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嚴紫萱不想讓張一針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卻不知剛剛自己的那一聲尖叫已經將周衝震醒。周衝醒來後睜開朦朧睡眼,第一件事就發現自己身下軟綿綿的,雖然有些些冰冷,但正是盛夏時節,感覺舒服極了。於是,他下意識的又蹭了一下……嗯嗚!

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呻吟,此時嚴紫萱恨不得一刀宰了周衝,因為周衝蹭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她那一雙豪*乳。這是她的身體第一次被男生如此親密接觸,本來昨天看見周衝在擺弄那根‘惡心家夥’就已經讓她很不舒服了,現在又被他這般的肆意揩油。

嚴紫萱越想越氣,也不管周衝是否沉浸在最美好的享受中,用力一拳重重的擊向了周衝的腦袋……嘭!

拳頭準確無誤的擊中周衝的左邊眼眶,嚴紫萱這一記帶著極致憤怒的拳頭,力道十足,頓時周衝的眼眶便紫青了起來,跟熊貓眼似的。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攻擊麵部,當即周衝便因疼痛而驚醒。他下意識的翻到床角落處,剛擺開架勢,準備反擊,卻發現一個美豔絕倫的女子赤身裸-露在眼前。看到這一幕,周衝驚呆了,然後下意識的捂住襠部,生怕被侵犯了似的。

周衝這個反應讓嚴紫萱更加生氣:你這是怎麽地?你是覺得我還會侵犯你不成嗎?你以為你是誰?

一想到這兒,她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對身體進行任何的遮攔保護措施,連忙拉起被子遮擋住敏感部位。這時,門外又傳來張一針的詢問:“紫萱,真的沒事嗎?”

聽見張一針的話語,周衝這才聯想起眼前這個美豔絕倫身材豐腴有力道的女子竟然是白天裏那個全身纏著黑紗的活死人。兩者反差實在是太大了,之前周衝還一度認為嚴紫萱是個醜女呢。沒想到非但美豔到了極致,而身體也熟透到了極致。勾人心魄啊!

聽見張一針在外麵喊叫,嚴紫萱先是對周衝做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冷冷冰冰的說道:“大清早的叫魂啊?說了沒事就沒事,你以為我會怎樣?會死嗎?”

院子裏的張一針聽見嚴紫萱這麽強勢的罵自己,聳聳肩膀,習以為常的走遠了。

張一針的腳步走遠後,嚴紫萱手指衝周衝一指,說道:“背過身去,再看我一眼,我就紮死你。”

周衝倒不是怕她紮死,他也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連忙背過身去,約莫過了兩三分鍾,嚴紫萱說道:“可以轉過身來了。”

聽見嚴紫萱這句話,周衝立即轉過身去,卻發現已經全部被黑衣黑紗籠罩住的嚴紫萱拿著一個萬花筒似的東西對準自己。周衝眼睛尖,看見了萬花筒開口處密密麻麻的針尖,知道這肯定是個駭人的大殺器。

“這是暴雨梨花針,內含五百枚淬毒銀針還有五百枚透骨鋼針,隻要我開關一摁,你立馬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嚴紫萱冷冷說道。

“這是一個誤會。”周衝連忙解釋道,雖然他下意識認為嚴紫萱肯定不會射殺自己,但該解釋的他必須得解釋清楚,總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背上個等徒浪子的稱號吧。

“說,你是怎麽睡到我**的?什麽時候的事情?”嚴紫萱說話不帶半點感情味,厲聲質問。

“昨晚。”周衝很平靜的說道:“昨晚我從古玩街回來,發現瘋老頭沒有給我安排房間,就自己隨便找了個房間進來,我一進來發現**沒人,所以就睡下了,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周衝語氣誠懇,態度真摯,不像是胡說八道。嚴紫萱有些半信半疑,但還是繼續質問:“胡說,**怎麽可能沒人,我一直睡在**。”

“我進來的時候**確實沒人!”周衝一聽這個解釋不清了,連忙對天發誓道:“我發誓,如果我進來的時候**有人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一點周衝還是能夠確信的,因為在他夜視眼的搜查下,絕對不可能連個大活人都看不出來。

周衝對天發誓了,嚴紫萱心中嘀咕:難道真的是他比我先來?我向來不喜歡點燈的。也許是昨晚睡的太急,所以沒有察覺到有人存在。

即便嚴紫萱心中默認了周衝是看見**沒人才睡下的,但她還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隻見她逼近一步,萬花筒對準周衝的心髒,冷冷說道:“就算你是無辜的,但你看了我的身體卻是事實。我還是得殺了你才行!”

“不,你不能殺我。”周衝連忙辯駁道:“不知者不罪,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冒犯你的,我真的沒有看見太多重要的東西。而且我還是針道門的唯一繼承人兼任掌門人,你殺了我,針道門就失傳了……”

“這跟我沒有關係。”嚴紫萱一擺手,冷冷的打斷了周衝:“你玷汙了我的清白,我隻有殺了你才能維係住我的名譽。”

“你不能殺我。”周衝堅定的說道:“你沒聽見瘋老頭說,我可以救你的性命嗎?”

