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美女殺手
我知道大山岩肯定在蹦跳,媽的,你個小日本仗意什麽?你不就是靠中國的腐敗高官把你養肥的嗎?沒那些拿百姓血汗不當事兒的狗東西買你那破爛,我看你賣給誰?沒那些坑國坑民的敗家子,我看你一個甲午戰爭就能從中國劃拉走三億兩白銀?媽的,有那三個億,什麽大艦造不出來,什麽武器買不進來,到時候老百姓心齊點,我不信滅不了你!大山岩,甲午戰爭你在平壤從軟骨頭的葉誌超手裏撿了個便宜,又跑中國殺了通人,回去就成了英雄,這回我就讓你小子成他媽的狗熊!讓你骨頭渣子都扔在朝鮮!我讓你成他媽的富士山火山大爆炸的岩灰!你他媽的看著,我玩不出你稀屎來!嚇不出你狗膽來!弄不出你精神病來,我就白到清朝走一回!
看著遍地的日本兵的死屍,大山岩渾身哆嗦了:“太厲害了,中國軍隊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用幾個小時就把六千人一個不剩地全屠殺了,他們的攻擊力量太強了!”
他拄著戰刀站在那裏,腿還是有點發軟,他不想再往前推進了,前麵的陷阱到底有多深,他心裏沒底!肯定是陷阱,這不容懷疑,憑著中國軍隊圍著六千人遲遲不打,偏偏讓我已經看到牙山時再打,不就是想釣我上鉤嗎?他們的時間選的多準,不早不晚,對敵我雙方的力量估計的也恰到好處,恰好在我趕到時,他們脫身消遁了,把一堆屍體留給我,給我軍一個震撼,給我一個下馬威!
他看看牙山易攻難守,就想命令部隊迅速回撤,去占領漢城!
他馬上向大本營報告了牙山的戰況,提出了撤回漢城的建議。
山縣有朋一聽,氣得渾身直哆嗦:“你那是四萬雄兵啊,中國人在朝鮮隻有四千人,加上朝鮮的幾千人,也就一萬來人,僅是你的四分之一,你說你怕什麽?你還有沒有點大和英雄的氣概了?一步也不能撤,給我追,窮追中國軍隊,消滅他們,揚我大日本帝國的國威,煞住滿清的勢頭!”
大山岩歎了口氣說:“中國人肯定不是四千人,要不然也不能把六千精兵全都屠殺光了!再說中國肯定還會增兵的!他們必定是個大國!”
“那是龜山太笨了,你就不同了!這個增兵的事你不用擔心,他們在東北沒有精兵,就李剛那一個軍,像一群散羊,成天就知道種地撈錢,士兵連槍怎麽使都忘了,能打仗?他們中原的兵得從海上運,我已經讓伊東裕亨的艦隊出動了,隻要有運兵船,我們會馬上消滅的,你還怕什麽?打到平壤去,幹掉那個娘們兒,這是我們占領朝鮮的需要!是進攻中國的需要!”山縣有朋不相信中國和朝鮮會有可以和大日本軍人對陣的軍隊,他相信小川在中國的調查!對已經損失的一萬人,他隻歸究到宮本的指揮不當和龜山的愚蠢上,他決不肯承認自己苦心經營了數年的軍隊會是豆腐渣!
大山岩隻好又命令部隊向前追擊中國軍隊。不過他命令,每天隻準前進三十裏,而且要派出大量偵察兵,搜索附近是不是有大部隊出現。
看著大山岩小心翼翼地爬行,我笑了:“英兒,狗熊讓盛保給嚇壞了,我們得牽牽他的鼻子了,要不然等他們到來,天可就太冷了!”
閔慈英現在已經快臨盆了,走路都摟著自己的肚子,好像怕失手就掉下來似的。她氣喘籲籲地走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把身子靠在了我的懷裏,半天才說:“冷怕什麽,下雪才好呐!我們的戰士都在暖房裏,他們可得在冰天雪地裏喝西北風啊!”
我把她往懷裏一摟:“也有道理,就聽夫人的!”
她打了我一巴掌,嬌嗔地說:“誰是你的夫人?都到現在了還不肯讓孩子姓龍,你拿我們母子還當自家人嗎?”
我撫mo著他的秀發柔情地說:“再等等吧,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我飲馬富士山下就讓你們母子歸宗!”
她立刻伸出小手和我的大手對了一下掌:“說話算數!別騙英兒!”
