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愛拯救

還是我的新坑《風流漢皇》,本周強推中,請大家方便也過去看看。

四月二十二日我一行到達了吉林的通遼市前麵的一個小站,火車不讓再往前開了,我正疑惑間,李相林低聲告訴我:“盛保將軍和吉林巡撫郭榮根在下麵車站迎接我們了!”

我隻得和小丫頭一起下了車。原來現在通遼市的醫院了也住滿了病人,通遼已經成了病區,士兵把通遼也圍了起來,隻許進不許出。

下了車,盛保把我們領進了一棟小樓裏,我把小丫頭介紹給他們之後,他們就開始向我們匯報了疫情,盛保說:“現在開魯已經死亡了百分之三十人,餘下的也都沒了半點力氣,連往外拉死屍的人都沒了。現在疫區已經擴大到開魯周圍的幾十個村屯,連通遼城裏也已經開始死人了。”

我聽了心裏一顫,小丫頭站起來說:“將軍,別人您就都別讓去通遼了,我必須得去,我得去參加那裏的搶救工作,我得去找出治療的辦法!”

郭榮根說:“現在裏麵已經有三百多醫生和護士了,他們到現在隻是說像是鼠疫的一種變異,但也找不出治療的辦法,劉小姐還是別進去了!進去也就是多搭進去個人,我們對劉司令也沒法交待!”

小丫頭說:“我是奉萬歲旨意來救治病人的,我豈能不去現場?請將軍不要再為難我了,將軍隻給莉兒一匹快馬就可以了!”

盛保還在猶豫,我說:“給朕預備兩匹快馬,朕和劉神醫一起去趟通遼!”

我這一說,屋裏人都大驚失色,盛保急忙說:“校長,這可使不得啊!”

我厲聲說道:“什麽使得使不得的,這才幾天,疫區已經擴大400餘裏,用不了多久,整個吉林、遼寧就會傳遍了,不出一個月,就可能傳進北京,這疫病不除,我們大清還有安身之處嗎?你讓士兵封鎖疫區,難道那裏麵的群眾就不是大清國民了嗎?朕一介大清皇帝能看著子民遭難不去管嗎?”

盛保什麽也不說了,扭頭走了,片刻又返了回來給我打個敬禮說:“走吧,校長,您是大清皇帝應該管子民,我是大清東北和遠東戰區司令,我更應該保民平安,今天我開車,拉著校長和劉神醫一起進通遼!”

郭榮根一聽急了:“不行,按理說我更應該進去,我是這裏的地方官啊!”

我一瞪眼睛:“郭巡撫還是在這裏組織好隔離和給疫區調配物資吧,不要事事拔尖了!”

李相林一聽就急了:“不行,我是衛士長,我不能離開萬歲一步,我要這麽讓萬歲自己進去,燕後要知道還不得斃了我呀!我來開車,盛將軍就別去了!”

我想了想,隻好讓李相林開車,帶盛保一起進了通遼。

臨上車,小丫頭遞給我們三人一人一個小藥丸說:“這是我師父特製的九花玉露丸,可防百毒侵體,現在我這隻有三丸了,你們三人就一人一丸服下去吧!”

我急忙問:“那你呐?”

小丫頭微微一愣,臉一紅,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我當然得吃了,不過,我在火車上就吃過了!”

盛保和李相林把藥吃了,我拿著水,把藥往嘴裏一扔,也吃了。

眾人忙著上車時,我悄悄把藥拿紙包好,塞進了兜裏。

車剛要開,郭榮根喊住了我們,讓一位小姑娘端來一盤包子說:“萬歲還是吃點東西再走吧,那裏的東西你們千萬別吃!”

我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說:“牛肉餡的?”

小一姑娘說:“嗯,這些是牛肉的,萬歲要是不喜歡吃,那邊還有豬肉的!”

我把手裏的包子遞給了劉莉:“別糟蹋東西,你就幫朕把它消滅了吧!”

小丫頭一愣,李相林急忙伸過手來:“來,給我,我吃!”

