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圓滿結局

看著初霽她們幾個在打打鬧鬧的,嘻哈笑著,靜瑤也隻是斂眸輕笑,抬頭望天,那片‘陰’沉籠罩清央上方的黑暗已經褪去了,‘露’出了久違的藍‘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魅千嬈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得到天王詔書來阻止她,想要她想起那段記憶,她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都會毀了這個世界的。

歎了一口氣,她雖然孕育生於天地初開,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她還是感到了無聊,整日一個人唉聲歎氣的,但是還好,七靈羅石吸收了天帝初開的‘精’華,終於幻化‘成’人,來給她欺負,後來,她用自己的血和天地‘精’華鑄造了天王詔書,給予了天王詔書很多的權利,為此七靈羅石感到了諸多不滿,但是也沒說什麽。

隻是接下來的事她始終都沒有想到,天王詔書竟然會闖下了那麽大的禍。

接下來,天地動‘**’,她無聊,就將天地間出現的各種鬥氣等級高低不同的人類劃分為了六個等級界麵,分別是最高統治界麵神界,接下來的是仙界,妖界,魔界,冥界和人界。

遊戲在每個分界麵中,每天逍遙自在,天王詔書也扔下自己到處快活去了,她也沒管,想著,這個世界是自己的,天王詔書身上有自己的力量總該不濟被人抓了關起來吧,可是,好像真的就像她想的那樣,被冷墨殤抓了關了起來,至於冷墨殤怎麽抓到它的,她就不知道了。

“主子,你在想什麽啊?”初霽走了過來,望著出神的靜瑤問道。

“嗯,沒什麽,都累了吧,待會好好休息。”靜瑤將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著初霽搖頭笑道。

“主子,我有話要說。”清弦一臉不善的看著靜瑤,語氣也有些衝,初霽皺眉,清弦雖是靜瑤的手下,但是她對靜瑤的尊重僅僅隻限於戰場上亦或者是任務的時候,其餘的時候,清弦幾乎都是叫靜瑤的名字,這麽嚴肅,估計…

一旁的流舞皺眉,剛要開口讓清弦客氣一點的時候,靜瑤揮手讓她們全部退下了。

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是這是主子的命令,也就狠狠的剜了清弦一眼,可無奈清弦的眼睛和心都放在了對麵靜瑤的身上,她們的眼神沒有任何的作用,隻好癟回去悶死自己。

“想說什麽就說吧。”悠然的坐下,靜瑤笑的燦爛,就好像冬日的清晨一樣,清新淡雅,可是現在清弦沒有心情去欣賞了,而是很直接不客氣道:“你和小殤殤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靜瑤微微一愣,雖然早就知道她要問的是這個,但是心裏麵還是有些不願意麵對,輕點頭,算是回答了,她一早就知道清弦對殤的感情,也不得不說,清弦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隻是脾氣暴躁了一點。

“什麽時候認識的?在什麽地方認識的?你們做過了什麽?”清弦的樣子突然讓靜瑤覺得有些好笑,但是聽到清弦所問的內容時,卻是怎麽也笑不起來了,也不想回答,那是她所不願想起來的,也不願告知他們的事。

站起身就想走,可是清弦卻快速的上前拉住了她的衣角,那模樣好像你不說就不準走的架勢,但是靜瑤是誰,她不想說的事,就算是你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會說一個字的,說來說去,就是她的脾‘性’太倔。

“清弦,你放手,你不是我的對手。”烏黑發間的天王詔書正淡淡的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好像要出來打一架一樣,但是清弦可沒有空注意到金簪的變化,她想知道,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靜瑤一直在逃避?

“我就不放,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否則這件事,我就要追查到底。”清弦也是個倔驢脾氣,想要知道的事沒有她查不出來的,可是偏偏靜瑤的這件事,她無招了,因為靜瑤是天地初開時就孕育了出來,那時候她丫的她還不知道在哪個山旮旯裏呢?查,查什麽查。

靜瑤的眼眸也冷了下來,說話像是結了冰渣子一樣,“我再說一遍,放手。”那是她的事,與她何幹。

此刻清弦也和她杠上了,“就不放。”

一把利劍出現在了靜瑤頭側,閃爍著森寒的光芒一下子割開了清弦拉著她衣擺的那一小塊布料,清弦拿著那塊布料往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了身軀,看著靜瑤的眼中冒著火,“靜瑤,你丫的給我玩真的是吧,那好,我陪你玩。”一揮手,一條紅‘色’的綢緞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靜瑤擰眉,“我不想和你打。”魅千嬈他們的事才剛解決,這丫頭就不會讓她歇口氣嗎?

