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謎底掀開(五)

夏雪走了。

蘇九並沒有挽留。

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對於蘇九來說。沒有什麽比百年之約昆侖之行更重要的事情。

從格魯派寺廟那裏,蘇九知道了這個玉佩的信息。

啟石。

普通人可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就算是一般的風水師可能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是蘇九知道,這個名字,在古代風水界中,不亞於頂級法寶珍貴。

啟石有什麽作用?

蘇九心中明白的很。

當初聽到老和尚的話,蘇九就心中震驚萬分。

啟石可是開啟龍脈之靈的關鍵道具。

“這塊玉佩是啟石,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出那個場幕了。”蘇九呢喃著。

當初,那個場幕,自己是全程觀看完,和夏雪一起。

蘇九當時還在納悶,天卷怎麽會出現這樣的場幕,但是,現在明白了。

這並不完全是天卷的原因,最為關鍵的是這個天玉。

兩者都有一個天字,這就是關鍵之處。

天卷的作用在蘇九心中,也摸索出了一個大概。

這兩者,說到底,還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傳說。

傳言,當年,大禹時代。

手中有三件至寶。

嚴格一點的來說,應該是一件至寶。

隻不過這個至寶,分為三樣東西,是三樣東西組合而來的。

這件至寶就是叫做天囹。

當年大禹治水,其實就是靠著這件至寶才能夠完成那等偉業的。

天囹分三刓。

其一,天殘卷。擁有堪輿天下龍脈之用。

其二,天殘玉。擁有開啟天下龍脈之靈作用。

其三,天殘尺。擁有丈量天下龍脈之作用。

這三者合在一起,就是天囹。

大禹治水,調動天下水龍,逆天而行,如果沒有這件至寶,別說調動天下水龍了,就憑借他自己的能力,就算是累死,也做不到這一步。

當堯還在世的時候,中原地帶洪水泛濫,無邊無際,淹沒了莊稼,淹沒了山陵,淹沒了人民的房屋,人民流離失所,很多人隻得背井離鄉,水患給人民帶來了無邊的災難。

在這種情況之下,堯決心要消滅水患,於是就開始訪求能治理洪水的人。

一天,他把手下的大臣找到身邊,對他們說:“各位大臣,如今水患當頭,人民受盡了苦難,必須要把這大水治住,你們看誰能來當此大任呢?”

於是群臣和各部落的首領都推舉鯀。

堯素來覺得鯀這個人不可信,但眼下又沒有更合適的人選,於是就暫且將治水的任務委任給鯀。

鯀治水治了九年,大水還是沒有消退,鯀不但毫無辦法,而且消極怠工,拿國家這一艱巨的任務當兒戲。

後來舜開始操理朝政,他所碰到的首要問題也是治水,他首先革去了鯀的職務,將他流放到羽山,後來鯀就死在那裏。

舜也來征求大臣們的意見,看誰能治退這水,大臣們都推薦禹,他們說:“禹雖然是鯀的兒子,但是比他的父親德行能力都強多了,這個人為人謙遜,待人有禮,做事認認真真,生活也非常簡樸。”

舜並不因他是鯀的兒子,而輕視他,而是很快把治水的大任交給了他。

大禹實在是一個賢良的人,他並不因舜處罰了他的父親就嫉恨在心,而是欣然接受了這一任務。

他暗暗下定決心:“我的父親因為沒有治好水,而給人民帶來了苦難,我一定努力再努力。”

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多麽重大的職責啊!他哪裏敢懈怠分毫。考慮到這一特殊的任務,舜又派伯益和後稷兩位賢臣和他一道,協助他的工作。

當時,大禹剛剛結婚才四天,他的妻子塗山氏是一位賢惠的女人,同意丈夫前去,大禹灑淚和自己的恩愛妻子告別,就踏上了征程。

禹帶領著伯益、後稷和一批助手,跋山涉水,風餐露宿,走遍了當時中原大地的山山水水,窮鄉僻壤,人跡罕至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大禹左手拿著天殘卷,右手拿著天殘尺,走到哪裏就量到哪裏。

用這天囹至寶,丈量了天下龍脈,同時,也點化了華夏九州的龍脈。

大禹根據山川地理情況,將華夏分為九個州,就是:冀州、青州、徐州、兗州、揚州、梁州、豫州、雍州、荊州。

他的治水方法是把整個華夏的山山水水當作一個整體來治理,他先治理九州的土地,該疏通的疏通,該平整的平整,使得大量的地方變成肥沃的土地。

然後他治理山,經他治理的山有岐山、荊山、雷首山、太嶽山、太行山、王撾山、常山、砥柱山、碣石山、太華山、大別山等,就是要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夠順利往下流去,不至於堵塞水路。山路治理好了以後,他就開始理通水脈,長江以北的大多數河流都留下了他治理的痕跡。

他治水講究的是智慧,如治理黃河上遊的龍門山就是如此。

龍門山在梁山的北麵,大禹將黃河水從甘肅的積石山引出,水被疏導到梁山時,不料被龍門山擋住了,過不去。

大禹察看了地形,覺得這地方非得鑿開不可,但是諾大一個龍門山又如何是好,大禹選擇了一個最省工省力的地方,隻開了一個八十步寬的口子,就將水引了過去。

因為龍門太高了,許多逆水而上的魚到了這裏,就遊不過去了。

許多魚拚命地往上跳,但是隻有極少數的魚能夠跳過去,這就是我們後人所說的“鯉魚跳龍門”,據說隻要能跳龍門,馬上魚就變成了一條龍在空中飛舞。

這也是大禹治水的一個傳說典故。

……

上古的傳說,在蘇九的腦海中想起。

一幕幕的在腦海中回**。

“如果沒有錯的話,天殘卷中的那個場幕,應該就是大禹的家鄉,準確一點的來說,就是大禹的村子。”

蘇九呢喃著。

“不過,還是有一個疑點,為甚麽場幕所展現出來的,會是現代的場景,而不是古代的場景?”

對於這一點,蘇九還沒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