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比安王,赫連崇簡直萬裏挑一的好男人!
安王還不知道步淼已經把他跟赫連崇進行了雲泥之別,隻一個勁的去看有沒有什麽有意思的東西。
結果走過去不久,就看見了民間經典曲目——賣身葬父。
隻見一少女麵色淒惶,淚流滿麵,一身的雪白衣衫,看著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步淼頗有同情心,但是卻知道這種戲碼多半是假的。
畢竟那“死了”的“父親”腳底板子都還是紅潤的,哪裏像個死人?
可安王卻似乎很受觸動,不知道這又是觸動他哪根敏感的神經了。
見他就要將自己腰間那枚瑩潤碧綠的玉佩解下來,不用步淼出手,赫連崇已經抓住了他,“熙之,這玉佩貴重的很,你自小就帶在身上,還是本王來吧!”
安王這才作罷。
赫連崇說著,已經掏出一錠銀子來了,扔在那少女麵前,便拉著安王走了。
顯然,他也看出那少女不過是騙人的罷了。
步淼想:赫連崇真是有勇有謀,又會做人。
今天又比昨天更愛他一點了呢!
尤其有安王這個倒黴人做對比,赫連崇簡直好的不能再好。
一路上,步淼就見識了他各種智熄的操作,比如錢袋子被偷了,連帶著他屬下的也一起被偷了。
最後還在南風館為了一個狐媚妖嬈的小倌把赫連崇的錢也豪擲出去了一半。
讓那裏的老鴇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不僅幫安王安排了那個狐狸小倌,還給步淼赫連崇一人安排了一個。
名字還挺好聽,叫什麽清風明月。
那叫清風的上來就抓住步淼的胳膊,嬌嗔著:“還請公子疼奴家。”
步淼一時有些招架不住,忙求助的望向赫連崇。
後者則十分給力的將她一把扯了過去,又攬住她的肩膀,做出一副親密的樣子給老鴇看。
那老鴇頓時心領神會,忙笑著說:“既然如此,那老身就給兩個公子安排一間廂房!今晚就在這歇下吧!”
赫連崇從容道:“好,有勞費心。”
那老鴇似乎也被赫連崇這禮貌的回答給驚到了。
她們做這營生的,見過的貴公子也不少,卻從未在他們臉上見過什麽好臉色,多是嫌棄她髒汙的。
不想眼前這位公子滿身貴氣,龍章鳳姿,卻絲毫沒有嫌棄她。
心下便有些感激,看赫連崇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同是女人,步淼卻看清那老鴇的心思,見她如今正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頓時有了危機感,忙假裝醉酒往赫連崇懷裏鑽,口中矯揉造作道:“崇郎,人家昨晚被你好一頓折騰,今天就讓奴家睡個好覺吧!”
說完不忘去看那老鴇反應,見她麵色微微遺憾,立時露出笑容。
等和赫連崇回了廂房,二人共處一室,步淼向前一步,赫連崇便退後一步。
最後還是步淼先開口:“今晚,攝政王你今晚睡**嗎?”
“不。臣還要值夜,要保護安王和陛下。”
“那,那你不困嗎?”
“臣習慣了。”
步淼微微歎了口氣,得,她同床共枕的願望又落空了。
空氣突然安靜,房間裏靜的落針可聞。
隔壁房間卻忽然響起一陣靡靡之音,十分的清晰。
除了不能看見畫麵,連對方脫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也能聽見。
隻聽那女人大喝一聲:“你這**賊!等我夫君來了必然饒不了你!”
“嘿嘿!等你夫君來了,小娘子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那男人聲音聽著也很年輕,卻故意裝出猥瑣來。
接著就是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
之後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假裝抗拒的尖叫聲。
步淼正感慨這角色扮演原來在古代就已經這麽盛行了。
卻見赫連崇麵色冷肅的就要往外衝。
步淼連忙起身,飛速躥到赫連崇前麵,雙臂張開擋住他:“攝政王你,你要去做什麽?”
“救人!”
“不行!”步淼艱難的解釋道:“其實,那女子不是被綁架了,他們這隻是男女之間的情趣而已。不信你在聽聽,若是尋常女子被**,定然會哭的撕心裂肺,可是攝政王你仔細聽聽,這聲音裏是否包含痛苦聲?”
赫連崇作沉思狀,步淼卻捂住他的耳朵,自己紅了臉。
“攝政王不要去聽了。就,相信我就好了。我也是女子,最懂女子的。”
她本來以為赫連崇這樣硬脾氣的人,耳朵應該是和他脾氣一樣硬的,沒想到柔軟的不像話。
肉乎乎的,好軟和。
隻是,好像一直在升溫,有點燙手了。
步淼捂著赫連崇耳朵十分費勁,因著他身姿挺拔,又高九尺,步淼需要使勁踮起腳尖,才能勉強捂住。
兩人四目相對著,步淼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時光仿佛都慢了下來。
如果不是隔壁還在“嗯嗯啊啊”的叫著,她都要覺得這是什麽偶像劇了。
可是步淼沒捂住多久,就被赫連崇拿下了雙手,而後整個人被帶出了房間。
可這青樓哪裏會有清淨的地方,到處都是來求歡的客人和小倌兒,開口就是不堪入耳的葷話,哪裏又能逃得掉?
步淼見赫連崇麵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忙道:“不如攝政王你帶我飛到屋頂上,我想好好看一眼宮外的月色。”
赫連崇點點頭,接著帶步淼到了院子裏,隨隨便便就帶著步淼飛上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