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生死相許

飛機在南島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常,隻有一些日本雇傭軍打扮的士兵驚慌失措地向飛機開槍。燕兒奇怪地看看我,我想了想說:“先賞他們幾顆炸彈嚐嚐,咱們去斯圖爾特島,看看那裏怎麽樣?”

轟炸機在雇傭軍群中扔了兩顆炸彈,跟我們一起朝斯圖爾特島上空飛去。

剛接近海島的上空,我們就發現島上和海裏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戰鬥。

我立刻命令飛機低空飛行,這才看清是三艘日本雇傭軍的軍艦正企圖登陸,和岸上的軍隊正在激烈交戰,岸上軍隊因為沒有大炮,現在都躲在工事裏,正在飽受軍艦炮火的轟擊。

雖然現在看不清島上的人員,但一看軍艦是日本雇傭軍的,我就立刻下令說:“馬上把那幾艘小船都給我炸沉了,一艘不留!機槍跟上去,一個王八蛋也別留活的,讓他們回***老家眯著去!”

轟炸機的飛行員真聽話,僅一輪投彈,三艘炮艦就全部紮進了海裏,跟著戰鬥機的飛行員就開始追攆著在水中掙紮的野獸,看見一個開一槍,直到海裏沒有了露頭的,才重新飛上藍天。

戰鬥剛結束,岸上突然躍起一群人歡跳著朝飛機搖著衣服,我的眼淚立刻下來了:“是我們的人,是我們的黃河神女!快上島!”

幾架直升飛機在島上的一片空地上降落了,我剛一下飛機,就看見裕兒瘋一樣哭喊著撲了過來,後麵跟著的一大群女兵都是青兒的黃河神女幫的小姑娘。

我緊緊地摟著裕兒問:“她們呐?”

“別的人都在前麵的村子裏,就是把燕兒姐、珍兒姐、淑兒姐,還有李將軍給丟了!風把船打沉了,幸虧這幫子小姐妹都會水,把人都救上來了,東西都丟了,沒吃沒用的,虧了當地土人幫助了,就是有不少人都病了!特別是孩子,本來讓水一嗆就夠嗆了,又沒什麽吃的,都病了!”

正說著,她看見燕兒從飛機裏下來了,立刻高興地喊了起來:“大姐,你沒事啊?”

燕兒高興地衝上來和一個個黃河神女幫的女兵摟抱著,嘴裏連連說:“謝天謝地,大家都沒事就好!”

走進駐地的小村子,幾百名我們的人都跑了過來,大家又哭又笑,裕兒急忙帶著我進了村子裏,來到了一個大茅棚子裏。

我一眼看見我的五位妻子正在喂幾個孩子什麽東西,看見我和燕兒,五人和九個孩子哇一下都哭了,我忙跑過去摟住一個個孩子,連連說:“是爸爸不好,讓你們受苦了!”

我看看孩子們吃的,是什麽麵糊糊,我說:“孩子們就吃這個呀?”

雪兒說:“小島一下子來了一千多人,哪有什麽吃的,大家都是靠野菜充饑,這還是看孩子們有病,跟老鄉要點包米麵糊糊呐!”

我急忙對燕兒說:“馬上把孩子和病號都運回去,讓軍艦過來把大家先接回去,這地方也不能留給日本鬼子,等解決完澳大利亞,再收拾這裏的鬼子!”

燕兒帶著人把孩子都送上了飛機,這時我才看看我的幾個小嬌妻,白雪和烏蘭到底是風裏雨裏磨練出來的,她倆還沒太大的變化,裕兒、敏兒、美兒、馨兒四個人就不行了,臉色都蠟黃蠟黃的,人也瘦了一圈,幾個人圍著我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裕兒說:“大家讓風折騰得天旋地轉的,都沒發現船上少了人,等落到大海裏,大家往外打撈人,才發現把萬歲和大姐、三姐、淑兒及李將軍給丟了,我們就一次次下水撈啊,怎麽撈也沒人,大家都傻了,一千多人,哭成了一片。還是四姐堅強,帶著我們找到這裏,把大家安置好了,領著我們又在附近海邊找人,給大家找吃的!唉,那些天啊,大家總是哭,就像天塌了似的!”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兵和我的警衛團的戰士,大家都瘦了不少,但精神頭卻沒減,他們說:“遭這麽大的災,連我們都沒事兒,我們覺得萬歲和皇後娘娘都是天人,肯定更沒事了!我們相信萬歲一定會來接我們的!”

