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秦宸啞口無言的模樣,三人朗笑連連,原本就在觀望的看客們,此刻更加不敢靠近這醉香樓一步,生怕被這幾位皇子記住。
得罪了這幾個皇子,那可是滅頂之災啊!
“陛下,要不您出去勸勸?”
人群中,一個雙睿智的雙眼將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眼中的怒意藏不住的。
正是喬裝打扮一番的順帝和林淮竹。
順帝原本想過來看看,好好吃頓飯,並不想大張旗鼓,可沒想到在醉香樓外看到如此一幕。
他生氣的,倒不是秦拓他們針對秦宸,而是,他們的所作所為有損皇室顏麵。
秦拓他們幾個背後怎麽鬥,順帝都可以接受。
但當著京城百姓的麵,幾人還如此劍拔弩張,這讓天下人如何看待皇室!
“哼,荒唐!一個個的,簡直就沒把這大乾的基業放在眼裏!荒唐至極!”
順帝很是惱怒,不能讓他們在這丟人現眼了。
否則,明日皇子們不和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這裏就是醉香樓嗎?不錯,不錯,既然都沒人敢去,老夫來試試。”
順帝拉著林淮竹從人群中走到了醉香樓的正門。
“老丈,這裏......”
秦宸連忙上前,表示歡迎,可話到一半,恰好看到順帝那張熟悉的臉。
“兒臣......”
“閉嘴!”
順帝冷哼一聲,“還嫌你們幾個不夠丟人的嗎?解決此事,否則,你這酒樓別開了!”
霧草!
你他娘的是真不講道理啊!
他們三個找事,管我屁事啊!
可饒是如此,秦宸也隻好點頭答應,對著服務員喊道,“貴客兩位,安排最好的廂房。”
“客觀裏麵請。”
服務員連忙走上前,客氣地邀請兩人進去,可就在即將,踏入門檻的瞬間,秦展的聲音忽然想起。
“喂!老頭,幹什麽?幹什麽!”
秦展指著順帝的背影,高聲大喊,那聲音要多不客氣,就有多不客氣,“你想死是不是,沒看到我們都沒進去嗎?你也配?!”
剛才順帝帶著林淮竹直接從側麵走出來的,一直背對著秦展他們幾個,誰也沒有看到順帝的真容。
秦宸聽到這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秦展猛啊!純爺們!
“老三,這是我的客人,你怎可如此說?”秦宸強忍著笑意。
秦展還沒開口,秦拓冷笑道:“皇弟,你當個人,快點把他趕走,免得因為吃個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如果說秦展是警告,那秦拓的話,那就是**裸地威脅。
順帝的臉上一變再變,老臉上寫滿了憤怒這兩個字!
林淮竹嚇壞了,連忙安撫,“息怒,息怒。”
順帝多要臉,多要聖明的一個人,從他繼位以來,誰人敢對他這麽說話?
“你們幾個過分了啊,我這醉香樓開業,你們不過來捧場就算了,還不讓別人進去,你們是何居心。”
秦宸怒吼一聲,可仍舊袖手旁觀,一副看戲的模樣。
罵吧,狠狠地罵,往死裏罵,最好叫人把這老東西狠狠打一頓!
“皇弟,不是為兄針對你,你這酒樓掙不到錢的,我們提前幫你關門,也是幫你及時止損。”
秦拓皮笑肉不小,對著手下一揮手,“去!把那個老家夥給本宮拖出來。”
“今天本宮就把話放在這,誰敢進去吃飯,讓我皇弟虧本,我特麽對誰不客氣!”
話說得好聽,是怕秦宸虧本。
可瞎子都看得出來,分明就是想讓秦宸血本無歸......
“誒,皇兄,好端端,你怎麽還動手了呢?我的客人,你憑什麽打!”
秦宸連忙上前一個箭步擋在順帝背後,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慕容清秋見狀一隻手握在劍柄上,隨時準備出手。
可聞倩卻小聲道,“秋姨,最好別管,殿下明顯在裝啊。”
“裝?”
“對啊,平日遇到這種情況,殿下什麽時候如此主動過?”聞倩低聲說道,“咱們看著就行了。”
慕容清秋一想也是,秦宸沒武功,一般遇到這種事,要麽跑了,要麽第一時間躲起來。
“住手,你等給我住手!敢對本宮動手,不想活了!”
秦宸故作著急。
誰料秦拓的侍衛囂張慣了,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說道,“二殿下,別為難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辦事!”
順帝餘光看著秦宸,廢物!廢物啊!
你的侍衛呢?
自己就這樣上了?!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這事也不怪秦宸,一開始擔心他造反,就允許他招募兩個侍衛。
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麵對秦拓的侍衛,秦宸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行,這是本宮的客人,給本宮滾!”
“二殿下抱歉!大皇子都是為了你好!”
兩個侍衛相視一眼,直接忽略秦宸,疾步朝著順帝走去,兩人一左一右,將順帝架在中間。
“老丈,我們家殿下說......”
“說什麽?!”
順帝猛地打斷,那一聲低吼,差點嚇得兩個侍衛原地爆炸!
嘶!
望著順帝那張熟悉的臉,兩個侍衛三魂七魄都飛走了,這特麽什麽情況?
怎麽是陛下啊!
“參見......”
兩人正要行禮,順帝再次低吼,“朕要進去吃飯,叫那個蠢貨,自己滾進來認錯!”
冷冷丟下這句話,順帝邁步便走。
秦拓的眼神無比怪異,“你們兩個什麽情況,還不快把人給本宮拖出來!”
“殿下,您少說......”
兩個侍衛拚命地眨眼,眼珠子都要眨出來了。
“少說什麽少說,廢物!”秦拓怒吼連連。
“皇兄,你的人不行啊,臣弟給你打個樣。”
秦展以為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正要對著自己侍衛發號施令,誰料下一秒,邁入台階的順帝猛地扭頭。
一眼掃向秦拓三人!
轟隆隆!
秦拓三人腦仁都炸了,一個個臉色煞白,抖如篩糠。
秦拓渾身顫抖,戰栗難安,差一點摔倒在地。
秦展更是好不到哪裏去,褲子都濕了,“這......這......這是......”
秦風也同樣意外,大大的張著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怪不得,連皇子的侍衛都不敢動手呢!
這特娘的是父皇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