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愛妃好生誘人
秦絮見鳳蒼寞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她目光越是清冷幾分,瞥著他說道:“鳳禽獸,你能起來下嗎?你想壓死我嗎?”
“你叫朕什麽?”鳳蒼寞鳳眸淩厲的眯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睨著秦絮,她是第一個敢叫他鳳禽獸的女子,他堂堂一國之君,她竟敢叫他禽獸?她哪來的膽子?
見鳳蒼寞一臉的怒氣,秦絮揚唇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道:“鳳~禽~獸~”
“你.....皇甫雨陌,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就不怕朕將你淩遲處死?”鳳蒼寞鳳眸染上怒色,語氣冰冷。
秦絮娥眉輕揚,“你不會處死我?”
“嗬嗬....”鳳蒼寞唇角輕揚,笑聲夾雜著冷意。
突地,他鳳眸中射出寒意,白皙的手掐住了秦絮的脖子。
他隻稍一用力,秦絮的臉便漲紅起來,但她卻毫無懼意,仍舊一臉笑意的睨著鳳蒼寞。
清菡見狀,則是嚇得臉色蒼白,跪在了地上,“皇上.....皇上饒命啊!”
“饒命?她竟敢屢次對朕不敬,朕豈能饒了她?”鳳蒼寞語氣冰冷的說著,鳳眸鎖緊秦絮,見她毫無懼意且一臉的笑意,他不禁一怔,“皇甫雨陌你在跟朕玩什麽把戲?你想逼朕殺了你?”
聞言,秦絮揚唇一笑,“沒想到你這麽聰明,竟然被你發現了,隻要你殺了我,天晟國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以此為由與其他三國聯手,攻打你鳳祁國了,這一招高明吧!”
“你......”鳳蒼寞鳳眸緊睨著他眼前一臉笑意的女子,在她清澈的眸中,他看到了無盡的智慧與狡黠,她的沉著,冷靜,睿智,語氣,神態,竟讓他覺得似曾相識。
她這樣的神態,倒讓他想起了七年前抓傷他臉的那個小丫頭,隻是七年前,他聽聞那小丫頭在大殿上做了件轟動整個天晟國的事,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刺毀皇甫絶灝的容貌,並且還能毫發無傷的離開,他當時聽聞此事時,也是震驚不已,一個小丫頭竟能做出如此令人震撼之事。
現如今那小丫頭若還活著,也已是十五左右的少女了。
在鳳蒼寞思索之時,秦絮將目光射向了清菡,示意她將鳳蒼寞拉開。
隻是清菡膽子有些小,站在鳳蒼寞的身後,遲遲不敢動手。
秦絮見清菡不敢動手,她眯起星眸,看來她隻能靠她自己了,鳳蒼寞這樣壓著她,她怕他壓到她腹中的孩子。
想起腹中的孩子,她臉上浮出笑意,還好的是,最近幾日,她沒有再孕吐,否則,她一定會被人發現她懷孕,鳳蒼寞收起思緒,正好對上了秦絮那染上笑意的眸子。
他青眉微揚,鳳眸緊眯,他沒想到她笑起來更是傾城嫵媚,讓人移不開眼。
“愛妃笑起來好生誘人,朕的魂都快被愛妃勾走了。”鳳蒼寞眸色炙熱的睨著秦絮說著,白皙的手戲謔的挑起她的下顎。
秦絮眯了眯眼眸,這鳳蒼寞是狼轉世嗎?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恨不得將她吃了。
隻是礙於她此時使不出力,否則,她一定叫他變成太監,他敢非禮她,她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你看夠了沒有?”
“愛妃的脾氣似乎很不好?看來需要朕好好治治!”鳳蒼寞鳳眸微眯,睨著秦絮說完,沉聲喊道:“來人....”
“等等....”秦絮見狀,出聲阻止。
“怎麽?愛妃怕了?”鳳蒼寞鳳眸中透著冷意,但妖豔的唇角卻揚起一道戲謔的弧度。
秦絮粉唇輕抿,若不是她此時使不出力,她才不會怕他,隻是她若想過關,恐怕須得服服軟才行。
這樣想著,她星眸垂下,輕咬粉唇,聲音嬌弱,“怕.....”
“你說什麽?”聽秦絮說怕,鳳蒼寞像是沒聽清,鳳眸鎖緊她,“你再說一次,你剛剛說什麽?”
秦絮依舊垂著雙眸,“怕.....”
