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妙漓。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仿佛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把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拉近,似乎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親切,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他卻不會忘記這女人那自信的目光讓他這個身為霖王的人也有些自愧不如啊!
“是啊!她可是天極老者說的擁有帝女之命的人”玉辰壁帶著幾分期待的目光打望著此刻那一張張滿布疑雲的臉,心下似乎有那麽一絲明朗,低頭唇下勾起一絲輕笑。心中暗歎:瑤妹的計謀果真是好。同時那臉上的笑意突然變了味。
“這帝女之命顧名思義便是帝王之女,想必這日後流雲相爺必定是人中之龍啊!他朝飛黃騰達魚躍起龍門,到時軒王可就是他的乘龍快婿了。”玉辰壁肆無忌憚的說道,但眼中卻隱隱閃過一絲精明,同時微帶著幾分得意,這司馬昭之心誰人不知道啊!這擺明的是想挑起流雲與明家的紛爭,而他則好坐收漁利。
而此時明澤軒幾兄弟明顯的臉色微青,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眼下卻找不到任何一句話來反駁,隻得將心中的怒意全數壓製下來。而門外卻傳來一陣響聲,隻見一位翩若驚鴻的男子與一位柔情似水的女子相並而來。臉上的笑意如同永不凋謝的花朵一般燦爛奪目。
“辰太子說得真好,可關於帝女之命還有一說,那便是生在帝王家便是帝王之女,可妙漓福淺不能投身帝王家自然就沒有帝女一說了,倒是辰太子如此處心積慮的道出這件事情,該不會是想挑起南明國內亂,而後瓊玉國再趁機而入吧!存有這樣的心思可不好。雖說有上進心是好,可是占有欲太強了,瓊玉國怕是吃不消吧!”
流雲妙漓帶著幾分王都的氣魄說道,那淡若清風的言語在她看來是不算什麽,可在一叢王室子弟麵前她卻猶如新生的星辰那般耀眼,突然眼眾人似乎都讓他那種氣魄給壓了下來,楞楞的站在原地卻也說不上一句話來。
流雲妙漓心下冷冷一笑,冷目看著玉辰壁,在王府生活了十年其中的道理她自然懂,這擺明了是想把流雲一家推上絕路,眼下流雲洛可是南明的後起之秀,那可是戰場上的一大傳奇,若是流雲洛因此而得罪,那南明的氣數在他玉辰壁的眼中看來是要盡了。玉辰壁想毀了哥哥門都沒有,流雲妙漓炙熱的目光帶著幾分質疑的神情落在玉辰壁的身上。
玉辰壁身形一怔,眼中閃過幾分恨意,他如何也沒想到這女人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居然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揭露,同時也沒給他留半點臉麵。“軒王妃少血口噴人我瓊玉國的忠心天日可表,豈容你詆毀。”玉辰壁神色慌張的充著流雲妙漓吼道,此刻他才覺得自己就如同小醜一般,出盡了洋相。
流雲妙漓不由的搖了搖頭。心中暗歎:這樣的人也能當太子,那她是不是可以做女皇了。
“辰太子可曾見過有人把忠心刻在臉上的,有道是人心隔肚皮。你忠不忠心隻有辰太子知道,但是瓊玉這幾年漸漸增大想必辰太子與紫瑤公主功不可未吧?”流雲妙漓任是那般的雲淡風清,所說的隻言片語沒有任何起伏,就如同在說一般的故事一樣,看不出她臉上有任何表情,但是聽在玉辰壁的恥中卻不是那麽回事情了。
“漓兒不可無理,好歹他也是玉瓊國的太子。”明澤軒的話微帶著幾分嚴肅,同時又帶著幾分寵溺。而此時玉辰壁額露青筋,明顯的不好發作,想他在宮中縱橫這麽多年今天卻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上,這擺明了不讓他好過嗎?若非是看在有這麽多人的份上,他肯定要把流雲妙漓給活剝了。要不然怎麽消他心頭之恨。
“太子真是對不住了,漓兒打小讓本王寵壞了,所以有些沒大沒小,還望辰太子不要見怪才是漓兒她並沒有什麽惡意。”明澤軒麵上是一臉責備的說道,言外之意都是對流雲妙漓的數落,可實則心底早就笑開
花了,這玉辰壁的那點小心思,他又豈會看不出來,如今她這一席話雖說不痛不癢卻也可以打壓一翻,倒不失體麵。
玉辰壁何等聰明又豈會聽不出來,那鐵青的臉微微一沉隨及笑開。“原來傳說中是真的啊!流雲六小姐失蹤的十年是被軒王爺私藏起來養在自家後院。看樣子這六小姐在軒王府專寵一事還真有待查明,也不知道軒王私底下養了多少位六小姐。”玉辰壁嘻皮笑臉的說道那玩味的表情,讓明澤軒有幾分想要揍人的衝動,可奈何他的身份不能如此失禮。
“玉辰壁你……”明澤軒實在難以忍受下雲他那種戲謔,這簡直是侮辱他對流雲妙漓愛的忠貞。
“這麽說辰太子有過不少這樣的經驗啊!要不然怎知軒金屋藏嬌,或者是辰太子在軒王府或者眾王府中都留了線人。”流雲妙漓挑眉問道,這話一出各種目光都落在玉辰壁的身上,玉辰壁在也沒有上一次那麽傻,隻是報之淺笑。
“軒王妃倒是抬舉本王了,若本王真是有那等勢力又豈會屈就於南明之下呢?本王隻是在想若是軒王他對你的愛情,並非忠貞不渝的那種,軒王妃要用什麽要捍衛你的幸福呢?”玉辰壁高傲的挑眉如同君臨天下一般的霸氣,可在流雲妙漓麵前卻欠了幾分靈氣。
“謝辰太子的提醒,若真是那樣當然定是另一番風景,但是事情還沒發生自然也不需要想著捍衛的方法,若真有那麽一天,還請辰太子拭目以待。”流雲妙漓自信的說道,心下冷冷一笑,目光上下打量著玉辰壁有一種想要把他頭打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她知道這男人是挑釁,可她流雲妙漓卻不屑這等挑釁,但聽到他的那些話時,她難免還是會有些慌張,還是會有些驚慌失措。是啊!真有那麽一天的時候,直接兵發城下便是,誰敢跟她搶簡直是找死。隻是那個時候她是那般的高高在上任誰也無法觸及,就如同初生的太陽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