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辦公室裏麵,葛總此時正在笑嗬嗬的帶著自己相好的秘書翻著地上的各種禮品盒。

“金子在這幫人的眼裏是不是都不值錢啊?這大金戒指叫啥牌子的?你認識嗎?”

葛總抱著相好的女人拿著一個小錦盒,另一隻手不安分的摸摸搜搜著。

“叫什麽這不是叫大生珠寶嗎,你不拿回去給嫂子啊葛總?”女人雙眼犯桃花的看著葛總問道。

“那必須是給你這個小寶貝的啊……戴上讓我看看!”

葛總直接把錦盒塞進了女人的懷裏。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去……”

葛總讓女人的話給說的一愣,隨後就感覺自己的渾身的血液全都開始奔騰了起來,不停的朝著自己的腦門子上頂!

等女人拿著錦盒走了之後,葛總立刻脫了自己的外衣之後一臉期待的四仰八叉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小相好的回來。

就在葛總想入非非的之後,辦公室的門被人直接推開。

“哎呀我的寶貝兒哎……這麽快……哎?你他媽咋來了?”

葛總正搓著手準備迎上去擁抱一下自己的小寶兒呢,結果定睛一看竟然是剛才磚頭帶來的那個好像傻子一樣的小青年,所以立刻罵了出來!

樂子曰笑嗬嗬的看了一眼葛總,直接大步流星的到了沙發邊上之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看了一眼地上被翻的亂七八糟的禮品盒,樂子曰笑著問道“葛總你知道這些禮品是我家老板花了多少錢買的嗎?”

“多少錢能瘠薄咋的?你啥意思啊?”

葛總瞪著眼珠子根本就沒給樂子曰放在眼裏,伸手一把扯住了樂子曰的脖領子喊道。

“八萬塊錢,生子哥家的嫂子戒毒一個月的費用才一萬多,但是他花了小一百萬買了一車的禮物,準備送給像你們這樣的大人物……你知道這一百萬夠我們惡營的戰士們吃多久的糧食了嗎?”

“你他媽給我起來!”

葛總額頭上青筋暴起的扯著樂子曰,可是樂子曰卻紋絲不動。

“我們一共帶來兩車東西,除了這一車禮品要發之外還有一車更貴重的東西……”樂子曰越說臉上的笑容越陰沉。

“去你媽的,我整死你個小崽子……”

葛總剛準備抬起手朝著樂子曰的臉上打去,樂子曰直接伸出手一把反握住了葛總的手腕子隨後往下一掰,另一隻手直接伸進了自己拎過來的布袋子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攮子,朝著葛總的臉蛋子上麵快速的連續捅了兩刀。

葛總就感覺自己的臉蛋子上麵一涼,隨後就有熱乎乎的**順著腮幫子開始往下流著。

“操尼瑪的,另一車更貴重的東西就叫刀槍!”

樂子曰好像發泄一樣的咆哮了一聲,隨後躥起來用胳膊一把勒住了葛總的脖子硬生生的就給他按在了茶幾的桌麵上。

葛總的腦袋一下子撞在茶幾上明顯有點懵,幾次想要使勁起身但是不知道為啥,明明還是壯年的他身體更是比麵前這個瘦弱的青年強壯了不少,可是偏偏就是被樂子曰一隻手死死的按著腦袋起不來。

子曰等葛總的勁泄的差不多了,抽冷子一把拽過了葛總的手按在了茶幾邊緣,隨後攮子一紮到底地直接幹穿手背釘在了桌子上麵。

“啊……”

葛總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

“操尼瑪的,拿了我們家的東西不辦事……爪子還要嗎?”

子曰瞪著眼珠子再次抽出了一把攮子給葛總的另一隻手也釘在了茶幾桌麵上,隨後彎腰抽出了一把槍。

“知道一百萬能買多少子彈嗎?操尼瑪的……”

葛總滿臉是血的側著臉,眼睛裏麵盡是驚恐的看著渾身上下都占滿了自己血跡的樂子曰。

“知道我是誰嗎?”

“別……別殺……”

“你記住了,今天殺你的是惡營樂子曰……”

“亢亢亢……”

“啊……”

隨著子曰的話音一落,手裏的一把手槍瘋狂的朝著葛總的後背上崩了起來。

而就在樂子曰虐殺了葛總的同時,穿著一身性感旗袍的女人正好推開門走了進來,當看見眼前這一幕的之後瞬間尿了一地的驚叫了起來。

樂子曰淡漠的扭過頭朝著門口看了一眼之後根本就沒在乎女人,伸手拿起了地上的禮品盒之後就開始朝著自己的布袋子裏麵裝了起來……

“怎麽回事?”

“哪裏的槍聲?”

