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魁捂著胸口,口中不斷湧出夾雜著內髒碎片的鮮血,被手下抬著慌不擇路地逃回了武定侯府。

一路上,凡是遇到趙魁這副慘狀的路人,都紛紛露出驚恐的神色,急忙避讓到道路兩旁。

“快看,那不是武定侯府的武衛統領趙魁嗎?怎麽搞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啊,好像今天早上,趙魁帶人去沈家鬧事,結果踢到鐵板了,估計是碰上硬茬子了。”

“不會吧?武定侯府可是咱們大魏朝的頂級豪門,誰敢跟他們對著幹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可是聽說了,沈家那位老家主,沈震天沈大將軍,好像傷勢恢複,修為又提升了呢!”

“什麽?沈震天?就是那位曾經以一人之力,擋住十萬蠻族大軍,被譽為‘千聖帝國軍神’的沈震天?”

“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的天,那武定侯府這次可是踢到鐵板上了!”

“......”

趙魁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頓時氣急攻心,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差點暈死過去。

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怒聲罵道:“都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老子抬回去見侯爺!”

“是是是!”

聽到趙魁的命令,這些手下慌慌張張地抬著他,朝著武定侯府的方向跑去。

......

武定侯府,演武場。

陳遠圖一身勁裝,正在演練一套拳法。

他身形魁梧,虎背熊腰,每一拳揮出,都帶著一股剛猛霸道的力量,仿佛能將空氣都給撕裂一般。

“喝!”

陳遠圖一聲暴喝,雙拳齊出,狠狠地轟擊在一塊巨大的青石之上。

“轟隆!”

一聲巨響,堅硬無比的青石,竟然被他一拳轟成了粉碎,石屑紛飛,煙塵四起。

看到這一幕,一旁觀戰的幾名武定侯府的護衛,看向陳遠圖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之色。

陳遠圖收拳而立,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

經過這段時間的苦修,他的修為已經更上一層樓,達到了先天境九重巔峰,距離那傳說中的玄罡之境,也隻有一步之遙了。

“侯爺神功蓋世,天下無敵!”

“恭喜侯爺,賀喜侯爺,相信要不了多久,您就能突破到玄罡之境,到時候,千聖帝國諸將之中,還有誰是您的對手?”

幾名護衛紛紛拍馬屁道。

陳遠圖哈哈大笑,顯然對這些恭維之詞十分受用。

就在這時,一名護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跪倒在地,慌慌張張地稟報道:“侯爺,不好了,趙統領他......他被人打成重傷,抬回來了!”

“什麽?”

陳遠圖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一股森然的殺意從他身上爆發而出,瞬間籠罩了整個演武場。

“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傷本侯的人?”

陳遠圖怒吼道,聲音如同悶雷一般,在演武場上空回**。

“是......是沈家,沈震天,他修為恢複了!”

那名護衛戰戰兢兢的說道。

“什麽?沈震天?”

聽到這個名字,陳遠圖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他怎麽也沒想到,沈震天竟然會恢複修為。

要知道,當初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沈震天弄得一身傷,修為大跌的。

原本以為,沈震天這輩子都別想再有出頭之日了,可沒想到,他竟然又康複了!

“該死!真是該死!”

陳遠圖怒不可遏,一腳將身旁的一張石桌踢得粉碎。

就在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侯爺,是誰惹你生氣了?竟然發這麽大的火?”

話音剛落,一名身穿紫色宮裝,身材妖嬈,容貌嫵媚的女子,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了進來。

“嫣兒,你怎麽來了?”

看到來人,陳遠圖臉上的怒氣頓時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之色。

徐嫣兒走到陳遠圖身邊,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幫他揉捏著肩膀,柔聲問道:“侯爺,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陳遠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什麽?沈震天那老匹夫竟然恢複了修為?”

聽完陳遠圖的講述,徐嫣兒也是臉色大變。

她很清楚,沈震天一旦恢複修為,對武定侯府來說意味著什麽。

“侯爺,要不......要不我找人,把沈家滿門都給......”

徐嫣兒眼中閃過一道狠毒之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遠圖神色微動,隻是很快就將快要噴湧而出的殺意強行壓了下去。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冷冷地說道:“嫣兒,暫時不用了。”

徐嫣兒的手頓了頓,她嫵媚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聲音嬌滴滴地問道:“侯爺,為什麽啊?就這樣放過沈震天,那他不還是會幫著那個賤人沈晚舟?”

陳遠圖擺擺手,示意徐嫣兒稍安勿躁,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他語氣森冷地說道:“沈震天那個老匹夫修為恢複了,對付起來有些棘手。何況,先前趙魁那麽一鬧,現在沈家真要出了事兒,外人就該議論咱們武定侯府了。”

“侯爺說的是,可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徐嫣兒恨恨地說道,纖纖玉手在陳遠圖的肩頭輕輕地揉捏著。

陳遠圖一把抓住徐嫣兒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邪魅地笑道:“嫣兒,你放心,本侯什麽時候虧待過你?沈家那些人,本侯一個都不會放過!就讓他們再苟延殘喘一段時間吧,本侯就不信,沒有修煉資源,他們沈家還能在京城撐得下去!”

“侯爺英明!”徐嫣兒嬌笑著,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到時候,沈晚舟和那兩個小雜種呢?您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兩個卑賤的血脈而已。”陳遠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本侯隻要你生的孩子,至於他們,全都交由你處置好了!”

“侯爺,您真好!”徐嫣兒嬌笑著,像一隻慵懶的貓咪一樣依偎在陳遠圖的懷裏,“我就知道,侯爺最疼愛我了。”

“哈哈哈!”陳遠圖放聲大笑,一把將徐嫣兒摟入懷中,大手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肆意遊走,“本侯今晚就好好疼愛你!”

“侯爺,你好壞啊!”徐嫣兒嬌嗔一聲,任由陳遠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