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屬,王爺太腹黑 289 王妃失蹤

“原來你討厭本王?”容楚倏地挑高一邊劍眉,陰測測問道。

“不!不討厭!”沐凝小臉一皺,連忙改口鈐。

“哦?”容楚垂眸,不語洽。

沐凝心頭一跳,她悄悄觀察容楚神色,見他凝眸不知在想些什麽,她不由更加緊張了。

她緩緩摟緊了容楚脖子,將臉湊過去,見他還是沒什麽反應,沐凝幹脆就捧住他臉,在他臉上“吧唧”一口親下。

容楚掀起眼皮,望著沐凝討好的小臉,卻是嫌棄地抹臉,“你屬狗的啊,這麽多口水!”

沐凝立即兩眼發光,她照著容楚好看的唇又親了下去。

容楚不拒絕,但也沒像方才那樣主動,他就這麽抱著沐凝,讓她親他。

然而沐凝越親臉越紅,她看著容楚正盯著她的幽邃鳳眸,突然就感覺心在胸腔內怦怦亂跳。

她也親不下去了,連忙鬆口,轉而伏在他寬肩上,小臉滾燙。

“平時膽子不是大的很嗎?現在害什麽羞?”容楚撫著沐凝明顯削瘦的背部,語氣不明。

沐凝嗓子裏咕噥一聲,卻什麽也沒說出來,而且今天她與容楚在一起時,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好像氣氛都是怪怪的。

想到這,沐凝也就鬆開環在容楚脖子上的手,她扭頭,打算從他腿上滑下來。

“幹什麽去?”容楚卻攬著沐凝纖腰,掌中用力,他阻止她離開。

“你都不理我!我去那邊吹吹風。”沐凝垂著眸,悶悶地說道。

“這麽冷的天,吹什麽風,剛剛不是還打噴嚏嗎?”容楚沉聲道。

“有點熱!”沐凝無意識扯了扯衣襟,露出脖子那裏一抹粉色嫩膚。

容楚瞳孔頓時縮緊,他盯著沐凝,粗大的喉結也隨即上下滾動。

沐凝後知後覺,根本就沒發現容楚的異樣。

她突然覺得與容楚靠那麽近,他身上像是火爐一般,真的是太熱了,於是她又去推他,“讓我去吹吹風好不好?”

可是這一次沐凝話音未落,她後腦已經被容楚一把按住,唇,也被狠狠封住。

沐凝一口氣沒喘上來,立即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盯著容楚。

但容楚這一次卻根本就不憐惜她,他眸中閃耀著暴戾,動作猶如狂風暴雨一般急促猛烈。

沐凝隻能無助地揪住他胸前衣襟,差點被他親暈過去。

當容楚鬆開沐凝的時候,她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絕美小臉更是脹得通紅。

她也沒力氣再下地,而是幾近癱在了容楚身上。

“以後還敢不敢再瞞我了?”容楚勾起沐凝下巴,凝眸問道。

沐凝連忙搖頭,清麗眼眸裏水光瀲灩。

她已經體會到差一點就失去那樣的痛苦,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等帝都的事情處理完,我帶你回趟神農穀,上回在中州得了不少好東西,師父喜毒,說不定他的獵物裏就有神巫。”容楚伸出長指,輕輕摩挲著沐凝紅腫的唇,他親了親她。

“雲圖上的……”沐凝點了點頭,她是想問容楚有沒有找到雲圖上的寶藏。

從冀州回來後,她就已經打開鳳神簪的機關,取出雲圖交給了容楚。

原本沐凝並不在意雲圖上所記載的寶藏有多少,但如今,當她知曉容楚處境如此堪憂之時,她卻迫切地希望他能找到那些寶藏。

因為隻有有了那些寶藏,他才有機會立於不敗之地。

“嗯!”容楚點頭,他在沐凝說出雲圖二字時,就伸指摁住了她粉唇。

他以眼神示意她,隔牆有耳,尤其此刻還是身在深宮之中。

沐凝吐了吐舌頭,她攀在容楚寬厚肩上,目光灼灼,“不生我氣了好不好?”

