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五節 間殺

荒涼,似平是廢土世界死寂的伴生產物。

陽光變得越來越刺眼,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遼闊無際的原野。強勁的風,從破舊的高壓電杆中間呼嘯而過,帶起陣陣令人心顫的劇烈震**。無數灰黃色的塵土從地麵被卷起,在天地之間瘋躥。遠遠看去,似乎整個世界都是一片壓抑沉悶的暗黃。

一個女孩在荒野上拚命奔跑。和所有荒野流民一樣,她身上也裹著破爛不堪,卻不需要花費什麽金錢就能隨便弄到的布氈。腳上兩隻款式、顏色各異的鞋子顯然不是一對,頭發散亂地披在身後,隨著身體動作與顛簸上下擺動著。

身後二十多米的地方,一個身材幹瘦的高個男子正在瘋狂追趕。他上身,**,下麵隻穿著一條短至膝蓋,表麵摞滿補丁的褲子。過於朝前凸伸的顴骨使眼窩深陷,看起來如同骷髏般麵目猙獰。他的雙眼死死盯住跑在前麵的女孩,一邊大口喘息,一邊伸張胳膊加快速度,根本不願意放棄越來越接近的獵物。

突然,女孩猛然停下腳步,巨大的慣性力量推動身體朝前傾斜,在幹燥的沙地上重重摔倒。她滿麵驚恐地睜大雙眼看著正前方,大張的嘴裏發出絕望無助的“嗬嗬”聲,胸口劇烈起伏著,踉蹌著腳步想要再次爬起逃竄,卻接連滑了幾下。耗盡身體裏最後的力氣之後,隻能在手肘支撐下將身體勉強抬高,倒退著,慢慢縮向逃亡路線的側麵。

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從沙丘後麵閃出。如同一尊冷酷龐大的鋼鐵鑄像,嚴嚴實實封住了女孩的逃路。他右手握著一把用鐵片磨成的彎刀,側麵光亮的刀身,映出滿是橫肉且帶有獰笑的麵孔。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滿意地伸出舌頭舔著幹燥的嘴唇”大步上前。高大的身體立刻遮擋住從女孩頭頂射下的陽光,隻留下一片黑暗恐怖的陰影。

瘦男人已經衝到近前,他神情亢奮地握了握拳頭,貪婪饑渴的目光在女孩身體表麵上平遊走”爆發出一陣尖利刺耳的狂笑:“跑啊!繼續跑啊!你這個該死的小婊子。老子要幹死你,活活幹死你一”

三個人都是流民。

一個孤身流浪的女孩,遇到兩個同樣也在流浪的男人。不需要思考,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做出本能判斷轉身就跑。最終,仍然還是被對方追上。女孩無比驚恐地望著兩個越來越近的男人,雙手拖動身體拚命朝後挪動。從外表判斷,她的年齡大概在十三歲左右。在廢土世界”這今年紀已經能夠算是成年。透過半敝開的破爛氈布,可以隱約看到發育良好的渾圓n峪。

下身褲子已經被磨得隻剩平一半,細瘦的雙腿表麵雖然沾滿汙垢與泥沙,卻擁有修長完美的曲線。延伸至臀部,很容易讓人對隱藏在中間的黑色三角地帶”產生豐富連篇的遐想。

“很不錯的貨色。別忙著吃,應該把她留下來,好好玩上幾天再說一一”

黑人扭了扭脖頸,動作麻利地解開褲帶,脫掉和爛布沒什麽區別的褲子,露出已經**充血的粗大**。那種令人畏懼的長度,至少超過三十公分。

“吃”?

