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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間,還在汕頭街頭巷尾活躍亂跳的季暖暖,竟沒想會成為這個穿越古今,跨越時空的交易裏那另一個主角了。
“喂,我們到哪玩啊?”好不容易高考結束,季暖暖與同學立刻拉幫結夥出來大玩特玩,反正家長也不會說什麽了。高考啊,雖然比不得古時科考,要在考場內呆三天,把吃喝拉撒還有前途一並解決掉,但也算是現代學子最難的一個關口了吧?
平常的季暖暖,自然不可能夜行尋歡,畢竟自己的家庭真的不允許她如此。要說啊,季暖暖的父母也是很辛苦的低層勞作者。媽媽是一家私營工廠的收納,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以上,做的都是很瑣碎的事情,且還要兼顧廠裏的貨物進入等情況,要說是收納員,不如說是雜管工。爸爸是小吃店裏的廚師,說是廚師,不如說是包廚工,反正店裏的一概飯菜,點心製作全包在他身上。
爸媽的工作都很辛苦,屬於早出晚歸,回家一身累的人群,所以作為人女的季暖暖,自然是輕鬆不到哪去。從小,她就比較懂事,會幫著爸媽做一些家務,特別是下午放學回到家中,若爸媽未回,也會先煮飯,拖地,等著爸媽下班買菜,一起吃飯。
要說令爸媽最欣慰的,就是季暖暖這孩子不僅會幫做家事,且人也算是聰明,在學習方麵不用他們多操心,雖然在學校裏不是數一數二的學生,但也算是上佳成績了。且主要的,她的性格很好,雖然身上貧苦家,但卻懂得愛惜自己,自潔自律,不卑不亢。有時也會因為不能與同學出去玩,或是被同學說笑,但過後又能恢複開朗。
有時,爸爸的同事,還有領導阿爸阿伯,甚至是
阿姨阿嬸的,也會在空閑一些的時間裏找來下下棋,玩玩麻將,打打紙牌。邊打邊聊聊最近的一些新聞,新鮮事,季暖暖自然也就多少摻和了進去。開始爸媽還很是擔心,就怕女兒學壞了,但好在玩心雖有,但不重,也沒影響到學習什麽的。所以爸媽便想,也許他們的女兒就是沒有別的什麽課外活動,所以才會什麽都有興趣學那麽一點吧。就連他們的工作,有時聊起來,季暖暖也是很有興趣的樣子。
高考前的那幾天,爸媽為了讓她安心準備考試,兩人還特意輪休呆在家裏,陪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備戰。
咳,咳……
反複做著練習題的季暖暖,不時聽到爸爸的咳嗽聲。仔細想了一想,似乎最近一個月,爸爸的精神總是不佳,人也消瘦了好些。開始還為是擔心她,所以睡不好。但時間一長,連媽媽也感覺不對,還勸他去看醫生。後為看到爸爸在熬藥湯,季暖暖也就放下心,繼續投入高考。隻是爸爸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且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後來,有時季暖暖也會想,是不是就是因為爸媽的身體不好,所以才讓自己下定決定報考醫科大學的呢?
“爸,你喝了這麽多苦藥,怎麽還沒好?醫生沒作檢查嗎?”
“有,有查的,真沒事,你放心複習吧。”爸爸眼睛裏有些閃躲,但這點季暖暖並不能看出來。
“哦”,季暖暖雖然擔心,但此刻除了努力複習,爭取上個好大學,也不知該怎麽辦。加上,她心裏也想著,等自己高考好了,一定要讓爸爸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倒沒想過,事情會比自己想的,來得如此嚴重……
嘟,嘟……
正在溜冰場,與同學玩得不亦樂乎的季暖暖,在停下來喝飲料補充體力的同學提醒下,才發現自己手機有了近十個未接電話,都是媽媽手機號碼。怎麽回事?暖暖莫名覺得心跳加速,沒急事媽媽不會如此做的,馬上捉起背包衝出溜冰場,“媽,怎麽了?”
“暖暖,你爸爸……”
“爸?爸他怎麽了?”
然後是媽媽悲傷的大哭,“你快來第一醫院,你爸爸剛在單位暈過去,同事送他來醫院正在做檢查。”
“好,好。”季暖暖奮力跑到路邊,攔下的士直奔第一醫院……
母女兩人守在季爸爸床邊,爸爸顯得特別虛弱,打著點滴躺在病**,讓暖暖很是心痛,也極為自責,自己的爸爸為了這個家,為了自己累成這樣,而自己竟然沒有早些陪他看醫生,還出去尋歡作樂。老天爺啊,希望你保護爸爸沒事。
下午,母女兩人去找醫生,看檢查報告。
“請坐。”
母女心情很是忐忑,哪有閑情坐下去了,都圍了上前,還是季暖暖開的口,“醫生,我爸沒什麽大問題吧?”
醫生看著她倆,“有點問題,正想問你們是不是安排病人住院,再接受詳細的檢查,才能確定病情,以及治療方案。”
“問題?”媽媽是整個人都在發顫,這會一聽有事,聲音更是顫抖不停。
“媽,別著急,聽醫生怎麽說。”
醫生看向季暖暖,多了一絲讚許,“現在隻是初步檢查,發現病人肺部有隱影,可能是腫塊、病變,所以需要再作詳細檢查。”
“什,什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