小丫頭白了他一眼,張大了小嘴,哢嚓就是一大口,隻幾口就囫圇吞棗地把包子咽了下去。邊吃,還邊朝我嬌媚地笑著,臉上掛著的滿是幸福的表情。壞了,這丫頭不定又想到哪去了,我是乘機把那最後的一丸藥給摁進了包子裏,我知道,她去要接觸很多病人,她不吃藥可了不得,而且我還知道,在路上她根本就沒吃過這藥,一路上她沒離開我,我能不知道她吃沒吃藥嗎?

那位小姑娘又拿來一盤包子,我也吃了幾個,我們一行人就朝通遼城進發了。

進了通遼,大街上已經看不見行人了,我們把車直接開進了醫院裏,。醫生們現在已經有多人被感染了病毒,但大家還在全心全意地搶救病人,見我們來了,醫療隊的負責人急忙迎了過來:“這裏太危險了,幾位大人就不要進去了!”

盛保急忙介紹說:“這是當今萬歲,他來親自看看你們,想聽聽你們的匯報!”

那負責人一聽嚇了一跳,急忙跪了下去:“萬歲萬歲萬萬歲,小民馬上就匯報!”

我叫他起來,然後說:“走,帶我們到病房看看去吧!”

那人一愣,我說:“朕既然來了,就得把這病情查個明白,朕不能讓我們的子民受此瘟疫之苦!”

那人沒辦法,隻好帶著我們走了幾個病房。

小丫頭一進病房就仔細檢查了病人的情況,看了舌胎又看胳膊腿,然後又問了治療情況,那隊長說:“現在主要是用盤尼西林治療,但也隻能是暫時控製病情,不能根本性解決問題。而且盤尼西林也比較緊缺,我們也不敢多用,隻能給危急病人使用!”

我聽了立刻讓李相林去給珍兒發報,調一大批盤尼西林來疫區。

走出醫院,小丫頭拽著我們走進了一家大藥房,藥房老板看見我們就說:“先生需要什麽藥材盡管拿吧,隻要能解了這場大災難,把我這小藥鋪全拿光也行啊!”

小丫頭眼裏含著淚說:“老先生,店裏有蓖麻子嗎?”

老板一聽說:“蓖麻子,性甘、辛、平,有小毒。女先生說它可治這瘟疫?”

小丫頭歎了口氣:“我隻是突發奇想,您有多少就賣給我們多少吧,附近還有沒有大藥房,我們再上他們那裏找一找!”

老板急忙讓人給我們拎來半麵袋子:“就這些了,希望這些能救活全城百姓!”

小丫頭搖搖頭:“全城人太多了,這點不夠,你告訴我們其它藥店位置吧!”

老板急忙把幾家藥店位置都指給了我們,臨走,我讓李相林算錢,老板說什麽不收,我就讓李相林給扔下五十兩銀票。

又走了幾家藥店,我們車上裝了幾大袋子蓖麻子,小丫頭臉上才露出笑容。

下午,我們一行人回到住地,小丫頭又看著我們把手腳都洗了一遍。然後她鑽進屋裏就翻起了藥書,吃飯時叫她一般不動喚,後來還是我進去把她扯出來的:“再急也得把飯吃了,不差這點時間!”

吃過晚飯,我就覺得渾身發軟,頭也昏沉沉的,老早就躺了下來。

大火,無邊無盡的大火向我撲來,烤得我口幹舌燥,我跑啊跑啊,大火始終追著我——

雪地,我怎麽又來到我國的貝加爾湖北邊的寒極了?好冷啊!冷得我渾身哆嗦!突然我的屁股上一陣刺疼,我迷迷糊糊覺得好像是被人家給打了一針。我迷迷糊糊又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聽到了嚶嚶的哭聲,我吃力地睜開了眼睛,看看撲到我身上哭泣的小丫頭,艱難地說:“怎麽了小丫頭?怎麽哭了?快去弄點水來,朕好渴啊!”

