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城維穩辦的總部大門口,早早就在外麵等著的大寒和青哥以及不少中層以上的小頭目全都翹首以待的等著黃景龍回來。

終於在大家的期盼之中,三台車快速的開來。

大寒眯著眼睛看著這三台車,納悶的對著青哥問道“走的時候幾台車?”

“肯定比這個多啊……”青哥習慣性的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大寒聽了這話趕緊走下台階朝著三台車快步走去,後麵一大幫人看見大寒下去了,立刻跟著就往車隊走去。

等車停下,第一個下車的就是黃景龍。

來不及寒暄,行景龍直接對大寒問道“讓你準備的醫療車來了嗎?”

大寒立刻轉身一擺手,隨後被人推著的擔架車一共十多台圍了上來。

黃景龍看見這一幕之後滿意的笑了,直接一指車裏喊道“受傷的全都抬下去!”

等車裏的小浩被人抬下來的時候,大寒常年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

“笑個屁啊?我沒死讓你失望了唄?”

擔架上的小浩看見大寒之後也咧嘴笑著。

“你死了我請全公司吃席,吃他媽三天三夜!”大寒伸出手輕輕的朝著小浩的胸脯子打了一下子。

“艸,你等我好了的,我好好教育教育你!”

十多分鍾之後,黃景龍的辦公室裏麵還來不及換衣服的黃景龍皺著眉頭對大寒問道“謀弑天就直接出麵了?”

“當時是小青在那,青……”大寒扭頭喊道。

青哥立刻站起來對著黃景龍微微一欠身。

黃景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跟著大寒也不少年頭了,啥時候回總部啊?”

青哥扭頭看了看屋裏的其他人之後笑著說道“人才濟濟……人才濟濟……我還是在寒哥身邊幹好本職工作吧!”

“也行,說說吧……”

黃景龍的台階給的很到位,簡單的一句帶過之後繼續問起了關於惡營謀弑天來到惠城的事情。

青哥詳細的講了一遍當天的事情,最後看著陷入沉思的黃景龍還加了一句……

“會長,王副會長好像當天晚上就投資了!”

這話一出口,全屋瞬間安靜的就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黃景龍淡淡的笑了笑之後問道“你們一直在盯著他啊?”

青哥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話,所以沒敢說話的站在那尷尬住了。

關鍵時刻還是大寒開口說道“我讓小青盯著他別惹亂子,到底還是自己做主拿出去了一個太陽,這事怪我!”

聽見大寒這麽說,青哥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反觀黃景龍則是輕輕的擺了擺手“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別人也不見你們去關注,唯獨這個副會長在你們眼裏不著調……”

“去讓人把錢追回來!”大寒立刻對著青哥說道。

青哥點頭轉身就要出門,但是黃景龍突然喊道“算了!”

“算了?一個太陽爛在自己家裏總比爛在外麵強吧?”大寒有點納悶的問道。

黃景龍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明白了,廢物利用……他自己的這一個太陽這是歪打正著的給我們探路了?”

坐在大寒身邊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笑著說了一句。

而他這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眾人全都忍俊不禁了起來,就連大寒都癟了癟嘴強忍著笑意。

“哎?說這話是要負責任的老孔,你們都給我作證昂,我可沒有說過小誌是廢物,這都是你們自己臆想的!”

“哈哈哈哈……”

眾人聽著黃景龍的解釋,頓時再也掩蓋不住自己想要的衝動,整個黃景龍的辦公室裏麵突然就爆發出了一陣響亮的笑聲。

等大家都笑的差不多了之後黃景龍這才舔了舔自己有點幹的嘴唇子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小誌確實是不太靠譜,但是說句實在話他這個人還是不壞的,如果想要吃獨食的話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找那麽煩他的大寒出麵幫著嚴久這個事,所以小誌隻不過是著急想要掙點錢,大家以後誰也不許提這個事了,老肖!”

一直低著頭好像在打瞌睡的老肖聽見黃景龍喊自己,立刻抬起頭問道“咋的了?”

“你安排一下……我想看看這個安生到底是人是鬼,是敵是友!”

“哎哎哎……好……好……馬上安排!”老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後站起身打了一個哈欠的說道。

“那就到這了,大家散會!”

黃景龍這個人的為人處世原則還是比較正派的,他宣布散會之後雖然是自己的辦公室,但是他仍然是第一個離場的。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剩下的這些兄弟們有點空間說一些私密性比較高或者是隻有他不在場的時候才能相互說出來的心裏話。

“老肖,你聯係上那個什麽安生之後告訴我一聲,我想看看他什麽妖精!”老孔笑著招呼了一聲。

“行行行……吃飯的時候喊你,你到時候過去買單昂!”老肖呲著牙說了一句。

眾人嘻嘻哈哈的一邊鬧笑話一邊往出走,走在最後的大寒故意的接近了老肖之後低聲的問道“雲貴那邊怎麽回事?”

“還能怎麽回事,川府的人突然反撲給小浩的外聯全都打散了,我們去了那麽多人你看才回來了幾個?這踏馬的懸透了!”

老肖在別人麵前說話謹綽有餘,但是麵對大寒的時候直接就敞開心扉了,滿肚子的牢騷和抱怨。

大寒伸手拍了拍老肖的肩膀表示理解。

“對了,王慶誌拿了一個太陽的事外麵還都不知道呢吧?”

“你們回來之前我就告訴完這些人了,這件事誰敢說出去我就翻臉!”大寒立刻笑著說道。

“那就行,這事千萬不能漏,等時機成熟了我們自己說!”

“你親自過去嗎?”大寒突然想起來什麽的問了一句。

“要親自過去一趟,咋的了?”

“我給那邊的人打個電話啊?”大寒忽然壓低了聲音的問道。

“太早了吧?”老肖一聽大寒的話忽然嘴角翹了起來的問了一句。

“安排了這麽久了,還早嘛?”

“嘿嘿……你比我陰啊!”老肖舔了舔嘴唇子說道。

老肖和大寒兩個老陰比低頭嘀咕著就一起走了出去。

而原本應該來開會的王慶誌此時在幹啥呢?折騰了一天一宿之後還在家裏耳朵熱,噴嚏不停的睡覺呢。

也不知道王慶誌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在夢裏是不是真的掙到了錢,總之從睡覺的麵向和嘴角的弧度來看,此時的王慶誌一定是到了鈔票多到花不完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