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有意接近

但是聽他那樣說不免有些好奇。見沒有筷子。便用手拎起一塊白菜放進嘴裏。咂咂嘴。那白菜便在口中融化。那湯汁的味道淡淡的包裹住口中的味蕾。濃鬱在口中環繞。老鴇眼睛一亮。

另一道菜已經無需再嚐。趕緊攔住羽落的去路。“你說吧。什麽條件才肯留下。”

羽落伸出兩根手指。

老鴇高興的問道。“月餉二十錢。”

羽落心想真是做美夢。便解釋道。“我不要月餉。我要按照菜品點的數量收銀子。若是沒人點菜。我便白白給你幹活。若是有人點菜。我每做一道菜就要收取二十錢。你這裏的物價如此之高。來此的也都是有錢人。我想我的分成應該很合情理。”

老鴇的眼睛亂轉。似乎在計算著羽落一天能從她這裏拿走多少錢。

“看來你不是伯樂。我還是另謀出路吧。”說著羽落轉身就走。

“回來吧。就按你說的。”

羽落停住腳步。低頭暗笑。然後回身看著老鴇說道。“可不可以先預支二十道菜的錢。”

“你這是得寸進尺。”

“小的家裏已經揭不開鍋了。總要吃飯才有力氣來上工啊。再說你這槐香樓豈是我能欺騙得了的。難道我不想活了。”

老鴇想著她說得也有道理。便從懷裏拿出一些散銀子遞給羽落。“你叫鐵柱是嗎。以後來上工要從後門走。旁的院落不要去。這裏都是一些達官貴人。亂走很容易得罪了別人。明白嗎。”

羽落連忙點點頭。將銀子揣進懷中。

羽落拎著酒菜興高采烈的朝自己的小院子走去。想著能跟暗夜好好慶祝一番。剛走進長巷便看到兩道身影閃過。羽落急步跑到門前。隻見大門洞開。心裏一驚。不好的念頭便出現在腦海中。

也不顧自己現在的衣著和扮相。飛身便朝那兩個人追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羽落身輕如燕在屋頂上方飛掠而去。傳來瓦片叮當的響動。心中隱隱的不安。眼前的這兩個人輕功不容小覷。可見武功非同一般。羽落巧手一翻。手中已經多了兩柄飛刀。已經毫不猶豫的擲出。

那兩個人的耳力極好。聽見身後有飛刀的聲響。立即回了身左右閃去。避過羽落的攻擊。卻沒有向羽落迎來。而是繼續朝前逃竄。這讓羽落十分的不解。對方明明是兩個人。為何不與自己正麵迎戰僅是躲避。

羽落四下看了一眼。畢竟光天化日之下。雖然此刻正是豔陽高照的正午。人們都躲進屋子中。無人注意得到長街深處的屋頂之上。但也不宜拖延。

借著到一處房角之處。羽落腳下加了力道。將身體壓低。曲腿一蹬。快速的向前直接撲到一個人的身上。

身體猛然一壓。便將對方壓在了身下。砸落在地上。羽落騎在那人身上。手持一柄飛刀直逼到那人的脖頸上。“你是霜淩穀的人。誰派你來的。是新任穀主。”

那人猶如啞巴一般的不回答。羽落伸手在他的臉上摸索。一把掀開那人臉上的假麵。竟然有人易容技術這般高超。自己完全沒有看出他是易容的。隻是懷疑罷了。沒想到竟真的掀開一張假皮。

羽落盯著眼前臉上滿是疤痕的麵孔。不禁被嚇到。手上一抖。那人一抹得意的笑。借著羽落愣神的瞬間推開羽落。翻身而起。手掌已經凝聚一股內力向羽落拍去。

羽落閃身躲過。另一個人從屋頂落了下來。一拍那人的肩膀。“你瘋了。竟敢打她。”

這話說得羽落一頭霧水。連忙問道。“你們認識我。你們是霜淩穀的人。暗夜在哪。你們將暗夜帶去了哪裏。穀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聽說換了新任穀主。是誰。是雲影師父還是星言師父。”

羽落上前一步。那兩個人竟然嚇得向後退去。“我不跟你們打。隻要你們告訴我暗夜被帶去了哪裏就好。第一時間更新”

那兩個人否認的說道。“我們不認識你。也不是霜淩穀的人。更沒有看到你說的暗夜。”說著就要走。

羽落攔在兩人眼前。“騙人。不認識我為何不打我。你二人若是聯手的話。我未必是你們的對手。你們若不是霜淩穀的人為何要鬼鬼祟祟的在我的門前走動。見我回來就跑。你們若是不說實話。今日定不放過你們。”

兩柄飛刀再度飛襲而去。兩個人正在躲閃之際。羽落已經晃身行至二人身前。兩手提了力量一把捏住二人的脖頸。手腕上青筋暴起。兩個人均是哽住了呼吸。

羽落極為疑惑的看著眼前表情痛苦的兩個人。都到了這種時刻。他們竟不還手打自己。這究竟是為什麽。羽落實在想不通。“說。暗夜在哪裏。今日我見不到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兩人幹脆一閉眼睛。那架勢是寧死都不願多說。