下午,兩艘大艦開來了,燕兒還讓帶來一些食品物資,讓送給當地百姓,算是感謝他們對我們戰士的幫助了!當地百姓都十分高興,依依不舍地送我們上了船。

到了悉尼,我讓大家都到醫院檢查了一遍身體,凡是有病的都讓住了院。

幾個小妻子見淑兒昏迷不醒,都哭得一塌糊塗。

自從出事兒,我就沒有和妻子再發生過關係,現在都脫離了危險,一高興,大家喝了點酒,晚間就練起了三修,大概是久別的關係吧,一個個小嬌妻練起來都特別的能瘋,而且都高興得哭了一場又一場,他們都說:“沒想到還能再嚐到這醉人的滋味!”

都安慰了一遍後,我來到了淑兒的房間,摟著淑兒說:“淑兒,我的好妻子,過幾天我得回大清了,我不放心你呀,你跟我回去吧!我照顧你,我走到哪裏,就把你帶到哪裏,我陪你一輩子,我們再也不離開了!”她還是一動不動,我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地從上到下地開始給她按摩,她還是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但我能感到她的心音比往日加強了。我總覺得她是知道我在和她說話的!

按摩完了,我也脫了衣服,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讓她趴在我的身上,她過去就愛趴在我身上睡,她說這樣可以聽見我的心跳,感受到我對她的愛!我今天就讓她感受一下我對她的愛!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幹澀的皮膚,輕揉著她的瘦得隻剩下一層薄皮的小屁股。在我的愛撫下,她呼吸均勻的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醒來,她還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她的兩個腿縫裏,正好擋著她沒有滑下去。

這裏地洞較多,日本雇傭軍仗著地形熟悉的優勢,就利用地洞和我們兜圈子,燕兒就讓飛機在天上指揮,戰士們就像掏老鼠洞一樣,把狡猾的敵人從地洞裏摳出來。為了減少人員傷亡,我讓戰士們帶著水車,看見地洞就灌水,這下子熱鬧了,瞎笨鼠子和雇傭軍一起往外鑽,戰士們什麽都收,把幾個剛恢複身體的孩子樂壞了,一人的籠子裏裝了好幾個鼴鼠。

因為惦著珍兒,長敘夫婦也跟著我一起飛來了,現在說什麽要和女兒在一起,不回去了,我就讓他擔任龍軍第一軍的軍長,讓李相林擔任第二軍的軍長,告訴他:“你就別回去了,我把你的老婆孩子都給接過來,你就跟著我們龍家在這裏生活吧!”他高興得直拍屁股。我讓第一軍負責解放西部地區,第二軍負責解放東部地區。

七月一日,我把留在國內的菲兒、英兒、娜兒、青兒和李相林的家屬一起都接了過來,我召開了三天決定龍華公司命運的家庭會議。

會議決定,整個澳大利亞全部按企業管理,今後對外一律叫龍華帝國,不再稱澳大利亞。龍華帝國由我擔任帝國總裁,燕兒和菲兒擔任帝國副總裁,珍兒擔任帝國財務總監,雪兒擔任治安總監、英兒擔任基本建設總監、裕兒擔任工業總監、淑兒擔任國防總監、敏兒擔任外事總監、娜兒擔任商業總監、美兒擔任海運總監,馨兒擔任教育總監、蘭兒擔任農牧總監、雯兒擔任科技總監、青兒擔任水利總監、莉兒擔任衛生總監,打造一個新型的家族企業帝國。雖然我知道因為有親情關係,家族企業的好處是齊心協力,上陣父子兵,但他的缺點是任人唯親,會讓一些庸人誤事。但現在我不擔心這個,一是這些女人都是人中龍鳳,它們的智商本來就高,加上三修習練,她們可以掌握先進的管理知識;二是我會在經營中逐步選拔能人充實中層領導,走淡化家族製的道路。

