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瓷也沒有拒絕景明軒的吻,她緩緩閉上了雙眼,那潔白如玉的麵頰上是安詳,也是享受,她的唇瓣上下吸動著,緩緩回應著他的親吻,並用雙手攏在了他的背脊之上。

感受到了白婉瓷的回應,景明軒心中的浪潮便更肆意的湧動了起來,化作了海嘯直衝天際,融入了這灼熱的親吻之中。

酒氣的吞吐之間,交織著的是那淡雅與渾厚的氣息,深深吸入肺腑之中的,皆是獨屬於彼此的氣息。

唇瓣的相處時間是那熾熱的溫柔,亦是那如同狂潮一般的情動,所有的深情交織在了這四唇相接之處,化作了這不可停歇的親吻。

窗外月色彌漫,滿城的清輝街凝聚在了這小小一世的窗影之間,給這濃情相吻的有情人的身上,披薩上了一層金銀斑斕。

輕解羅裳,衣衫墜落,這錦繡被褥之下,彼此的每一寸肌膚都帶著那熾熱的溫度,纏綿之間盡是坦誠相待。

景明軒的吻落在了白婉瓷的額頭之上,漸漸又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從臉頰又滑到了鎖骨之上,最後又回歸到了她的唇瓣之上。

白婉瓷將那沒有任何異物遮擋的一雙玉臂抬起,撫上了他那熾熱光滑的背脊,感受著那一片灼熱的溫度。

這一刻,彼此終於坦誠相待,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一夜好夢,纏綿到天明,沉醉在了這蔓延了一世旖旎的溫柔鄉之中。

直到晨光從天邊微微顯露,窗畔浮現了一縷魚肚白,遠方炊煙,鳥鳥吞吐著晨曦的霧氣,方才是夢醒時分。

景明軒與好夢中睜開雙眼,望見的便是靠在枕邊那白裏透紅的睡顏,她睡得安詳,似乎把自己當成了沉淪的溫柔之鄉。

這一夜過後,兩個人已然成為了真正的夫妻,他心中情動,不由自主地輕輕親吻了她的額頭,在她的肌膚之上,落下了深深的印記。

她已經坦誠的把她自己交給了他,自己定然不會辜負對她的一片深情。那一刻,他也在心中暗暗起誓,定要永遠守她護她,許她安樂無虞,歲歲平安。

晨早起床,白婉瓷的臉上便凝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這一夜的歡好,雖說是借著那一點迷醉的酒意,可卻也是觸動了暗藏在心中的那一份真情。

過了這一晚,她便也不再是少女之身,回想起,雖有些驚心動魄,可卻也是交織在心中的旖旎,自己是心甘情願將自己交付給他,那一晚,自己終於與他做成了真正的夫妻,不談悔也絕不曾悔。

那一縷思緒在她的腦海之中交雜著,每每想起,便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頰。

次日,公司裏的一切也都還是照舊,大家也都在忙碌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一夜的**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事情,無人曾知曉,一切便也都是尋常般的模樣,心中暗暗起伏著的心潮,也隻是在他們自己的心中綿綿交疊著。

“夫人,早啊!”

“早上好呀,夫人!”

公司裏的員工也還像尋常一樣,見到她便熱情地同她打著招呼,也不會在她的身上看到任何異常。

“嗯,早上好啊!”白婉瓷點點頭,朝他們示意著,雖說一切都是照常般的模樣,可她整個人的神氣卻是格外的神采飛揚。

“在做什麽呢?淺櫻!”她走到了櫃台之處,看著在一邊忙碌著的孟淺櫻,便主動走過去,和她打了個招呼。

“哎,嫂子,你來了呀。”聽到了白婉瓷的聲音,孟淺櫻便回過了頭,“我在整理著前些日子的賬目呢,咱們的婉軒已經推廣到了江南一帶,並且廣受好評,不過業餘的時間,就已經賺得了十幾萬的銷量,當真是突破了一個曆史新高!”

“啊,是真的嗎?”聞言,白婉瓷也欣喜了起來,“看來我們所打造的第一個青白瓷品牌還真的是飽受大眾喜愛呢。”

說著,她眼眸之中的波瀾微微一漾,純怕隱隱浮現了幾分若隱若現的甜蜜之意,長睫輕輕顫動了幾下,眼中露出了一絲深長的意味,“婉瓷,明軒,婉軒,青瓷,白瓷,青白瓷,果真是天籟。”

“嫂子,你該不會是才到公司裏吧,你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晚呀?”孟淺櫻一邊將賬冊放在了抽屜裏,一邊說著:“平常你跟明軒哥都是到公司最積極的,今天你們兩個怎麽都這麽晚才來?”