說著在我的懷裏扭動了一下身子,摟著我親了起來。
媽呀,這不是折騰我嗎?五個女人同時把肚子挺起來了,成天讓我早晨一柱擎天,已經幾十天沒嚐到女人味兒了,還有抵抗女人**的定力嗎?
我急忙說:“快打住,我現在可是性饑渴時期,為了老婆和孩子的健康,你還是躲我遠點吧!我可是沒有控製能力了!”
閔慈英“撲哧”笑了:“活該,人家早說了,那四個小丫頭都是通房丫頭,你不會先收進來一個兩個呀?她們可是都等的快瘋了!”
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我都五個女人了,你還讓我再找,我成什麽了?”
“皇帝的女人可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呀!”閔慈英笑著說。
突然,一道耀眼的閃電把屋裏照得堂亮,接著,哢嚓一個暴雷在附近炸響了,震得大地都在搖晃,屋裏的電燈也滅了,我緊緊地把閔慈英摟在懷裏笑著說:“怎麽樣,別亂說了,我要再找女人天理不容啊!有你們幾個我已經是享不盡的豔福了!我已經詔告全國了,朕決不再娶皇妃了,說話不算話,百姓還信我嗎?好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麽在朝鮮把這些小日本埋葬吧!”
英兒吃吃地笑著說:“嚇唬誰呀?那是趕巧了!娶皇妃不可以,找小情人總可以吧?我跟她們早就說了,名份不可能有,但終生廝守還是可以的。她們都非常樂意當個情人,你怕什麽?”
那四個小姑娘都是杏眼粉麵,楊柳細腰的美女,把她們都摟在懷裏,享齊人之福,我不美出鼻涕泡來了?可現在不行,大敵當前,我可不想落個荒**無道的昏君的臭名!
突然,我聽到了一個極細微的聲音,而且是個帶著殺氣的聲音,出現在附近。雖然聲音細的連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都沒有,但我知道,是殺手來了,而且是衝我們來的!
我急忙把她扶起來,低聲說:“快起來,帶著孩子進秘室裏去,有殺手來了!”
可這傻娘們拉著我的手不鬆開,低聲說:“快,一起走,你留下也危險!”
我把她一推:“快走,別誤事,我沒事!”
她看我態度堅決,急忙走了。
我迅速躲在了暗處,順手把手槍壓上了子彈,別在了腰裏,閃電之後一個脆雷響起,閃電裏,一個黑影簌的飛了進來,直朝我剛才坐的椅子撲去,手起刀沒落,人瞬間飛起,又衝出窗戶。
媽的,怎麽是個女人?雖然天黑得看不見人影,但年輕女人特有的那種氣味,我這有過五個女人的風韻場上的老手還是聞得出來的!
我豈能讓她來去自由?我跟著也飛了出去!
大雨滂沱,澆得人睜不開眼睛,我全憑感覺朝前麵追去。
她竟沒在城裏停留,直直地朝城外飛去,片刻就已經遠離城邊了。
我怕前麵有埋伏,急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剛接近她,突然斜拉裏鑽出四個人影,揮刀舞杖,竟朝她撲去。
立刻,她與幾個人戰成了一團。
我一愣,雙方敵我難辨,不好貿然出手,我隱在一棵樹後,觀查著雙方的打鬥。
一個凶狠的男人的大嗓門響起來:“裕兒,馬上跟我們走,天皇可以饒你不死!”
“什麽狗天皇,簡直的混蛋王八蛋,我死也不回去!”是那個姑娘的嬌柔的聲音。
怎麽,都是日本人?我還真不能出手了,看看他們搞什麽名堂吧!
雙方又打鬥起來,片刻一個黑影飛出圈外倒下了,立刻一個大漢喊道:“宰了她吧,她把木村殺死了!”
打鬥更激烈了,片刻又一個男人飛出了圈外,掙紮了幾下栽到了地上。
可那女人,看來也傷的不輕,身子搖搖晃晃,勉強支撐著。
又一個大漢掛了,女人也跪在了地上,拿手裏的彎刀強支著沒有倒下。
剩下的一個胖大的漢子喘息著說:“好好,算你狠,現在我跟你走吧,你說上哪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陪著你!”
女人笑了:“就你,想陪著我,你也沒問問我的刀同意不同意!”說著突然躍起,朝胖子飛去。
兩個人同時“啊”了一聲,然後雙雙倒在了地上。
雨更猛了,雨簾使我看不清前麵的一切,我走了過去,借著閃電看見,那些男人竟都是忍者的打扮,他們怎麽跑這來了,到底執行什麽任務?這女人又是怎麽回事?
