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共獵天下(二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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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薇兒願隨夫君一起看這天地新生。”
蕭明睿與她對視,四目相望,不用多言,都看得到彼此眼中的執著。
“好,總有一天,你我重新站在這裏時,已經是這天下的主人!”
他的眼中燃燒著火焰,俊美的臉上有種肅然的霸氣。懶
慕容薇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山風獵獵,夫妻二人一同看那朝陽升上天空,山間霧靄漸漸散去,露出山林中青翠的樹木,各色的花朵,夾雜的三五小湖。
小路子在遠處站著,旁邊還跟著綠兒,兩人麵麵相覷。
“姐姐,咱們王爺和王妃這是幹啥呢?這太陽有那麽好看?”
小路子感覺氣溫有些變熱的趨勢,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汗。
綠兒搖頭,“主子的事少管,咱們隻要好好等著不就行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慕容薇和蕭明睿就下來了。
兩人連忙跟上去伺候。
慕容薇一邊走一邊問:“你打算什麽時候去通州?”
按情況來說會是直接從通州下船,那距離京城就很近了。
到時候也隻要半天路程就能到京城了。
“不急,今晚船隊要在通州過夜,我是裝病呢,就算我到了,官員們也不知道我出來沒有。”
慕容薇好笑道:“也不怕被人發現?若是人家知道這事兒,怕不得傳個沸沸揚揚!”蟲
“知道又怎麽樣?也沒人規定說我不可以中途下船考察。”
回了院裏,夫妻兩個用了早膳,便有客來。
原來是李勉。
蕭明睿不動聲色地說:“是少進來了,我去見見。”
實際上,就是李勉不來,他也會見見他的。
雖說平時親王和武將結交是皇家的忌諱,但是他和李勉之間,畢竟還算得上親戚關係。
誰讓李勉是惠妃的侄子呢。
平日為了避嫌,其實蕭明睿跟李家的來往並不多,就是不想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到了前廳,便看到李勉背著手在看著廳中的一幅畫,上麵題的字是慕容薇寫的。
“直掛雲帆濟滄海,乘風破浪會有時。”
蕭明睿進了客廳,氣定神閑地笑道:“少進如今倒也喜歡欣賞書畫了?”
李勉回身拱手唱喏,蕭明睿側身道:“且坐吧,你我不必多禮。”
“王爺,我今日是來賠罪的。”他麵無表情地說:“昨日不知道這是王妃的莊子,貿貿然地來想要種子,倒是壞了規矩。”
蕭明睿擺手道:“不知者不罪。你本來也是一番愛國之心,我又怎麽可能怪你呢?”
兩人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蕭明睿屈指敲了敲桌子,眸光銳利:“少進可願意幫這個忙?”
“自然無不可。”
“好,此事若是成了,也是黎民之福。”蕭明睿微笑:“到時候少進的功勞也絕不會少。”
李勉聞言搖頭:“此事是王爺一手促成,我李少進並不知情。”
蕭明睿默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他們彼此不應該多交往,會引起皇帝的疑竇。
“可惜了。”
“王爺若是做成了此事,便是天下人的福氣了。那些受災的難民,才能有了個生路。至於我,並不在乎這些功勞,王爺應該知道我是武將,並不宜幹涉文政。”
聽他如此誠懇的話語,蕭明睿對他的些許不快倒是少了很多。
有些事情不是能讓他拿到台麵上不和人家合作的理由。
何況,一切也隻是他的猜想而已,也未見李勉做了什麽。
“我明白,難得與你一見,這次你回京駐防,也是第一次見你,正好我到了此地,相請不如偶遇,咱們喝杯水酒吧!”
李勉微微一笑,竟是難得露出笑容,可見他也不是真的不會笑:“恭敬不如從命。”
蕭明睿看他笑了,吃了一驚,好笑道:“從小見你就這副德行,原來以為你不會笑呢!”
李勉端起茶啜飲一口:“無可笑之事。”
蕭明睿回想他這幾個字,不由點頭:“你說得對,還真沒什麽可笑的事情。不過那是對你而言,惠母妃上次見我,還提到過你還不成親。看來你需要成親,也有了可心的妻子,高興的事兒就多了。”
李勉頓了頓,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他淡淡道:“王爺多慮了,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蕭明睿挑眉,遂不再提。
隻是,心裏終究有些不爽快。
這小子總不能真的看上他媳婦兒了吧?
