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長風站在家族的大廳中央,目光如炬,冷冷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最終,他的眼神定格在了跪伏在地上的嵐夫人身上,聲音冰冷如霜。

“薛嵐,你下毒謀害主母,買凶殺人,種種惡行,違背家規,罪該萬死。依照家規,鞭笞至死。”

嵐夫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裏最後一絲光亮也仿佛被寒風吹滅,隻剩下無盡的絕望和怨恨。

她抬起頭,目光狠狠地盯著令長風,聲音淒厲而充滿控訴。

“令長風,你的心,真的好狠!你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虛偽的男人!”

令長風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住口!你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胡言?”

嵐夫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嗬斥,繼續歇斯底裏地喊道。

“當年明明是你,被林知瑤的光芒壓得喘不過氣來,愛她又恨她,最後才納了我做妾。納了我之後,又陸陸續續納了其他妾室。她的心死,是你造成的!她的身死,是我造成的!令長風,我們誰又比誰高尚呢?”

令長風聞言,臉色鐵青,一巴掌狠狠地甩了過去,怒喝道。

“賤人!閉嘴!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裏強詞奪理!”

嵐夫人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血沫。

然而,她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反而淒厲地大笑起來。

“我強詞奪理?令長風,你如今惱羞成怒的樣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你這個虛偽的男人,永遠都隻會用暴力來掩蓋你的無能和虛偽!”

大廳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屏息凝視著這一幕。

令長風的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既有憤怒也有無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然後冷冷地看了嵐夫人一眼。

嵐夫人癱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著令長風離去的背影,嘴角掛著一抹淒涼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注定,但她並不後悔。

林知瑤十八年前就死了!

而她,活到了現在,風光了十八年!

她還是贏了!

令長風走到一旁,拿起那柄象征著家族刑罰的火神鞭,鞭身閃爍著赤紅的光芒,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怒火。

他冷冷地開口,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

“嵐夫人的鞭笞之刑,我親自執行!”

隨後,他運起靈力,手指輕彈,一道道靈力鎖鏈便從四麵八方湧出,將嵐夫人牢牢地困在原本要用來綁令久安的刑台上。

她的身體被鎖鏈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卻毫無懼色,隻是冷冷地注視著令長風。

令長風沒有再多言,他高高地舉起火神鞭,然後猛地一甩,鞭身如火龍般呼嘯而過,重重地抽打在嵐夫人的身上。

她痛得渾身一顫,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然而,即便是在這般的痛苦之下,嵐夫人卻依舊咬牙切齒地說著誅心之論。

“令長風,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你以為你親手執行刑罰就能證明你的公正嗎?你錯了!你永遠都是那個虛偽的男人,你永遠都是林知瑤的陰影下苟延殘喘的可憐蟲!”

令長風聞言,臉色更加鐵青,他手中的火神鞭再次舉起,一鞭比一鞭更重地抽打在嵐夫人的身上。

然而,嵐夫人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隻是繼續著她的誅心之論,每一句話都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在令長風的心上。

嵐夫人看著令長風因憤怒和挫敗而抓狂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痛快之感。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狂放不羈地大笑起來。

“令長風,你真的好可笑啊!你以為用鞭笞之刑就能讓我屈服嗎?你以為你能用暴力掩蓋一切嗎?你錯了,你永遠都是個失敗者,永遠都是個被林知瑤光芒掩蓋的廢物!”

令長風聞言,怒火中燒,他手中的火神鞭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每一鞭都蘊含著他無盡的憤怒和屈辱。

然而,嵐夫人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隻是繼續著她的狂笑和嘲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令長風的鞭笞之刑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

最終,嵐夫人在無盡的痛苦和嘲諷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冰冷,最終徹底失去了生機。

令長風看著嵐夫人那已經毫無生氣的身體,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火神鞭,冷眼看著嵐夫人的屍體。

令久澤和令久晞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嵐夫人被父親令長風活活打死,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和悲痛。

他們顫抖著聲音呼喚著。

“父親!”

然而,令長風卻隻是冷眼看向他們,聲音冰冷如霜。

“你們倆的罪責還沒處置呢,別著急!”

說完,他重新坐到家主之位上,目光掃視著大廳內的眾人,最後定格在令久澤身上。

他冷冷地開口。

“令久澤,你修習邪魔外道,買凶殺人,勾結魔修,天理不容。我決定將你家譜除名,並鞭笞至死。刑罰堂,立刻執行!”

令久澤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嚴重,但沒想到父親竟然會如此決絕地處置他。

他試圖開口辯解,但話到嘴邊卻化作了無盡的苦澀和絕望。

他們的父親,真的好狠啊!

而令久晞則在一旁泣不成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著父親那冷漠無情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恨意和絕望。

她知道,無論她如何哀求,都無法改變父親對哥哥和母親的殘酷處置。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辦法逃過這一劫。

刑罰堂的弟子們聞言,立刻上前將令久澤架起,準備執行鞭笞之刑。

而令長風則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令久澤被刑罰堂的弟子們架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他眼睜睜地看著父親令長風坐在家主之位上,眼神冷漠而無情,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他試圖開口求饒,希望父親能夠網開一麵,但令長風卻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運起靈力,直接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