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場了!”胡塵風走了過來。“到我們了!希望你出全力!”對陳經寒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上了台。

“好帥啊!”司妙音泛起了花癡。

“哈哈!妙音你剛剛的樣子好好笑啊!”阮芷蘭笑了起來。正在上台的胡塵風身體一抖,又恢複正常步速走了上去。

“今日最後一場!行尊場次!”裁判的聲音都有些激動。最嚴肅的第四輪就要結束了。能不激動嗎?

“拿出你真正的速度!我們,就拚一拚速度!”胡塵風開口。直接欺身向著陳經寒跑去。“好快!”陳經寒一驚。胡塵風直接用出了那日能出現殘影的急速,這一上來就爆發嗎!

二話不說,陳經寒用起了青陽一現,隻是不是進攻,而是躲避。台下眼力差點的就隻能看到殘影,不斷地殘影在台上到處顯現。好在下麵的人大部分都是這一輩的佼佼者,勉勉強強能看到些軌跡。

眼花繚亂!場上的殘影無不顯示著詭異。不同於鬥尊場的直來直往,炫技狂飆,陳經寒和胡塵風兩人在場上到處跑動,處處都是殘影,處處都是假象。根本分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這個陳經寒也這麽厲害?”有老家夥問到。他也是拿到消息改選陳經寒的,心裏還不是很服的,但是現在感覺有些道理。

“不!比胡塵風差點。他用的是道法,胡塵風用的是他本身的速度!”有明眼人說到。

“畢竟差了一個境界!”另一個老家夥搖搖頭。

眾人一愣,這才想起來陳經寒才隻是現異中階!這就不簡單了。台上突然殘影散盡。胡塵風停了下來,“隻是這個速度,你扛不住的!那個最快的為什麽不展現!”

“你先!”陳經寒說到。胡塵風一言未發,直接動腳。

好吧,這下子不隻是眼力不好的,眼力好的也就隻能看看殘影了。“感覺我們低估了胡塵風!”沐小弦說到。他憑著那種波動,勉勉強強還能看一些。“不止!我連那個陳經寒的腳步都看不清了!”明天雄搖搖頭。這速度,跟他打他也就隻能挨打。看來是真的九尊不分高低。各有特長啊!

場上,陳經寒用起了行者無疆。也是無奈,不用真的跟不上胡塵風的速度,自己也是忍著一下一下的用。靈力消耗太快,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塵!”胡塵風一聲輕叱,漫天塵起,參加湖南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呃速度受阻不少,而胡塵風速度又快了一絲。

“他能轉化土塵為光塵!”風玄臨壓住驚訝,歎息了一聲,都是天才啊。

“什麽土塵光塵?”旁邊有小一輩的不懂,疑惑道。

“這是一種層次,關乎生命體,乃至萬物本質的轉化。由低到高,是關乎大道的感悟與運用!法天象地,就是這麽來的!”風玄臨再次歎息,這小小年紀就摸到了這個,雖然理解不深,運用也很粗淺,但是,潛力太大了。不知道,宮裏的那位到底怎麽想?

場上,塵土對陳經寒的影響越來越大。加上靈力的消耗,他的速度再一次慢了下來。

“這樣,可不行!”胡塵風又停了下來,似乎在考量著什麽。陳經寒也停了下來。再下去,就要輸了,攻擊性的道法根本沒用,打不到他。

“你不出招,那就結束吧!”胡塵風沒再進攻,雙手一擺,空間中彌漫的金塵漸漸匯聚,如同一個光印,收向陳經寒。

“我眼拙了!沒想到。他還能如此運用!”風玄臨不得不感歎血脈的力量,天賦這東西,果然是可以遺傳的。看來,能走到今天,他們家也是有道理的。

看著麵前的死招,陳經寒知道,自己僅憑現在是擋不住的,那巨大的壓力與死亡的威脅,讓他體內現異巔峰的關卡開始鬆動,一股強大的靈力蠢蠢欲動,時刻準備著從那道屏障上方衝下來。“還缺點刺激!”陳經寒感受著身體的變化,還差一點勁,他又想起了那個恐怖的,花火五麵!那就試試吧!

跟瘋子的蒼天怒完全不同,沒有那種一上來就壓倒萬物的氣勢,花火五麵起步極其平淡,甚至還有些唯美。靈力構織出的花朵盛開,中心燃起火焰,花開當是五瓣,隻不過,現在的陳經寒隻敢嚐試兩瓣!一層薄薄的光暈從花朵上投射出來,擋在了那道光印與陳經寒之間。

“破境!”陳經寒一聲悶哼,不要命的把靈力向著手上的花朵送去,強烈的死亡刺激終於刺破了那道不知為何比常人厚了一倍的靈力屏障。頓時,在屏障裏期待許久的靈力如同脫韁的野馬,在陳經寒當然體內各個經脈流淌著。浸潤著那快要幹枯的紫府與丹田。

“這,又破境了!”有人驚呼。

“臨陣破境,我記得有好幾次了吧。難道現在都這麽平常了嘛?”有人難以置信。最近臨陣破境的太多,一時都有些麻木了。

“他不破境就能跟胡塵風有來有往這麽久,要是破境了,是要有多恐怖啊!”沐小弦有些感慨。

“都是狠人!”春回風點點頭。

這一批除了羅星,司妙音莫天心和最後一位勝出者,其他五個都湊在了一起。混個臉熟。

“這次到我了!”陳經寒看著麵前的花朵,“花火,五麵!”

那道光暈突然擴大,與光塵相互抵消。緊接著,五瓣花朵綻開了兩片,中央的火苗慢悠悠的分出去一點火星,輕飄飄的向著胡塵風飛去。

“那火,也太小了吧!能幹嘛?”下麵有人嘲笑。九尊的失敗方不在意再看見一個家夥失敗,這樣正好,能安慰自己。

“我吐口唾沫就能把它滅掉。”看著那火星搖擺不定,另一人哈哈大笑。

隻是風玄臨的臉色很難看。

“怎麽了?爹!你這麵色怎麽這麽差?”瘋子的老頭詢問道。

“他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我不願麵對的人!”風玄臨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喃喃自語到:“姓陳,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