得毫無意識的將廚房中的東西往地上扔以發泄她的痛意,頓時間廚房中響起‘呯呯嘭嘭’各種雜亂無章的聲音,聽得外麵的人都不由的暗冒冷汗,這次的杖刑眾所周知是逃不了的。
“秦公子這下可如何是好啊!”林管事苦臉看著秦瀟,在府中除了廚房裏‘砸場子’的那個人以外便隻有眼前的秦瀟在王爺麵前還有些份量,眼下隻能求助於他。
秦瀟皺眉,眼中捋起一絲鬱色,在他記憶中的南不應該會是這樣子的,就算是要煮飯也不該是這種聲音,頓時間秦瀟有幾分害怕,剛回府時便聽說她的身體不是很好,而且剛才看她麵色像似有些蒼白,秦瀟不敢在多想。退後一步飛腿一腳踹在門上。‘嘭’門就在那一瞬間倒地。
映入視線的便是狼狽不堪的廚房,那場景比起土匪洗衣劫還要悲慘,廚房中早已無一完物。地麵上全是一片狼藉而原本意氣風發的夜妙漓,此時正在那狼藉的地麵上打滾著,那臉色也蒼白得令人有幾分害怕。
秦瀟急忙上前替夜妙離把脈,當即臉色立馬暗了下來,而神情中透著幾分凝重。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夜妙漓。她怎麽會中這麽惡毒的蠱,此時已由不得他多想抱起夜妙漓便向著妙軒居而去,而待她前腳一走,身後便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泛白的臉色上也毫無半分血絲,手緊握成拳指尖已經插入肉中卻也沒有半分痛的感覺,他早已麻木了。
“王爺”管家看著他那蒼白的容顏心中更是心痛,明明在乎她卻隻能遠遠的看著她,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謔稱他如此疏離於她呢?他不解,也不懂,像很明白他心中的確有她的存在,而眼中也隻有他的影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