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為愛淪陷

好玩罷了,好奇著男人的身體為何會比女子的溫熱,男人的肌膚為何沒有女子的嫩滑,男人的肌肉為何會比女子的緊結……

仿佛是在互相挑釁一般,白宇烈也不甘示弱的將自己的一隻大掌探進了羽落的衣衫,感覺她的身子傳來冰涼的觸感,引著他的手想將每一處肌膚都溫熱了,與之反應不同的是,她的身體不是繃緊,而是微微顫抖著。

兩個人的身體在這摸索中不斷升溫,竟不知在何時已經變成衣衫半褪的狀態,羽落趕忙攔住白宇烈再度探來的手,隔著紗幔向佛堂的大門看去,擔憂的說道:“會不會有人來!”

白宇烈探身親吻:“放心吧!我早已安排好,不會有人來的!”

“原來你早就想著將我吃幹抹淨!”羽落突然起身,雙肩一抖身上半掛的衣衫便滑落,隨之一同掉落的還有身上藏著的所有暗器,叮叮當當的聲音傳來,白宇烈看著眼前的**至少有幾十柄飛刀,不禁表情誇張的問道:“你,每天身上都帶著這麽的飛刀!”

“沒有這些如何保命,十年了,已經習慣了,不帶著它們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白宇烈眼光閃淚:“你竟每日都生活在不安當中!”

羽落小手一揮將**礙眼的東西掃落在地,眼下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將自己盡數送上,身體朝前一撲鑽進白宇烈的懷中,隻是由於用力過猛……

白宇烈眨著眼看著此刻壓著自己的羽落:“你,那個,你,你喜歡這種……姿勢!”

羽落恍然,壓下心中對那未知事情的恐懼,鎮定情緒的說道:“我就是要顛覆,你不願意!”

“願意,隻是覺得委屈你了,我們……”

“沒有委不委屈,隻有願不願意,白宇烈,我願意!”

白宇烈心中的感動滿溢,手上的動作也肆意妄為起來,腰身一用力便翻了個身將羽落反壓住,嘴裏說道:“這樣才對!”

羽落拍在他的肩頭:“大男子主義!”

肌膚相貼的溫熱刺激著兩個人胸腔裏那顆狂烈跳動的心髒,羽落低頭看著兩個人之間的密不可分,清晰的感覺著彼此的心跳融為了一起,因為心髒與常人長得相反,這個姿勢剛好讓彼此的心貼在了一起,羽落心中默默數著這樣相同頻率的跳動能持續多少下,以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上天遁地、身中劇毒、被人圍攻,諸如此類的險境她尚可淡定應對,然而接下來所要經曆的場麵,卻讓她真的怕了。

白宇烈盯著羽落的臉看了半響,自是將她所有的心思都分析了一遍,知道她習慣性的故作堅強和勇敢,便放慢了進度,想著用漸入性的方式讓她慢慢接受,將心中的害怕驅逐出去。

一雙大掌在羽落的身上緩慢遊走,點燃她所有的細胞,那溫熱的唇從羽落的額頭一路向下,遊走在眼角、耳垂和脖頸,又跌跌撞撞的移到了性感的鎖骨,再往下……羽落趕緊兩手抱住他的頭,製止著他的行為,僅是在她的耳垂停留片刻便已經讓她感到身體起了變化,好似很難受,卻又欲罷不能。

白宇烈的鼻息已經埋進了她胸前的美好,抬起眼,看著此刻羽落眼中的迷離,用力反抗她那兩隻小手的掌控,一側臉便含住了。

羽落緊咬住嘴唇,卻還是沒有控製住鼻子裏發出的那一聲短促的嗯字,連忙鬆開抱著白宇烈頭的手將自己的整張臉捂住。

白宇烈一邊刺激著她的感官,一邊伸手去拉她的手,怎奈她是用了力氣,竟半響沒有拉下。

無奈作罷,白宇烈知道她是羞的,攻勢卻有增無減,縱使羽落壓抑著,卻依舊能聽到微弱的嗯音斷續傳來。

羽落隻覺得心裏癢癢的,身體的酥麻越來越甚,思緒也開始變得輕飄飄的,似乎無需使用輕功便能飛起來一般,感覺那唇終於放過了自己胸前的風光旖旎,羽落終於鬆開了捂臉的手,舒了一口氣,讓她沒有料到的是,這僅是前奏的前段罷了,白宇烈猶如在火上澆油一般,兩隻大掌握住了羽落的纖細腰身,向後退了退,再度俯身竟向她的身下探索,羽落驚得張大了嘴,伸腳便朝他的肩膀踹去:“你,你在幹什麽?我,你,不可以!”

白宇烈一手握住她的腳腕:“我隻不過不想讓你太痛罷了,相信我!”