“對我來說,名節比性命重要。”說著,嚴紫萱便作勢要摁開關。周衝連忙一個鷂子翻身躍到床下,緊接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房間。

周衝跑了,本來嚴紫萱是有機會發動開關射中周衝的,畢竟暴雨梨花針是猶如天羅地網似的全方位攻擊,周衝就算跑得快,也絕對躲不過強力機關發射的淬毒銀針。

但是,在要摁開關那一下,嚴紫萱突然心軟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軟,她向來是以心硬如鐵出名的。但麵對這個褻瀆了自己清白的少年,她居然沒來由的手軟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但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牽強的理由:哼,看在他能救我性命的份上,就暫且留他一條狗命!

這個理由,對以往奉行‘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行為守則的嚴紫萱來說,基本上是無法立住腳的,但這一次,卻成立的,而且還說服了她本人。

周衝從嚴紫萱房間裏衝出去後,他並沒有奪門而逃。他冥冥中似乎也知道嚴紫萱下不了手,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似的,出了房間,他就踱著步子慢悠悠的走向了後花園。此時瘋老頭正在那打著一套滑稽無比的五禽戲,見到周衝過來,連忙打趣道:“好徒兒,昨晚爽不爽呀?”

“爽你妹!”周衝此刻眼睛疼得厲害,被瘋老頭這麽一打趣,直接沒大沒小的頂撞了一句。

被周衝這麽頂撞,張一針半點也不生氣,他早就被嚴紫萱這樣罵慣了。對瘋老頭來說,隻要是自己人,怎麽頂撞怎麽沒大沒小都行。但不是自己人,就算是說了半句呲邊的話,他都會報複到底。他就是這麽一個對外睚眥必報,對內什麽都無所謂的人。

“喲喲喲。”張一針似乎沒有半點被罵了的覺悟,他走到周衝麵前,肆意打趣道:“好徒兒,你們玩的比較凶啊,年輕人要節製呀!”

“瘋老頭,你要是再多說半句,我現在立馬就叛出師門,掌門人也撂挑子不幹了。”周衝見瘋老頭還沒完沒了了,直接用撂挑子威脅了起來。

被周衝這麽一威脅,張一針立馬不做聲了,他還真吃這一套:“行行行,我不說了行嗎?我不說你們年輕人亂搞,沒有節製行了吧?今天讓雀奴給你弄一碗補腎益氣的藥膳吧!”

“你……”周衝手一指,張一針這才滿臉壞笑的扭過頭去,接著練他那套滑稽無比的五禽戲。

周衝在旁邊坐了一會兒,雀奴送來一個煮好剝了殼的雞蛋,並對周衝說道:“三主人,這是二主人讓我送給你的。”

三主人?二主人?

周衝愣了兩三秒才弄清這稱謂究竟說的是誰,伸手接過蛋,往臉上敷了敷。心道:這嚴紫萱果然是麵惡心善呐,難不成她喜歡上了我?

周衝這麽一想,腦袋裏不由又冒出嚴紫萱那豐腴性感妖媚的身體來。這麽一想,他腦袋裏那團氣流竟然有了反應,慢慢的旋轉起來,周衝為了避免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連忙搖頭轉而想其他的事情。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因為氣流的瘋狂而被情*欲控製了身體,要知道這裏隻有一個糟老頭張一針,真要把他雞-奸了,那可真是不堪回首生不如死了!

周衝敷了一陣雞蛋,待到雞蛋冷了,也沒什麽功效了。此時已經在臉上擦了很多下,雞蛋也髒的差不多了,周衝剛想扔掉卻被鍛煉完畢的張一針一把奪過去,塞進嘴巴,一邊咀嚼一邊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浪費奢侈,知不知道我這藥雞蛋有多珍貴?這個雞蛋起碼是一千塊一個。”

對此,周衝隻能聳聳肩膀。這雞蛋再貴,他也不會吃,因為已經兩天沒洗臉了。周衝他媽從小就教育他髒東西不能吃,吃了會拉肚子。

周衝知道髒東西不能吃會拉肚子,張一針卻不知道。很快,他就肚子一陣打鼓似的咕嚕咕嚕叫,一旁的周衝都聽見了。不一會兒,他連忙提著褲子鑽進廁所,然後,整個上午都沒有出來。

“哪個天煞的在雞蛋裏放了天香豆!”廁所裏的張一針大聲的咆哮。

周衝聽後,雖然不知道天香豆是什麽,但幾乎確定了這天香豆是雀奴嘴中的二主人嚴紫萱放進去的。她的目標當然就是周衝,幸好周衝沒吃,否則遭殃的人可是他自己。

聽著廁所裏張一針傳出的哀嚎,周衝立馬推翻了之前對嚴紫萱‘麵冷心善’的評價,轉而樹立起一個新的印象:最‘毒’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