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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連三排是加強排,偷襲完全沒有防備的一個南朝鮮排應該是很有把握,副連長趙子亮帶著三班20名戰士摸進到南朝鮮排宿營地100米左右的地方,衝身後的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戰士們便立刻隱蔽了下來。

前方的樹木影影綽綽,三頂帳篷就設在樹林中間的一個開闊地上,在斜對角上一名南朝鮮士兵放哨警戒,正背槍來回踱著腳步,很放鬆的樣子,完全沒有預感到死神的即將到來。

但趙子亮並沒有急於動手,按照入朝前師部組織的戰鬥經驗學習,北朝鮮人民軍提供的信息是南朝鮮夜間宿營的時候一般是安排2名明哨2名暗哨的,而現在已經確定了3名敵人崗哨的位置,另一個暗哨還沒有發現,同時,根據北朝鮮人民軍提供的經驗,這名暗哨應該是在距離帳篷50米左右的附近,也就是說應該距離自己最近50米。

但具體在什麽地方卻不得而知,趙子亮瞪大眼睛努力搜索著前方符合隱蔽的地方。三排長辛召雷那邊的哨兵還容易解決一些,因為一明一暗的2名崗哨都確定了位置。

50米開外的前方,樹木很稀少,雖在黑夜中,但一切還算是明朗,而趙子亮搜索了好一會也沒有發現暗哨的痕跡。“莫非沒有設暗哨?”趙子亮暗付著,也漸漸著急起來,馬上就要天亮了,營長的命令可是要在天亮前解決戰鬥。

“趙連長,前麵那顆最粗的矮樹上好像是那名暗哨。”趙子亮焦急中,三班的一名大個戰士懷抱一挺二六式輕機湊過來在趙子亮耳邊輕聲說道。

“嗯?他娘的!”趙子亮眼前一亮,隨即悶聲罵道,隻見前方大約50米遠的一顆格外粗的矮樹樹杈之間,隱隱約約坐著一個人影,背靠樹杈一動不動。

“沒錯!就是那名暗哨,他娘的可找到了。”趙子亮從腰間抽出一把刺刀,回頭說道,“大個、野貓跟我上去摸哨,其他人就地隱蔽,摸完哨後看我的手勢,我們打最東側那頂帳篷,都給我上刺刀!”

“明白!”身後的三班班長低沉答應道。

趙子亮衝大個和野貓兩名戰士一擺頭,“上!”說完把衝鋒槍往肩上一挎,手持刺刀貓腰向大樹底下摸去。

然而當摸到樹底下的時候本來緊繃的神經便一下緩了下來,因為分明聽到了樹上發出的打鼾聲。趙子亮抬頭查看,啞然失笑,發現頭上這家夥挺會選地方的,就騎在矮樹的大樹叉之間,一個睡覺的好地方,正舒適的發著均勻的鼾聲。

他娘的,在睡夢中見閻王也算是個好死法了。趙子亮心想著,“謔”的直起身,左手捂住了這名南朝鮮士兵的嘴,隨即右手的刺刀已摸向這家夥的脖子……

這名南朝鮮士兵這可算得上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了,悶哼一聲,從樹上摔了下來,落到了早已蹲身等候的大個懷中,雙腿亂蹬了一會便不動了,熱騰騰的鮮血正巧噴了大個一脖子。“媽的!這家夥夠重的,豬一樣!”大個扯起這名死去的南朝鮮士兵衣服擦了擦脖子上的血罵道。

“少廢話!”趙子亮悶喝了一聲,撿起了哨兵的步槍,轉身對三班戰士隱蔽的地方揮了揮手,隨即對外號野貓的戰士說道:“過去解決明哨!”

“是!”

