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破壞氣氛什麽的

妹的,她連皇帝(慕容昭陽)都睡過了,還怕他一個被俘虜的皇子?蓮祈給自己壯了一下膽,雄赳赳氣昂昂的就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齊瑾闌躺在**,有些痛苦的喘息著,難道是她出腳重了?不能啊,她有控製好自己的力氣啊。

心中有些疑惑的蓮祈走了過去,撥開齊瑾闌臉上蓋著的頭發,發現他的小臉蒼白的緊,額頭上還有不少汗珠。

不會真是他出腳重了吧?

蓮祈趕忙掀開薄被,然後發現,齊瑾闌居然沒!穿!衣!服!

他像個龍蝦似的蜷縮成一團,身體還在不斷顫抖,“咳咳。”我這是在救人,我這是在救人,我這是在救人,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蓮祈自我催眠了一下,然後拉開齊瑾闌的手臂,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蓮祈這才發現,除了她踢出來的淤青,齊瑾闌的小腹上還有一道傷口,那傷口倒是不深,看起來像是被石頭什麽的磕的,隻是被蓮祈又雪上加霜的踢了兩腳,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蓮祈拍拍額頭,這小子居然一直沒吭聲,不然她肯定會換個地方下腳的嘛,蓮祈歎息了下,找了金瘡藥出來,開始給齊瑾闌處理傷口,要說蓮祈最擅長什麽,處理傷口肯定是居前幾位的,不說今生,就說上輩子,她受傷簡直和吃飯一樣頻繁,不止久病成醫,久傷也會成醫。

蓮祈給齊瑾闌上的金瘡藥品質十分的好,關鍵是見效快,唯一的副作用就是疼,一塗上,火辣辣的疼。

齊瑾闌纖瘦的身體在蓮祈的懷裏蜷縮成了一團,他抓著蓮祈的衣襟,指節都泛著青白,樣子可憐的緊。

蓮祈本來準備把他丟回**的,但是一瞧,還是有些心軟了,雖然蓮祈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心裏終究還是有那麽幾分柔軟的,隻是這幾分柔軟,也是看臉的。

說點現實的,如果齊瑾闌是個醜了吧唧一身旺盛毛發的漢子,蓮祈肯定一腳就把齊瑾闌踹飛了,還會讓他躺在自己懷裏?

勞資就是看臉,就是顏控!還控正太,怎麽滴吧!

探手試試齊瑾闌的額頭,咦,好熱,難怪不清醒了,原來是發燒了,蓮祈去掉了束縛齊瑾闌的鎖鏈,就留下鎖著他腳腕的那根,然後瞧瞧喊了守在門外的曲宴卿:“去熬著簡單的去風寒的藥來。”

曲宴卿從門縫裏一瞧,隻見齊瑾闌赤果著身體躺在**,麵色蒼白,露在外麵的大腿上還有一塊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經曆過什麽。

作為一個明眼人的曲宴卿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大人,男子承歡是比女子要痛苦許多的,大人……或可溫柔一些。”

“咳咳咳咳……”蓮祈跟被嗆到了似的,劇烈的咳嗽了一陣,才道:“好了好了,你趕緊去熬藥吧。”

“是。”曲宴卿不認為自己非得去救齊瑾闌脫離‘苦海’,他又不是什麽聖母,也就是瞧著齊瑾闌,想起了曾經的他自己,才多了句嘴。

很快曲宴卿就熬好藥送了過來,遞給蓮祈的時候還多遞了一個瓷瓶:“這是治那處的傷的,做潤滑也可。”把瓶子塞給蓮祈,曲宴卿就跑了,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蓮祈留。

蓮祈嘴角一抽,想了想還是把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端起藥喂給了齊瑾闌。

喝了藥,齊瑾闌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許,蓮祈想把齊瑾闌放下,齊瑾闌卻緊緊的抓著蓮祈的衣襟。

蓮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默許了齊瑾闌窩在她懷裏,蓋上被子,蓮祈悄悄的歎息,她怎麽有種自己在看孩子的錯覺?

齊瑾闌倒是挺乖的,把自己縮成一團,他本來就瘦,一縮,就剩下小小的一團了,小的被蓮祈抱著,都不顯得怪異。

就是偶爾會細細的呢喃一聲,娘親……那語氣,悲傷的讓人心酸,蓮祈輕撫著齊瑾闌的背,安撫著他。

一夜無話,第二日,先醒的是齊瑾闌,估計是蓮祈給他喝的藥起效用了,齊瑾闌醒的時候也不頭疼了,也不發燒了,就是有點愣神。

因為他發現,自己是躺在蓮祈懷裏的,而且沒!穿!衣!服!腿還盤在蓮祈腰上,手攬著蓮祈的脖子,就跟個樹袋熊似的。

齊瑾闌當時就驚呆了!