“嗬嗬.....你剛剛不是還不把朕放在眼裏嗎?你對朕如此不敬,你說朕應該如何處置你呢?嗯?”鳳蒼寞睨著秦絮說著,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粉嫩的雙唇。
對於鳳蒼寞的舉動,秦絮心中早就蹭起了一團火,不過她知道她暫時隻能順著他,否則,她若是真的激怒了鳳蒼寞,恐怕還不等她離開這裏,他就已經將她殺了。
“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臣妾可以將功補過嗎?若臣妾什麽都不用做,卻能令皇上開懷大笑,皇上就不許再為難臣妾可好?”秦絮語氣嬌柔的說著,抬眸睨著鳳蒼寞,清澈的星眸閃爍著期盼的光芒。
為了擺平鳳蒼寞,她不止是聲音嬌柔,還自稱臣妾。
“愛妃要如何將功補過?如何令朕開懷大笑?若愛妃真能做到,朕便饒了你!”鳳蒼寞眯起鳳眸,鎖緊秦絮嬌美的玉顏,眸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這皇甫雨陌是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
見鳳蒼寞應允,秦絮抿唇一笑,聲音嬌柔,“臣妾給皇上講個笑話吧!”
聞言,鳳蒼寞一怔,睨著秦絮問:“愛妃說什麽?”
“講笑話!”秦絮娥眉一揚,聲音嬌柔。
“講笑話?愛妃要給朕講笑話?哈哈......你當朕是三歲小孩嗎?哈哈.....愛妃還真是可愛!”鳳蒼寞一聽秦絮說要將笑話來將功補過,便大笑了起來。
但他卻沒發現,他已經中了秦絮的計,他這一笑,就不能再為難秦絮。
秦絮則是挑眉睨著那大笑著的妖媚男子,“皇上,很好笑嗎?”
“哈哈......好笑,朕第一次聽說講笑話將功抵過的,愛妃真是有趣啊!”鳳蒼寞大笑著,染上笑意與興趣的鳳眸緊睨著秦絮,聲音低沉充滿了磁性魅力。
“既然好笑,那皇上是饒了臣妾了。”秦絮娥眉輕揚,揚唇說道。
“什麽?”鳳蒼寞微怔,鳳眸不解的睨著秦絮。
秦絮則是揚唇一笑,“剛剛皇上可是開懷大笑了哦!君無戲言,皇上不會耍賴吧!”
聽完秦絮所說,鳳蒼寞這才想起他剛剛的確是開懷大笑了,他鳳眸微眯,鎖緊秦絮嬌美的玉顏,這才明白過來,她竟然是在給他下套,而他正好中了她的計,好個聰明的女子,有趣.....
他白皙的手指戲謔的挑起秦絮的下顎,“愛妃如此有趣,朕怎舍得殺了?朕不止不殺你,還要賞你。”
“不必了,皇上不殺臣妾,已經是對臣妾的賞賜了。”秦絮垂下眼眸,語氣嬌柔的說道。
“愛妃如此討朕歡心,朕非賞不可,朕前日剛廢了皇後,就賞愛妃皇後的位置坐坐如何?”鳳蒼寞鳳眸微眯,妖豔的唇角輕揚,一抹淺笑浮出。
“什麽?賞賜皇後?”聽到鳳蒼寞的話,秦絮的嘴角抽了抽,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賞賜皇後位置坐坐的,這皇後是隨便廢,隨意立的嗎?
秦絮不知道這鳳祁國皇上廢後立後全憑他高興,他今日可以立後,明日便會廢後,因此他性格喜怒無常,無人能揣測的透。
在秦絮驚訝之時,鳳蒼寞已經起身離開,並命人擬旨,昭告天下,冊封皇甫雨陌為皇後。
秦絮睨著離去的鳳蒼寞,眯起了星眸,這鳳蒼寞肯定有病,說冊封誰就冊封誰,他不需要與大臣商議嗎?
“姑娘.....姑娘.....”清菡見秦絮不出聲,連喊了兩聲。
聞聲,秦絮抬眸睨向她,娥眉輕蹙,“可有吃的?我有些餓了。”
“奴婢這就去為姑娘準備吃的!”清菡說完,退了出去。
自今日秦絮被鳳蒼寞誤以皇甫雨陌的名義封後之後,鳳蒼寞後宮中的妃子均都來她宮中,想看看她才進宮就被封後有什麽特別之處,但都被秦絮讓清菡擋了回去。
但秦絮知道,若她再不想辦法離開,她早晚會被揭穿身份,幸好的是這兩日鳳蒼寞沒再出現,但這兩日,她又開始孕吐,若是被人發覺她已經懷孕,再加上她無法使力,她豈不是任人宰割?
