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沁與柳十三來到寶藏之處,因著玲瓏玉還在綰綰的手上,所以這次進入地宮鍾沁所用的是自己的血。

畢竟玲瓏玉已經認主,所以鍾沁的血也可以打開地宮的大門。

進入地宮,這裏的構造還是和之前相同,不過這地下的溫度卻是越發低了起來,憑著記憶,鍾沁帶著莫宇和柳十三來到了地宮深處緊閉的大門麵前。

上次過來之時匆忙不已,根本沒有時間去打開這扇門。

柳十三在周圍檢查了下,發現並沒有什麽危險之處,才對鍾沁說道:“沁兒,這門你可知要如何打開?”

鍾沁看了下道:“我其實也不知該如何打開,上次還是莫宇找到的地宮入口,想來這周圍應該是有什麽 機關吧。”

話落,鍾沁幾人開始在周圍探查著。,不過這四周除了石壁再無它物,就在幾人想要放棄的時候,鍾沁感覺到腳下仿佛是踩了一個什麽東西,下一秒這物件便直接打開,鍾沁便掉了下去。

其餘二人隻聽到鍾沁的驚呼聲,趕過來查看的時候,發現剛剛裂開的洞口,現在已經自己關閉了。

柳十三和莫宇對視一眼道:“想必沁兒所去的地方應是可以得到她心中問題的答案吧,想來應該也是沒有危險的,我們就在此等候她出來便可。”

“好。”莫宇應下。

鍾沁從上麵掉下來之後,發現自己仿佛入了一個新天地一般,這裏更是一個小地宮,與上麵的不同,這裏更多了些會發光的石頭。

這些石頭排成的數列很有規矩,仿佛是在指引著鍾沁在向那個方向走去。

順著這些發光的石頭走著,鍾沁來到了中央處的位置,在這裏有著一個巨大的書卷在空中漂浮著,這等現象倒是讓鍾沁覺得奇特,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她心中又著一個念想,這書卷中定是會有她想知道的東西,未有任何遲疑,鍾沁直接上手想要透過光芒將那書卷拿出來。

不過在她剛要觸碰到的時候,書卷突然發出了一陣刺眼的光芒,鍾沁直接暈了過去。

待她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眼前是一個碩大的府邸,鍾沁抬眸望去,看到了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鍾府!

這……難道是書卷的幻境?定是如此。

看著鍾府如此氣派的模樣,在當時應該也是鼎盛一時的吧,跟著周遭的人進了鍾府,鍾沁來到前廳,發現一個老爺模樣的人正在與人談話。

此人在舉手投足間頗有一股正道之人的風範,在與人談話之後,一個婦人懷抱著孩子來到這人的身旁。

鍾沁認出這婦人就是自己的娘!瞧著婦人與男子親昵的樣子,鍾沁敢肯定的是,這老爺就是自己的爹!

二人不知在說些什麽,隻見婦人嬌笑著倚在男人的懷中。

緊接著畫麵來到後院,在鍾家的後院中有人在操練著,旗幟上寫著影字,鍾沁疑惑,這莫非就是影子軍?

都說鍾家當年有一個極其強悍的軍隊,這裏的人個個都可以以一敵百,才使得鍾家能夠一直立於不敗之地。

在這支隊伍中,每個人都有他的銘牌,上麵標示著名字,鍾沁在人群中走著,發現一個十一二歲孩童的銘牌上竟寫著冷無忌的名字!

若他是冷無忌的小時候的話,這支軍隊必是影子軍無疑了。

樹大必然招風,更何況鍾家的威望有些時候已經蓋過了朝廷,作為一大家族,自然會引來不滿。

緊接著畫麵一轉,鍾沁就看到鍾家被人上門打壓,齊皇也在暗中派人來打壓鍾家,鍾父意識到不好,便讓人護著鍾母離開鍾府。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鍾沁才知道為何鍾家會覆滅,全都是因為一人的私欲!齊皇想要得到玲瓏玉,便找了個借口,尋著江湖人士,將鍾家的人趕盡殺絕。

也是如此,才使得鍾弟失蹤,不過她也在這裏,鍾沁知道了另一個事情,那就是文懷,她本是林家遺孤,因為父兄和鍾家聯係頗深,所以也被舉家流放。

那難道說當時文懷就已經認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一直潛伏在自己身邊?那這麽說,文懷應是想要報複自己?

不過想到文懷當時對自己做的事情 ,倒也沒什麽出格的,想來也是沒有什麽好下手的時機罷了。

但鍾沁唯獨沒有看到鍾弟究竟在哪裏,在這裏又呆了會,鍾沁才神情恍惚的去了地宮上麵,柳十三和莫宇一臉擔心的過來詢問狀況。

“沁兒,你在裏麵可有受傷?可有看到什麽?”

“還是先去到外麵再說吧。”鍾沁有些疲乏。

見著她眼中的勞累,柳十三也不好再問些什麽,隻好先隨著鍾沁去了。

到了上麵後,鍾沁瞧了一眼柳十三道:“義兄,我知道鍾家是如何覆滅的了,小人讒言,一人私欲,是齊皇,他使得我鍾家家破人亡。”

說出此話的時候,鍾沁的手攥的緊緊的,仿佛要捏碎了什麽東西才可以泄憤心頭之恨,聽到此消息的柳十三爺同樣震驚不已。

他還以為使得鍾家覆滅的另有其人,一想到此前鍾沁為齊皇所做的事情,柳十三也是不能接受這個消息的。

不過此時他能做的也隻有安慰鍾沁了,柳十三拍了拍鍾沁的肩膀道:“沁兒,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我要回齊國。”鍾沁咬牙切齒的說道。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齊皇已經死了,但也應該由他的兒孫來償還。

“好,我隨你回去。”柳十三應道。

此時的齊國也並不太平,自心中對‘鍾沁’有了懷疑,齊熹就一直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便在一次‘鍾沁’出門的時候,跟在了身後。

跟著她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處,‘鍾沁’在左右觀察了下情況後,進入了門內,齊熹在門外偷聽著。

“你這個臉最是不能喝酒,怎麽還沾染了酒?你看已經有了些許的破綻,若是被發現,你我都要掉腦袋的。”一個男聲傳來。

“他心情不好,我就陪著喝了幾杯,應是沒關係的,有什麽事不還都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