這個簡單無奇的字”頓時讓擁有淡黃色皮膚的女孩嚇得麵無血色。她已經做好準備逆來順受,卻沒有想到對方目的不僅僅隻是滿足單純的發泄,還要把自己變成果腹的食物。

站在一旁的幹瘦白人深有同感地連連點頭。他“嘿嘿嘿嘿”地一陣尖笑,以最快的速度撲上前來。左手死死抓緊女孩不斷回縮的腿腳,右手已經伸進對方衣服,在胸前那兩團明顯能夠感覺到溫熱與柔軟的脂肪表麵貪婪揉捏著。

黑人麵色變得有些不悅,卻沒有多說什麽。他皺緊眉頭,蹲下身,用力抓起女孩另外一隻腳,蠻橫地將她狠狠拖到麵前。動作太大,過於猛烈”撕扯著女孩忍不住發出慘叫,卻使已經趴在身上的瘦白人越發感到〖興〗奮。

“求你等等不要一”女孩的哀求注定不可能產生任何效果。瘦男人已經撕裂她緊緊裹住的氈布,暴露出**無遮的身體。他伸長舌頭在n峪表麵**,像狗一樣用尖利的牙齒撕咬著。饑餓,加上對於弱者的淩辱”都使蘊淤在內心深處的狂暴全部釋放出來。

他甚至在惡意盤算著要從女孩身體的哪一個部位下。?胳膊?

還是脖子?

兩個地方看起來都很好吃。不過在這之前,應該先幹死她,插爛她,**她一鮮血,從n峪表麵被咬破的傷口湧出,流淌在身上,形成一條條形狀恐怖的紅色密集溪流。

女孩拚命掙紮,卻沒有任何作用。她耗盡力氣尖叫,隻有從頭頂呼嘯而過的風聲作為回應。漸漸的,她已經喪失了反抗的力氣。但她還不想死,更不願意被活活,強,奸,之後,帶著兩個人〖體〗內射出的肮髒精液,被砍成一塊塊碎肉,扔講湯鍋。

求生的欲望,壓過了內心深處的一切恐懼。她用力直起身體,用雙手緊緊抱出壓在自己身體左側的黑人。伸出顫抖的舌頭,強忍住從對方口中散發出的濃烈惡臭,不顧一切親吻著那條肥厚*滑的舌頭。仿佛,那是自己生命中最為寶貴的存在。

這種親昵的動作,立刻使得黑人身體裏的欲望之火越燒越烈。他,“荷荷”,狂笑著,用力搓揉女孩胸前。巨大的黑色手掌將七峪捏握成各種古怪形狀。劇痛,使女孩額前立刻滲透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麵色死白的她卻沒有慘叫,而是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同時用溫柔如水的眼神直勾勾望著黑人,用力抱緊他的身體,湊近他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喘:“你的東西,比他的大大很多!”,再也沒有什麽能夠比這種來自異性的誇獎,更能刺激男人的心。

血在沸騰黑人的狂笑聲越來越大,動作也更加粗魯野蠻。這直接影響了旁邊幹瘦白人的正常發揮。他很是不滿地瞪了同伴一眼,毫不示弱地分開女孩的腿,身體朝前硬頂想要首先衝進那團能夠容納幹燥與堅硬的溫柔深處。女孩仍然緊緊摟住黑人的腰,靈活的舌尖輕舔著對方耳垂、嘴唇。口中似哭似吟的話語,卻如同毒蛇一樣死死纏繞住黑人的大腦思維。

“你有多久沒吃東西了?你現在似乎還不夠滿足我,男人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殺子那個令人討厭的瘦鬼,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愛玩多久就玩多久。我吃得不多一碗湯,足夠了。”

這算不上是一種交易,卻是,**,裸,的**完全符合目前現狀,也能夠解決三個人之間必須麵對的各種問題。

兩個人同時擁有一個女人,的確很不過癮,幹起來也沒有那麽爽。

“他在我的身體裏射過,你再進來會不會感到惡心?”,女孩繼續著拯救自己的工作。她輕輕握住黑人雄壯粗大的**,以最溫柔的動作輕輕碰觸著前端的敏感部位,劇烈喘息著呻吟:,“那個家夥可能患有輻射病髒。”,黑人斜著眼睛冷冷瞟向旁邊瘋狂尋找前進路徑的白人瘦鬼,右手從女孩,**,的背部慢慢滑下,握住擺在一旁的彎刀。