她必須想法子解了她所中的軟骨散。
這樣一想,她喚來了清菡。
剛將鳳蒼寞的一名妃子打發走的清菡進來後,看著秦絮問:“姑娘喚我何事?”
“去請太醫。”秦絮睨著清菡,輕抿唇說道。
“請太醫?姑娘是身子不舒服嗎?”清菡一聽秦絮要請太醫,便有些擔憂。
“我沒事,按我說的去做,請最好的太醫!”秦絮勾唇說著,心中盤算著如何讓太醫配出軟骨散的解藥?
清菡雖疑惑,但仍是按照秦絮所說的去請太醫。
隻是當清菡出了寢宮時,一名黑衣男子趁她不備,抓著她的肩膀,就將她擄至了無人的地方。
由於她的嘴被黑衣男子捂住,她無法喊出聲。
黑衣男子見四下無人,這才鬆開手,看著清菡,聲音冷漠,“你準備去何處?”
“怎....怎麽是你?”清菡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他正是上次在冷宮將秦絮擄至莫若蝶寢宮的那黑影,而他會出現在鳳祁國,也是因為封了莫若蝶的命令,來鳳祁國監視秦絮的一舉一動的。
“我.....我....她餓了,我去給她準備吃的。”清菡低下頭,吞吞吐吐的說道。
“娘娘有命,若是讓她逃出了鳳祁國皇宮,你我都會沒命,你看好了她!”黑衣男子冷冷說道。
“是!我....我知道了,我先走了!”清菡看著黑衣男子說完,掩下心裏的驚慌,這才離去。
秦絮在寢宮等了半天,才見清菡將太醫請來。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步履蹣跚的走至秦絮身前,正欲行禮,被秦絮阻止,“太醫年紀大,就不必行禮了。”
太醫聞言,一陣驚訝,“謝皇後!”
秦絮睨向清菡,“清菡,看座!”
“是!”清菡應聲,搬了紅木靠背椅至太醫身後。
太醫見狀,更是驚訝,他沒想到這新冊封的皇後如此平易近人。
“太醫上了年紀,不宜久站,坐著說話!”秦絮睨著太醫,和顏悅色的說道。
“謝皇後賜座!”太醫屈身說完,這才坐下。
見太醫坐下,秦絮開門見山的問:“不知太醫可知道軟骨散?可會解這軟骨散之毒?”
太醫頷首回道:“回稟皇後娘娘,這軟骨散配製方法不下百種,隻有這配製軟骨散之人才知道如何解毒?”
“什麽?”聞言,秦絮星眸微眯,想必這軟骨散定是莫若蝶自己配製的,若要解毒恐怕隻有她才會有解藥。隻是她必須盡快離開鳳祁國皇宮,因此必須盡快解毒。
而她雖中了軟骨散,她腹中的孩子卻沒事,這是令她慶幸的。
她抬眸睨向太醫,問道:“中了軟骨散除了配製軟骨散之人有解藥,旁人就沒有法子配製出解藥嗎?”
“這.....回稟皇後娘娘,還有一個法子。”太醫說道。
聞言,秦絮星眸中劃過一抹欣喜,“什麽法子?”
“針灸。”
“針灸?需要針灸多久?”秦絮娥眉輕挑,睨著太醫問。
“每日半個時辰,須得三日”太醫回道。
“三日?”秦絮睨著太醫,想著如何讓他為她針灸,隻是這樣以來,她已有身孕之事恐怕就瞞不住了。
但為了早日解除軟骨散,她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於是她睨著太醫說道:“那就有勞太醫為我施針。”
“皇後娘娘中了軟骨散?”太醫一陣驚訝的看向秦絮。
秦絮輕點頭,說道:“實不相瞞,本宮中了這軟骨散已有好幾日,還請太醫為本宮施針。”
“是!”太醫應聲,起身走至秦絮身前,屈身說道,“微臣先替娘娘把脈!”
“把脈?”清菡一聽,擔憂的睨向秦絮。
而秦絮則是若無其事的伸出手,讓太醫為她把脈。
結果如秦絮所料,太醫為秦絮把完脈,一下變了變色,雙眼露出驚訝,“皇....皇後娘娘.....”
不等太醫說完,秦絮便目光清冷了幾分的睨著他,“本宮怎麽了?太醫何須如此驚訝?皇上早就知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