“那也要看你表現!”容楚挑眉,麵色依然沉冷。

沐凝當即彎了眼角,笑顏如花。

“好了,我們回王府去!”容楚牽了沐凝的手,起身朝外走去。

沐凝跟在他身後,幾乎是不錯眼地盯著他。

“王爺!王妃!”溥公公在外麵迎過來,他一看兩人緊握的手以及沐凝看向容楚的眼神,心裏頓時就鬆了口氣。

他麵上也帶了笑容,隨即雙手恭敬將鬥篷遞給容楚。

“剛剛是不是有人經過?”容楚一邊為沐凝披上鬥篷,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回稟王爺,皇後方才經過!”溥公公恭聲道。

“叢芷卉最近有沒有再與鴻風接觸過?”容楚將兜帽罩在沐凝頭上,牽著她出了暖閣。

“鴻風曾於數日前出現在帝都,皇後身邊的張來福與鴻風碰過頭!”溥公公說道。

“繼續盯著!”容楚聲音一瞬沉冷。

當容楚與沐凝身影消失在茫茫雪地裏,從暖閣東邊的梅林中緩緩走出一名宮裝麗人。

隻見那麗人一身正紅色鳳袍,戴華麗鳳冠,容貌端麗,正是當今的皇後娘娘。

“娘娘,還是回宮吧,雪又大了,當心身子呀。”一名老嬤嬤在皇後身邊擔心說道。

“徐嬤嬤,你看到了嗎,他對那個女人真好!”皇後卻是一臉的落寞,她仍然看著容楚身影消失的方向。

雪花落在她頭發上,很快,就積了厚厚一層。

“娘娘,她是恭王妃,王爺自然會待她好!”徐嬤嬤是皇後的乳母,她對皇後的心思非常清楚。

所以她刻意加重了恭王妃這三個字,她是要提醒皇後,容楚早就不是當年的容楚,而她,如今更是一國之母。

他們的事早已成為過去,到如今也隻有皇後一人還走不出來,認為容楚還是她的。

“他還吻她,你看到了嗎?”皇後卻好似並沒聽見徐嬤嬤的話,她原本端麗的眼睛裏都露出了痛苦與惘然。

“娘娘,回去吧!”徐嬤嬤見皇後越說越離譜,她不由警惕地左右看看,伸手要去拉皇後。

“不!”皇後突然就捂住了頭,明麗的臉都變得猙獰了,眼中也閃過痛恨,“他怎麽可以吻她?!當初他與本宮訂婚幾載,連本宮碰他一下都不讓!”

“一定是那個賤人用的什麽狐媚子術迷惑了容楚!一定是這樣!”皇後滿臉痛苦地大吼出聲。

“來人!皇後不勝風寒暈倒,快扶皇後娘娘回宮!”徐嬤嬤見皇後竟然開始胡言亂語,她臉色猛地變了,直接一掌劈在皇後脖子上。

幾名宮女太監立刻上前扶住已經暈過去的皇後,就朝皇後宮中趕去。

待到皇後一行人離開,從密林深處,又走出一人,卻是太子容薑翼。

隻見他望著那開了一扇窗戶的暖閣,目光深沉而複雜。

……

且說另一邊,當沐凝與容楚牽手回到王府時,原本還擔心沐凝是進宮找容楚攤牌,決定要離開的林嬤嬤真是感覺自己的心髒經曆了幾次大起大落。

此刻,她一臉震驚地盯著容楚攬著沐凝進了辰景閣。

還是青雪輕輕搗了她一下,林嬤嬤這才反應過來。

“王爺王妃和好了?”林嬤嬤拉著青雪急切問道。

“是啊!原來小姐不是想離開王爺,她是想通了要和王爺在一起呢!”青雪也是一臉喜色。

“那就好!那就好!”林嬤嬤表情一鬆,激動得眼底都泛起了淚花。

“吱吱吱!”連土豪大人都跳到青雪肩上,小爪子拍著胸口,長長鬆了口氣。

這幾天主子出走,阿凝不吃不喝關在屋裏,害的大人它都操心得瘦了一圈。

現在好了,主子和阿凝終於和好了,大人它也不用再膽戰心驚顛著爪子走路了。

但是土豪大人也敏感地察覺到主子剛剛在進屋前看大人它的那個眼神好像有點不對頭。

好像是一副要找大人它算賬的模樣。

土豪大人皺緊小眉頭,捏著下巴上的胡子,一番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大人它究竟犯了什麽事惹到主子。

算了,保險起見,這幾天大人它還是躲起來避避風頭吧!

等主子被阿凝哄好了,大人再回來!

嘿嘿嘿,就這麽決定了!

土豪大人當即“哧溜”一下從青雪肩上滑下來,悄悄摸回它狐狸窩,打起了小包袱逃之夭夭。

沐凝與容楚進了內室後,沐凝紅著臉就要脫容楚的衣服。

“幹什麽?”容楚捉住沐凝的手,挑眉看她。

“種寶寶啊!”沐凝眯眼,靠進容楚懷裏,雙手環住他腰身,一臉羞澀地說道。

“想得美!”容楚一指頭敲在沐凝腦門上,唇角勾起戲謔的笑,他道,“先前是你不願意,現在本王不樂意了!”

沐凝頓時嘟起了嘴,斜容楚一眼,“說了我沒有不願意!其實那天你狩獵回來,我去城樓那裏等你,就是想告訴你我想通了,就算隻能活到二十五歲,我也想要寶寶的!”