由於大清那邊的工作暫時不能放下,決定我和菲後、雪妃、淑妃、青妃、莉妃繼續留在大清,英兒和娜兒繼續抓她們的國家,她們在公司所承擔的工作就由他人代管。燕兒把我和菲兒的工作全抓起來,雪兒、淑兒的工作全交長敘代抓,英兒的工作暫時由燕兒主抓;娜兒的工作由珍兒主抓、青兒的工作就由蘭兒代抓,莉兒的工作由馨兒代管。

英兒和已經懷孕六個多月的娜兒一直想留下來,我隻好說:“等你們把家裏的工作真正交給孩子了,你們再來這裏,到時候有的是工作等著你們呐!”

兩個人才噘著嘴勉強同意。

會議又具體製訂了開發建設的各項規劃和企業的管理製度,決定所有龍華帝國的公民都是龍華企業的工人,都按企業規定和個人能力、職務評定工資,從加入公司之日起就享受企業的一切待遇。

裕兒考慮采礦工人不夠,我當時就說:“那好辦,把這個島上的俘虜都交給你,我回去把這次在遠東抓的小日本的俘虜也給你運來,今後小日本的俘虜就一律不還給他了,放回去他們還會來搗亂,幹脆就都發來給你,讓他們戴罪勞動,好的允許娶妻生子,不好的永遠監督勞動!”

我這一句話,珍兒後來的鐵礦、煤礦、鋁礦、銅礦的開采就全是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亞人給包了,不過我們倒沒體罰他們,隻是不讓他們亂說亂動,工資還是照給,還允許他們把家屬接過來一起住,允許他們從日本和印度尼西亞說來媳婦,解決我們礦工後繼有人的問題。

雯兒的龍華科學院也迅速建了起來,並協助裕兒迅速在東南地區建起了機械廠、軍工廠、造船廠、化工廠、紡織廠、食品廠、飛機製造廠等一係列工業企業,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工業基地。

蘭兒也迅速按規劃在幾個地區著手建設新型的農業區和畜牧區,把原來島上的土人和一部份內地來的移民分配安置在這部分區內,作為農工和牧工加以培訓。

我們在龍華帝國內具體的劃分了工業區、生活區和農業區、畜牧區和林業區及自然保護區,按規劃經營,不得任意建設和養殖、開荒,實現了環境保護和開發建設同步進行。

解放戰爭盡管還在繼續,但我們邊推進邊建設,到第二年四月最後一股雇傭軍被消滅,我們的龍華帝國已經基本運轉起來了。這自然是後話,現在我們還隻是在運籌帷幄之中。

這幾天,莉兒開始按她的治療方案給淑兒進行治療了,每天她都給淑兒行幾次針,到第二天,銀針剛紮下去,她卻奇跡般地睜開了眼睛,而且頭也開始活動了,有時隨著人們的說話,扭動著脖子。

可就是那眼睛既沒神,也不活動,隻是定定地看著前方,而且還是一聲沒有。

莉兒給她熬了藥,但她緊緊地閉著嘴,不肯張開,而且晃著頭。

我說:“淑兒,我的好妻子,咱們吃藥啊,來,哥哥喂你!”輕輕地把她的嘴扒開,可她的牙關還是緊咬,不肯喝藥。

我舀了一勺水,給她,她把頭扭得像撥浪鼓,還是不肯喝。

莉兒說:“她可能是怕你給她藥!”