齊瑾闌已經不記得昨夜的事了,他隻記得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那懷抱溫暖得讓他想起了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那是他在偌大的皇宮裏唯一的溫暖。

醒來時卻發現,他其實不是在亡故的母親懷裏,而是在俘虜了他,還想對他做點什麽的蓮祈手裏。

現在的情況他應該怎麽辦?齊瑾闌僵硬著身體不知所措,隔著蓮祈身上的裏衣,齊瑾闌都感覺的到源源不斷的熱度傳來。

僵硬了一會兒,蓮祈嘟囔了一句,收緊了抱著齊瑾闌的手臂,還在齊瑾闌身上蹭了蹭,關鍵是,她蹭的是胸啊!

請自行腦補,蓮祈身上的衣料摩擦著齊瑾闌胸前的……咳咳,自行腦補……

齊瑾闌當時大腦裏就一片空白了,別看他麵對蓮祈的調戲的時候,還反調戲了蓮祈一把,其實他幹淨的很。

和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當然,他的母親是除外的。

他理所當然的有些臉紅了,又半晌過去了,蓮祈還沒有睡醒的征兆,齊瑾闌卻覺得躺不下去了,因為……人有三急啊!

他悄悄的從蓮祈的懷裏爬了起來,雙手撐在**,雙腿還夾著蓮祈的腰,然後……門被推開了……

齊瑾闌回頭,麵無表情的和打開了門的曲宴卿對視,曲宴卿看了一眼他的姿勢,又看了一眼他帶著緋紅的臉龐,猶豫了一下,立刻關上了門。

齊瑾闌:……

再也沒人敲門開門等等了,齊瑾闌才緩緩起身,然後他腿一軟,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然後就感覺什麽東西硬邦邦的頂著他的屁股。

男人早上必然蘇醒的凶器?齊瑾闌立刻想歪了,匕首君表示已經哭暈在蓮祈的大腿上。

而且還有更關鍵的,蓮祈醒了,還扶住了齊瑾闌的腰,臥槽更像‘坐上來自己動’了!

要是慕容昭陽在這裏,肯定就會發現,蓮祈還沒睡醒,她的目光看似冷漠,其實隻是未醒的迷蒙而已,半睡半醒的蓮祈又做了一件讓齊瑾闌誤會自己貞節即將不保的事情,她摸了齊瑾闌的屁股!

還捏了揉了!最後翻身就把齊瑾闌壓在了身下。

因為姿勢原因,被壓在身下的齊瑾闌就變成了攬著蓮祈脖子,雙腿分開的樣子,他臉色一變,難道……難道真的要被一個男人給玩弄身子?

此刻齊瑾闌大腦裏已經很是混亂了,又感覺到一隻手輕輕撫摸過他的腰際,那裏是他的敏感點,當時齊瑾闌就軟了身子,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喘息。

然後……然後蓮祈就醒了。

傻眼的蓮祈:……

傻眼的齊瑾闌:……

感覺著手下溫熱的皮膚,還有懷裏的柔軟,蓮祈忍不住多摸了一把,這小嫩腰,手感就是好。

蓮祈又想口花花了,她一把按住齊瑾闌的雙手,將其摁在齊瑾闌的頭頂,另一隻手享受的摸了一把齊瑾闌的小細腰,壞笑道:“小東西,你喜歡這個姿勢嗎?”

齊瑾闌再怎麽成熟,也掩蓋不了他本質是個少年的真相,再加上大概生病的人都會比平時軟弱幾分,他的眼淚竟然立刻掉下來了。

這次蓮祈不止呆了,還麻了爪子,她把人欺負哭了?

小少年一邊掉眼淚,一邊還用腿勾住蓮祈的腰,到底是抗拒還是接受,都不明了了。

“呐,別哭了……別哭了成嗎?”蓮祈摸摸齊瑾闌的腦袋,理直氣壯:“我又沒有欺負你。”

齊瑾闌也不管,就一個勁的流眼淚,也沒哭出聲音來,就默默的淌眼淚,看起來老可憐了。

蓮祈那個無措啊,她不會安慰人啊!略有些慌亂的蓮祈努力回想,慕容昭陽哭的時候她是怎麽做的來著?

想起來了……

齊瑾闌正掉眼淚了,突然有一瓣柔軟印上了他的眼角,頓時他眼淚也不掉了,愣神感受著蓮祈輕輕吻去他眼角的淚水,那般溫柔,直到……

“呸,真的是鹹的……”蓮祈舔舔唇瓣,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多麽的破壞氣氛。

“好了小子,不許再哭了!再哭我可真對你下手了,哼哼,以本督的腰力,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都是沒問題噠!”蓮祈昂著頭,十分自豪,雖然她其實沒有小丁丁這種東西。

齊瑾闌咬咬自己的唇瓣,也發覺自己太過失態,眼淚也收了,隻是被眼淚滋潤過的眼角、臉龐都是紅潤潤的。

他微微張著嘴,平緩了心情之後,小聲的道:“可不可以……放我起來?”

色心不改的蓮祈摸著齊瑾闌的小細腰:“本督認為,你躺在**其實是最適合的,本督可不舍得放你起來。”

齊瑾闌猶豫了好一陣子,才低聲道,“大人要是不放開我的話,恐怕……會後悔。”

蓮祈一瞪眼:“為何?”

齊瑾闌:“我內急。”

蓮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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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勞資寫的是一對一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