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道士一個和尚就這麽在森林裏走著。賊眉鼠眼,左顧右盼,打手勢,做暗號,呃總之鬼鬼祟祟!

古元那邊立即得到了和尚又來的消息。不禁手忙腳亂,不知作何是好。“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他來就算了,竟然還帶了個道士,什麽時候佛門和道門能湊到一起去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古元氣極,不知該如何是好難道他這個接引使還真要躲起來不成。想想就心痛。“蒼月,你弄個牌子,說明我有事離開幾天,要兌換的先等幾日!我去下麵避避風頭,等那個禿驢走了你再喊我!”說完,古元一臉悲傷,無奈,心痛的走向枯狼山深處。蒼月看的忍不住想哭,“我也想走啊!萬一來換發現沒人會不會把我抓來打一頓啊!”無盡心酸湧上心頭。器雨城。

趙巒已經成為城主府一眾府丁的一員。憑著自己的口才與豐富的經曆,僅僅兩天,他就在這些府丁裏小有名氣。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先穩定下來,最好,就是接觸到城主那一級的人物。機會,也是說來就來。

一年一度的春獵。即將開始。總管打理一應事宜,趙巒也被選中跟隨。好歹在介紹自己的時候,他說的是東邊雲羅州的人,至於為什麽過來,因為海嘯啊!當了好多年運鏢的,修為經驗都有些的。總管自然也就選了他作為護衛之一。

不過消息說,城主大人因為事務繁忙到時不會去,由公子陳穀饒帶領。這也是常規了,每年都這樣。眾人也都習慣了。

“趙巒!你帶人去兵器庫裏再檢查一下。尤其注意少爺的水火弓和寒霜、天火二箭!不能有差池!”總管吩咐到。

“是!”趙巒低頭答應。轉身帶上幾名府丁去了兵器庫。邊走邊出神。腦袋裏考慮著怎樣接近那位陳穀饒公子。

陳經寒並不知道魚鳥和若去怎麽在枯狼山搞得鬼哭狼嚎,也並不知道音靈和她的師姐已經要到赤壁城。他隻知道,等天亮了,就會有一場他的比賽。而且,不會輕鬆。

上次的不要命嚐試好像是讓他那個現異上階的關卡有些鬆動。估摸著。再修煉個幾天就能破鏡了。隻是不知道今天會不會碰到狠人,要真是的話,還真有可能臨陣突破。

清早的空氣相當的濕潤。似乎昨夜裏下了第一場春雨,萬物複蘇的氣息惹得人陶醉,楊柳條開始抽芽,街角的小草冒了出來,綠油油的,生機勃勃。

陳經寒推開窗子,打進來第一道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相當怡人。

洗漱過後。眾人一起吃了便飯,便直接出發。今日三場比賽,陳經寒,樵夫,以及莫天心。其實陳經寒很想再看看莫天心的比賽。不過。看不到的話,也沒辦法。今日,若自己和樵夫都碰到了強敵,說不好。兩人都會臨場突破,這也就好玩了。

“小兄弟,又看到你了!”剛進去,越涼就過來打招呼,弄得陳經寒一愣一愣的,他兩好像不熟吧。這怎麽就直接這麽熱情的打招呼呢。

“啊!是啊!你也是今天比賽?”不管怎麽說,好歹也要回個話是吧。做人要有禮貌。

“嗯!第一天是大家族,第二天是初奇境的和大部分現異初階。今天是現異中階以上。當然還有一些剩下來的現異初階。不過。也都比較有潛力。”越涼笑著解釋。

陳經寒最無語的就是這點,這家夥笑起來都那麽雲淡風輕,怎麽弄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這是怎麽做到的呢!

“你怎麽知道的。”

“看出來的!”越涼神情不變。跟著陳經寒一起走進去。隨意找了個席位坐下來。“你知道第三輪會怎麽選人嗎?”

陳經寒搖搖頭,這事他還真沒關心過,好像羅星也沒在意。在他看來,他和陳經寒是絕對能進決賽的。管這些小事幹嘛。

“世家的苗子選手直接錄取,大勢力的擇優錄取,剩下十幾個名額,我們這些人和有背景但不說是最優秀的那群人搶!而且,保不好哪家老爺子就偷偷給主席台塞點東西,我們就又少了個名額!”越涼說這話依舊是雲淡風輕,可陳經寒能感覺到那股鄙夷與不屑。

“不說九尊選拔向來是最公正的嘛?古往今來許多能人不停的修改規則,來避免大家族的壟斷,真正不埋沒平民人才。”陳經寒記得隻是羅星跟他說的。他也覺得這些前輩確實做到了很多。

“那是以前!這屆,不是改製了嘛?”越涼不屑的笑到:“而且主辦方還不在京城,由風家主辦,你知道現在這裏麵還能有多少風家的人嗎?即便去了京城,按照那些官員的尿性,還不是一樣往裏塞人!以往的九尊選拔都會成立九尊會,九位會長就是九位尊者,皇帝都不能染指。這一屆,隨便設了個三品官員來辦理,他能嚇得住誰?”

越涼話中滿滿的是對朝廷的不滿與不屑。這倒是讓陳經寒很驚訝。這膽子真大,就這麽對一個剛見過兩次麵的人說,真是厲害了。陳經寒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回。“你是天涼哪裏人?”想想隻能引開話題,旁敲側擊的問問怎麽會對朝廷這麽不滿。不過這話感覺又不太對:“我的意思是,你是城裏的原住民還是城外山村的?”

越涼表現完不屑就恢複了平靜,“哦!我是城裏的原住民!”想了想,“天涼的板酥鴨可是一絕。你吃過的吧!老實說我看你不像是天涼的人,口音也不像。”越涼看著陳經寒,那眼神,讓他有點,被看透的感覺。

“哈!那個,我是小山村來的。隻是報名要到天涼來的!”陳經寒打個哈哈,這話題,感覺要被反揭老底,話說,都好久沒回去看過了,不知道裏麵種的那麽多花花草草怎麽樣了。

看著陳經寒一臉的回憶,越涼的表情有些奇怪。說不上來如何,反正,不再那麽雲淡風輕。

“要到我了!我去去就來。”又是這句,陳經寒再次懵逼。然後,越涼站了起來,就聽到裁判的聲音穿傳了過來。“下一場,天涼,越涼,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