“那就告訴我。”清弦一直不鬆口,既然以前認識,那幹嘛還要在神界中又重新認識一次啊,這不明擺著有病嘛!一定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若不然的話,以靜瑤守護者的身份怎麽會在三千年前那麽的狼狽,還險些喪命。

“我說過了,我和殤之間的事與你無幹,再廢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靜瑤的眼中一片冰芒,渾身散發出一種滲人的冰冷,那種冰冷讓清弦稍稍瑟縮了一下脖子,但是想到靜瑤不會殺害她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再次強硬的說道:“不客氣就不客氣唄,本姑娘又沒怕過你。”說完,一甩紅紗就迎了上去。

不遠處,一幹人蹲坐在了涼亭上或者是樹幹上看著這麵的動靜,皆都津津有味的探討著,絲毫不擔心清弦的話會惹惱了靜瑤。

“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事啊,我看瑤兒好像很生氣似的。”相對的,沐晗很是杞人憂天的說道,眉宇間籠罩著一層薄博的淡愁。

“沒事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靜瑤和冷墨殤以前發生過了什麽事嗎?”濯倒是看得很是興奮,那對冒著星星眼的眼睛差點沒被流舞挖出來,又不是看不見,瞪那麽大幹什麽。

“是想知道,但是過去的事比現在和未來的事還要重要嗎?都已經過去了,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現在的他們還在一起就證明他們之間的緣分不淺,還有我告訴你們,墨兒這孩子很護瑤兒的,要是知道你們在這裏偷看瑤兒和清弦鬥毆,看他怎麽收拾你們,我要回去了。”說著拉著晟帝就準備走人時,就看見冷墨殤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沐晗的嘴角‘抽’了‘抽’,該不會她的嘴這麽靈吧,她隻是開玩笑的說了一句而已。

僵硬著朝冷墨殤打了招呼,冷墨殤也朝沐晗點了點頭,便沒了下文。

沐晗幾乎要被冷墨殤那雙像是來自遠古時代的冰霜的湛藍‘色’眼眸給凍住了,晟帝和沐晗就這樣僵硬著身子看著冷墨殤從自己的麵前走了過去,等冷墨殤走過去之後,他倆才發現忘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吸著周圍的空氣。

“你們很閑?”明明隻是很輕很輕的四個字,卻讓眾人聞到了火‘藥’的味道,紛紛扯‘唇’笑了笑,一溜煙全都不見了,開玩笑,這氣場一比就是他們輸,還敢在老虎屁股上點火,這不找死嗎?看戲固然重要,但是卻沒有自己的小命來得重要。

最後隻剩下了三個人,魅千嬈,傾翎悠和夕月痕麵麵相覷。

看著他們三個,冷墨殤挑了一下眉,卻沒有說話,反而抬眸望向了那邊屋頂上對立著的兩人,隻是輕歎了一口氣,他也想知道他和瑤兒在神界之前發生了什麽,但是瑤兒不願說,他也不會去多問的,他想,瑤兒有自己的苦衷。

“擎天,我…”魅千嬈覺得喉頭有些澀澀的,雖然他打著為夜兒好的旗號,但是他的心裏還是很期望夜兒回到神界的,不為別的,就為了想和她回到以前那純真沒有算計的日子,可是這可能嗎?

冷墨殤看了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眸中的冰霜卻是沉了幾分。

“實話告訴你吧,擎天,三千年前的那場戰爭不是我一手策劃的,我也不管你信不信,但是設計你們的事我絕對沒有參與,六界是夜兒的囊中之物,我知道就算拆開了你們,夜兒也會和你在一起的,因為你們是天注定的,而夜兒身為守護者,她又怎麽會讓你死去呢?這件事必定要追溯到你們認識的時候去說,可是你們兩個的以前,我不知道,這就要去問夜兒了。”魅千嬈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三千年前的那場戰爭後麵是有著主謀,但是主謀卻不是神,仙,妖,魔四界的統治者,而是另有其人,當然也不是冥界,那時候冥雅歌正忙著和歌兒小打小鬧,哪有心情去算計他們啊,顯然是另有其人,但是那其人卻不知指的是誰,可是冷墨殤卻注意到了魅千嬈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是瞟向了靜瑤。

魅千嬈懷疑是瑤兒自導自演策劃了三千年前的那場戰爭?

