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某個所謂的文人義士常年去的風華場所裏麵,安生穿著一套嶄新的睡衣正在一個小包房裏麵按著摩。
安生自從出道以來大仗小仗的沒少參與,渾身上下受傷的地方也不少,所以在經過專業按摩師的正骨和按摩之後正經舒服了少。
最近幾天都沉醉於按摩的安生躺在按摩**悠閑的吃著水果,沒一會和尚就溜溜達達的帶著傻慶走進了安生的包房。
“你這咋還自己在這按上了呢?嘉文呢?”和尚和傻慶一進屋就坐在了沙發上笑嗬嗬的看著安生問道。
“嘉文去送禮去了,我也沒啥事就自己過來了,你倆咋不換衣服呢?一起按按唄?”安生抽著煙坐了起來。
“按吧,你這來一趟啊……給我們都折騰屁了,那你去我和嘉文常年包的那個大包房唄……這一會也施展不開啊……”
“在哪啊?”安生聽了和尚的話就拿起了煙盒問了一句。
“就在邊上,你下次來就直接讓他們給包房打開就完事了……”和尚說著就轉身朝外麵走。
“你等我倆一會,一會給你找個好的足療,朝著你前列腺反射區發起猛攻那種……”傻慶虎裏虎氣的笑著說了一句之後就跟著和尚去換衣服泡澡去了。
安生一看兩個人還得泡澡換衣服,加上自己按完摩有點上來困勁了,所以就沒動,心思躺一會等兩個人回來再一起換包房。
會館的門外,穿著簡單棉衣的四五個人坐在一個麵包車裏,而一個帶著眼鏡夾著公文包的人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會館說道“一會你們進去,找一個叫安生的人!”
“找到了之後呢?”
“到了之後就辦了他唄,還能幹啥?”
“沒有照片沒有準確的地方……”坐在幾個人中間的焦橫考慮還是比較周到的問了一句。
“事盡量給我辦成了,你肯定是有辦法,我也給你們交個底,事成與不成都是就這一把,完事了之後咱們就再無關係,你看這地道嗎?”
焦橫等人聽著秘書的話全都彼此相互看了一眼。
“你說話算話啊?”焦橫抬起頭問道。
“那肯定的啊,我們啥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那行,家夥事呢?”
“後麵呢,自選!”男子說完之後又從兜裏掏出來一遝子現金扔給了焦橫。
“辦完事了自行離開,我們一會就走了不管你們了昂……”
焦橫看著兄弟們從麵包車後麵的車鬥裏麵掏出了好幾把槍刺之後點了點頭,直接拿過來一把塞進自己的衣服裏就下了車。
等焦橫幾個人下車之後秘書立刻讓司機開車離開了會館門口。
秘書從倒車鏡裏麵看著焦橫幾個人進了會館,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王剛的電話。
“領導!”
“說!”
“我讓人進去了,但是我個人感覺這事不穩妥,你說他們也不認識安生也……”
“你給城防署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帶著響去一趟會館,辦事的人一旦動手了就立刻全都就地幹死!”
“啊?”秘書沒想到王剛是這個意思,愣住了!
“我怎麽說你怎麽辦,其他的別磨嘰!”王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秘書眨了眨眼睛之後隻好再次聯係起了城防署的人。
會館大廳裏麵,焦橫帶著幾個同伴兒走進了會館,簡單的換好了鞋之後就朝著包房區走去。
“橫哥這裏不少人呢,咋找啊?”一個小兄弟看著密密麻麻的包房問道。
“快過年了沒多少人來這地方玩,找大包房,貴的包房,這種人都圖享受,聽說歲數不大,就找那個身上有疤看著年輕還有範兒的,找到了就給我辦了他,不管人對不對幹死了就走,咱們也算是沒白來!”
焦橫快速的吩咐了幾句之後就自己帶著兩個人,其他兩個兄弟一組,直接分頭開始在包房區裏麵找了起來。
結果找了將近十多分鍾,兩夥人再次碰頭之後竟然發現除了幾個小包房裏麵有人之外,大包房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焦橫有點犯嘀咕的想了一下,隨後看著一個大包房邊上的小包房,直接帶著人就走了進去。
小包房裏麵,安生正在穩穩當當的躺在按摩**睡覺,聽見有人進來之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問了一句“完事了啊?”
焦橫帶著人剛進來被問的一愣。
等安生清醒過來之後看見了焦橫之後也是一愣。
“你們是幹啥的啊?”
焦橫眯著眼睛看了看安生,看著歲數不大,胳膊腿還有身上剛剛脫落血痂的傷疤看著尤其的滲人。
焦橫愣了一下之後問道“哥們,你認識安生嗎?”
安生聽見焦橫的話一愣,隨後立刻點頭說道“認識啊,鮮龍城的安老板嘛,你們是他朋友啊?”
“啊,他在哪呢?”焦橫笑了。
“他跟金州的那個和尚去裏麵泡澡去了,還說出來我們換大包房呢,啊……你們都是一起的吧哥們?去隔壁去隔壁,來來來我帶你們去……”
說著安生就下了地之後往出走。
焦橫隱晦的跟自己這幫人對了對眼神,隨後讓開了門口讓安生走了出去。
安生前腳除了包房,後腳直接就朝著隔壁的大包房快步的走了進去,但是身子剛進去一半呢就直接一勾房門關了起來。
“臥槽……就是他!”
焦橫一看包房門關上了,立刻罵了一句之後一個飛腳踹了上去,但是包房門紋絲不動。
“B崽子……跟我玩這個?”
安生額頭上麵的汗瞬間就流了下來,死死的抵住了包房門之後拿著自己的手機開始撥打起了和尚的電話,但是根本就打不通。
原本手機這個東西就都是從燕京府那邊帶來的,出了燕京府超過幾百公裏之後那信號就是一陣好一陣壞的存在,所以經常出現打不通的情況。
這點一打不通頓時就讓安生開始犯愁了,剛才出門的一個瞬間安生就發現了這幫人衣服裏麵鼓鼓囊囊的,甚至還有一個小子可能是因為緊張,槍刺的尖都從衣服裏麵支出來了。
“來來來你出來……來……”焦橫連續踹了兩腳門之後發現根本就幹不開這個包房門,所以一邊喊一邊拿著槍刺就朝著包房門紮。
“我出不了,要不然你們就進來,操尼瑪的!”
“你出來……”
“出不來,牛逼你就進來!”
安生倔強的喊著,手裏一刻不停的繼續撥打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