我摸摸幾個人的鼻息,竟隻有那頭上緊裹著麵紗的女人呼吸正常,似乎隻受了點輕傷,那幾個大漢竟都魂歸天國了。
我看看那女人,胖大漢的刀剛剛刺進她的前胸,怕是連半寸也沒有,她的昏迷,應該是累的!突然,我感到附近又有腳步聲奔來,我急忙抱起那女人,朝回飛去。
不料,前麵又傳來多人的腳步聲,我急忙改變了方向,朝前飛去。
媽的,那些人竟發現了我,拚命朝我追來,我使出渾身本領,在大雨的幫助下總算把他們甩開了!
可我仔細看了看周圍,竟跑到了四麵沒人家的山穀裏。
而且我發現那緊蒙著麵紗的女人竟呼吸微弱,好像傷口還在流血。
我點了她的幾個止血的穴道,抱著她想趕緊找個地方給她看看,我無論如何也得留個活口,知道敵人玩的什麽陰謀!
我抱著懷裏的女人在大山裏飛奔,突然,我發現在山腳下有一處小小的泥棚茅舍。我探尋了一下,裏麵沒有人,就急忙朝那裏飛去。
推開已經要散花了的破門,我鑽了進去,屋裏很黑,腳下磕磕絆絆,我摸索著找到了一盞油燈,拿出我的打火機,點著了燈,打開女人的上衣,發現高挺的酥胸已經變黑。
媽的,那胖大漢的刀竟帶毒!
我急忙端燈看了看,傷口在右邊的**旁邊,還在滴著黑血。
我急忙從懷裏拿出特製的解毒藥,撩開一點麵紗,把藥塞進她的嘴裏,又給她輸入真氣,幫她化開丹藥,然後又趴在她的身上,一口一口把傷口裏的毒血吸出來,吐到地上。
忙了半天,發現她的胸部開始恢複了粉嫩的顏色,已經僵硬的**也變得柔軟了。貼到我的臉上,開始讓我有了陣陣遐想。
突然我覺得頭有點迷糊了,媽的,這毒還真他媽的厲害,幫助吸了幾口,竟連嘴都麻木了!我急忙坐了下來,開始運功排毒。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外麵已經放亮了,我才感到氣血暢通了!
我伸了伸懶腰,舒了口氣,剛準備站起來,媽的,一道殺氣直朝我衝來,我急忙閃開,那人撲了個空,被我一把摟住。
媽的,原來竟是那個剛剛醒來的姑娘。
我氣得抱住她,把她摁在我的腿上,狠拍了她一頓小屁股,然後把她朝旁邊的草堆扔了過去!沒想到她竟瞬間就朝我又撲了過來,我急忙一閃,順手一抓,人沒抓住,竟哧拉一下把她的褲子扯下大半邊。
她一愣,但立即又撲了上來,我身子一閃,一把從她的後麵摟住了她!她拚命地掙紮,我一咬牙進入了她的身體裏……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被嘴裏一絲清涼的水激醒了,我活動自己的嘴正貼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水是從那裏流進來的。
又咽了兩口水,我開始清明起來了,睜開酸澀的眼睛,發現在我麵前的竟是她——那個裹著黑紗的日本姑娘。
“怎麽是你?”我吃力地說。
“不是我這裏難道還會有別人?”姑娘盯著我說。
“你為什麽要救我?”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不救你誰救你!”媽的,真讓她給賴上了!
她拿起旁邊的一個瓦片,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把嘴伸向了我,我這才知道,她剛才是拿嘴把水送進了我嘴裏的。
我把水喝了,順便把她的小香舌吸進了我的嘴裏,慢慢地咂唆起來。
片刻,我又**燃燒起來,摁著她又瘋了起來。她打了我一巴掌,嗔怪地說:“輕點,傷都沒好又瘋,不怕又昏過去啊?”
這次,我們瘋狂了很長時間才一起進入了**,事後,她偎在我的懷裏,拿小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身子**著,嗚咽地哭了!
我摸著那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竟發現在傷口旁邊,正胸口窩上有個圓圓的紅記。
見我摸著那裏,她說:“人家都說我是貴人,有娘娘命,可我到現在受的都是苦,是別人承受不了的苦!”