羽落隻覺得身體仿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控製不住兩條顫抖的腿,有一條蛇靈動的滑進了自己的身體。

羽落明白接下來便是白宇烈的破城而入,也明白攻城為下,功心為上的道理,她慶幸著攻城和攻心的乃是同一個人,即使身體並不適應,她也歡喜著……

四周的溫度不斷的攀升著,白宇烈猶如仆往戰場的戰士,許是感覺時機已到,便長劍出鞘準備攻城掠池。

隨著一聲低迷的喊叫聲,羽落感覺自己的靈魂出竅了,向四麵八方伸展而去,眼角有淚輕輕滑過,那撕裂一般的痛讓她不禁伸出胳膊攀住他的背,盡管她不想,卻還是抓出了幾道痕跡,猶如密閉而又狹窄的隧道闖入了巨大而又凶猛的猛獸一般,這突然的填滿和擴充讓羽落一度以為自己會因此死去。

白宇烈一動不敢亂動,他明明已經壓抑自己的行為了,生怕她會痛,聽見她那聲喊叫,再看到她臉上失魂的表情,心裏疼惜著,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痕:“我弄痛你了!”

羽落咬著嘴唇搖了搖頭,摸著他緊實堅硬塊麵分明的胸膛:“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

“對,我們是彼此的!”白宇烈弓起身子緩慢的再度進攻她的身體,看著她由疼痛的嘶喊變成享樂的哼吟,才敢施展男人該有的本性,加大了掠奪的力道,在白宇烈的緊要關頭,羽落的嘶喊聲助他登峰造極,白宇烈本想在關鍵時刻抽離,卻被羽落一把抱緊,攔住了他預想躲開的腰身,隻聽一聲興奮的喊叫過後,白宇烈無力的癱軟在羽落的懷裏。

“為何,就不怕懷了我的孩子!”

“你怕了!”羽落反問道。

“求之不得,隻怕你因此遭受不公,你可知道……”

“宇烈,給我一個孩子,我總在想,我的萬能血液所生出的孩子能不能破了你娘那個家族遺傳的病症,我們試試!”

白宇烈翻身躺到一側:“夫人,我現在是否可以叫你一聲夫人了!”

羽落起身蜻蜓點水般的在白宇烈的嘴上親了一口:“叫我親愛的,我喜歡這個稱呼!”

“親愛的,這是什麽稱呼,真是怪異,不過也好,我也不屑跟他人一樣!”

外麵依舊是雷聲滾滾,雨點砸在地上的聲音將房間裏的響動淹沒,此刻床榻之上男人的如狼似虎遠遠不及女人的,一頓不足以盡興,於是屢屢發動攻擊,羽落似乎在心急著什麽?沒有時間了,五日後他們將會迎來怎樣的生活無從確定,唯有現在他們真真實實的擁抱著彼此,便要將所有都燃燒殆盡,羽落的身體猶如綻放的花兒一般,吸引著白宇烈沉浸其中,這初次的戰火竟然熄不滅了……

羽落坐在院子裏,看著兩側的菩提樹,聽著對麵院落裏傳來的瘋女人的笑聲,雨過天晴,湛藍的天空,那白雲猶如一團團棉花一般,讓羽落想起了現代的棉花糖,從天際的一側到另一側橫跨著一道七彩的彩虹,空氣裏還彌漫著水滴的清新,院落的地麵還是濕的,雨水將會在空氣之中輪回,而自己的愛情將會在何處輪回呢?

羽落將手中的梅花匕項鏈帶在了脖頸間,塞進衣襟裏,其實白宇烈來看自己是想將這個梅花匕還回,讓自己在必要時防身用,卻沒想到見了麵的兩個人竟幹柴烈火一般。

羽落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佛堂,想起適才在裏麵所發生的事情,紅暈再度掛上了臉龐,他們居然樂此不疲了那麽長時間,若不是守在外麵的侍衛通風報信的說皇後等下會來此,他們才不得已的告別,想必白宇烈會賴在佛堂不走。

羽落終於明白愛一個人為何要交出身心了,這雙重的吸引才是能緊緊禁錮彼此的牢籠,想起白宇烈離開時一步一回頭的那個模樣,便禁不住想笑。

耳邊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便是冷嘲熱諷:“是傻子不成,被我關在這裏竟然還有心思笑!”

羽落站起身走到皇後麵前,微微俯身一禮:“臣女見過皇後!”說完便自顧的站起身。

“你還真是口出狂言,聽老嬤嬤講,你竟言語威脅與我,什麽叫日後有我好受的!”

羽落心情尚好,連看眼前這個咄咄逼人的皇後都順眼了許多,說話的語氣裏還帶著甜蜜:“皇後不是說不想讓我嫁入皇室嗎?那就行行好,當年我娘不想,如今的我也不想!”

“你娘!”皇後退後了一步,之前羽落也曾提過她娘,而今日這提起明顯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