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喊著饒命,周衝半點不理會,好像沒聽見似的。隻見他抱著昏昏熟睡的蘇素向前一步,抬起又是一腳,便將那中年儒雅男子踢飛三四米遠,男子的身體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重重的摔倒在地後,當下便嘔出一口鮮血,胸口像是堵了塊石頭似的,呼吸不暢,血流減慢。倒也不疼痛,隻是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氣。顯然是肺腑受傷。

這人動彈不得,周衝卻將蘇素抱回了房間,放到**休息之後,順手拿了個衣架走了出來。走到那中年男子麵前,將他如提死狗一般扔到沙發胖子,自己則走過去大馬金刀的坐下。

“叫什麽名字?”周衝斜眼瞟了他一眼,冷冷問道。

“管迪靖。”中年男子小聲說道,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周衝聽了,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他這麽一皺眉,注意力自然就全部集中起來,注意力一集中,腦袋裏就出現了兩道頻率,屬於他的那一道平緩簡潔,而屬於這個管迪靖的那道頻率則是急亂嘈雜,明顯就是受了極度驚嚇。

“做什麽的?”周衝繼續盤問,

“……飯店老板。”管迪靖說這話的時候,周衝腦袋裏屬於他的那根頻率明顯出現了一個極大的坡弧,當下,周衝便認定他是在說謊。

所以,周衝一點都不客氣,直接甩起衣架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背上……啪!一聲沉悶至極的悶響產生在管迪靖的背上。瞬間,管迪靖的背上就是暴起一條長約二十幾厘米的紅色蚯蚓,疼的他嗷嗷直叫。這種抽打比刀割還要痛苦萬分。

管迪靖疼的死去活來,慘叫不已,周衝卻是麵掛笑意,很平淡的提醒了他一句:“管先生,不要試圖騙我,騙我的代價很大,你不一定能夠承受得起。”

管迪靖聽了暗暗心驚,在身體疼痛不已的同時,腦袋急速運轉:難道他已經調查好了我的身份?所以才這樣的有恃無恐?如果素不相識,他怎麽可能知道我在撒謊,我確實經營了一個飯店啊。

管迪靖哪裏知道,周衝腦袋裏就藏著一個人工測謊儀,隻要你情緒波動稍微不正常,他就自然而然能夠知曉你是否在撒謊。除非你能練到撒謊都臉不紅心不跳的境界。在哄女人的時候,管迪靖確實能達到說謊於無形的境界,但是現在是生死關頭,他哪還有那份淡定。

“說,你是幹什麽的?”周衝繼續問道,隻是語氣沒有之前那麽平淡,帶著幾分威逼的意味。

周衝話鋒突轉,管迪靖聽了,當下一蒙,心想既然他都已經調查清楚了,自己再多隱瞞隻有自討苦吃,索性就合盤托出:“我是台北市政府分管城市規劃的局長。”

管迪靖說這話的時候,屬於他的那根頻率居然稍稍穩定了一些。看來,他說的是真話。

他說了真話,周衝卻陷入了疑惑當中:“他一個政府公務員找蘇素能有什麽事?他為什麽要迷-奸蘇素?有什麽目的?”

周衝疑惑不解,索性直接問道:“管局長,你也算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公仆,你做出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周衝開口諷刺,管迪靖臉上先是出現慌亂,緊接著又篤定了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猜出了周衝的身份,當下他便開口說道:“我怕被人戳脊梁骨,但是你的老板童先生也好不到哪兒去吧?你老板不就是怕競爭不過港商蘇老板,所以才派你過來使無恥手段嗎?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給我滾出去,否則,這項目,你們別想染指半毫。”

管迪靖說出這話,周衝更加不解了:什麽工程?什麽童老板?周衝一頭霧水。

周衝一臉茫然不做聲,管迪靖竟然認為是自己說中了周衝的底細,當下他竟然用力的支撐著自己站立起來,然後指著周衝官腔十足的說道:“你現在給我滾出去,我下午再去找你們童老板算賬。快,滾!”

管迪靖如此指著自己暴喝,周衝差點沒被他氣得噎住,站起來就給了他兩個大大的耳光……啪啪!

兩個耳光下去,管迪靖的原本還有點儒雅風度的臉瞬間變形腫脹,再也看不出半點風采。如果不是周衝沒怎麽用力,這家夥的牙齒都不知道會被打散多少顆。

而管迪靖挨了這兩個耳光,頓時腦袋便被抽的全是漿糊,他沒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這家夥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居然敢這樣對我?

他的疑問憤慨還沒發出,周衝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什麽了,揚在半空中的巴掌側立成手刀,狠狠地砸向了管迪靖的脖頸……嘭,用力一下,管迪靖便當場暈死了過去。這家夥臨暈之前還沒弄明白為什麽周衝敢打他,他哪裏知道周衝壓根就不認識什麽童老板,他今天會出現在這兒,完全是因為蘇素,僅此而已。跟管迪靖腦海中那個什麽工程壓根就沒有半點關係。

將管迪靖打暈之後,周衝腦袋裏有了一點點明悟:難不成蘇素來台北是來談這個什麽工程的?還有一個什麽童老板想要跟她競爭?而這個管局長就是這次工程政府方麵的負責人?

