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場上異況陡生。

整個靈力漩渦匯聚到了一起,大了整整數倍。“轟”的一聲,整個場上的靈力瘋狂旋轉,全部灌入了樵夫體內。

“一次性連破兩境,老夫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了!”主席台的老人們眼神很是火熱。紛紛安排家裏人等一打完就去接觸那個有潛力的少年。

“不能讓他成功!”魔烽瘋狂的輸出靈力,拚命攻擊那個靈力屏障。現在要麽樵夫破境成功,他輸;要麽樵夫失敗,他勝。

然而,那道看似單薄的靈力屏障別說破碎,連顫動一絲都沒有。

“啊!我不信!”魔烽瘋癲了,整個眼睛都紅了,拚命地向外湧動著黑色的靈力,腳下的擂台開始漸漸腐蝕,粉碎。

“群魔亂舞!”無盡黑氣幻化成不同形態,瘋狂的撲向樵夫。

“這種樣子,我感覺,也不比那些魔頭們差多少!”一刀哥看著那些黑氣,不屑的說到。

“但沒辦法,他沒有同化的本事,所以不算魔氣!”陳經寒搖搖頭。他倒是被樵夫驚豔了一把。一下子破兩境,這下子就境界比他高了!看來,自己也要努力了。希望,決賽前能夠破鏡。

這次確實有了效果,濃濃的黑色靈力整個的包圍了那道屏障。眾人也看不見裏麵發生了什麽,隻能為樵夫捏了把汗。

“哢嚓!”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哈哈!我叫你臨陣破境啊!你活該!破境不成反還要倒退吧你!”魔烽狂妄的笑著。

“不好!屏障碎了!”一刀哥忍不住站了起來。

“不一定是魔烽腐蝕的!”陳經寒搖搖頭。其實他也擔心,但,更相信樵夫。

黑煙散盡,漸漸露出裏麵的人影,樵夫提刀長立,毫發無傷。

“不可能!”魔烽的笑聲戛然而止,“這不可能!”

“現在!到我了!”樵夫收起他的刀,扭了扭手腕。閃身逼近了魔烽。

“鬥尊,就要對對戰鬥!讓我們,好好打一場!”樵夫冷酷的說著。上去就是一拳。

接下來,就是樵夫一個人的表演。在觀眾們的叫好聲中,樵夫近乎完全的模仿了陳經寒打風施闕的方法。至於近乎是因為,他不止打了臉,身上都照顧了一遍。隻不過臉最多。

終於,魔烽昏了過去。

樵夫長出一口氣,胸中的鬱悶一掃而光。“真爽啊!原來最直接的暴力最能發泄啊!明白了”!

裁判無奈的歎了口氣,喊人把魔烽抬了下去。宣布勝利。

看著樵夫凱旋而歸,眾人紛紛起身慶賀。

“好家夥啊!直接連破兩境!真厲害啊!”莫天心恭喜到。

“是啊,瞬間超越了我和一刀哥!這下子你是我們組境界最高的了!”陳經寒拍拍他。

“好吧!你們別說笑了!”樵夫麵紅耳赤,臉皮還是薄了。經不住幾人捉弄。

“好了!現在回去吃頓飯吧,都打完了!該好好吃一頓了!下一輪,看他安排吧!”陳經寒提議到。

“那沒問題,隻要你請客,我絕對去!”一刀哥第一個附和到。

“是滴是滴!你請我們就去!”眾人紛紛跟上。

“怎麽每次都是我請!你們這字些人!”陳經寒無奈。

“那我請吧!反正到現在也沒花什麽靈石!留著也沒啥用。”這話說的,眾人一時不知如何回應。人家阮大小姐有錢,沒辦法。

“還是我來吧,畢竟我剛來,應該請你們吃一頓。”沒想到還有人敢搶。眾人一看,發現是音靈,笑嘻嘻的看著眾人。

“讓靈兒請吧!算作我的也行!”羅星接話。

眾人一陣心絞痛。這說的好好的又開始虐狗,太過分了。

“好!讓我們好好宰你們兩一頓!我們可都是窮人,可就靠你們這些大家族大教派給口飯吃!我可是要點些好的!”莫天心趕快打破尷尬。

眾人紛紛笑了。

路上,古流陽直接跑到陳經寒跟前。“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說完,走到一邊。

來者不善啊!陳經寒感受到老古那眼神中濃濃的殺氣。但還是走了過去。

“怎麽啦?古叔?”古叔是古流陽讓他這麽叫的。反正人家想顯年輕,這就不管了。

“你是真喜歡我們家芷蘭?”古流陽黑著臉小聲問到。

“呃,怎麽突然這麽問?”陳經寒愣了一愣。這也太突然了吧。

“我聽到你對芷蘭說的話了!我知道你很神秘!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的壞心思!不然,惹怒我們阮家的後果,你懂的!”老古低著聲威脅到。“如果你是誠心,那就好好修煉,過了這個五年閉關,讓人見識見識你的潛力,再談其他!我們阮家的女婿,可不好當!”話畢,看也不看陳經寒,轉身就走。弄得陳經寒在原地愣了許久。

“這就是,女方長輩的考察嘛?”陳經寒不得不苦笑,“不過貌似不難啊!”又開心起來。

“經寒哥哥,你在笑什麽啊!這麽開心!”阮芷蘭一蹦一跳的跑過來。

“啊!沒什麽!我在想我們組真厲害,這麽多人能進入三輪!”陳經寒打個哈哈。“我們快去跟他們吃飯吧!好不容易不是我請客!我可要都吃回來。”

“啊!對!這次可是羅星和她未婚妻的酒席,我要放開了吃!”阮芷蘭吃吃笑道。

“小家夥!盡瞎說!這就酒席啦!還沒過門呢!”陳經寒啼笑皆非。這真是亂說。

“反正人家都訂過婚約了,郎才女貌的,說說怕啥!”阮芷蘭嘟起小嘴。

“怎麽啦?不開心。”陳經寒摸摸她的頭,問到。

“沒有,我隻是在想,什麽時候我會訂婚啊!”阮芷蘭目光深邃。

“小屁孩想什麽呢?這麽點大想著訂婚!人家那是從小玩到大的,而且我聽說是指腹為婚!早就有的!你這才十三歲,急啥!”陳經寒真搞不懂,現在的小孩都想這麽多嗎?他忘了自己也是個小屁孩。

“那好吧!你說的也是哦!反正還早!等我們都出關了再說!”阮芷蘭笑了起來。

陳經寒看的愣了愣,這是不同於柳南眠的冷豔或者音靈的可愛,這是一種青澀,清純,赤子般的誠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