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當滿身是血的陳文禮在管家以及手下的攙扶下回到大廳,他立即用焦急的口吻對周衝嚷道:“小神醫,趕緊跑,讓管家安排你上船,趕緊回大陸,這兒有我罩著,壞不了事……”

陳文禮如此說話,周衝直接置之不理,趕緊讓慌亂的陳漢和去槍庫拿槍。自己則開透視眼看了一下陳文禮的傷勢,並不嚴重,子彈留在了腹部,但沒有擊中要害器官,隻是流血有點多。

他趕緊讓陳文禮坐下,然後點了他的昏睡穴,免得他再激動導致血流加速,緊接著又迅速將血止住。接著招呼管家趕緊去拿醫藥箱,要來醫藥箱後,直接取彈頭。由於周衝有透視眼,所以一下子便夾住子彈頭取了出來,接著又用內家真氣將他的傷口機能催強一些,最後才小心翼翼的縫針。

弄完這一切,周衝讓仆人將陳文禮抬回床休息,自己則將管家拉到了一邊,問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弄成了這樣子?”

管家聽了周衝的提問,麵有難色,顯然是陳文禮事先封了他的口。

見他猶豫不決麵有難色的樣子,周衝頓時有些火大,喝道:“現在什麽時候?還遮遮掩掩不拿我當自己人?沒錯,我確實不是你們自己人,但是這件事因我而起,我要是置之度外算什麽?孬種還是懦夫?現在請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周衝如此暴喝,管家才稍稍透露口風:“今天老爺去找太陽會的人談判,說是要解決這件事。”

“然後呢?”周衝追問道:“你現在一五一十的將實情全部告訴我,我會去解決它,絕對不會給陳家帶來任何小麻煩。”

聽了周衝的保證,管家這才一咬牙,說道:“老爺提出兩億新台幣和解,趙秋雲說不肯,血債必須要用血債償,要老爺將你交出來。老爺說想他交出人,除非自己死了。然後又鬧了一些口角,趙秋雲拔槍射了老爺兩槍。怕將事情鬧大,趙秋雲便趕緊讓我們送老爺去醫院。老爺上了車不肯去醫院,直接回來通知你跑路,他說趙秋雲這次鐵了心,不會善罷甘休。”

“好。”周衝聽後點點頭,說道:“趙秋雲就是那個什麽太陽會的會長是吧?”

“是的。”管家點頭。

就在這時,陳漢和從槍庫哪來了三柄長槍兩柄短槍,以及二十幾管子彈。周衝走過去,迅速將槍裝好,掛在身上。然後向管家問道:“你知道趙秋雲家在哪兒嗎?還有他的電話號碼!”

“你這是要……”管家稍微一猜測便猜出了周衝的意圖,連忙製止道:“不行,太陽會現在兵強馬壯,那麽多人,你一個人去肯定是送死。要不等老爺醒來,咱們去台北調集一些竹聯兄弟過來一起行事。”

“不用。”周衝搖搖頭,說道:“人多未必勢眾,我一人一槍,足以搞定那幫烏合之眾。”

“太陽會有一批槍手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堪比特種兵……”

管家的擔憂還沒說完,周衝便不屑的回答道:“台灣特種兵,能有多強?”

對周衝來說,或者說對肖克強的殘留意識來說,他就是世上最強的特種兵,他跟美國的海軍陸戰隊教過不止一次手,也跟俄羅斯的克虜伯拆過招,未嚐敗績。所以,他有這個自信藐視任何對手。

見周衝這麽自信,管家也不好說什麽,臉上的擔憂卻越來越濃。他看古書,知道驕兵必敗的道理。隻是他不知道周衝不是驕兵,而是虎狼之師,虎狼之師沒有點虎狼之勢怎麽行?那些宵小怎麽可能服氣?

“管家,你就快告訴我趙秋雲家庭地址還有他的手機號碼。”周衝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其他事不用你管。”

在周衝的強壓之下,管家不得不將趙秋雲的家庭地址以及電話號碼翻找出來交給周衝。畢竟周衝是上賓,他雖然是個管家,但也是個下人,下人隻有聽命令的責任,沒有自作決斷的權力。

接過電話號碼與家庭住址的紙條後,周衝便迅速拿了個車鑰匙去了車庫,自己取了輛車出門。陳漢和迅速跟了上去,他也想去湊湊熱鬧,這家夥膽子確實不小,但是單兵素質太差。所以周衝隻是從他身上拿了個手機並警告他不準跟著,便揚長而去了。他不可能帶著陳漢和過去,且不說這家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萬一讓他再受傷了他可不知道怎麽跟陳文禮交代。

剛從盤山公路上下來,周衝便撥通趙秋雲的電話號碼。很快電話便接通,那邊的口氣很不爽:“你是哪個?”