三人之間大抵來說,跟周衝想象的差不了多少,隻是沒有現實中那麽錯綜複雜罷了。

就在周衝隱約大概弄明白關係之後,他剛想將這管迪靖拖出去,蘇素房間內卻傳來了聲響。周衝不由有些吃驚,為了避免管迪靖暈過去又醒來逃走,周衝趕緊給他紮了一針之後才迅速跑去蘇素房間。

跑到蘇素房間一看,周衝頓時就整個驚駭住了,因為原本昏睡過去的蘇素竟然開始像吃了烈性**一般瘋狂的在**撕扯衣物,不一會兒,性感的身體便從衣服之中的縫隙暴露出來。

蘇素本就是性感尤物,如此的賣弄風情,周衝瞬間就麵紅耳赤起來,雖然他也知道這樣有點不對。雖然他跟那個死鬼何炳榮沒什麽交集,但那也畢竟是名義上的幹爹,這可是幹媽。怎麽能那樣?豈不是亂-倫?

周衝腦袋裏想著非禮勿視,眼睛卻無論如何也閉合不上。他並不知道,自己跟自己的幹媽早就有過了**,隻不過當時他身受重傷處於昏迷狀態罷了。

周衝眼睛閉不上,炙火焚身的蘇素已然撕破了上衣,頓時那兩團渾圓便包裹著一副火紅色的乳罩跳躍了出來……

見到這極致**的一幕,周衝再也承受不住刺激了,因為他腦袋裏的那團氣流已然開始勃然運轉。氣流一運轉,周衝想下體便昂然起立。整個人的心神也開始慢慢地滾燙起來,一點一滴流逝常性。

不一會兒,便看見周衝低吼一聲,然後迅速撲了上去,用力一扯,便將蘇素身上的殘留遮擋物全部撕開,頓時便坦誠相見了。而渾身滾燙欲眼迷離的蘇素一感覺到有男人上身,立即如美女蛇一般見周衝死死纏繞住。她之所以如此放-**,是因為管迪靖給他下的是台灣著名**‘我愛一條柴’,剛開始昏昏欲睡,待到藥性沾入血液之中,便會瘋狂的索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管迪靖下如此強烈的**,也是有備而來,他口袋裏放了一盒綠色小藥丸,隨時準備跟欲-火焚身的蘇素‘同登極樂’。

蘇素中了人工**,周衝則是受天然**所控製。兩人一經接觸,便火熱的交織纏綿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兩人之間所有阻隔便已解除。周衝熟門熟路的對準早已水汪汪一片的花徑一捅,蘇素感受到衝擊放肆的嚶鳴一聲,兩個失去常性的人便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靈魂肉體上的雙重合。

一經重合,周衝便瘋狂的聳動起來,而蘇素則隨著花徑的吐納不停的索取快感,一波一波的密集快感通過各種神經末梢傳達至她的腦部,瞬間她的腦袋裏猶如綻放了無數朵禮花一樣舒暢,全身的毛孔更是跟著開放,整個人說不出的舒爽痛快淋漓。

嗷……嗷唔……嗷!

由於實在是太痛快了,失去常性的蘇素也叫得極其開放,比任何一部歐美A-V裏麵的女-優都要叫的高亢,因為她是真爽到了極處。

蘇素不知疲倦的叫喚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周衝擊暈過去的管迪靖蘇醒了過來。他聽見這欲-生-欲-死的叫喚,下體瞬間便爆漲起來,撐起了一個大帳篷。他的所有毛細血管都被這叫聲弄得充血起來,但是他卻無力解決,因為周衝紮在他身上的銀針控製了他的行動能力,他連動彈一下手指頭的能力都沒有,更別提擼管子了。他隻能硬生生的承受著,想捂住耳朵都不行。他感覺難受極了,還有什麽比聽著別人做-愛自己卻無法動彈更加難受的事情?特別是那個女人本來是應該在他**承歡的,現在卻成了別人**的尤物。

現在管迪靖腦袋裏隻期盼著那叫聲趕緊停止,好讓自己結束這個憋屈到了極致的折磨。可是,裏麵的叫聲卻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反而更加的高亢。看著下麵高漲不退的小弟弟,他心中有點害怕,他害怕自己的小弟弟因為充血太久無法釋放而落下什麽病根。

害怕之餘,他不由有些對周衝的戰鬥力感到吃驚起來:那小子吃了什麽藥?這麽久都不累嗎?再這麽下去,我就該滲血了。

他哪裏知道周衝憑借的是真實實力,根本沒有增添任何外力,隻是一人躍馬提槍,獨力闖敵營。

又過了半個小時,裏麵的浪-叫還是沒有停歇的意思,外麵無法動彈的管迪靖下麵還是膨脹著支起,但是他身上已經密密麻麻的滲透出了許多血汗。他身體因為太過亢奮而充血太多,堆積到一個度,自然就滲透出了皮膚。這對他身體到沒有什麽害處,流點血有益身心健康,女人壽命之所以高於男人,就是因為每個月都換一次血。雖然滲血對管迪靖的健康有益處,但是,下麵的海綿體的持續過度膨脹,卻會對他產生強烈的破壞力,很有可能將來都無法堅挺。

管迪靖此時身心俱疲,但是下麵還是持續硬著。如果說之前他還是有點害怕,那麽現在他是完全恐懼了。他恐懼自己從此不舉,因為他還沒為他們管家留下子嗣,隻有一個閨女。對於傳統家族來說,不能承繼香火,那就是天大的不孝,偏生他又是個大大的孝子。

恐懼的同時是,他後悔了,他後悔給裏麵那個女人下藥。他家中老母親平日裏最信佛了,連帶著他自己也有點相應因果循環之說,他覺得現在自己這幅樣子,應該就是佛家所說的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