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這年頭,都玩借酒行凶

端木閻來到房間的時候,果果已經睡著了,本就紅妝絕美的小臉上平添了一抹風情。

墨眸內醞釀著狂風暴雨,體內的憤怒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最終卻化成了一聲歎息,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果果還在熟睡中就被門外的吵鬧聲驚醒。

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酸痛,這就是縱欲的代價啊。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藏青色身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又趕緊地關上門。

動作一氣嗬成。

“小粲,你幹嘛,後麵有鬼啊!”

果果看著趴在門上大口喘著氣的女人,掀開被子坐起來。

小粲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撲上前,抱著果果的腿。

欲哭無淚的說:

“寶,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發生什麽事了?有那麽嚴重嗎?”

果果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粲看著她,咬咬唇,哭喪著臉說:

“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把,把耗子表哥給強上了!”

“什麽!”

果果瞪大眼看著她,不敢置信的說:

“你,你把心子給霸王硬上弓了?”

小粲閉上眼點點頭。

“寶,那隻死耗子今天已經去我家提親了,你救救我吧,否則我就死定了!”

小粲已經是到了窮途末路了。

果果眯著眼,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粲啊小粲,沒想到啊,你丫也太彪悍了!

我看心子人還不錯,要不你就嫁他得了。”

“林果果,你丫見死不救還落井下石!”

小粲怒視著她。

果果聳聳肩:

“幫你也行啊,有什麽好處沒?”

小粲幾乎咬牙切齒的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遞上前,恨恨的說:

“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了,現在全部給你了,救還是不救啊,你給句痛快話!”

用力奪下小粲緊緊抓在手裏的銀票。

看見她心痛的樣子,果果心裏爽的不行。

將銀票折好放進懷裏,拍著她的肩說:

“放心吧,你的事就交給我啦!”

“可是我家老頭子那裏怎麽交代啊?要是他知道了,一定會比我嫁人的!”

小粲已經六神無主了。

果果嘿嘿一笑,拍拍她的肩說:

“不用擔心,我不會讓心子去你家的!”

“你有什麽辦法,那個死腦筋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聽你的?”

小粲無精打采的說道,看來在那已經吃了虧。

果果信心十足的笑了笑:

“他不聽你的,可是不代表不聽我父皇的啊!”

愜意的享受著將軍府內婢女的伺候。

果果別過頭對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的人說:

“小粲,你不用擔心,你就住在我那去。

相信心子再怎麽囂張也不敢在我的地盤動你。”

小粲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有氣無力地說:

“你那個地方更是龍潭虎穴啊。

別忘了,上次我還得罪了一個貴妃,一不小心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有我罩著你,我又有美男父皇罩著。

放心吧,在皇宮,你橫著走都沒人敢管你。”

果果笑眯眯的說著。

兩人正在討論著皇宮的幸福生活,紅果和白果就走進來。

說是要和果果一起去前廳吃早飯。

果果看見他們,又想到昨夜的,老臉一紅。

再見他們神清氣爽的樣子,哪有一點疲憊,忍不縱狠地剮了他們一眼。

“小白,徐,你們早上好啊!”

小粲打著哈欠問著好。

一大早看見她在果果的房間裏,紅果和白果都有點驚訝,不過卻沒說什麽。

在去前廳的路上,又遇到了彥語和秋水痕。

看見果果,秋水痕的一張俊臉‘唰’得就紅到了脖子上。

低下頭,看也不敢看一下果果。

搞得果果哭笑不得,心想:

“被看光的好像是我吧,我都沒臉紅,你臉紅什麽啊!”

再看紅果和白果,那兩個家夥竟然像沒事人一樣,依舊保持著淡定,看得果果瞪大眼。

想著反正看也看了。

上次自己偷看到他和那個慕楓辰的**戲;

現在又被他看見自己和紅果、白果打野戰,現在算是打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想通後,果果也不覺得難為情了,慢慢的淡定了下來。

拍拍秋水痕的的肩膀,拉著彥語的手就大搖大擺的往前廳走去。

秋水痕愣愣的看著那遠去的身影。

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的皮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厚啊!

竟然已經厚顏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甩甩頭,將她從自己的腦中甩掉。

果果在大廳內竟然沒有看見端木閻那個家夥。

管家卻告訴她,端木閻一大早的就被美男父皇召到宮裏去了,到現在在還沒有回來。

端木閻不在,果果也樂得個眼不見為淨。

看著桌上擺滿的美味的糕點,招呼著大家一起吃早飯。

彥語的眼就沒從果果身上移開過;

小粲像瘟雞一樣低著頭,用筷子戳著碗裏的桂花糕;

紅果和白果隻是象征性的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

秋水痕低著的頭就沒抬起過;

一桌子的人各懷心思。

隻有果果餓了一夜,又經過昨夜的劇烈運動,現在看見美食就像看見了救世主。

雙眼冒著精光,撒歡著的吃著早飯。

一旁的下人看得目瞪口呆,暗暗驚歎。

這寶公主不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嗎,怎麽像個餓死鬼投胎一樣啊!

可是這話也隻是放在心裏,誰也不敢說出來。

“唉!”

果果吃得好好的突然歎了一口氣,頓時,所有的目光都聚向她。

“三兒,你怎麽了?”

彥語小心翼翼的問道。

果果看著他的臉,又是歎了一口氣,說:

“沒什麽,就是感覺有點累!”

果果的話音剛落,秋水痕的臉就“刷”地紅了。

看看她,又看看紅果白果,慌忙低下頭。

果果看得有趣,有心逗逗他,於是用胳膊支撐著頭,笑眯眯的問到:

“雄痕,你的臉為什麽這麽紅啊?”

“啊,沒,沒什麽!”

秋水痕的頭更低了,恨不得將頭埋進碗裏。

“唉!”

有神一聲欲揚頓挫的歎息聲,這次,就連果果都不解的看向小粲。

小粲看了一眼在座的男人,看著那一張張好奇的目光,翻了個白眼說道:

“男人真是麻煩!”

“噗!”

果果一個沒把持住,直接將嘴裏的東西噴出來了,衝小粲豎豎大拇指。

麵對那些詫異的目光,小粲幹脆往桌上一趴,哀嚎出聲。

“男人是很麻煩,可是如果你不去招惹麻煩,麻煩會自己找上你嗎!”

紅果很不客氣的一針見血,直接道破小粲的心事。

果果差點為紅果精辟的理論拍手叫好。

可是身為小粲的死黨,她還是很為小粲著想,拍拍小粲的肩說道:

“沒啥大不了,麻煩什麽的,煩著煩著也就不煩了。”

“誰向你丫,有個牛b叉叉的皇帝老爹,誰敢找你麻煩啊,真是站著講話不嫌腰疼!”

小粲很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果果看著憋屈的小粲,又看看紅果和白果,想到自己做了吃力不討好的事。

聳聳肩,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

“這年頭,都玩借酒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