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雙方(4)

郭業被善花公主一抱住,就可恥地硬了。

溫香軟玉在懷,是個男人就得有點想法,何況是麵對的是朝思夢想的女神?

善花公主此時麵飛紅霞,杏眼含春,直勾勾的盯著郭業,櫻口中不斷的吐出兩個字“我要……”,兩隻小手還在郭業的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

這一刻的善花公主,哪還有往日裏冰清玉潔的模樣?

感受著那無限美好的微微顫動的嬌軀,望著那充滿春情的絕美臉龐。男人怎麽能在這種情況下說不行?

不過郭業是真不行,真不能幹!

倒不是他要做什麽正人君子,有句話叫做男人無所謂正派不正派,隻看**力大不大。柳下惠能坐懷不亂,那是因為做懷的人不對。那時候要是善花公主這樣的大美人坐在他的懷裏,他就得改名叫趁人之危柳下惠了。

關鍵是今天這個場合太不對了!

不說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淵男建,而是外麵那些群狼環伺的侍衛軍士。

萬一哪個軍士覺得不對勁,隻要過來問一聲,郭業保準今天就得玩完!

他得隨時注意外麵的聲音,,那危險係數委實太大了。

於是,郭業強忍著**,低聲喝道:”善花公主,你清醒一下,仔細看看我是誰?”

嘴裏說著不要,手裏可沒客氣,把善花公主摟在懷裏,舍不得鬆開。

善花公主目光迷離,呼吸急促,斷斷續續道:“你……你是白……”

郭業點頭道:“對,我不是扶餘璋。現在很危險,你聽我說……”

善花公主感覺著男人的氣息,身體裏充滿著渴望,“白先生,想不到你這麽英俊……”

說著,雙手輕撫這郭業的臉龐。

她這一摸,郭業的腦子都不夠用了,頗有幾分把持不住:“善花公主,我,我……”

善花公主媚眼如絲,反問道:“善花好不好看?”

郭業喉嚨中仿佛堵了一塊東西,咽了口吐沫,擠出兩個字來:“好看!”

善花公主又道:“白先生,你喜不喜歡善花?”

“喜歡!”

“可惜,你不是璋郎……白先生,善花好難過,你把我抱到**!”

郭業被那句“你不是璋郎”,弄得一陣心煩。

往裏走了兩步,把善花公主輕輕放到**,剛要起身,手卻被善花公主抓住。

善花公主道:“白先生,別走!善花,好難受,身上好熱,你幫我把外衫脫掉……”

郭業壓根兒根本就舍不得走!

一陣手忙攪亂後,脫得善花公主隻剩下貼身小衣,也把她弄得嬌喘籲籲。

郭業知道,這時候定力不足保準要出事兒,關鍵他也是那個尿性,哪裏能把持得住?

心中一緊,眼光一掃,他就看到了桌上的茶壺。

隻要一壺涼水澆下去,想必能叫善花公主欲念全消。

但是他怎麽下得去手?

善花公主腦海中欲念如潮,一絲清明時沉時浮,“白先生,你的手好溫暖……你能不能,能不能……”

善花公主抓著郭業大手,往身上一拽。

郭業鐵打般的的漢子,此時軟的卻是象麵條一樣,一下子就跌在了善花公主的身上。

善花公主嚶嚀一聲,眉頭微蹙,吐氣如蘭,吹到了郭業的臉上,“你……你好重!”

郭業作勢欲起,若有意,若無意,手碰到了一個不該碰觸的東西,溫暖的溫度傳來,他忍不住輕輕一捏。

善花公主‘嗯’了一聲,就又一動不動。

郭業往善花公主的臉上看去,隻見善花公主雙眼緊閉,眼皮卻在微微顫動。

郭業的手此時仿若被善花公主施展了魔法,動也動不得。郭業半伏在**既不願意起身,又不敢真個壓下去。

善花公主心煩意亂,身體上盼望著眼前之人知情識趣,理智卻在告訴她應該緊守貞潔。那麽,摸摸應該可以吧?隻要稍解欲望,就讓他走開……

善花公主的小手覆蓋到了郭業的大手上,往下一摁,“這裏好難受,你幫我,幫我……”

郭業如奉綸音,一雙大手不斷變換形狀,嘶啞著道:“公主,這樣可以嗎?”

