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狗狼之戰
“哇”的一聲,那姑娘大哭著突然撲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個熱淚狂噴的秀臉貼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弄得我滿臉濕唧唧的,一對豐滿高挺的肉球在我的胸前揉來揉去,身子也拚命地偎進我的懷裏。
我把兩隻手大張著,嘴裏急忙說:“姑娘,我是澳商集團的龍翔宇啊!”
姑娘鬆開了手,身子稍稍離開了我,俏臉緋紅的看看我,小嘴輕輕地呢喃了一句:“人家又不傻,親的就是你!”說完撲上來重新摟住我,不過這回不是摟我的脖子了,而是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把小臉貼在我的胸前,低聲說:“小玉兒等了這麽多年了,小玉兒的夫君終於出現了!”
我的頭立刻大了起來,這飛來的豔福是不是太突然了?
我看看在一旁咧嘴笑著的燕兒和淑兒,低聲說:“快鬆開手,我已經有太多的妻子了,你年歲還小,我們不適合!”
姑娘什麽也不說,仰著哭得像小花貓似的懶,看著我嬌媚地笑了笑,把頭又埋在了我的胸前,過了半天才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剛才你那些話都是向我示愛的,我懂!你妻子多,我不嫌,我就覺得你是我走遍天涯終於找到的依靠!”
最終還是燕兒走過來,把姑娘拉過去說:“走吧,喜歡他,也不能現在就定下來,你得爭取讓他喜歡你呀!”
姑娘想了想,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會讓他喜歡我的!”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雅加達外圍的李相林的指揮部,現在雅加達已經被圍一個多月了,我估計城裏的糧食應該差不多了,怕華僑跟著遭罪,就說:“這麽圍著,就怕這些狼啊狗啊的先給我們的華僑斷糧啊!”
趙紫玉那丫頭湊過來說:“我進去一趟,想辦法讓華僑撤出來不就行了!”
我擔心地說:“你是華僑,又這麽漂亮,你進去,不是羊入狼口了嗎?”
她撲哧一聲笑了:“裝,你怎麽不繼續裝啊?還是舍不得我吧?放心吧,我又不缺心眼,我能這麽進嗎?要去我還會點化裝的,你看看吧!”
說著跑進屋裏了,半天才從屋裏走出來一位六十多歲的婦女,不但滿頭銀絲,那一臉雞皮也讓人看出是位風燭殘年的老人了。
我笑道:“哦,這方麵你到是很在行啊!”
她笑了:“你尋思呐,沒點本事敢去摟你呀?”
燕兒也笑了:“來,妹子,給我也化化裝,咱們倆一起進去,讓他來個中心開花!”
我堅決不同意兩個人去冒險,可架不住兩個人一個勁兒鬧,最後還是讓她們化裝進了雅加達。
兩個人去了沒幾天,華僑就開始一家家地往外出來了,不過家家的糧食,財產都被印度尼西亞“政府”給沒收了,還美其名曰是“拿財產換自由”!
原來兩個人進去以後,立刻把華僑都串聯起來了,大家聽兩個人一介紹澳商集團要消滅印度尼西亞惡徒的決心,都表示,寧可什麽都不要了,也要出城,給澳商集團消滅惡徒創造條件!但印度尼西亞政府的頭頭看華僑都要跑,就說:“滾蛋可以,但所有的糧食和財產都得給留下來,隻放空人出去!”
沒辦法,也是得了燕兒代表澳商集團做的保證給大家妥善安排的承諾,不出十天,華僑都拖兒帶女跑了出來。
燕兒和趙紫玉兩個人立刻成天忙著安排華僑的事情。
因為有土族印度尼西亞人倒出的房屋,加上我們運來的救災物品,不到一個月,跑出來的華僑都被安置在雅加達的附近,並在我們的組織下開始了春耕生產。
我們又圍了一個月,到六月三日,雅加達城裏就開了鍋了,四月三日雅加達那盛大歡迎的場麵已經離得太遠了,現在已經進入狼和狗開始爭食的階段了。
糧食,***糧食把狼和狗同時逼瘋了,雅加達市裏,日軍和印度尼西亞軍隊開始為糧食大打出手了。本來哪都沒糧食了,大家一起勒著褲腰帶也就是了,偏偏有人告密,在聖林街發現了一個地下倉庫,裏麵裝著滿滿登登的糧食。
這消息既是一劑救命的興奮劑,也是一桶點著火藥撚子的炸藥,更是讓人垂涎三尺的盛宴,印度尼西亞士兵和日軍士兵同時得到了消息,都把自己的精銳部隊派了出來,就在聖林大街上,兩支軍隊的機關槍打響了。
餓瘋了的狗和餓傻了的狼,都露出了野獸的本性,這最後一點救命的稻草再不撈,還有命嗎?日軍將軍吉擇武夫和印度尼西亞國防大臣蘇達曼平時是一起嫖妓的挑擔,兩個人成天是摟著脖子抱著腰的老鐵,但在糧食問題上,那可就寸步不讓了,兩個人躲在後麵都在聲嘶力竭地喊:“打,打,往死了消!這點糧食,一粒也不能讓他們弄去!”