這名外號叫做野貓的戰士來自內蒙,身體結實粗壯且靈活,是把摔跤的好手,當年因不小心殺了一個當地的惡霸隻身逃到內地,正巧遇上領兵打日本鬼子的趙子亮,並且又同幾名戰士發生了點小摩擦,硬是把三名戰士摔趴,趙子亮刮目,用匪性十足的方式收了他,便一路跟了過來,趙子亮清楚,摸哨是他的拿手好戲。

野貓的身手很靈活,幾個起落之後便竄到了那名哨兵背後的視線死角,也正巧看到了另一側辛召雷的揮手示意,那邊因為沒有尋找暗哨的時間,此時已經把2名哨兵都解決掉了。

野貓嘴上泛起一絲冷笑,閃到一處黑影中,隨手向身旁丟了一塊小石頭。

石子落地的輕微響聲引起了這名南朝鮮哨兵的注意,奇怪的轉過身,但還是機警的把肩上的步槍持在了手中,而剛一步邁到黑影中,便覺一股冷從身後襲來,急忙閃避,但已經完晚了,一隻鐵鉗力道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喉嚨,想喊也喊不出聲了,隨即一把尖刀已從背後肺部的位置刺了進來……

野貓輕輕把哨兵屍體放了下來,隨手撿過了哨兵身上的槍支,“嘿嘿”一笑,剛才這家夥根本就沒有頂上子彈,倒是省了自己的一道工序。

“吱吱~~吱~~”幾聲鼠叫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趙子亮心裏一下便樂開了,這是野貓摸哨後老熟套的暗號,表達他已經把哨兵幹掉了。

“都輕點聲,上!”趙子亮衝身後三班的戰士一揮手。僅50米的距離,穿過一小片樹林就到,三班的士兵們紛紛起身,持槍向前方撲去,夜幕中,槍尖的刺刀滑過了一陣白色的光芒。

“錚~~”一個微弱的響聲在趙子亮身邊的左側響過,但聲音不是戰士們身上發出的!電光火石的瞬間,趙子亮腦中猛地一閃,手雷!

“臥倒!”趙子亮喝了一聲,一把拉過左側的那位戰士,撲到在地。

“轟!”一聲爆炸在趙子亮撲到的瞬間響了,周圍炸起的夾雜著石塊,草皮的泥土、樹枝飛揚而起……

“啊~~”慘叫聲傳來,一名戰士手捂雙眼向後摔倒在地。

趙子亮耳朵被震的嗡嗡直響!但還是迅速爬了起來,大聲喊道:“衛生員搶救傷員,其他人強攻!殺!”突來的意外打亂了計劃,但趙子亮的果斷冷靜還是一如既往著。偷襲隻成功了一半,到了這個關口上,隻能強行攻擊了,帳篷裏的南朝鮮士兵肯定還是處於弱勢,會很容易被三班的戰士們殲滅,而隱蔽目標的目的已不存在。

原來樹上睡覺的那名暗哨在睡覺前把一顆手雷的保險打開,用一根鐵絲係在了距離自己20米左右的兩顆樹之間,就為了預防萬一,而趙子亮疏忽掉了,也完全沒有想到這隻南朝鮮排的夜間防衛是如此謹慎,當然,要想找到這個機關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三班的戰士們眼都紅了,突來的爆炸聲和戰友的慘叫聲在異國的土地上第一次響起,深深刺激了他們,聽到趙子亮的命令聲,各自咬牙切齒的悶頭向帳篷撲去。

然而,就在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戰士距離帳篷還差那麽10米左右遠的時侯,突然一名光著上身的南朝鮮士兵搬著一挺機槍衝了出來!這名戰士大吃一驚,可此時手中的步槍上了刺刀後,根本就沒有頂上子彈,情急中,大喊了一聲,“臥倒!”自己卻對著這名南朝鮮士兵惡狠狠的衝了上去。

危急時刻,“咻”的一聲傳來,一顆子彈擦著這名三班戰士的耳邊飛了過去。

“嘭!”持機槍的南朝鮮士兵腦袋被掀去了一半,紅白相間的腦漿呼的一聲在將息的篝火中映射中噴到了帳篷上!這名三班的戰士又是一驚,腳下已收不住,槍刺還是刺入了這名已經成為屍體的南朝鮮士兵胸膛……

這一槍是張勝強打得,“喀嚓”一聲,一顆發著白煙的彈殼蹦了出來,另一顆子彈又頂上了槍膛。

而身邊的楚向禹已經目瞪口呆,汗流浹背,雖然才是剛剛開始的戰鬥,戰爭中死亡是如此的突然和猝不及防,自己可別是這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