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住進了家黑店

“不必了,我們與小姐一間房,好照顧小姐,這裏沒你的事了,小姐要歇息,你可以出去了。”紅箋一臉冷漠的看著客棧老板說道。

客棧老板本來還想說,但見紅箋的表情冷漠,他也就不再說了,轉身出了房門,出來時,他的眼中閃過陰狠。

房裏,紅箋睨著秦絮說道:“小姐,這家店有問題。”

秦絮輕點頭,坐在了長凳上,挑眉睨著她與緘默,“今晚我們都不能睡的太死,隨時保持警惕。”

“嗯!小姐有孕在身先睡,我與緘默去房門外守著。”

紅箋與緘默說完,轉身剛將房門打開,便見剛剛才離開的客棧老板,端著酒菜而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店小二。

“三位客官趕路該餓了吧!我特意給三位客官備了些酒菜。”老板滿臉堆笑的說著,正欲走進來,被紅箋攔住。

“我們何時說要酒菜了?拿走。”紅箋冷漠的睨著客棧老板說著,就要將他轟出去。

秦絮見狀,挑眉說道:“紅箋,讓他把酒菜端進來,我正好餓了。”

那客棧老板一聽秦絮這樣說,立即端著酒菜進來,擺在了四方木桌上,笑著說:“三位客官慢用,我就不打擾了。”

他說完,滿臉堆笑的退出了房間。

見他離開,紅箋將房門關上,不解的睨著秦絮,“小姐,這酒菜一定有問題!”

秦絮娥眉輕挑,拿起筷子將菜撥了撥,故意灑了些在桌上,造成吃過的假象,即抬眸睨著紅箋與緘默,“把這些菜都倒了。”

紅箋一聽,立即明白秦絮的用意,笑著說:“小姐真是聰明。”

話落,她與緘默見酒菜處理掉。

當客棧老板再進來收碗筷時,見吃的幹幹淨淨的,臉上堆滿了笑意,隻是他的笑怎麽看都像是陰笑。

到了半夜時,房門外果然傳來了動靜,四個人影齊聚在了房門外。

隨即房門被推開,四個人影,倭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四個人手中都拿著鋒利的大刀,領頭的正是那客棧老板。

“老大,房裏怎麽沒人?”四人中的其中一人,低聲說著,雙眼在昏暗的房間左看右看。

“他們吃了飯菜,這會早睡熟了,去**看看。”客棧老板說著,雙眼露出猥瑣的表情,躡手躡腳的往**走去。

“美人,我來了。”客棧老板低聲喊著,滿臉的猥瑣表情,他走至床前,伸手掀開了紗帳,把頭探了進去,卻見**並沒人。

他正疑惑怎麽回事,突然有人在從身後踹了他一腳,他直接趴在了**。

“啊……”

客棧老板大喊一聲,剩下的三個人還沒弄清怎麽回事,便也被踹了一腳,直接撲下去,三人像疊羅漢一樣的壓在了客棧老板的身上。

“啊……你們想死,壓死我了。”被壓在最下麵的客棧老板大喊起來。

“老大,我……我也快被壓死了。”其中一人難受的說道。

他的身上還壓著兩個人。

這時,房裏突然一亮,秦絮坐在長凳,娥眉輕挑,“這三更半夜的,幾位不在房裏睡覺,來我房裏做什麽?”

話落,秦絮睨向紅箋與緘默,示意他們將**的那四個人脫出來。

兩人很快會意,走至床前,隻聽“嘭,嘭,嘭,嘭”四聲響,**的四個人便被仍在了地上,並且仍是以疊羅漢的形式,趴在了地上。

最倒黴的是那客棧老板年紀最大,又被壓在了最下麵。

此時的那客棧老板被壓得快岔氣,“壓……壓死老子了。”

他抬頭見秦絮竟然坐在長凳上,他既驚訝且又害怕的問:“你……你們怎麽沒事?”

“我們根本沒吃你送來的酒菜,你敢下藥,你找死。”紅箋冷漠的睨著客棧老板說著,一劍刺向了他。

“啊……你……你要做什麽?”客棧老板見清菡的劍刺向,嚇得害怕起來。

“女……女俠,饒……饒命啊!”