“除了她,我真的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人能夠推動四界聯合起來了。”魅千嬈的字字都指向了靜瑤,可是冷墨殤卻是沉思了起來,並不是不相信瑤兒,而是這其中好像還有什麽地方很模糊。

“我們也是。”傾翎悠和夕月痕也同時開口說話了。

那場戰爭中到底誰才是主謀?瑤兒不會那樣做的,他相信她。

清弦和靜瑤已經‘交’上了手,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清弦占了下風。

“真的不說嗎?為什麽不說呢?難道你有什麽事瞞著我們嗎?”清弦紅了眼吼道,紅紗卯足了勁揮了出去,她知道靜瑤一定會躲過去的,可是令她還有就是那邊的四人沒有想到的是,靜瑤竟然站在了原地發呆。

“小心。”清弦一邊提醒道,一邊飛了過去,隻是剛才靜瑤就與她拉開了距離,這下,無論她怎麽趕,都到達不了靜瑤所在的位置,暗罵了一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紅紗傷了靜瑤的臉頰,鮮血流淌了出來。

而靜瑤仿若是一座雕像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那紅紗傷了的人不是她一樣,清弦飛奔的身子也緩緩的停住了呆呆地望著靜瑤發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靜瑤輕輕淡淡的說,不將臉上的傷放在心裏。

她的這種平靜的反應讓清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難受讓她憋紅了臉,冷墨殤等人也趕到了屋頂,冷墨殤剛要上前時,靜瑤的那種空靈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讓他止卻了腳步。

但是就在他什麽都不管不顧的上前時,靜瑤的一句話讓他們一愣,“我承認,三千年前的那場戰爭是我一手策劃的,但是那是我無意識中策劃的,我知道我害死了許多無辜的人,可是我沒有辦法了,我必須要這樣做。”

必須這樣做?“理由是什麽?”冷墨殤聽到自己這樣問,聲音中竟然帶上了抖音。

“天王詔書,你們都知道吧,雖然是屬於我的,但是天王詔書預言的事從來沒有錯過,與其說那場戰爭是我策劃的,還不如說,那是天王詔書無聊時的一場遊戲。”靜瑤將頭上的金簪拔了下來,放在了手心中,‘唇’角依然帶著淺笑,可是那笑卻是勉強上揚的。

“我極力阻止,卻沒有用,反而的差點搭上了自己的命,要不是這家夥,我估計早已不在了。”捏緊了手中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簪子,靜瑤的眼神有些飄渺。

那五人身子皆一震,遊戲?死了那麽多的人的遊戲?

“天王詔書生‘性’愛玩,見六界那麽平和,便生了貪玩之心,人界由於太弱,它沒有算進去,冥界因為多出了一位不速之客,所以冥界沒有參與戰爭,剩下的就是你們四界了。”將手心中的金簪鬆開,靜瑤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眸子深處的那一抹忿恨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出冷墨殤的眼睛。

“這麽說,你的失憶也是因為它?”夕月痕皺眉道,望著靜瑤手中的那支金簪,突然覺得頭好痛,他們所經曆的的一切都是被人一步一步算計好了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是被一樣傳說中的天王詔書整得這麽慘。

“不是。”靜瑤收起了金簪,看來這天王詔書再不管教一下,興許哪天跑到了她的頭頂上作威作福了呢。

“那是因為什麽?”

