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中計被圍
我笑笑說:“一個極其落後腐敗的社會製度,單靠一人之力,靠小修小補
是無濟於事的,必須要動大手術!你們想一想,它的從上到下的哪一種製度還算合理?既然沒有合理的東西,你還保留他幹啥?你們別考慮我,我首先是個中國人,其次才是現在的皇帝,所以,我得先從我是中國人來考慮問題!你們放心,我會和你們一道去砸碎它,一道兒再建設一個光明的新中國!好了,好多話,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清的,複生就不要走了,跟著朕一起為推翻腐敗的滿清王朝奮鬥吧!再告訴你一句,北京已經在我們的控製之下了,慈禧也已經被我控製住了,我估計控製局勢已經不是大問題了,但如何實行新政,如何建設我們的國家,讓他強大起來,富強起來,這才是我們的大任務!朕希望複生能為新中國的建設多出點力!”
譚嗣同立刻跪下說:“草民—”
我一把將他拽起來:“既然是革命,就得從現在做起,今後除了暫時在朝廷裏不得不擺擺樣子,再不得實行這個跪拜禮!來,起來說話!”
譚嗣同站起來說:“譚嗣同聽候萬歲調遣!”
我對張德財說:“我寫一封信,你馬上派人帶著譚先生到軍校去,把信交給張之洞大人!同時叫天津的弟兄摸清李鴻章的一切動靜,迅速用飛鴿傳給我,我天亮坐汽車去天津,讓他們在暗中接應!”
張德財連忙說:“是,屬下馬上去辦!”
回到屋裏,三個人已經躺在**睡下了,我想起得明天還給那老東西請安,看看她經過昨天那場驚嚇,現在怎麽樣了?然後還得押著她去看看那個李鴻章呐!
沒打攪她們,帶著燕兒回到了寢宮,**瘋了一氣兒,倆人才摟著抱著睡下了。
天一亮,我見燕兒已經不在了,我知道,她是去執行我們的奪權方案去了,我就穿好衣服,帶上槍,走進了關押慈禧的房間。
老東西還躺在**,見我去了,她拍拍床邊說:“坐過來點吧,姨娘現在是你的階下囚,吃不了你了!”
我坐到了她的身邊說:“皇額娘怎麽樣,睡的還好吧?”
她氣憤地說:“我還能怎麽樣,讓你昨天折騰得到現在還腰酸腿疼呐!你是不是嫌皇額娘活著擋你的道了?你想讓皇額娘早點死啊?”
我立刻說:“孩兒不敢,孩兒希望皇額娘健康長在,幫孩兒掌掌舵,拿個主意!也讓皇兒可以承膝在母親麵前,讓母親享享天倫之樂!”
她呆呆地看著我說:“你真是這麽想的?”
我點點頭說:“真的,可我不希望皇額娘再參政了,中華的大好江山就要被你寵信的那幫奸臣揮霍光了!現在世界上的列強幾乎都跑到中國這來了,圍著中國要瓜分中國,額娘再要是信著那幫子誤國誤民的奸臣,不單是大清完了,就是中國這地方,也都得被外夷分個七裂八瓣的了,我們都得當外夷的奴隸了!我隻希望你做個好額娘,好太後,替孩兒照看管教你的孫兒們!”
慈禧又問:“你們真把李蓮英給殺了?”
我點點頭:“那是個禍害,不殺他,難平民憤!”
慈禧擠出兩滴眼淚說:“好好葬了他吧,他畢竟給額娘帶來過不少歡樂!額娘從26歲就成了寡婦,自己獨守空房,那孤寂的日子實在難熬啊!”
我說:“過幾天我就給你物色個老伴,陪你度過晚年吧!”
她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那就看你怎麽安排了,反正我是你的囚徒,什麽都得聽你的了!你這麽些年病病歪歪的,皇額娘咋說你咋是,原來你是對額娘來的是養韜隱晦之計呀?現在你覺得你的翅膀硬了,你可以鬥得過那些人了,你就踢開姨娘了?可你知道大清的大權真正落在誰的手裏嗎?”
我笑了笑:“當然在皇額娘的手裏,但皇額娘說的意思孩兒也明白,孩兒這就去天津直隸總督衙門,和他商量一些軍國大事!”
慈禧歎了口氣:“你還太嫩啊,你鬥不過他的,要去,額娘陪著你一塊去,憑著額娘這個老麵子,還是能震得住他的!”
我立刻高興地說:“太好了,有皇額娘出山,北洋艦隊孩兒保證能拿到手了!現在幾個艦隊都看著李鴻章呐,他不交出來,其它的艦隊孩兒也拿不到手啊!三大艦隊再不加緊訓練,到時候小日本來了,我們就該吃大虧了!”
慈禧笑道:“你就別拿那個小日本嚇唬姨娘了,那是你編出來的,為的是奪額娘的權,它小日本長了幾個腦袋,敢碰天朝大國?我的艦隊往上一開,他們就得嚇堆縮了!”