“饒命?那你們說說,你們三更半夜闖進我房裏做什麽?是劫財還是劫色啊?”秦絮挑眉睨著客棧老板說著,站起了身。

“女……女俠饒命,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女俠饒命。”

秦絮目光清冷的睨了那客棧老板一眼,沒有興趣再跟他廢話,她睨向紅箋與緘默,“他們四個就交給你們了,我去隔壁房睡會。”

說完,秦絮便出了房門,解決了那幾個人,她便可以放心的睡一覺。

她伸手捂嘴打了個哈欠,正欲推開一間房進去,卻聽到了前麵不遠處的房裏,傳出女子呼救的聲音。

“滾開……滾……滾開……”

秦絮星眸微眯,難道還有人被下了藥?

她唇角輕勾,抬步走向了發出女子聲音的那間房。

“你……你別碰我……你別碰我……”

“小姐……你別碰我們小姐……嗚嗚……小姐……”

“哈哈……美人,讓爺好好樂樂。”是男子猥瑣的聲音。

秦絮站在房裏外,清楚的聽到了房裏傳出的聲音。

傒地,她目光一冷,伸手推開門,見一名光著上身的男子壓著一名兩女子,正粗暴的吻著。

地上跌坐著一名十六七歲左右的小丫頭,正哭喊著,而她的衣裙被扯破,露出了細嫩的手臂。

見到這一幕,秦絮的星眸微眯,她身形一閃,別掠至了那名光著上身的男子,一把就將他從女子的身上拉開。

“md,你……你……”男子被人拉開,正要發怒罵人,而他的目光落在秦絮身上時,雙眼立即發出精光。

“美人……”那男子猥瑣的笑著,撲向了秦絮。

而他還沒靠近秦絮,便被秦絮一腳踹倒在地。

“你……啊……”

那名男子話還未說完,便秦絮手中鋒利的匕首割下了一隻手,他淒慘的大喊了一聲,痛暈了過去。

“啊……你……你……”跌坐在地上的那個小丫頭見狀,嚇暈了過去。

秦絮見那小丫頭暈過去,她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發現她還有氣息,這才放心。

“巧……巧兒……”**的女子臉色蒼白,見她的貼身丫鬟暈過去了,擔憂的喊著,正欲下床,卻不小心翻到了床下。

見狀,秦絮立即上前將她扶起,視線落在她臉上時,覺得很是熟悉,征愣了下,她才驚訝的睨著她,“你是宇慕瑤?”

被秦絮的扶著的女子抬眸睨向她,也是一陣驚訝,“你是……武陽絮兒?”

“你竟然還記得我?你怎麽會在這裏?”秦絮垂眸睨著宇慕瑤問著,心中不禁一陣疑惑,宇慕瑤不是在禹王府嗎?因為在禹王府見過她,第一眼便覺得她與其他女子不同,因此便對她的印象深刻,於是一下子就認了出。

還真是巧,她竟然會在這客棧遇上她。

“我……”宇慕瑤低下了頭,明眸中劃過一抹悲痛之色,如畫雙眉緊擰,蒼白的臉上寫滿了心事。

秦絮見狀,更是疑惑,“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宇慕瑤掩下眸中的悲痛,抬眸驚訝的睨著秦絮,“你……你怎會在這?”

秦絮見宇慕瑤反問她,她娥眉輕蹙,問道:“我有要事要去紫炎國。”

“那……”宇慕瑤睨著秦絮似乎有話要說,卻又欲言又止。

秦絮見她臉色蒼白,知道她定也是被下了迷藥,才會如此虛弱,於是她也不再多問什麽。

她凝眸睨著她,“你被下了藥,先歇息,有什麽事,明日再說。”

話落,她將她扶著躺下,並替她蓋上錦被。

隨即她的視線落在了暈倒在地上的巧兒身上。

她上前,將巧兒扶起,睨向**的宇慕瑤說道:“你好好歇息,你的婢女隻是暈了過去,我扶她去隔壁房。”

她睨著宇慕瑤說完,便扶著巧兒出了房門,正好遇上了尋她而來的紅箋與緘默。

“小姐,你去哪了?她是誰?”紅箋睨著秦絮問著,質疑的視線落在了巧兒的身上。

秦絮見紅箋,緘默來的正好,讓緘默進去將那名暈過去的男子解決了,她則是與紅箋扶著巧兒去了另一間房。

將巧兒扶至別的房間睡下,早就睡意來襲的秦絮便也回了房歇息。

趕了兩日的路,懷著身孕的她是真的累了。

……

翌日,天剛破曉,秦絮便早早起身梳洗好去宇慕瑤的房中。

宇慕瑤已經醒來,她的貼身侍婢巧兒也已醒來,正伺候她梳洗。

被下了迷藥的兩人睡了一晚,今日恢複了神色,不似昨晚那般的虛弱。

秦絮的走進令巧兒臉色煞白,害怕的指著她,“你……你……你來做什麽?你……小姐……”