“你們在家裏幹什麽了呀,這從來都不會遲到的人,竟然比大家來的都晚。”

“我們……”回想昨晚的一夜**,白婉瓷的臉頰又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酡紅,羞澀之中也帶著點點的甜蜜,她將眼眸微微向下垂了幾分,隻是小聲道了一句,“自然是有我們要做的事情。”

孟淺櫻卻撇了撇嘴,“什麽事情那麽神秘,竟是連跟我都說不得的。”

“好了,你就別再問了。”白婉瓷愈發羞澀,隻是對她落下了一句,“好好工作吧,我也該上樓去了。”

說著,她便轉身上樓去到了工作室中,景明軒還在樓下裏檢查著員工們的工作,這工作室裏邊隻有白婉瓷一個人在。

閑來無事,她便自己嚐試著用陶泥和高嶺土來製造陶瓷。忙碌了半晌過後,把自己捏製而成的坯體,放入了匣缽之中,站起身來,卻不覺起了一陣絲絲的寒意。

窗外那蕭索的秋風襲身而來,不覺帶了一陣瑟瑟之意,灌入衣衫,使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然就在她初覺微冷之時,一件厚重的披肩,帶著層層溫暖之意,將他那纖細的身軀裹挾了之後,遮擋住了這陣陣寒意。

“天涼了,怎麽還不記得加衣?”那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

側過身,望見的便是景明軒那身著一身中式長衫,清俊的眉眼與透鏡的輪廓。

他為白婉瓷整理著衣衫,又將敞開的窗戶關了上,便又轉過身仔細對她叮囑:“入秋了,天冷了,以後不能夠總開著窗了,知道沒有?”

“嗯,知道了。”望著他綻放在眼角眉梢的溫柔,白婉瓷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了一陣綿綿的暖意。

“來,過來。”景明軒又輕輕牽起了白婉瓷的手,拉著她到了門口,替她攏了攏耳邊的發絲,眼眸之中,饒有興味,“和我出來一趟,我帶你去看幾樣東西。”

“啊?看什麽東西呀?”白婉瓷詫異。

景明軒確實了然一笑,“一會兒你看到了你就知道的,保證你一定會很驚喜的。”

說著,他便將門推了開,拉著白婉瓷去往了樓下的一間瓷器製造房中。

“幹什麽嘛,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白婉瓷就這樣帶著一頭的霧水被景明軒拉了進去。

“你瞧啊!”他將剛剛製造成型的三個白瓷製品呈現在了白婉瓷的麵前,“這些個如何?”

這三個白瓷製品大小形狀各不相同,從大到小依次擺放在了桌前,每一個都有獨特的紋路和樣式的特色,卻也都同樣質地均勻且純白無瑕,宛若天邊漂流的浮雲一般純粹。

“哇!”白婉瓷的眼中立刻閃爍出了一抹帶著驚喜,也含著興奮的光芒,“是白瓷,竟然是白瓷製品,好新穎的款式呀!”

她眼中閃爍著的興奮之意,仍未能平息並側過頭,對景明軒問道:“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類型的白瓷製品呢,你這是從哪裏搞到的呀?”

“還能是從哪裏?當然是咱們自己打造出來的呀!”景明軒淺淺一笑,並溫聲道:“這是咱們公司前些日子新推出來的品牌準備不久之後,拿到市麵上去售賣。”

“剛剛把這個品牌的形式設計好,我就立刻叫你過來看一看,怎麽樣,你覺得如何?”

“好啊,當然是非常的精妙絕倫啊!”白婉瓷對此自然是萬分滿意,連連點頭稱讚,“這品牌無論是質地還是樣式的設計都是非常巧妙的,比從前玉蘅春所打造出來的品牌還要絕妙。”

“你是什麽時候做的這些呀?”她又帶著一些奇妙的對景明軒問道:“這接連打造出了這麽多白瓷品牌,我怎麽一直都不知道呢?”

“這些呀,隻不過是我和那些工匠們抽時間一塊設計的。”景明軒隻是含笑輕聲道:“在咱們的婉軒推廣出彬川之後,我就開始著手打造白瓷了,隻是那些天你一直在忙碌著,所以我便沒有讓你分心去管這些事情。”

“這樣等到這白瓷品牌打造出來的時候,也剛剛好,可以給你一個驚喜,怎麽樣,這對你來說算不算是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呀?”

“當然是呀!”白婉瓷的眼中透著隱藏不住的歡欣之意,“真的好棒呐,華興真的處處都是人才。”

“原以為隻有玉蘅春才是最適合打造白瓷的陶瓷製造公司,卻不想這邊竟然接連打造出來了三個白瓷品牌,推到市麵上,想必也定然會很受歡迎的。”

她又走上前了一步,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放在最前方的那個白瓷製品,放在手心中,仔細的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