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本宮絕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不賭,不賭!”

秦宸一臉失望,白花花的銀子又沒了。

不死心的他又看向秦風和秦展二人,兩人皆是脖子一縮,那頭搖地就跟撥浪鼓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和秦宸賭?

秦宸從來沒輸過,他們從來沒贏過!

又要給這個家夥送錢,不幹,絕對不幹!

秦宸一臉惋惜,“你們怎麽能不跟本宮賭呢?本宮就是個人人厭棄的廢物,跟本宮賭,你們必應的。”

嗬嗬!

秦拓三人不約而同地冷笑,這家夥之前也是這麽說的。

可是,他卻從來沒輸過。

“既然不賭,那就別廢話了,我可困死了。”

秦宸說完,直接跳下馬來到自己的座位上,老鬼他們則整整齊齊站在秦宸身後。

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順帝和王皇後應該快到了,秦拓、秦風、秦展三人不約而同地挺直了身體。

秦宸也沒閑著,直接趴在了案幾上,差點就睡著了。

看著他這般模樣,秦拓冷笑連連,睡吧,睡吧,等父皇來了,看你怎麽完蛋。

秦風和秦展兩人也是相視一笑,看來這次倒黴的不是他們肯定是秦宸。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隨著太監的一聲高呼,順帝和王皇後一同出現,滿朝文武,皇親國戚,皆是站起身來對著兩人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萬福金安!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萬福金安!”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萬福金安!”

......

聲勢浩大,振聾發聵。

這可是王皇後還朝之後,第一次在百官麵前正式登場,排場必須要做足。

順帝掃視一眼,正要喊諸位平身,誰料下一秒,卻發現了趴在案幾上睡覺的秦宸。

原本就看他不爽的順帝頓時怒上心頭,王皇後也微微不悅。

“二皇子好大的脾氣,見到陛下和哀家都不行禮了?”王皇後震怒地一揮手,“來人,把二皇子拉起來!”

兩個太監不敢耽擱,連忙將秦宸從案幾上拉了起來。

秦宸這才緩緩睜開眼,見到順帝和王皇後連忙道,“兒臣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

“怎麽?這次秋獵安排的不合你二皇子的心意,還專門來這裏睡覺?”

王皇後率先發難,一點麵子都不給秦宸留下,“昨日立了點功勞,今日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眼裏什麽人都看不到了?”

秦拓三人陰冷地看著秦宸,完了,這下看你怎麽解釋。

尤其是秦拓此刻真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母後幫自己出氣,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回皇後娘娘,兒臣昨夜沒睡好。”

秦宸回答的理所應當,把王皇後都氣笑了,“沒睡好,難道我們所有人包括陛下,都得等你睡好了再開始秋獵嗎?”

順帝沒有說話,眼神不善地盯著秦宸,顯然已經在發怒的邊緣。

“娘娘,這事不關我的事啊,關鍵是大皇兄實在是太坑了。”

秦宸攤了攤手。

秦拓聽到這話頓時急了,“秦宸,你少在這血口噴人,此事與本宮何幹?”

“大皇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事和你關係大了去了。”

秦宸繼續解釋道:“昨日和戎族比試,大皇兄出了白銀十萬兩,讓我戰勝戎族,還把自己的玉佩壓給了我。”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射向秦拓。

秦拓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皇後也是微微發愣,吃瓜沒想到吃到自己兒子身上去了。

順帝也沒想到昨日的比試居然還有這麽一檔子事,“拓兒,可有此事?”

“這......這......父皇......兒臣確實讓秦宸出麵比文鬥......可......”

提起這件事,秦拓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刮子,逼讓秦宸裝了,錢他是一分沒少出。

到現在,秦宸居然又舊事重提,這不是讓滿朝文武都把他秦拓當成二傻子嗎?

秦風和秦展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原來大皇兄能愚鈍到這般地步?花錢給秦宸裝逼?!

文武百官看著秦拓的眼神也變了,大皇子看起來挺聰明的,這怎麽能幹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王皇後頓時緊張起來,今日秋獵可就是為了她拓兒名聲。

讓這滿朝文武先入為主的認為秦拓很蠢,這之後的事情,豈不是更蠢了?

“秦宸,你不要扯開話題,昨天的事情是昨天,哀家問你今日為何在這等重要的場合睡覺?”

王皇後連忙岔開話題,讓秦宸解釋。

“關鍵就在這啊!”秦宸一臉苦澀,“大皇兄說好給我十萬兩白銀,銀子卻是拿到了,原本我不該不相信大皇兄,誰料沒見過這麽多銀子,於是昨晚手賤數了數,結果發現居然少了二十兩。這下給我愁地一晚上沒睡著?”

啥玩意兒?!

還少人二十兩?!

皇子說話不是應該一個唾沫一個釘嗎?怎麽還做這等下作的事情?!

被秦宸如此一忽悠,滿朝文武看著秦拓的眼神都變了,愚蠢,言而無信,兩個字就好似寫在秦拓臉上一樣。

瞧瞧這就是大乾的大皇子,竟然私下是這般德行,若是當了皇帝那還得了?

順帝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王皇後都感覺下不來台,這還怎麽幫秦拓搏名聲?

一開始就被秦宸毀了啊!

“拓兒,欠他的二十兩銀子,記得給他!”順帝冷哼一聲,徑直走向自己的位置。

“兒臣知道了。”

秦拓低著頭,心說為何倒黴的,總是自己呢?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秦宸的套路,防不勝防啊!

沒關係,還有機會。

“父皇,兒臣有事起奏!”

順帝剛剛落座,秦拓便站了出來,他想扳回一城。

“何事?”

順帝顯然已經有些沒興致了。

“秋獵乃是我天家大事,兒臣精心準備許久,可是有人根本沒把秋獵放在眼裏,帶著一群老弱病殘就來了,簡直有損我天家顏麵,還請父皇明鑒。”

秦拓義正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