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了,劉家外軍三大主力戰將之一,被稱為狂人的他早在幾天前突然就被劉金印召見。

當時跟何時了一起來的還有啞巴李觀棋!

如果說劉家軍真正讓人忌憚的是強大的軍隊實力的話,那麽在劉家軍內部傳的更廣,戰力以及聲望更高的也就莫不過是外軍三大戰將。

莫驚春,李觀棋,何時了!

早在劉家第一次聯合唐家送貨的時候,林老二,張三,李四等人中途李奇峰的一場遭遇戰裏就曾經和號稱劉家軍外軍之中精準機動部隊戰力最強的莫驚春交過手了。

至於說外界傳聞甚少的何時了和李觀棋二人則是知之甚少,甚至外界一直都是隻有傳聞而沒有實際故事的猜測,這兩個人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事實告訴了很多人,何時了和李觀棋是真實存在的,並且這兩個人跟劉金印還有劉啟輝的關係也更加的撲朔迷離。

有人說李觀棋跟何時了是劉明的私生子,所以和嫡子劉金印,劉啟輝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可是實際上李觀棋和何時了都是劉明曾經心腹愛將的傳人,自小也是跟著劉啟輝還有劉金印哥倆一起長大的。

李觀棋,從出生下來就不會說話,但是和一般的聾啞人不一樣,他是能聽不能說,自幼傳聞就善用拳腳,在速度和力量二者不可兼得的情況竟然能夠用絕對的力量和速度相結合,他帶領的外軍突襲隊絕對是不可小覷的存在。

至於說何時了,這個人沒有什麽可說的,脾氣喜怒無常甚至敢跟劉明拍桌子叫板!

劉家裏麵唯獨對於大哥劉金印和二哥劉啟輝的話能聽,因為忠心耿耿從來沒出過差錯,即便是脾氣火爆無常且有狂人稱號,也依舊帶領著外軍直屬隊成為了劉家軍事之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

今天不知道是焦橫和樂子花的點子不好,還是說兩個人的運氣值都用光了,在準備對李正賢一擊必殺的時候竟然碰上了這麽兩尊劉家的大佛,一時間生與死好像嚴重偏斜,有死無生了!

何時了站在原地看著年齡不大並且明顯已經快要被自己虐死的樂子花,突然笑著蹲了下來,一身橫練肌肉上麵布滿了各種傷疤。

“你叫樂子花啊?那你哥就是樂子曰唄?鮮龍城白馬長槍樂子曰?單挑王剛三萬大軍是不?”

“曹尼瑪,咋地?”樂子花猛的抬起頭一口混合著血液的口水直直的吐在了何時了的臉上。

何時了搖了搖頭,單手直接按住了樂子花的腦袋,隨後不輕不重的一個嘴巴子抽在了樂子花的臉上。

“我特別想跟你們惡營傳出來名字的狠人們碰一碰,你是狠人嗎?啊?”

何時了一句話說完,手一甩就是一個嘴巴子。

樂子花眼神絲毫沒有動搖的意思,骨子裏麵身為比樂子曰還要年輕的惡營戰士的那種傲氣讓他撇嘴不聲不響。

手無力的抬起之後抓住了何時了的手腕子,咬著牙還想要使勁。

“告訴我,你是狠人嗎?”

何時了好像在玩虐殺一樣,嘴巴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朝著樂子花的臉上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遠處的人群都在笑嘻嘻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而人群最後方,腳步有些虛浮的焦橫雙眼通紅的看了一眼被何時了抽著嘴巴子的場景之後轉身果斷的快步離開。

焦橫狠狠的裹著嘴裏的煙,手顫抖的把電話放在了耳邊。

“咋的了老焦?”

“劉家的外軍來了,李觀棋,何時了!”

還在白顯宗辦公室裏的安生聽見焦橫的話瞬間坐直了起來,眯著眼睛問道“能回來嗎?”

“夠瘠薄嗆,這幫人挺狠的!”

“嗯!”

“行了,你有點準備就行了!”

“好!”

焦橫聽完安生的回答之後立刻掛斷了電話,隨後把手裏的煙頭碾滅。

“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了……”

焦橫咧嘴一笑,果斷的轉身就朝著老古昏死過去的車那邊走去。

白顯宗的辦公室裏,安生聽著電話另一頭的忙音,咬合肌快速的鼓動著。

“怎麽了安老弟?”白顯宗有些納悶的問道。

“劉家摻和進來了!”安生把電話扔在了桌子上麵之後揉了揉臉。

“劉家?劉明?”

“嗯,應該是他兒子劉金印跟李正賢合作了吧?沒事,你坐著等細佬的消息,我打個電話!”

“……”白顯宗看著安生站起來走出了門,一時間腦袋裏麵嗡嗡作響。

一個鮮龍城的軍閥頭子,敢打唐家,敢威脅劉家,甚至還跟王家關係說不清道不明,一路征戰而來的安生此時要在南邊粵府這個地方跟北方最大勢力中央城的燕京府劉家開懟嗎?

白顯宗的腦袋突然有點不夠用了,那成百上千的新老城區之戰好像瞬間就感覺low爆了……

辦公室外麵,安生手裏掐著電話左思右想了一下之後並沒有選擇給鮮龍城的兄弟們打電話,而是直接撥通了一個好久都沒聯係的號碼。

夜晚已經深了,安生的電話打出去自己都感覺對方未必會接,但是很快一個略微有些疲憊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狗揍,有什麽好關照啊?”

“飛,我在粵府這邊要出事!”

距離羊城一千多公裏外的金陵城中,躺在**的鬼臉於飛“撲棱”一下從**彈了起來。

“粵府哪個城邦呢?”

“羊城!”

“羊城?”於飛聽見之後立刻在腦袋裏麵盤算了起來……

“有認識的朋友啥的嗎?”

“那還認識個瘠薄朋友了,十個小時能挺住不?”

“你要是這麽問了那我就試試唄……哈哈哈哈……”

安生聽見於飛這麽問自己,頓時心裏有了底的說道。

“等著我,到了電話聯係!”

於飛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幾分鍾之後金陵城南城區的煙雨之地大酒店門口,於飛裏麵穿著一件緊身的闊領短袖,外麵一身修身的休閑西裝,抽著煙皺著眉頭焦急的等待著。

忽然十多台打著雙閃的私家車快速開來。

等車全都停穩了之後,頭車裏麵一個跟於飛穿著打扮一模一樣的小光頭笑著下車喊道“大晚上的,咋的了哥?”

“油都加滿了嗎?”於飛一邊低頭上車一邊問道。

“加滿了,到底咋的了哥?”

“去羊城!”

“羊城?粵府啊?一千多公裏啊哥……”小光頭狐疑的同時發動了汽車。

“馬勒戈壁的要起風了……”於飛扭頭望向繁華的城區街景,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麽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