李相林急忙端來一杯水,小丫頭接過去,輕輕地吹了吹,用口吸了一口,噘著小嘴湊到我們麵前,把嘴貼到我的嘴上,讓水慢慢地洇進了我的嘴裏。

喝了一口水,我稍微清醒了一點,我說:“我這是怎麽了?”

小丫頭質問我:“萬歲是不是把你那丸藥塞進了包子裏,讓我吃了?”

我一愣說:“你接觸病人多,不吃藥哪行啊!”

小丫頭嗚嗚地哭了起來:“莉兒就是百死也贖不回貪嘴之過呀!”

我苦笑著說:“你是說我已經感染了病毒?”

小丫頭點了點頭,又吸了口水,給我洇進嘴裏,然後走到堆在屋角的藥袋子旁,打開一袋子,抓了幾粒蓖麻子,遞給哭得淚流滿麵的李相林說:“去,把它找藥碾子碾碎,然後找一把洗幹淨的蘿卜纓子,和它一起搗爛,再找塊幹淨的白布,一起給我送來,越快越好!”

李相林匆匆走了,她又一口一口地給我喂起了水,我想自己起來喝,可渾身軟得拿不成個,根本動不了。

李相林辦事就是刹楞,不到一袋煙的功夫就把事情辦好了。小丫頭看看碗裏的稀湯寡拉水的搗爛的蘿卜纓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說:“李將軍,你在外麵給我把門,我現在給萬歲治病,不要讓任何人打攪我!”

李相林答應一聲,急忙跑了出去。

小丫頭走到我麵前低聲說:“萬歲,莉兒要大不敬了,莉兒其實也不知道這辦法妥不妥,但為救莉兒的心上人,莉兒就豁出去了!”

說完她就爬到**,開始解著我的衣服扣,我昏昏沉沉的,既無力反對,也不想反對,隻是一行清淚流了出來。唉,又一件情債背到了身上,我怎麽償還啊?

姑娘把衣服扣都解開了,她伸手要扒我的衣服,臉卻一下子紅了起來,閉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後毅然開始為我脫起了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脫下去了,到最後隻剩下那個褲頭,她又猶豫了,半天才閉著眼睛,伸手扒起了我的褲頭,但小手往下拽著褲頭時,手被我剛剛撅起的分身打了一下,她吃驚地一睜眼睛,立刻“啊”了一聲就癱在了那裏,半天才吸了一口氣,低聲自言自語地說:“怎麽這麽大呀?好嚇人啊!”她的小手像要捕蛇一樣,一點點伸向我的分身,又一次次嚇得退縮回去,最後閉著眼睛一把住了我的分身,然後立刻鬆開了手:“哎呀,好燙啊!我真渾,怎麽還不快給萬歲治病啊!”

她立刻毫不猶豫地用一隻柔軟的小手托起我的屁股,一隻手扒下我的褲頭。然後拿過白布,剪了半尺見方的一塊布,放在了我的胸口,端過蘿卜纓子碗,從裏麵倒出一些粘糊糊的、水湯湯的東西,急忙拿布包了起來,在我的心口窩上擦了起來。

立刻,一股瓦涼瓦涼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

她跪在了我的身邊,使勁地擦著我的心口,脖子、太陽穴、手心、腳心,腹股溝,最後拿小手抓起了我的巨大的分身,細心地擦了起來。

沁涼的感覺不斷地傳進我的大腦,身體覺得舒服多了,頭腦也清晰了許多。

她小手幫助我翻了個身,又開始擦著我的背,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一覺睡了多長時間,醒來,覺得屋裏的陽光特別的刺眼,我動了動身子,發覺自己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裏,我的分身還被人緊緊地握在手裏,我的一隻胳膊上還被人壓著,臉上和肩膀上一動就感到吸吸癢癢的頭發絲的摩擦,我看了看,還是那小丫頭,依偎在我的懷裏,一隻玉臂還緊緊地摟著我的虎腰,長長的黑發披散在我的肩上。