看看他那張冰山臉,又覺得不可能。
畢竟他一直這副德行,說不準真是像霍去病似的,光顧著打仗了,沒心思想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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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睿帶著些醉意回來。
慕容薇叫人備了蜂蜜水,忙端來讓他喝了。
“下午就走麽?到通州還要些時間呢。唉,這樣來回奔波,也太辛苦了。”慕容薇心疼地說。
蕭明睿有些微醺地抱著她不肯放開:“那娘子還不對我好點兒?可不能再虧待我了。”
慕容薇沒好氣地捶他一拳:“竟發酒瘋了,可別裝了,我知道你沒醉。”
這點酒要是他就醉了,那才是奇怪呢。
蕭明睿偏就借著酒裝瘋賣傻:“薇兒,能不能把休養的時間縮短點兒?我可真沒事。”
慕容薇叉腰作悍婦狀,柳眉倒豎,“不行!”
他便摟上來又是抱又是親,弄得慕容薇一臉酒氣,男人的大掌也不知道何時伸進薄薄的夏衫裏麵揉弄著她的嬌軟,惹得慕容薇羞惱不已,又麵紅耳赤,呼吸急促,“嗯……你放開啦,討厭,都是酒氣……”
蕭明睿幹起耍無賴,可見這位皇子殿下,有些時候也不那麽優雅。
他輕輕咬著她豐潤的耳垂,低低的曖昧的聲音傳來:“薇兒,你不想要麽?我可想了,想你想了很久……”
慕容薇身體發軟,推了推他,哪裏能推開,無奈地瞪圓杏眼:“誰想了,我可沒那麽沒羞沒臊的。”
“下午我就走了,你就不能乖乖的讓我疼你一回?乖,寶貝兒,回頭我可要休養了,萬一你閨中寂寞可怎麽辦?”
他眼底帶著調笑,有些調侃的味兒。
慕容薇又好氣又好笑地罵他:“誰閨中寂寞了,胡說八道!”
“真沒有?那是誰說想我想得睡不著覺的?莫非是我耳背聽岔了?”蕭明睿不顧她的反對幹脆攔腰抱起她,慕容薇驚呼一聲,不得不攬住他的肩膀。
見他提起此事,慕容薇想起他剛剛走的時候,自己可不就是閨中寂寞,常常思念他麽?
隻是這事兒打死她都不會承認。
“你肯定聽錯了……”
蕭明睿直接抱著她鑽進內室,也不管這是不是大白天,就要白日**。
“當初我怎麽就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呢?”慕容薇不可思議地說。
蕭明睿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暢快地大笑:“食色性也,君子就不好色了?”
慕容薇被他封住了唇,很快便被他挑動情思,身體對他的記憶再度複蘇,讓她渾身的肌膚都仿佛變得粉紅起來,隨著衣衫漸漸褪去,呼吸漸漸交融,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距離。
慕容薇嬌喘微微,抱住男人的肩膀承受著他肆意的攻伐,聲音漸漸變調,變成了呻吟。
而蕭明睿也回味著嬌妻的溫軟,沉浸在這迷情的世界之中不肯自拔。
低垂的帷幔遮擋住了一室春光,卻擋不住泄漏的聲音,這讓在外麵侍立的丫鬟太監一個個麵紅耳赤,低垂著頭盯著地麵,仿佛那裏承載著無數的金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早過了正午,裏麵喊人叫水。
等人把淨房的浴桶灌滿,蕭明睿也不想有人看到妻子的嬌態,哪怕是太監也不行,便自己抱起癱軟的妻子進了浴室。
慕容薇被他弄得渾身酸軟,沒力氣地睜開眼睛道:“我下午可沒法送你了。”
蕭明睿一臉饜足的模樣,似乎是打算把後麵懲罰的次數全都在這一次用盡,可把慕容薇折騰慘了。
她不由萬分後悔,怎麽就經不過他的**敗下陣來了呢?
現在被這小氣的家夥給整治了,這讓她心裏非常不爽,決定在後麵的日子報複回來。
蕭明睿進了浴桶,兩個人一起洗起了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