“上去上去……”

一陣一陣的腳步聲傳來,負責在回味看場子的兄弟們聽見槍聲之後全都朝著二樓的辦公室跑了過來。

樂子曰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外麵不少人衝進來一樣,依舊不緊不慢的收拾著帶來的禮品盒。

十多個進屋的看場子人看見樂子曰身上的血,還有趴在桌子上已經涼了的葛總頓時全都傻眼了,但是又全都本能的抽出了身上帶著的刀朝著樂子曰衝了上來。

樂子曰這個時候已經收拾完了東西,直接轉身拎著袋子就要往出走。

“操尼瑪的,整死你!”

“幹死他!”

迎麵最少四五把刀朝著樂子曰的腦袋上麵砍了過來,而反觀樂子曰卻眼神呆滯的直接雙手把手裏的布袋子舉了起來,敷衍的擋了一下之後猛的矮下了身子之後轉身就朝著窗台的方向跑了過去。

就在眾人都以為樂子曰要跑的時候,突然樓梯口又傳來了一陣撕打和叫罵聲。

磚頭撇著嘴手裏拎著一把鋒利的手斧步步為營的朝著樓上衝來,而他身後則是看不清的人群,清一色的斬馬D蜂擁而上的擠著,身後想要抓住磚頭。

“子曰……子曰,能走嗎?”

磚頭不管別的,一邊喊著一邊伸手抓住一個兜頭就是一斧的繼續頂著往二樓上著。

原本已經到了窗戶跟前眼看著就要邁步竄上去的樂子曰聽見了磚頭的喊聲,頓時扭頭一愣。

眼前的畫麵竟然是大熊臨死前死死依靠著皮卡車頭,雙眼決絕但是又堅毅的目光。

“操尼瑪的,能留住我們哥們的還沒生出來呢?哥,我來了……”

樂子曰頭皮發麻的喊了一句,隨即直接拎著大麻袋朝著窗戶上麵就砸了過去,隨著玻璃碎裂也順勢把布袋子扔了出去。

已經成功踩上二樓平台的磚頭聽見樂子曰的喊話之後頓時咧嘴一笑,滿臉的血霧之下疲憊的神色一掃而空!

“操尼瑪的,誰能攔住?”磚頭猛的爆喝一聲之後手裏的手斧掄圓直接給身邊掛上的人全都幹退,然後伸手就朝著辦公室的門把手抓去。

還在辦公室裏麵的幾個人此時也想把門關上,但是一抬頭就看見了不死不休的磚頭衝了上來。

數把凶器頓時朝著磚頭的臉上砸了過來。

磚頭生怕鬆手門就關上了,那樣的話樂子曰就算是出不來了,所以手死死的拽著門把手,手裏的手斧直接舉起之後迎著對麵最前方的一個人就剁。

這個人手裏拎著一根甩棍蹦起來想要砸磚頭的腦袋,但是等他手落下的瞬間,錚明瓦亮的手斧已經迎著他的鼻子劈了下來。

此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純鋼製造的甩棍狠狠的砸在了磚頭的腦袋上麵,但是磚頭竟然連腦袋都沒有歪一下。

可是磚頭手裏的手斧此時已經狠狠的剁在了這個人的臉上,把整個人直接從空中帶了下來。

“往出走子曰!”磚頭歪著腦袋一甩流下來的血液,手依舊死死的拽著門把手。

而就在磚頭說完話的瞬間,背後這幫再次衝上來的牛鬼蛇神們手裏的斬馬D已經瘋狂的剁在了磚頭的背後。

瞬間磚頭的身體就跟風中搖曳的枯萎樹葉一樣,搖擺不定的站不住了。

後腦上,後背上,脖子上全都是肉皮翻著的大口子正在瘋狂的往出流血,可是磚頭就好像沒有知覺一樣的死死拉著門把手。

樂子曰此時在辦公室裏麵,眼睛一邊看著磚頭挨砍但是依舊給自己留著門,一邊著急的朝著周圍掃了一眼。

這一眼就瞄上了不遠處的壁爐。

漠北地區這個地方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加上電力有限的情況下不少地方都是要點壁爐或者是火爐子來取暖的。

而葛總的辦公室裏麵就有著這樣的一個壁爐,熊熊烈火之中安靜的躺著一把用來捅炭的細鐵棍……

樂子曰兩步躥到了壁爐跟前伸手就撿起了鐵棍,隨後瞪著眼珠子直接硬生生的把為了不會過度高溫烘烤下斷裂的細鐵棍後端掰彎,纏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形成了一個簡易的指虎。

而細鐵棍的前段因為長期使用已經磨的錚亮而尖細。

“臥槽尼瑪!”

樂子曰嗷嗷喊了一嗓子之後猶如出籠的猛虎一般直接朝著一個背對自己剛要準備回頭的人衝了過去。

也就二十多厘米長的鐵釺子鋒利的前端直接紮穿這個人的脖子,還沒等挨紮的人有所反應,樂子曰直接抽出鐵釺子再次朝著下一個人撲了過去。

一襲白衣雪中歎,誰敢不識樂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