“他沒資格與你共同分享。沒有你,他根本不可能抓住我。我才是你的戰利品。讓我看看男人特有的氣質和力量。殺了他吃飽我,我陪你玩更加刺激的遊戲”,如同魔鬼般的低喃,成為壓垮心靈天平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沒有任何預兆,目露凶光的黑人猛然轉過身體,左手抓住白人男子半長不短的頭發,將其整個人朝後狠拽。無法忍受的劇痛使瘦男人慘叫著,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徹底喪失反抗的同時,也暴露出脆弱的咽喉。憤怒疑惑的目光與黑人雙眼接觸瞬間,隻見鋒利的刀刃從上空重重劃過帶起一道刺眼耀目白光的同時,喉嚨也傳來清脆的皮肉開裂,以及血流湧動的“咕嘟”聲。

一刀力量極猛,幾乎割斷整個頭顱。

倒在沙地上的白人男子脖頸徹底彎折整個人身體倒翻仰躺在泥土之中。鮮紅色的濃血從斷口部位泉湧亂噴,被幹燥的沙土瘋狂吸收著,甚至就連旁邊那幾叢在烈日曝曬下葉片段卷曲,奄奄一息的灌木,也因為吸收到新鮮**變得隱隱伸展開不少。

“嗖”

黑人張開大嘴獰笑著,轉過身,將握在手裏的刀子重重插進地麵。不由分說,用力分開女孩雙腿,齜著牙齒,左右活動責肩膀,雙手握緊她已經被無數紅色指印與牙痕的又峪,身體朝前一傾,當即就要重壓下來。

“等等”女孩輕聲嬌語著從地上爬起,朝前跪行了幾步,將身體湊近幾乎貼住黑人**的部位。抬起頭,將掩蓋住半邊麵孔的亂發朝後順了順,帶著柔和的微笑,看著如同魔神般站在麵前的強壯黑人。

她其實長得很不錯。如果有足夠的水,洗把臉或者洗個澡,也許會露出更多令人心動的美麗。

這個動作代表的意義實在太過明顯,低頭望著跪在麵前的女孩,黑人用力吞咽著喉嚨,肥厚的舌頭也在唇齒間不斷來回攪動一他越發舍不得殺掉這個女人,也越來越覺得砍掉白人瘦鬼同伴的腦袋非常英明。媽勒個逼的,這娘們兒實在太騷了。。

值!即便是為她殺掉一百個男人,也他佛,的值一誰也沒有察覺到,就在東麵數百米外的沙丘頂端,一個靈活矯健的身影正悄悄隱藏在兩人視線無法看到的暗處。透過臨時安裝在突擊步槍上的高倍標準鏡頭,默默注視著正在發生的這一切。

帶著男性特有的豪邁與征服感,黑人男子朝前邁了半步,分開雙腿,將黑色粗大的**朝前凸伸著。

睾,丸,在棍狀**末端搖晃著。被三角形冠裝頸脈裹附的頂端,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尿臭,以及長時間沒有清洗,汗液夾雜著汙垢攪拌、混合的惡心餿黴氣味。

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欲望,女孩帶著勉強保留在臉上的微笑,半彎著腰”顫抖著張開嘴,輕輕含出已經湊至自己唇變的那團髒肉。