欲望不但沒有消解,放佛如同火中澆油一般熊熊燃燒,善花公主抓起小衣的一角,用力一撕。

呲啦~~

這一刻,郭業的手和她之間再沒有一絲間隔……

郭業也有些沉落欲海中,顧不得一切還要繼續。

卻不知道善花公主哪來的力氣,忽然啪的一聲,抽了郭業一個嘴巴,目瞪欲裂,嬌聲喝道:“你,你……”

郭業一臉愕然,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轉眼就翻臉了?

吧嗒~

一滴瑩淚在善花眼角劃過,哽咽急促喊道:“姓白的,難道要善花求你嗎?”

善花不待郭業開口,抓住他的領口,往前一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去尼瑪的扶餘璋!滾尼瑪的龍潭虎穴!

郭業抖擻精神,破門而入!

……

……

這邊,深夜,榮留郡王府中。

高皮皮麵容扭曲,咬牙切齒道:“就說他擄掠人口,咱們抄他的家!如有不從,格殺勿論!”

高建武一皺眉,不讚同道:“那可是淵男建的產業,還不知道淵男建在不在,哪是說搜就能搜的?”

高皮皮昂然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殿下秉公而行,何懼他淵男建?”

長孫師擔心道:“關鍵是這事,咱們不占理啊!”

高皮皮冷笑連連:“不占理?不占理我老婆白薇薇去哪了?”

一提白薇薇,長孫師立馬心虛就沒了脾氣,腦袋一耷拉,不說話了。

高皮皮當即跪倒在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衝高建武拜道:“現在,我高皮皮就向殿下狀告高建武強擄人口,還請殿下做主!如有不實之處,下官甘願領罪!”

高建武哪裏還會不懂高皮皮的主意?

有些不忍地歎道:“假如真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甘願承擔後果?”

高皮皮決絕回道:“下官如今生不如死,隻要能傷害到淵男建,下官百死而無悔!”

長孫師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往外邊挪了幾步,這個高皮皮太危險了!

有人擔了責任,這下高建武的壓力就小多了。事有不諧,大不了把高皮皮交出去。自己不用承擔多大的風險,還能賣給郭業一個人情,這個買賣幹的過!

隨即,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和你們一起去。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

高建武點了三百人馬,和長孫師這兩百人一起,浩浩****,直奔平壤城門。

這麽多人馬的動靜可不小,七百名全副武裝的軍士,如果指揮得當時機得當,都能搞起一場政變了!

守門的大將姓楊,叫楊京平。

這個楊京平不是高建武一派的,當然也不是淵蓋蘇文一派的。事實上,平壤城的四座城門,現在都是由中立派係的人掌管,這是嬰陽王親自下的命令。

楊京平看到大隊人馬衝著城門而來,在城上高聲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城門!”

高建武朗聲答道:“楊將軍,連孤王都認不出麽?”

楊京平走下城樓,點亮了火把,一看是淵男建,躬身施禮,道:“榮留郡王,您這是要?”

高建武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本王出城走走!”

這話也隻能騙鬼!不過,出城的理由不好編,高建武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別的來。

楊京平聽岔了意思,頓時臉色一變,駭道:“敢是國主……?”

高建武劈手就一鞭子,罵道:“你開不開城門?”

要換做平時,楊京平就開城門了。可是現在他可不敢開。誰都知道,這時候正是淵男建和淵蓋蘇文角力的時候,這個時候高建武出城,難道是政治鬥爭失敗了逃命?自己的家小可就在平壤城,要是讓淵蓋蘇文知道高建武是自己放走的,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當然當麵頂撞高建武,他也不敢。

楊京生一動不動,心裏隻有盼著高建武打他泄氣,你打我呀,你快打我呀!

高建武冷哼一聲並未繼續動鞭子,而是一使眼色。

嘩啦~

幾十名親兵上前,打開城門,放下吊橋。

七百餘騎,雄赳赳氣昂昂,破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