“羽落。”

聞聲羽落回頭看去。隻見暗夜手中拿著自己剛才買來的紅塵醉和青菜。正站在巷子的另一端看著羽落。

羽落連忙鬆了手。飛奔過去。左右翻看著暗夜。“你沒事。他們沒有將你怎麽樣。”

暗夜笑道。“我不過是出門去逛逛。一回來就看大門敞開。第一時間更新門口放著酒水和菜。便四處找你。”

“我是看到他們……”羽落回身指去。身後早就沒了人。氣惱的一跺腳。“讓他們跑了。就是剛才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門前。我以為你被抓了。逼問他們。他們又什麽都不說。”

暗夜將東西轉到一隻手上。摟住羽落的肩頭。“走吧。定是賺到了銀子。我們回家慶祝去。”

羽落咧嘴一笑。甚為得意。壓下心中的疑惑不解。隨著暗夜回了小院。

一眨眼羽落已經用又矮又矬又醜又羅鍋的鐵柱形象在槐香樓的廚房幹了有幾日了。菜品一經推出銷量十分可喜。點菜的人絡繹不絕。一傳十十傳百。竟然有人慕名而來。

這一日。羽落剛剛做好一道。拍拍手吩咐前來端菜的的人將菜取走。隻見老鴇扭著肥大的臀部走了進來。一身刺鼻的胭脂水粉味。揮動著手中的手絹。“鐵柱。來來來。這道菜你親自給客人端去。”

羽落一愣。這是幾個意思。還有人吃菜好奇廚師長相的不成。羽落生怕那位客官看到自己這醜陋的長相再也不想點這兩道菜。

“傻在著幹什麽。還不快來。”

羽落拉起衣擺擦了擦手。端起菜跟著老鴇走去。本以為會到前麵的主樓。卻被老鴇帶著七拐八拐來到後院的一處院落。羽落溜眼四下看去。這裏是她第二次來。正是之前金蕊來找顧施銘時的院落。

隻見一項氣焰高漲的老鴇輕輕的敲了敲門。一改一派的嬉笑本色。“主上。人帶來了。”

羽落心中一驚。看來這槐香樓都是顧施銘安插在霄暄國的駐點。這老鴇子也不是平常人。羽落開始將自己在槐香樓看到的所有人一一想一遍。現在看來這裏的人都非同一般。廚子未必是廚子。歌舞伎也未必是歌舞伎。保不準都是深藏絕技的武林高手。

羽落身上已經一身冷汗。端著盤子的手心也不免全是汗。隻聽裏麵傳來顧施銘慵懶的聲音。“進來吧。”

老鴇推開大門。朝著羽落一遞眼神。示意羽落進去。羽落鎮定了一下低著頭走了進去。將菜放到了桌子上。

顧施銘看著眼前的小廝不禁失落詫異。“這菜是你做的。”

“正是小的。”

“今後你不用在廚房做菜了。”

羽落仰起臉迎上顧施銘的目光。不禁讓顧施銘一皺眉頭。這小廝竟然長的這般醜。真是可惜了這廚藝。

“客官是嫌小的菜做的不好。才不讓小的在廚房做菜。”

顧施銘擺擺手。“我是覺得他人不配吃這般絕美的菜肴擺了。今後你就專門給我做菜。銀子不會少給你的。”說著已經掏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麵。“這個是給你的打賞。待會會有客人來。你再去準備幾道菜來。”

“是。客官。”

身後的老鴇一拍羽落的肩膀。“還叫客官。叫主子。”

羽落趕緊點頭喚道。“是主子。鐵柱這就去。”

然後拿過銀子揣進懷裏。匆匆的走了出去。她不清楚顧施銘口中的貴賓是誰。更疑惑著這顧施銘怎麽總是不願萬裏的跑來霄暄國。堂堂溪順國的太子就這麽閑。每隔兩個月就要跑來一趟。這路途遙遠。他倒是不覺得累。難道他一直呆在霄暄國就沒有離開過。

羽落前腳剛進廚房。老鴇就跟了來。拍著羽落的肩膀說道。“鐵柱。你可真是好命。竟然被主子相中。”

說罷帶著羽落走到廚房最裏邊。推開牆角的一扇小門。“進來吧。今後你就在這間房裏給主上準備菜肴。”

羽落進了小屋。看了一眼。這裏的廚具明顯高檔了許多。裏麵擺放的食材也是上乘的。羽落看了看食材琢磨著應該做些什麽菜肴。

天色漸晚。羽落帶著幾個丫鬟端著菜肴朝顧施銘的院落走去。心裏猜測著顧施銘說的貴賓是何人。為了能夠贏得進屋的機會。羽落特意做了幾道大家沒見過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