戰鬥打的熱火朝天,到下午雙方都動用了大炮,日本軍隊的幾輛坦克也轟轟隆隆開了出來,橫衝直撞,一氣攻到了那秘密糧倉附近。
蘇達曼一看激了:“媽了巴子的小日本,想***吃獨食啊,老子今天就讓你一個糧食粒也撈不著,來人,架上大炮轟他的破鐵車,趕走小日本,咱們吃米飯,輸給小日本,大家餓肚子!”
他這一喊,印度尼西亞的士兵都明白了,這回可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現在可不是讓著小日本的時候了!士兵們立刻嗷嗷叫著支上大炮,轟轟轟一炮連一炮,幾輛坦克都掉了鏈子,一輛接一輛地趴了窩,被大炮掀得翻蹄亮掌的,成了一攤廢物。
打了一天,雙方死的士兵已經可以垛成山了,但誰也沒接近那倉庫,而且隻是知道倉庫的大概位置,誰也沒看見倉庫裏是不是真的有糧食,更不知道那倉庫的出口在哪!但誰也不能放棄這最後的求生的機會!
印度尼西亞那些好吃懶作的東西,開始不知道這狗和狼怎麽還翻了臉,都餓著個肚子,抻著驢脖子在遠處看熱鬧。有的還在叫著號:“好好,王八打雜種,看***誰能耐!你們都他媽死光了,還能給我省出一口吃的!”
等到後來聽說是為了搶糧食,那可就都亂了,在一個小樓裏,幾個黑道的人物為此開了個緊急會議。一個禿頭的家夥撓著滿腦袋是包的大頭說:“好事兒也不能讓他們丘八都占了呀,咱們就不是人了!現在咱們弟兄也快餓幹巴了,再不弄點吃的,誰還跟咱們轉啊!我看這筆糧食咱們得弄到手,別把他們撐壞了!”
一個戴著老花鏡的人膽怯地說:“那可都是當兵的,你搶的過嗎?”
“你怎麽說呐?搶不過也不能等著餓死啊!他們誰搶著也不會給咱們,咱們公開跟他對陣不行,暗下手還可以吧?”
“怎麽暗下手?”
“你沒看見他們打得死去活來嗎?現在我們後麵來幾槍,他們肯定就懵了!”
“媽呀,他們回頭朝咱們使勁,咱們可是老鼠跟貓親嘴,找死了!”
“你不會跑啊,這裏是咱們熟還是他們熟啊?把他們調的滿哪跑,那倉庫不就給咱們留下來了嗎?”
這個禿頭就是琉球四虎的老二,叫阪本義雄,老大犯事,他還不知道,他們都是靠川島由紀夫扶植起來的,日本軍隊上了島又武裝了他們一部分軍火,現在鳥槍換炮了,腰比過去的腿粗,當然就得回頭咬那奶媽一口了!
上弦月照著硝煙彌慢的聖林街,兩邊軍隊還在打的炮火連天,但雙方都沒進到那隻剩下咫尺的據說是倉庫的地方。
本來印度尼西亞的軍隊沒什麽戰鬥力,平時三槍兩槍就得跑了,可現在不行了,兔子激了要咬人了,馬上就要餓死了,現在有糧食了,再不搶,還等什麽?再加上他們地方熟,人又多,所以打到現在,雖然傷亡不小,可卻也沒說熊話。
日本軍隊雖然是正規軍,但這些日子總是吃個半飽,體力都大減,加上地形不熟,打了半天,也沒占著什麽便宜,隻好封鎖著街麵,不讓印度尼西亞軍隊進到倉庫地區就行了。
濃雲漸漸地像潮水似的漫了上來,把街道弄得忽明忽暗,更增加了悲涼的氣氛。突然轟轟轟,震耳的爆炸聲一聲連一聲,印度尼西亞和日本軍隊的陣地同時響起了爆炸聲,接著就燃起了衝天大火,燒得兩邊的軍隊同時跳了起來,忙著撲火和反擊敵人的偷襲!兩邊的戰鬥立刻變成了三邊,不,應該說是四邊的戰鬥,爆豆似的槍聲打的更加歡實起來,而且都是清一色的日本的造的最新式的步槍和機槍的動靜。
日軍將軍吉擇武夫和印度尼西亞國防大臣蘇達曼都知道,參加戰鬥的絕對都是平時自己連摟帶抱的狐朋狗友,是日本武裝起來的“兄弟”部隊,可現在都處在兩麵受敵,誰的形勢也不樂觀,所以都拚著命地抵抗,想殺出一條路來!
狗狼狗之間的廝咬,確實是相當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