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答應地好好的,要給秦宸十萬兩白銀,誰料秦拓居然打算直接一賴到底。
瞧瞧這就是大乾的皇子!
“秦宸,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還傻站在這幹什麽,下次別這麽發瘋,沒啥意思。嘴巴一張,就找本宮要白銀十萬兩,簡直過分呐!”
秦拓的聲音無比戲謔,王侯也同樣如此望著秦宸冷笑連連,“二殿下,你怎麽能幹出這等荒唐事,此事若是傳到了外邊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拿到那塊玉佩之後,祖孫兩人直接翻臉。
反正,這約定也隻有秦宸和秦拓兩人知曉,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就算是真的想要查證此事的真相,也無從查起。
“不會吧,大皇兄,你可是未來要繼承大統的,跟我這個廢人為了區區十萬兩銀子,耍無賴?”
秦宸故作詫異地看向秦拓和王侯祖孫兩人,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這和街上那群潑皮有什麽區別?”
“秦宸,你大膽!豈敢汙蔑本宮?!”
秦拓麵不改色,心不跳,指著秦宸的鼻子大罵,“本宮乃是皇子,怎可與街上那群潑皮無賴相比?小心本宮在陛下麵前告你誹謗!”
“二皇子,這話老朽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你豈敢汙蔑大皇子,兄弟反目,陛下最是不喜。”
王侯也板起臉,倒是教訓起秦宸來了。
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秦宸忍不住哈哈大笑,瞧瞧,這個就叫專業,賴起賬來那叫一個輕車熟路。
還什麽兄弟反目,陛下最是不喜?
那順帝可是殺了自己的兄弟才登上大位的,秦宸和秦拓隻見的矛盾更是人盡皆知。
“你笑什麽!”
秦拓皺起眉頭,很是不爽地看向秦宸。
“自然是笑大皇兄高興的太早。”秦宸猛地直視秦拓,“要不,大皇兄好好看看自己懷中那塊玉佩?”
王侯和秦拓兩人先是一愣,而後秦拓便猛地從懷中掏出那塊玉佩,做賊一樣小心查看。
“這是......”
秦拓定睛一看,頓時懵逼了,“這是你的玉佩!”
王侯這才發現,在這玉佩上赫然刻著秦宸二字,頓時大驚失色。
方才他們多少有些做賊心虛,想趁著秦宸不注意賴掉承諾給秦宸的十萬兩白銀,可是現如今才發現,這塊玉佩不是秦拓抵押在秦宸身上的那塊,而是,秦宸自己的玉佩!
“大皇兄,我的玉佩為何會在你身上?”
秦宸戲謔地看向秦拓,那表情要多嘲弄,就有多嘲弄,“莫不是,你趁著比試之際,從臣弟這裏偷走的吧?皇兄你當真是越發無恥了!”
一句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秦宸這一手倒轉天罡,直接讓秦拓懵逼了。
“那......那我的玉佩還在你手中呢,你又作何解釋?”秦拓仍舊不死心,還想拉著秦宸一起下水。
“確實在我這裏,不過這不是皇兄你的抵押嗎?”
“抵押,什麽抵押。”王侯也反咬一口,“這分明就是你偷的,是你偷大皇子的玉佩!老朽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甚至打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可惜,他們終究還是低估了秦宸的手段。
“偷的?那好,那特麽的,誰都別要了!”
秦宸高舉手中的玉佩,他懶得繼續和秦拓廢話,準備直接掀桌子了,“現在我就砸了這塊玉佩,皇兄之前說的話全當放屁了。”
秦宸臉上一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王侯和秦拓頓時慌了,他們大可砸了秦宸的玉佩,可是玉佩和玉佩是不一樣的。
人家秦拓的玉佩是和氏璧的籽料打造的。
秦宸的呢?說句不好聽的,隨便花幾兩銀子都能買到。
“慢著!慢著!”
見秦宸犯渾了,秦拓和王侯兩人直接慌了,這玩意要是碎了,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就算秦拓搞到順帝麵前,也絕對少不了一頓熟絡。
如此珍貴的東西,到了秦宸手中,本身就不好解釋。
難道他要告訴順帝,自己被秦宸坑了?
“大皇兄,怎麽了?心疼了?”
秦宸臉上的笑意更濃,他光腳不怕穿鞋的,隨他秦拓如何,反正不給錢,天王老子的麵子,他都不給。
“算你狠,算你狠,把玉佩還給本宮,本宮帶你去取銀子。”
秦拓看著秦宸手中的玉佩,憂心忡忡,生怕秦宸手抖,摔壞了他的寶貝玉佩。
“那不行,先把銀子拿來,不然現在就摔了這塊玉佩。”
秦宸混不吝地回應。
秦拓見狀也沒有辦法,隻好乖乖地帶著石連山他們去庫房取銀子,直到看著銀子,安然無恙離開秦拓府邸,秦宸這才將玉佩交給秦拓。
“大皇兄,你可是要君臨天下的男人,區區十萬兩,別這麽小氣。”
“秦宸,你給本宮等著,等本宮繼承大統,第一件事就是搞死你!”秦拓毫不掩飾地秦宸的恨意。
若不是這個家夥,現在坐在龍椅上的人就是自己。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秦宸絲毫不把秦拓的威脅放在心上,無所謂,等那時候,他大軍在手,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當然他絕對不會讓秦拓白花這十萬兩白銀,這裏麵每一兩銀子都會成為射在秦拓身上的箭矢,砍在秦拓身上的刀。
“二殿下,別的不說,論起搞錢,你可真是厲害。”
石連山看著這十萬兩明晃晃的銀子,眼裏泛光。
“掙錢嘛,就是如此簡單,好似呼吸一樣。”秦宸壞壞一笑,“怎麽樣,這一場本宮贏了,該你履行賭約了。”
秦宸主動提起此事,石連山此刻卻猶豫起來,他真的沒想到,秦宸居然真的從秦拓手中坑來了這十萬兩白銀。
“二殿下,卑職問一句可以嗎?”
“但說無妨。”
“二殿下,此番去北境真的是當那任人宰割的人質?”石連山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作為曾經鐵血營的一員,石連山對戎族人的恨意遠超常人。
秦宸若是當人質,他跟著秦宸也隻有當人質的份兒。
如此,還真不如直接殺了他。
“若真是如此,本宮要你何用?”
秦宸反問一句,他聲音不大,可是傳到石連山耳中,卻不啻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