“後來呢?”容楚眯了眯眼,追問道。

“正好遇到清——步大哥,他提醒我鳳神族有變,我擔心就算懷孕,也會來不及生下孩子,所以……”沐凝頓了頓,臉上驀地閃過一絲羞愧。

“好了,孩子的事我們以後再說,當前首要的是要解決你和鳳神族的事!否則即使有孕,你與孩子也還是都不安全!”

容楚攬著沐凝坐下,他定定凝視她,沉聲道。

“我和鳳神族的事?”沐凝顰眉,她望著容楚俊臉,想了想,忍不住試探地問道,“你是要我回鳳神族嗎?”

“以步清城所傳的話來看,鳳神族肯定是發生了變故,回不回去,想必已經由不得你來決定!”容楚凝眸道。

沐凝聞言,當即眼淚汪汪,“可是我舍不得你!”

“現在知道來跟我裝可憐,早些時候不是還整天威脅我要回去嗎?”容楚氣呼呼敲了沐凝腦門一下。

“我威脅你還不是因為你混蛋,每天晚上都變著花樣折騰我,腰都快斷了!”沐凝白了容楚一眼,嘟嘴囁嚅道。

“你又不是不舒服!”容楚挑眉。

“喂!”沐凝聽容楚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頓時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她伸手就去捂容楚的嘴。

“羞什麽!我們是夫妻,又沒幹什麽不要臉的事!”容楚捉了沐凝的手一臉的滿不在乎。

“別說這個了,你剛剛說讓我先回南疆,究竟什麽意思啊?”沐凝就知道容楚一提到那種話題就興奮,她還沒到那個境界,於是連忙轉移話題。

“你不是說步清城告訴你要小心身邊所有的人嗎?想必我們身邊已經有人叛,變,嗯,也或許是早就被埋下的棋子……”容楚附在沐凝耳畔,細細耳語了一番。

……

一連又是兩天過去,這兩天容楚與沐凝顯然是隔閡盡去。

由於沐凝明白了自己對容楚的心思,她也就不再糾結鳳神族的事,而是一心一意地相信他一定能解決好一切。

隻是沐凝想要孩子的想法卻又被容楚否決,他總是一句你想得美,說什麽也不給她機會受孕。

沐凝沒法,隻得作罷。

其實她也知道容楚之所以從極度渴望能有他們的孩子到如今拒絕要孩子,他完全就是在為她考慮。

他一定是擔心一日不解決鳳神族的事,她一日就有危險。

如果這時候有孕,隻會加重她的負擔。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沐凝隻恨自己之前怎麽就會被蒙蔽了雙眼,認為容楚根本不是愛她!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讓她及時地認清了自己所犯的錯誤,而他,依然不離不棄。

這兩天以來,不但是恭王府內,就連皇宮那邊都是風平浪靜。

然而越是這樣,沐凝心中則越是緊張,她有預感,就在這幾天,一定會有事發生。

不過,在事情沒發生之前,沐凝倒是先發現土豪大人不見了。

好像就是她與容楚那一天從宮中回來,還看到土豪大人蹲在青雪肩上一臉沉思。

然後這兩天,卻連個狐狸影子都看不見。

沐凝也將這事告訴了容楚,她擔心土豪大人被人拐賣了。

容楚卻是一臉不以為然,“小肥狐狸那是知道犯了錯,正躲起來避難呢!”

“它犯了什麽錯?”沐凝疑惑問道。

“哼!還能犯什麽錯?竟敢幫著笨鳥你欺瞞本王,還告訴本王你沒有偷服藥!哼,等本王捉到它,一定扒了那身狐狸皮做圍脖!”容楚眯眼看向沐凝,陰森森說道。

沐凝當即彎了眼角,一臉討好的笑。

隻是她一轉身立馬就苦了臉。

與此同時,在恭王府後花園某個僻靜處一個九曲十八彎的小山洞裏,某大人正蹺著爪子,躺在鋪的厚厚一層的稻草上,一臉愜意地啃一塊糕點。

也就是此刻,土豪大人忽然感覺像是有一陣寒風平地升起,繞著它打了個轉。

土豪大人忽而感覺渾身白毛一炸,猛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阿嚏!”

隨即,土豪大人那對機靈的綠眼睛裏就露出了恐懼。

完鳥,一定是主子在發威要懲治大人它了。

大人它是不是先去自首一個,爭取坦白從寬啊!

當晚,糾結的土豪大人終於背著一捆稻草,小心翼翼出現在紫月軒外。

隻是大人它探頭探腦看了好一陣,卻發現它家主子不在。

也正是在這一晚,恭王府傳出消息,恭王妃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