為了解除她的疑心,我喝了一口水,含在嘴裏,俯下身送到她的嘴邊,她沒扭頭,而是張開小嘴,把那水喝了下去。

我拿勺喂水,她又把牙緊緊地咬著,不肯喝。

我又含水喂她,她又張開了嘴。真是個調皮的丫頭,就是病中也在尋找機會撒嬌。

沒辦法,我就含口水給她一口口地送,就這樣喂了她大半碗水。

莉兒看著我喂水,突然說:“萬歲,你要這麽喂藥,我估計七姐也能喝!”

我心一動,立刻含了口藥。

哇,好苦啊,一股難聞的藥味直嗆嗓子!我不敢露出難喝的樣子,臉上掛著笑,俯身送給她。

她張開了小口把藥喝了,秀眉微蹙,一顆碩大的淚珠掛在了眼角。

我又喝了一口,她還是接了,也咽了下去。

我趁熱打鐵,把一碗苦藥,就這麽一口口都送到了她的嘴裏,她一次都沒猶豫,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我拿勺想喂她點水,她還是緊閉著牙關。

沒辦法,我還是一口水,一口水地喂她。

中午,我正領著開會,莉兒跑來了:“萬歲,你快喂七姐藥去吧,我們拿嘴喂,拿勺喂,她都不喝!”

我急忙趕回去,她一隻手指著下身,我看看,也沒什麽呀,可還指著,又指指旁邊。

我明白了,她是要大解。

我高興地把她抱起來,我知道,一個人隻要能新陳代謝,就又好轉的可能!

護理員忙說:“萬歲,讓我來吧!”

但淑兒卻立刻搖了搖頭。

我笑了:“我妻子跟我撒嬌呐,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來吧!”

我抱著她來到座便前,想了想還是抱著她吧,她太衰弱了,根本坐不住,而且她現在要的是我對她的愛,對她的真摯的感情!隻有這個感情才能給她戰勝疾病的力量!

我抱著她,把著她,她吃力地大著便,出來的是一個鐵硬的黑色的小糞球頭,卡在那裏,卻遲遲不肯再走動。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我伸手幫她把那小球摳了出來。

一連給她摳了五個小球,她才搖了搖頭。我拿水給她洗了洗小**,也順便把自己的手洗好,我再抱起她,看見她已經是滿臉梨花帶雨了。

我安慰她說:“淑兒,不是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嗎,我是你的丈夫,我應該為你付出一切呀!過去你不也是這麽照顧我的嗎?”

把她放到**,我就開始喂她藥了,她一口口地接著,但眼淚始終沒斷。

我知道,她正在恢複,她已經有了意識,有了感情,已經完全地認識我了!

莉兒決定給她停止輸液,我說:“不輸液她的營養怎麽補充?”

莉兒說:“還是萬歲喂她,對萬歲的愛和對萬歲的依戀,可以使她早日恢複健康!”

就這樣,我開始一口口地喂她稀粥,喂她麵條,喂她牛奶-

這天我剛喂了她兩口,她就把我推開了,自己坐了起來,下了地,搖搖晃晃地朝衛生間走去。

我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了,她能走了,可以行動了!

我扶著她,她卻推開了我,自己頑強地走進了衛生間,沒讓我跟著。

半天,聽到了裏麵的衝水聲,我衝進衛生間,她已經站了起來,提上了褲子。

我欣喜若狂,急忙喊莉兒:“你七姐能走了,她好了!她好了!”

晚間,我還是和幾個嬌妻瘋狂之後過來陪著她,她偎在我懷裏,枕著我一隻胳膊,把我的另一隻手拽過去,摁在她的幹癟的**上。

我輕輕地揉捏著她的鬆懈的**,她鼻子裏竟也開始發出夢囈般地輕吟。

七月六日按原來計劃,菲兒、雪兒、英兒、淑兒、娜兒、青兒、莉兒跟我一起回到了北京。

在北京隻住了一晚間,青兒就匆匆忙忙去了治黃一線,但她走後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從那裏傳來的小丫頭的電話,她大哭著說:“萬歲爺,快來吧,青姐姐在毛烏素沙漠裏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