我嚴肅的說:“皇額娘是被他們的假話給蒙蔽了吧?日本雖小,他們的野心不小啊!現在我們大清內外交困,國力虛弱,軍隊鬆散,真打起來,很難擋住如虎如狼的日本兵啊!”
慈禧把手一揮說:“得了,額娘不跟你爭了!皇兒先回避一下吧,額娘得穿衣服了!”
我說:“額娘就穿吧,反正您那點秘密東西,孩兒昨天都欣賞過了!怎麽?用不用孩子兒幫您穿啊?”
慈禧吃吃一笑:“那好啊,你就給額娘穿吧?”
我可沒那吃你豆腐的癮,我叫來了宮女,站在她們旁邊,看著她們給慈禧穿好了衣服。我回頭問小才子:“你看看車來了沒有?”
小才子跑了出去,片刻他跑了進來:“來了,是菲主子開來的!”我上前把老東西一抱說:“皇額娘,咱們走吧!”
我抱著她進了車裏,讓她坐在車前麵,夾在我和菲兒的中間。那台油罐車經過燕兒的改裝,現在已經成了一台標準的裝甲車,我的十名衛士和珍兒全副武裝的坐在裏麵,從各射擊口裏,正用一挺重機槍和九支突擊步槍瞄著外麵。
翁同龢也來了,我告訴他,帶三千人和盛煜一起控製好北京的局麵,抓好我親政大典的準備,我得出去兩天。
翁同龢說:“放心吧,三個大營的軍馬也都推進到城邊了,城中防務萬無一失!準備工作有幾個鐵帽子王抓呐,別忘了,醇親王可是萬歲的親爸爸呀!”
我說:“也別光指他們,你也伸伸手,主要是別出亂子!”
翁同龢連連答應。
上了車,菲兒邊開車邊告訴我:“燕兒姐他們都已經出發了,一切都是按原計劃進行的!”
車出了北京城,跑在坑窪不平的沙石路上,慈禧竟格格地笑了起來:“你說給哀家改車,這可到好,改成了軟禁哀家的囚車了!”
我說:“沒辦法,中國讓你們給禍害得太苦了,我再不動手就全完了!”
“額娘都說了把權交給你,姨娘從此給你帶帶孩子,你怎麽還不相信額娘呢?”
我笑了:“您是官場上的老手了,您會輕易把權交給我?鬼才相信,孩兒也是不得不防啊!”
天津,遠古曾經是海洋,戰國時有民散居。漢、隋在這裏開鑿運河,逐漸成為重地。宋、遼時這裏是前線,金、元稱直沽。明置海津鎮,後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紀念明成祖朱棣奪權政權,改稱天津,並築城置天津衛。清為直隸州。天津是京師北京城的重要門戶。兩個多小時後,我們的車到了天津城邊,一隻鴿子從搖開的車窗中飛了進來,落到了我的腿上。慈禧看了看說:“你們還有別的部署?你是不是不相信額娘?是不是不相信李鴻章?”
我笑了:“這可是你老人家教的,叫什麽,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拿下鴿子帶來的紙條,見是張之洞的筆跡,上麵寫道:“一切就緒!”我把紙條遞給菲兒,她看看說:“這是我們的第一仗啊!”
車到了天津的直隸總督府大門前,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帶十幾個全付武裝的士兵把車圍住了,我從車門探出頭說:“告訴你們李總督,老佛爺來你們這裏視察了!”
那個軍官一聽,急忙跑進屋裏,片刻大門打開了,一隊持槍的人跑了出來,端著槍站在了兩邊,接著一個紅鼻子頭,頭戴圓型貂鼠暖帽,紅寶石的頂子在白雪的映襯下格外的醒目,身穿冬製官服,花白的山羊胡子垂到胸前的人跑了出來,我知道,這就是直隸總督李鴻章。
李鴻章,中國晚清軍政重臣,淮軍創始人和統帥,洋務運動的主要倡導者。字子黻、漸甫,號少荃、儀叟,安徽合肥人,是後黨的主要力量。
我剛打開車門要下去,慈禧大喊起來:“李愛卿,馬上把光緒除掉,他是發匪的餘孽假扮的!他在綁架哀家!”
李相林一把扼住了老東西的脖子,我飛一般下去,把還在驚詫中的李鴻章一拎就提到了車上。接著一摁電鈕,前麵的風擋玻璃和車門都被厚厚的鋼板遮蓋了,車已經成了一個鋼鐵堡壘。
外麵呆若木雞的軍官和士兵現在反應過來了,立刻想朝後退去,但他們沒躲過菲兒指揮射出的子彈,地上堆滿了李鴻章的親兵的屍體。
但北洋軍像聞到血腥的蒼蠅,越聚越多,把我們給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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