巧兒因為昨晚見秦絮將那名女子的手割下,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於是見到秦絮便害怕不已,以為她會對她們不利。

“巧兒,絮兒姑娘是好人,你不必害怕!”宇慕瑤見她的貼身侍婢如此驚慌害怕,便看著她說道。

“好……好人,可……可她……她……”巧兒看著她家小姐,仍是害怕不已。

秦絮見巧兒如此害怕她,她娥眉輕挑,“你的小姐都說我是好人了,你害怕什麽?昨晚可是我救了你們,那個男人碰了你們,我割下他的手,可是要替你們出氣,難道你不應該感激我嗎?”

“我……我……”巧兒看著秦絮,始終還是有些害怕。

秦絮見巧兒還是害怕,她不禁蹙了下眉,她真有那麽令人害怕嗎?看來她以後真得多笑笑才行。

“絮兒姑娘,巧兒膽小,因此才會害怕絮兒姑娘,還望絮兒姑娘別見怪!”宇慕瑤微一頷首說道。

“瑤兒還是叫我絮兒吧!這樣親切。”秦絮勾唇說著,走近了她。

站在宇慕瑤身旁的巧兒見秦絮走近,她有些害怕的後退了一步。

見狀,秦絮星眸微眯,睨著宇慕瑤問:“你怎會在這裏?你不是在禹王府嗎?”

聞言,宇慕瑤明眸中劃過悲色,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凝重。

她如畫雙眉深蹙,似乎發生了什麽毒。

秦絮將她那一閃而過的悲色收進眸底,她敢斷定,宇慕瑤一定是有心事。

隻是會是什麽事讓宇慕瑤傷感?她記得第一眼見到她時,她身上有股子狹義之氣,今日的她,身上多了一份惆悵。

見宇慕瑤不打算說,秦絮也不再問,她挑眉睨著她,“既然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多問了。我還要趕去紫炎國,告辭!”

說完,秦絮轉身欲離開,卻被宇慕瑤喊住。

“等等……”宇慕瑤喚住秦絮,抬眸睨向了巧兒,“巧兒,你先出去。”

“是!”巧兒應聲,不解的看了她家小姐一眼,才轉身出了房間,並將房門掩好,守在了門外。

宇慕瑤見巧兒出去了,她如畫雙眉輕蹙,猶豫了許久,才睨向了秦絮,“絮兒,瑤兒有一事相求?”

聞言,秦絮凝眸睨著宇慕瑤,她竟然有事求她?

她輕抿唇,“什麽事?瑤兒直說便是!”

宇慕瑤輕蹙眉,“絮兒可否替瑤兒勸勸王爺?”

“王爺?”秦絮娥眉輕蹙,眸中露出一絲疑惑,“瑤兒說的王爺是……”

“皇甫雲軒!”見秦絮疑惑,宇慕瑤這才說出皇甫雲軒的名諱。

聽到皇甫雲軒四個字,秦絮微怔,凝眸睨著宇慕瑤問:“他怎麽了?為什麽讓我去勸?”

宇慕瑤明眸中劃過悲傷,坐了下來,如畫雙眉深蹙了下,才說道:“王爺自上次去皇宮回來後,便像變了個人似的,終日將他自己鎖在房裏飲酒,不見任何人,瑤兒從未見王爺如此頹廢,憔悴過,瑤兒希望絮兒能勸勸他。”

宇慕瑤說著,動人的明眸睨向了秦絮,一臉的期盼。

而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客棧,正是因為皇甫雲軒終日飲酒,並喝的酩酊大醉,整個人頹廢不已,她勸說無果,一時氣憤才離開,卻沒想到投宿,住進了這家黑店,若不是因為她的心思在皇甫雲軒身上,一時大意,以她的武功,絕不會被輕易下藥。

秦絮睨著宇慕瑤,娥眉輕蹙,“皇甫雲軒喝酒頹廢是他的事,瑤兒為何讓我去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