媽呀,這成什麽體統了?我急忙把她的腦袋放在枕頭上,把她纏在我腰上的玉臂拿了下來,翻身坐了起來。媽呀,下麵那手還抓得緊緊的,沒有一絲要鬆開的意思。

撩起薄被,我一下子呆住了,姑娘全身隻穿了件小紅兜肚,但也被一對雖然不太大但也高聳起了的小玉乳頂起多高,那如雪的肌膚,細瘦的小腰、翹翹的雪臀、渾圓修長的**、豐盈的蜜桃上稀疏幾可數出的毳毛,那紅腫的桃紋,讓我不禁血脈賁張,那分身瞬間也更壯偉起來。

我急忙掰開她的小手,想從尷尬的環境裏解脫出來。

不料這一下竟把她弄醒了,她看見我坐在那裏的神情,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萬歲好了,萬歲好了!”

我一愣,這才意識到我竟真的擺脫了病魔的困擾。那就是說,小丫頭的辦法靈了!

我高興地說:“小丫頭,你的辦法行了,通遼地區百姓有救了!”

小丫頭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裏,嗚嗚地哭個不住:“莉兒昨天晚間已經禱告了上天,和萬歲已經結婚了,要是萬歲有個好歹,莉兒也就陪著萬歲一起走了,誰知道莉兒得了個活蹦亂跳的夫君啊!”

我一驚:“什麽,我們結婚了?你是說我們結婚了?”

小丫頭仰著臉看著我吃驚的樣子,不安地點了點頭:“是啊,莉兒為了幫助您盡快地使氣血運行,已經把身子交給萬歲了!”

我低頭看看**的斑斑血色的玫瑰,看看小丫頭那紅腫的桃紋,我長長地歎了口氣。

小丫頭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我:“萬歲是煩我嗎?那我馬上就從萬歲身邊消失好了!”說著,粉嫩的臉上已經是梨花帶雨了。

我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裏:“你還是個孩子呀,你怎麽經受得了我這粗大的東西啊!”

她把滿臉的眼淚在我的胸上蹭個不停:“不,我沒覺得疼,我隻是擔心你氣血不流通,還好,後來你開始**了,氣血才流通起來,後來你要大解,我給你拿的便桶,你拉了許多濃血,然後又喝了好多的水,然後才睡著的。

我徹底驚呆了,這麽些件事我怎麽一件也記不住啊?我隻記得我是睡著了呀!

我聞到屋裏有股臭味,我問:“大便你還沒倒?”

姑娘臉一紅說:“我想今天讓醫院給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病毒!想給萬歲徹底治療一下!”

我跳下地打開蓋著的便桶看了看,裏麵確實是濃血淋漓,我說:“快倒了吧,朕平時百病不侵,這次是例外了,你不用讓醫院看了!你也快穿上吧,馬上用你的法子救通遼地區百姓吧!”

小丫頭笑了:“萬歲別擔心了,李將軍早就安排下去了,您沒看見那藥都已經沒了嗎?現在就是怕盤尼西林不夠,我讓他們先打一針盤尼西林,然後再全身擦一遍蓖麻子加蘿卜纓子。”

我見那一大堆藥已經全沒了,我笑道:“也得這麽來一次氣血流通嗎?”

她瞪了我一眼:“才不要呐,小孩子和老人怎麽來呀?人家是想讓你早一點擺脫病魔呀!”

我笑著說:“昨天晚上我喝了好多的水,是不是也是你拿嘴喂的呀?”

小丫頭臉簌地紅了,忸怩地說:“萬歲就像在夢中似的,人家不喂你,你也喝不下去啊!”

我把她往懷裏一摟說:“朕沒有怪你之意,隻是讓你受累了,朕心不安啊!”

小丫頭親了我一口,指著旁邊桌上的三個布團說:“我前後給你擦了三遍,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可我想的是為了拯救我的愛人,我再累也是應該的!萬歲您說,我想的對嗎?”

小丫頭真鬼,他這是逼我承認我們的關係,可到了這個份兒上,我還有退路嗎?

我點了點頭說:“愛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的莉兒為了愛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一聽高興地格格地笑了。

我望著窗外,不知道通遼地區的百姓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