周衝可不管他語氣爽不爽,直接說道:“你是趙秋雲對吧?我是那個將你兒子打成殘廢的人,現在我就要趕去你家,你在家最好,你不在家我就等著你回來。”

說著便掛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後,周衝又狠狠踩了兩下油門,頓時速度便飆到了一百八十邁,如風馳電掣一般。約莫過了十分鍾,周衝便來到了趙秋雲的山間別墅。此時夜幕降臨,整片天地有些灰蒙蒙,雖然能看清人影,但是看不清人臉。

下了車,周衝端起扛在背上的狙擊對準其天上的那根主電線一響,崩!頓時那電線便被打落在地,在地上拖著火花抽了一陣,跟放煙花似的。與此同時,趙家所有的燈光都暗淡了下來。

見此,周衝微微一笑,徹底隱入旁邊的叢林之中,隻等夜幕完全拉下來。到時候一片漆黑,那便是他周衝的舞台。

周衝剛剛隱入叢林,兩輛中巴車便開了過來,周衝仔細一看,發現裏麵裝滿了麵色猙獰的人馬,幾乎個個手上都標配了槍支。

想來這就是趙秋雲的馬仔吧?嗬,來得正好,給你們一點下馬威。

周衝暗自嘀咕一句,迅速端起了狙擊,瞄準第一輛中巴車的油箱一突……嘭!子彈瞬間擊中油箱,在擊中油箱的同時,引燃了油箱中的汽油。油箱本來就小,還壓榨著已經熊熊燃燒的汽油,瞬間……嗡!

一聲爆炸,火花四濺,車內的人頓時就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尖叫不停,與此同時火花已經讓車體也燃燒了起來。

那幫馬仔在車內如何叫喚周衝不管,他已經瞄準的第二輛車……嘭!再次擊中油箱,頓時第二輛車也燃燒了起來。

車內亂成一團,很快便有身強力壯的人從熊熊大火中跳出來,而迎接他們的是周衝的子彈……嘭!

頓時便擊中第一個人的右手手掌……子彈的威力瞬間將那人的手掌炸成了稀巴爛。

嘭!他正對自己的右手掌消失而慘叫哀嚎的時候,周衝的第二粒子彈終結了他的左手手掌。

頓時,他便成了個廢人。

與此同時,第二個第三個人也跑了下來,而周衝還是聚精會神的發射子彈……砰砰砰砰!

一粒子彈消滅一隻手掌,絕不落空。

約莫打碎了二十幾隻手掌後,兩輛車先後爆炸了,一部分在車上的人當場被炸死,沒被炸死的也差不多失去了戰鬥力,剩餘一兩個命大的,迅速的跑下了山坡,再也沒有上來的勇氣。

此時,周衝才射了一個彈匣的子彈而已。就已經覆滅了太陽會的部分精銳。

又過了半個小時,見沒有人上來,周衝撥通了趙秋雲的電話號碼。隻響了一下,便通了。這時,那邊的趙秋雲沒有上次通話時那麽煩躁,想來是已經知道了周衝滅了他六十號人馬。盡管沒有那麽煩躁,但還是透著股凶狠味道:“你究竟是誰?”

“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人。”周衝淡淡說道,稍微一停頓,接著說道:“什麽時候再派第二批送死鬼上來?”

“你……”那邊的趙秋雲一時氣急,竟然被嗆的沒說出話來。

這時,周衝已然掛斷了電話,他可不想再多費唇舌。

他覺得暫時不會再有人來趙家了。不過他打算進趙家府邸探個究竟。總不可能進寶山而空手回吧?說不定能挖出些什麽有利的東西來。

說著,便用透視眼掃望了一陣裏麵,確定沒有埋伏之後,如靈猴一般翻過圍牆。竄入裏麵。竄到裏麵後,周衝又迅速開透視眼掃望整個別墅主體,不一會兒,還真讓他發現了人,而且不止一個,居然有八個之多。

周衝見了,連忙將手機關機。他可不想待會兒行動的時候誰突然打電話過來驚動了‘獵物’。

周衝迅速竄入莊園之後,端起衝鋒槍直接一陣‘突突’掃射將大門打出一個圓洞來。周衝之所以敢這麽明目張膽的開槍,是因為他知道裏麵麽有埋伏。通過被打穿的大門走入別墅內部。周衝直接往樓上走,因為透視眼告訴他人全部在樓上。

周衝走上樓梯兩步,直接開槍……嘭!子彈擊中肉體,一人發出慘叫,持槍的右手被打了個洞穿,手槍也墜落在地。那人想要設伏,卻不知道周衝是黑夜如白晝。

周衝走到那人身邊,伸手直接一扭他的脖子,便讓其暈死了過去。免得慘叫影響剩餘獵物的情緒。

走到二樓……嘭!

周衝再次對準黑暗開了一槍,嘭!再次擊中一個人的手腕,擊中之後周衝迅速衝過去又補了一槍,因為這家夥竟然是個雙槍客。

走到那人身邊,周衝再次猛地一扭脖子,這人再次暈厥過去。

黑暗中強行兩步,周衝對準黑暗中的一個衣櫃,開了一槍,頓時衣櫃之中發出慘叫,又補了一槍,將兩隻手打廢之後周衝沒有再去打暈他,而是任由他慘叫,反正已經是廢人一個,哪有功夫去拉開衣櫃門打暈他。

周衝開透視掃了一眼,發現剩下來的五個人全部擊中的一個房間裏,其中一個還躺在病**,另外四個穿著白大褂。

周衝這才恍然大悟:留在趙家的應該是昨天被打殘廢的那個少會主了,怪不得趙秋雲會派兩輛車的人馬過來,原來是這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