感覺到被濕潤與溫暖包裹,頂端敏感部位被舌尖碰觸,在緊吸柔軟的口腔內部來回**這種感覺與暴力,強,奸,下的反抗與哭喊完全不同。黑人圈起口唇,吸嘶著空氣,雙手控製不住地纂緊。他實在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描述自己現在的感覺。繁雜多餘的華麗詞藻昂長且把適用。簡簡單單一個字“爽”。低下頭,目光偶爾接觸到與女孩那雙幽怨淒婉的眼睛”以及賣力吞吸導致的暈紅麵孔這一切,都使黑人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女孩在完成機械動作的同時,眼角餘光也在不斷瞟視著自己扔在旁邊地上的彎刀。尤其是那顆隱藏在胸膛內部,無法被外人看穿的心”正在謀劃、醞釀、計算著柔弱手指與刀柄之間的距離。漸漸的,黑人閉上了雙眼,徹底沉浸在想要釋放的衝動與舒暢幻夢深處。女按加快了。中的吞吸速度。她越含越深,將身體與黑人腿胯盡量貼近,緩緩朝前挪了挪膝蓋。發現這些動作絲毫沒有引起對方注意之後,她仰起頭,發出似乎沉醉於此的輕哼”左手卻盡量朝外探伸出去。一邊顫抖,一邊在瘋狂劇跳的心髒控製下,慢慢摸索。接近,握住被發黑布條裹住的刀柄,從泥沙地裏抽出,小心翼翼地拖回,掉轉方向,用右手握住。黑人感覺到,自己的,睾,丸,正被舌頭逗弄著,被含進嘴裏,距離溫暖越來越近

突然”無比劇烈的撕痛感從下身傳來,他本能地感到某種物體正從自己身體被強行拖離。隨即,傳來一陣慘烈無比”根本無法忍受的痛苦。他猛然低下頭,瞪大雙眼一隻見**引以為傲的昂長**,已經從中段被活活咬斷。夾雜著白色*稠精液的鮮紅血水從斷口瘋狂噴湧,將數米內的沙地染成一片紅色,更將半跪在自己麵前的女孩塗染成如同從血獄深處撈出的魔鬼。

那張無限柔軟溫和的嘴裏,含著一段模糊不堪的肉。

那雙曾經含情脈脈的眼睛,像鬼一樣死死盯住自己的臉。

恐懼、憤怒、絕望黑人的神經如繃緊到極致的弓弦,額頭與脖頸兩邊的血管瞬間膨脹,變成一片如同樹根般密密麻麻的青紫色。他慘叫著,發出如哭泣般的哀號。他本能伸手捂緊傷口,卻看見紅色**仍在無法控製的從指縫間瘋狂外溢。就在此時,他滿懷驚恐地發現滿麵鮮血的女孩竟然無比詭異地笑了。她的嘴唇在動,在嚼,在用力咬著含在嘴裏的東西她,她然,竟然在吃我的肉,吃我的**!

“嗖”

刺眼的金屬白光再次從空中劃過,劇烈疼痛與主要神經斷裂產生的身體麻木,使黑人徹底喪失反抗能力。他隻能眼睜睜望著鋒利的銳棱形刀鋒從麵前閃過,頭部左側隨即傳來令人很不舒服的空虛感。目光隨之變得傾斜,甚至能夠從非常奇怪的角度,從側麵方向看到自己的足跟後,充斥在整個眼眶裏,殘留在大腦意識的最後圖像,就是女孩那張如同魔鬼般猙獰,唇齒中間殘留著條狀肉絲的可怕麵孔。女孩劇烈地喘著粗氣,血腥味道的刺激,使她徹底壓製住惡臭帶來的嘔吐欲望。雖然沒有鹽,可是生嚼鮮肉的感覺倒也不錯。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饑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從腦海深處搜索出來的記憶,使幾乎進入休眠狀態空癟胃囊重新複蘇。她本能地咽下嘴裏的那塊肉,談不上什麽滋味兒,也沒有先前那種抵觸抗拒的感覺。有肉吃,而且還是新鮮未腐爛,剛剛被殺死的兩個男人,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妙!林翔早就發現沙地上相互追逐的三個人。沒有弄清楚狀況以前,他不會尖動出手。也正因為謹慎和小心,讓他從頭到尾看完了整場演出。被鮮血浸透的沙地上,女孩已經用刀子砍下黑人的腦袋。她把刀尖從側麵插進顱骨縫隙,用石頭對準刀柄狠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