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跟小六子還有賈龍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準備上車離開,結果王慶誌死皮賴臉的跟上之後就不走了,非要跟青哥一起走。

“我去寒哥那,你跟著幹啥啊?”青哥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王慶誌四仰八叉的躺在車的後座上,笑嘻嘻的說道“青哥,這事如果是坑我不能跳啊,我不得跟你們多學學到底咋回事嗎?你說對不?”

青哥無奈的一搖頭,直接對司機說道“開車,去寒哥家裏!”

留在盛騰酒店的小六子和賈龍兩個人對視了彼此一眼,隨後有點莫名其妙的慢悠悠上了車。

車裏小六子坐在副駕駛問道“去哪?”

“回家!”賈龍穩穩當當的說道。

“回家幹啥啊?不行給你嫂子接上咱回羊城呢?”

“現在兩邊相互拉扯上了,你留在家裏照顧嫂子就是最正經的事,萬一咱們都走了後麵的事就不好說了你信不信?”

賈龍的分析絕對讓小六子服氣,所以兩個人開車直接奔著小六子家趕去……

一個多小時之後,青哥帶著王慶誌走進了位於惠城邊緣地帶的一片獨棟別墅區內,大寒這個人喜靜怕鬧,所以長期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

等青哥和王慶誌來的時候,大寒穿著一身睡衣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茶,渾身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肌肉就跟要炸開一樣,撐得睡衣鼓鼓的!

大航也沒有對王慶誌的到來表示多麽的不喜歡,隻是淡淡的一點頭之後對青哥問道“覺得咋樣?”

“不好惹乎,這人確實應該是謀弑天,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

“啥啊?”大寒喝了一口茶之後問道。

“會長前腳去找小浩了,後腳事就來了,是不是有點巧啊?”

大寒聽了之後擰著眉頭沒有說話,最後隻能拿起電話之後說道“我給景龍打一個?”

“打一個,這個事不能馬虎!”青哥肯定的點頭表示讚同!

大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子之後立刻就撥通了黃景龍的私人電話,而一邊的王慶誌就傻乎乎的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的看著兩個人。

另外一頭,光治區和雲貴高原交界,名為三岔穀的一個小鎮上,黃景龍光著膀子正在喝酒,一間破破爛爛的小屋子裏麵坐著老肖還有此行專門過來就為他而來的小浩!

“這幫川府的太難伺候了,要不然給家裏調人?”老肖低頭用手裏的軍刺一邊劈著小木柴往火爐裏麵扔一邊問了黃景龍一句。

黃景龍搖了搖頭,隨後對著小浩問道“你傷咋樣?還能動嗎?”

“屁事沒有!”小浩活動了一下胳膊腿之後咬著牙說道。

黃景龍有些擔憂了看了看之後沒說話。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黃景龍一看是大寒的電話立刻接了起來……

“說話!”

“景龍,咋樣?”

“不太好,來了就讓人壓了一頭,高原那邊我們進不去,小浩這邊呲花了……”

黃景龍語速很快的說道。

“我過去?”

“不用,你說你啥事就完了!”

“今天北邊的人過來見麵了……”

“誰?”

“老謀子,謀弑天,安生的那個大腦!”

“自己來的?”

“三四十車人,光他媽長短響看著就讓小青都難受了……嗬嗬……”

黃景龍聽到這裏之後眉頭緊鎖的沒有說話。

“景龍?”

“嗯?我知道了,我最快明天回去!”

“好,不行我就接你!”

“等著我就行了,沒事……哎對了……”

“嗯?”

“慶誌……”

“在我邊上喝茶呢,今天也沒少喝!”

黃景龍一聽大寒這麽說,立刻鬆了一口氣的點了點頭,隨後掛斷了電話。

老肖和小浩看黃景龍放下電話之後等著他的下文。

“收拾收拾吧,棄了!”黃景龍說完之後直接給麵前小破碗裏的酒直接一口悶了,隨後拎著桌子上麵自己的配槍就光著身子的走出了小屋子。

屋子外麵,最少二十多人正在神情戒備的趴在車上或者躲在樹上戒備著,看見黃景龍出來之後馬上有帶隊的跑過來。

“告訴家裏的人全都撤了,連夜走……”

黃景龍的話音一落,帶隊的人直接轉身用手攏在嘴邊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瞬間茂密的樹林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馬勒戈壁的,我是真不甘心啊,你們等著我!”黃景龍有些酒勁上頭的看著遠處雲貴高原的方向罵了一句,隨即直接上車!

回羊城的惡營車隊,老古滿臉不情願的看著坐在後麵的老謀子說道“老叔,不是不讓你這麽早出來嗎?你說你出來幹啥?”

老謀子淡定一笑的說道“我不出來的話黃景龍就不會回來,你知道黃景龍的維穩辦現在遇到什麽事了嗎?”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怎麽知道……”老古翻了一個白眼。

老謀子搖了搖頭之後說道“我告訴你,黃景龍真正的買賣都在雲貴高原那一邊,不然你以為他憑什麽就靠著一個維穩辦坐穩粵府這一片天地啊?”

“生意在雲貴高原?幹啥的啊?”

“跟川府接壤的一片貧瘠之地,那裏還不如鮮龍城呢……但是偏偏那邊就有用不完的一種農作物……”

開車的焦橫想了一下之後問道“冒煙的東西?”

“嗯,不過這些年川府的那幫人控製的很嚴格,一直都是黃景龍跟他們撕來撕去的,雖然窮山惡水出刁民,不過粵府這邊的經濟實力已經武器裝備還是夠用的,所以川府一直都擋不住粵府維穩辦的進入,可是這兩天突然有消息說粵府的維穩辦進不去雲貴高原了……”

“進不去了?”老古聽這話一愣。

“燕京府的人剛走,雲貴高原就進不去了……劉家去了川府?”

麵對焦橫的詢問,老謀子老謀深算的一笑之後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衣領子之後說道“黃景龍能靠著粵府坐地戶的優勢不讓我們大動兵戈的進入粵府,但是他同樣在人家劉明的麵前就是一個孩子……我現在隻要露麵了他就必須回來跟我談條件,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他必須給我坐回到談判桌上來!”

焦橫和樂子花聽著老謀子的講解還算是平靜,心裏沒有任何的波瀾,可是此時的老古卻眼神帶光的不知道琢磨起了什麽。

“學吧,學到手裏都是活……別光看眼前的這點玩意,你得統籌兼顧!俗話說下棋看一步能透,看兩步能贏,看到三四步的時候那你就成聖了!”老謀子耐心的開導著老古。

“師父你能看幾步?”老古猛的看著老謀子問道。

“我?我不會下棋,所以我看都不用看,我隻需要往前走就完了!”老謀子霸氣外露的笑道!

“他倆什麽時候成為師父和徒弟了?”樂子花點了一支煙之後小聲的對著焦橫問道。

“兩個臭不要臉的幹啥都能接受,別說師徒父子,就是搞破鞋我都相信……”

“哎?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發現了,古叔這兩天沒回宿舍睡……”

“那還說啥了,整不好就瘠薄要想學的會先跟師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