“我不想說,更不想回憶起來。”靜瑤說什麽也不肯說那是她無論如何也不遠想起來的過往。

“好了,不想說我們就不說了,我們先下去處理傷口。”躍到了靜瑤的麵前,冷墨殤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笑得如同一枝濕潤的‘玉’蘭‘花’。

靜瑤任由著他牽著她的手,然後將她橫抱了起來,躍下了屋頂,什麽都不重要了,隻要他還在。

天王詔書被‘交’給了靜襄逸,靜襄逸有的是辦法讓它老實下來,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冷語諾嘛,這兩個孩子她都不擔心。

霜和‘花’瑾軒終於如願以償的舉行了盛大而隆重的婚禮,十裏紅妝,紅紗飛揚,洋溢著熱情如火,片片‘花’瓣帶著淺淡而悠遠的香氣,整個國都都沉浸在了霜和‘花’瑾軒史無前例的婚禮中。

婚禮當日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花’瑾軒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水茉伶隻是稍稍的震驚了一下,就沒有多餘的表情了,現在他於她隻是一個陌生人。

‘花’旭堯也當做是沒看見水茉伶,隻是將自己前來清央的目的說明了,是來恭祝兒子大婚的,隻是在他看見他那所謂的“兒媳‘婦’”時,臉差點沒‘抽’筋‘抽’變型了,“原來我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竟然是個‘女’孩子,怪不得隻愛紅妝,不愛江山呢。”‘花’旭堯顯然有些轉不過彎來,呢喃道。

廳中的人聽見了之後,都是朝霜擠眉‘弄’眼,然後不懷好意道:“霜,你家媳‘婦’兒是男是‘女’啊?”一說完,廳中轟然大笑。

‘花’瑾軒一下子掀開了頭上的紅蓋頭,怒氣衝衝的臉漲得通紅,本就比‘女’子嬌‘豔’上三分的‘花’瑾軒此刻看起來更是美撼凡塵,連廳中的男‘女’老少都愣了眼,直直的盯著一身喜服的‘花’瑾軒,那癡‘迷’的模樣就差沒撲上去了。

霜的眼神冷的要殺人,要不是今日是他和軒的大婚之日,他真想大開殺戒。

接收到霜要殺人的眼神之後,廳中的人都低下了頭,但是嘴角的笑卻是怎麽也掩不去。

靜瑤喝著茶,望著漲紅臉的‘花’瑾軒,隻覺得好笑,‘摸’了‘摸’衣袖中的禮物,笑得更開了。

靜襄逸拖著白鳥躲到了紅柱的後麵,望著那邊的一對璧人道:“白鳥,以後,我也要娶你,婚禮比這兒還要隆重,你說好不好?”

“好個屁,老子不嫁,呸,老子說了老子是男的,不嫁不娶。”白鳥的臉頰有些通紅,連耳尖都紅透了,薄薄的‘唇’瓣上覆著一層淺淺的晶瑩,靜襄逸目不轉睛地看著白鳥粉‘色’的‘唇’瓣,咽了咽口水,白鳥後知後覺地覺得靜襄逸的眼神有些可怕,“靜襄逸,老子在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親老子,明兒個老子就找個大姑娘娶了,你信不…唔”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啊。

靜襄逸的墨藍‘色’的眼眸有些‘陰’霾,敢當著他的麵說要找姑娘,白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大家的祝福全都送上了,但是都賴著不走了,有的甚至還打算去蹲牆角,可是美夢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霜終於忍不住發了一場大火之後,他們這才縮著脖子悻悻的‘摸’著鼻子離開了。

‘洞’房‘花’燭夜,一刻‘春’宵值千金。

自那場婚禮之後,靜瑤和冷墨殤兩人就像消失了一般,不見蹤影,可是卻沒有人擔心去尋找他們,人家小兩口度蜜月,他們去幹嘛啊。

冷語諾天天抱怨道,而靜襄逸天天以逗‘弄’白鳥為樂,安慰了自家寶貝妹妹幾句,說他們的修為那麽高,而且娘親還是守護者,除非是出‘門’忘帶眼睛的才會找他們的麻煩。

我願背負下所有罪名,隻願你平安;

我願承受偌大的痛苦,隻願你快樂;

我願愛你生生世世,永不變。—靜瑤。

生生世世,吾妻隻你一人,吾愛隻許你所生。—冷墨殤。—本文完—

------題外話------

咩哈哈,各位親們是不是發現文中還有很多謎沒有解啊…NO擔心,番外中回味大家解釋清楚滴…親們看文愉快的同時別忘記了護眼…謝謝各位這麽久以來對若若的支持,三克油,別的話不多說,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