我輕聲問:“你為什麽殺我?”
她說:“是天皇的命令!我一歲時就失去了父母,是天皇把我撫養大的,他說我的父母是被朝鮮人給殺死的!他派人教給我中國的琴棋書畫、中國的、朝鮮的、日本的各種武功。那年我成了人,他說要娶我,雖然我覺得他太老了,可他畢竟是撫養我的恩人,我就點頭答應了。後來他又說因為皇後還在,他沒法娶我,決定把我嫁給年輕英俊的大鳥,我不知道大鳥是什麽人,可他說的話,我不能不聽,就乖乖地跟著來到了朝鮮。臨出發前,他又告訴我,現在朝鮮不能和日本友好,關鍵是因為有個閔妃在擋道,而閔妃一個女人也沒什麽主見,是她的一個麵首在起作用,他讓我以大鳥夫人的名義接近閔妃,伺機殺掉那個麵首!我也應下來了!來到朝鮮,在新房裏,我還在想象著我的夫君是多麽地英俊瀟灑,可誰知道進屋的卻是個豬嘴獠牙的糟老頭子。本來我當時也想認命了,可那個肥豬竟連一句溫存的話也不說,撲過來就把我摁在了那裏,伸手就來扒我的褲子,我真是氣急了,一腳就把他蹬飛了!那個肥豬不甘心,又撲了過來,我就拽住他,煽了他一頓大嘴巴子,把他的眼鏡打飛了,嘴給打歪了,我才撒了手,離開了那裏。後來我覺得日本是不能回去了,那個大鳥我更不想見他,隻有去把那個麵首殺了,算是報天皇養育我十七年的大恩吧!於是我就千方百計地查看你的行蹤,終於在昨天找到了你的蹤跡,誰知道自己卻被你給強暴了!”
“你現在不想殺我了?”
“我傻呀?我怎麽會舍得殺又溫柔又可愛的夫君呐?再說,我跟天皇已經徹底決裂了,我管他什麽麵首不麵首呐!我才不會再給他殺人了呢!”
“你不是說我把你強暴了嗎?怎麽又說我溫柔了呢?”我問。
“你還不承認你是強暴了我呀?人家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還不算強暴啊?要不是看你救我時那個溫柔勁兒,我真恨不得咬死你!”
“你當時知道?”
“也知道,也不知道,眼睛睜不開,嘴張不開,身子動不了,可心裏明白!你一遍遍地吸我身上的毒血,又給我吃了解毒藥,給我輸送了真氣!我知道,你剛才昏迷就是那毒性沒清楚幹淨造成的!”姑娘說著,把一個破陶罐舉起來,撩開一角麵紗又喝了一口水,把嘴朝我送了過來。
我喝了下去,順便把她一摟,一隻手一扯就把她的麵紗扯掉了,我這時才看清廬山真麵目,她竟是個美得出泡的美女。
彎彎的秀眉,像一對呢喃絮語的乳燕,一對閃亮的大眼睛像兩汪清徹的山泉,玉鼻挺挺,小嘴微翹,帶著無限的春qing,含著滿腔的蜜意,喜恣恣、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看到兩個人身上都有傷,就告訴她三修的要領,雖然缺一個人,對功力進展不大,但對療傷,還是有益的!
兩個人同時運功,竟也真的氣走丹田,然後在兩個人的七經八脈裏流動起來,到第三次交融的時候,我們身上的傷竟都已經好個七七八八了。
她高興地摟著我親了又親:“夫君真有辦法,裕兒服了,中華大國的武學真是博大精深啊!”
說完,她說什麽纏著我又要繼續三修,而且練了一遍又一遍,還興奮的高腔大嗓地喊叫著,摟著我說:“夫君,你要把我害了,我真舍不得離開你了!”
我鬆開摟抱她的手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姑娘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可都知道你是閔妃的麵首,他們說閔妃就是聽了你的,才一心一意和大日本作對!他們說隻要殺了你,閔妃就無路可走了,就會跟著我們大日本走,我們就可以操縱朝鮮了!”
“可你們不知道我是不好惹的,我可以讓日本整個滅亡!因為我討厭日本那個狂傲的國家!更討厭日本國民那種無知!”我以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說。
姑娘看看我,紅著臉問:“你也討厭我嗎?”
我說:“現在不討厭了,而且有點愛了,你就跟我走吧!”
“不,我不跟你去!”她斬釘截鐵地說,到把我說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