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比自己大幾歲的哥哥,關楚楚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經過這次的事,關楚楚彪悍的一麵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王翠芬的臉也丟盡了,想必很久都不敢出來作妖了。
“媽,你剛剛做得真好。”
關楚楚挽著準婆婆的手,邊走邊誇著。
像王翠芬這樣的人,是不用給麵子的,越給麵子,還以為是怕了她,越得寸進尺。
“楚楚也不賴。”林淑芬嘴角含著一抹笑意,她還真沒見過這個兒媳婦彪悍的一麵。
現在看了,更喜歡了。
阿成那小子,撿到寶咯!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回家,關建業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很欣慰,自己的妹妹找到了好歸宿。
兩人一進屋,林成後腳跟著進來了,關楚楚熱情地打著招呼,“回來啦?”
看著兩人手挽著,狹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關楚楚目不轉睛,“你倆這是幹嘛去了,這麽高興?”
這時候的林成也不能讓她們知道他看見了整個過程,畢竟,她們擔心自己會難堪。
他也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自己的家人。
這小子,怎麽直勾勾地盯著女孩子看,不知道害羞的嗎?
關楚楚避開了他的眼睛,小聲嘀咕著,“那能不高興嗎?”
對於王翠芬,她可是想臭罵很久了,奈何找不到機會讓自己發揮。
林淑芬瞧著自己兒子的眼神,心裏偷著笑呢,“我去地裏拔點青菜,晚上打火鍋,慶祝下。”
說完,一溜煙不見了。
“唉,媽咋回事,怎麽跑得那麽快。”
關楚楚不明所以,看著林淑芬消失不見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看著呆呆的關楚楚,林成無奈地搖了搖頭,“估計是怕太晚了吧。”
說完,就進了屋。
這邊關建業一回到家,關父劈頭蓋臉的臭罵著關母,隨之而來的是鍋碗瓢盆摔爛的聲音。
嘈雜的聲音讓關建業的情緒降到了冰點,他重重地關上門,看也不看吵架的兩人,摔門而出。
打車來到市內,找了一家清吧,桌上擺滿了酒,一個人沉悶的喝著。
市裏的夜晚,燈紅酒綠,人來人往。
隨著黑夜的降臨,更多的年輕人帶著一身的疲憊來到酒吧,這是他們釋放情緒的方法。
原本寥寥無幾的桌子瞬間坐滿了,這時,有幾個社會打扮的人來到清吧,老板立馬點頭哈腰的。
“給哥幾個騰出幾個位置來。”
開門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遇到這些社會人,而這幾個人又是在這一片較為出名的道上人。
“明哥,你等一分鍾,我馬上騰出位置給您。”
老板巡視了一圈,看見角落裏就一個客人在喝酒,挪著矮胖的身軀,來到關建業麵前。
關建業也不搭理,手起倒酒,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憂鬱。
能開清吧,老板也是個人精,“您好,我是這清吧的老板,由於今晚的生意格外的火爆,您看下,這空出的位置能否給其他客人坐?”
仰頭喝下杯中酒,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抬起頭看著老板,不緊不慢地說著,“我無所謂。”
他就一個人,不打擾他喝酒,他倒也不是很在意。
老板也是個仗義的,一聽,“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今晚的酒當我倆結交個朋友,我請客。”
說完,拿起一旁幹淨的杯子倒滿酒,連喝了三杯。
關建業起身回敬了一杯,“難怪老板生意如此火爆。”
“兄弟,回頭跟你喝,業務纏身。”
老板意有所指,道了一聲失陪就離開了。
有了老板的安排,那幾個社會人跟著關建業坐上了同張桌子。
幾人一坐下,服務員立馬拿了酒還有小吃上了桌。
“來,哥幾個,喝酒。”
酒一上桌,一人手拿一瓶,對瓶吹,說起段子眉飛色舞的。
關建業聽著他們在講著樂,沉悶的心情好上了很多,酒也少喝了。
“哥們,喝點?”
酒一下去,加上道上混的,性格自然是豪爽,喜歡結交朋友。
關建業拿起杯子,跟著他們對碰了一杯,一杯下肚,人也爽朗起來。
“明哥,你新店生意咋樣?”
明哥皮膚很黝黑,雙目炯炯有神,“有陳哥幫襯著,能不好嗎?”
道上混的,結交的人脈比較廣,都是朋友介紹朋友來光顧,一開店,就坐滿了。
一聽到做生意的事,關建業就來精神了,“明哥,你是在做什麽生意?”
他最近也在籌備著做生意,但是去市場考察了好久,都毫無頭緒。
明哥也來了興致,倒了杯酒,跟關建業碰了杯,“做點瓷磚生意。”
“瓷磚生意?”
現在瓷磚生意應該不咋好做吧,大多都是窮人家,能吃飽飯就很不錯了。
一看關建業懷疑的神情,就知道他見識的也不多,對這一行知之甚少。
“現在瓷磚生意好做哩,這市裏的有錢人家,買瓷磚都是裝挑貴的買。”
人一旦有錢了,就會追求更奢侈的生活。
賺錢嘛,就是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
關建業一聽,半信半疑,畢竟他在村裏還沒見過有裝瓷磚的,都是鋪上水泥,便宜又耐用。
況且村裏都是土,瓷磚建了容易髒,幹農活都那麽累了,回家就想躺**,哪裏還有精力去搞衛生哦。
明哥跟關建業就是兩種環境中長大的人,見識的東西也不一樣,自然眼界也不同。
“小老弟,一看你就是沒去過有錢人家裏,那裝的是金碧輝煌。”
桌子上的幾個小混混都在嘲笑關建業這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麵。
關建業也不惱,本著虛心求教的態度,“還真是沒見過,改明有機會可否帶我去參觀下?”
他也想去見見,那裝滿瓷磚,金碧輝煌的房子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明天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明哥也爽快,一口就應了下來。
就這樣,幾個人推杯換盞的,一晚上的時間就熟絡了起來。
關建業一晚沒回家,關家父母也沒關心這個兒子在外麵怎麽樣了,一到點,就把門戶給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