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勝利體育場不遠的一家名叫富迪仕時尚旅居的賓館門前,當天值班的經理正搓著手著急的朝著夜總會來到這裏的路線上看著。

幾分鍾之前,自己家的老板高鬆給他來電話要他把最好的客房留出來,劉啟輝的幾個客人來這邊帶著自己家的小姐要住,所以經理也不敢怠慢的就開始安排,等安排完了之後立刻出來親自迎接來了。

四五台由雷爾法和阿爾法組成的車隊終於緩緩的開了過來。

頭車裏的司機是劉啟輝家裏的人,常年也是負責給劉啟輝接待客人和送人的,所以輕車熟路的停好車之後扭頭對著車裏正摟著小姑娘們進入了狀態的細佬說道“大哥,咱們到地方了,上樓玩啊?”

細佬把自己的腦袋硬生生的從溫柔鄉裏拽了出來,咧著嘴笑著點了點頭。

“告訴啟輝,我太謝謝了,兄弟我手包就扔車裏了,裏麵所有的現金是你的!”

“這可不用大哥,在咱們家沒有這個說法,你們開心我就開心……”

“哈哈哈哈……啟輝的家裏人都這麽好接觸,咱們慢慢處兄弟!”

細佬和司機聊著天,然後在小姑娘們的攙扶下出了車門子又轉交給了賓館的經理。

“給尊貴的客人全都帶上頂層的大平層套房,地方寬敞不受拘束……”

細佬和自己的兄弟們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朝著賓館大門口走去,而司機和經理則是老相識了,彼此站在門口小聲的交談了兩句。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嘈雜的發動機引擎聲響了起來,納悶哪來的這種動靜的司機和經理有些覺得討厭的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

隻見最少能有二三十台簡易的摩蹬子組成的車隊正在聲勢浩大的朝著賓館門前飛速開來。

摩蹬子這個玩意原來也叫摩托車,不過現在的這個時代可就沒有那麽高端了,隻不過就是兩個隨便在哪找的小軲轆按在了鐵架子上,然後裏麵放上一個能夠驅動的破發動機就行了。

一般來說這個玩意本身就肉包鐵的性質,加上大冬天的誰沒事騎它啊,那必須的必是容易凍死啊。

可是偏偏就有一幫小年輕的牛馬也開不起車,所以四季都騎著這個玩意出來招搖過市來。

司機低頭點了一支煙之後扭頭吐了一口痰之後罵道“又哪來一幫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啊,這玩意真鬧聽啊!”

“誰說不是呢……”經理笑著跟了一句。

結果下一秒的時候,還在不屑聊天的兩個人就嚇傻了……

隻見一大幫摩蹬子竟然在高速的行駛下拉成了橫排,隨後前麵騎車的人繼續擰著手排擋加速,而後座上麵則是直接站起來一個人,手裏都清一色的拎著一把最少有兩米長用鐵管子斜著切斷造成了鋒利切口的紮槍。

“哎呦臥槽……”

司機看著這些摩蹬子的方向和行程的隊形,立刻下意識的罵了一句之後就朝著還沒進屋的細佬等人看去。

“老板小心……”

司機不管是不是邊緣人物吧,能給劉啟輝幹活幹了這麽多年了那必須是有高於常人的危險嗅覺的。

所以感覺到事不對了立刻就對著細佬喊了一句。

早就已經沉浸在了英雄塚溫柔鄉的細佬這個時候別說喊他老板,你就是喊他親爹他也反應不過來了,所以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反應,手還在身邊人的身上遊走,露著大金牙笑呢。

“雷他!”

不知道是哪傳來的一聲怒吼,瞬間一排摩蹬子衝了過來,隨後一把一把鐵管子朝著細佬等人的身上無差別的就紮了過來。

“艸!”

送人過來的司機罵了一句,瘋了一樣的邁步朝著門口的細佬撲了過去。

細佬還沒明白咋回事呢,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壓了一下,隨後自己的臉蛋子邊上一根橫空出世的鐵管子。

“嗯?”

細佬身體一哆嗦,但是根本就沒喝多的他下一秒立刻就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後腰。

呼嘯而過的摩蹬子短暫的甩頭之後全都立在了馬路牙子邊上。

“下車,給我整他!”

躲在車隊裏麵的謝永強故意壓著嗓子喊了一句,同時自己伸手拽了拽臉上的毛線帽子,確定已經徹底遮上了之後拽起一把砍刀就帶人下車準備開幹。

謝永強找來的這幫人呢,說實話也沒有什麽得意的戰鬥力,按理來說排成隊形的一輪紮槍過後必須有人倒地,結果這個時候賓館門口驚慌失措的小姑娘們已經躲了起來,而細佬和自己的兄弟們此時也頂多就是身上有兩處擦傷,但是基本上全都擺開了隊形站住了。

“媽的,什麽情況?”細佬手一直放在自己的後腰上罵道。

司機這個時候後背上也挨了一下子,急頭白臉的當著細佬伸手指著又朝著這邊走過來的一大幫半大小子喊道“曹尼瑪的,知道我們是誰嗎?手裏東西都給我放下!”

既然都是謝永強找來的半大小子,你說你這個時候喊口號跟人家叫號還有用嗎?所以下一秒不管是鐵管子做成的簡易紮槍還是砍刀,直接對著司機就砸了下來。

“先幹出去!”

細佬一看對麵這幫人下手沒輕沒重的,終於把放在後腰的東西抽了出來,竟然是一把折疊的甩棍。

跟著細佬來的這幫人聽見細佬發話了,頓時全都抽出家夥事開始對著這幫小子掄了起來。

俗話說那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細佬這幫從南方來的老混子肯定不是啥卡拉選手,別說這幫謝永強帶來的半大小子猛,可是真一接手打在一起了之後就能看出來,這幫老混子到底還是老混子,職業素養就在那呢。

人家細佬這幫人是什麽,那是實打實的幹出來的,甚至生死在一瞬間的道理,這個時候你要是不咬死一口勁那就容易真讓這幫小年輕的給撂了,所以下手異常的狠辣。

幾條甩棍看著沒啥殺傷力,但是專門就朝著對麵這幫人的腦袋上麵掄,一下基本就幹廢一個,而反觀對麵謝永強這幫人手裏的刀看著猛,可是挨在了身上之後別說開口子,就是衣服也沒幹開啊,所以高下立判馬上就分開了。

帶著麵罩的謝永強這個時候還以為自己人多勢眾,手裏的一把開山直接奔著細佬就衝了過去,劈頭蓋臉的朝著人家腦袋上麵就剁了下去。

細佬一歪頭,手裏的甩棍瞬間橫著就抽在了謝永強的腦袋上,這一下直接就給謝永強抽倒在了地上。

“曹尼瑪的,跟我玩刀,我玩刀的時候你還是個細胞呢……”

細佬瞪著眼珠子倒轉了手裏的甩棍,隨後整個人撲在了謝永強的身上之後揚手用甩棍後麵帶著突刺的握把,對著謝永強的腦袋連續就砸了十多下……

在連續的猛鑿之下,謝永強前幾下還在躲著,可是慢慢的竟然不再反抗了,身體明顯軟了下來。

細佬也沒想那麽多,爬起來之後拎著甩棍再次跟兄弟們一起朝著那些半大小子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