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揣著手手,站在一家珠寶商城的大門口。

這裏是真的金碧輝煌,亮得能晃瞎人的眼。

我真的懷疑,那高大的門牆上麵,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閃發光的東西,就是真正的金子。

抱著這個好奇心,我對那個珠寶城的管事詢問起來。

對方的臉色淡淡的,隻是給了我一句話,“不該知道的別瞎問,隻需要記住你自己的職責就好。”

我這此的職責,自然就是護衛這個珠寶城的城主大人,對方據說才45歲,卻是一個珠寶天才,什麽樣的珠寶,是真還是假,產地在什麽地方,甚至於其製者是誰,他能說說出個大概來。

在珠寶界,此人擁有宗師泰鬥的身份地位。

而我的任務,就是保證他的安全,不讓他被人給暗殺了去。

最近他好似得到了一大批古玉,然後,價值大概幾個億。

都是錢財令人眼紅,這潑天的財富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穩得住的。

就是這個城主,其身邊的一個忠心耿耿的護衛,為了掩護他,而被人打成了篩子。

現在,這個城主極需要一個能力出眾,還會懂點玉器知識的護衛,因此,直接花了500萬在柳三爺的頭上。

而這隻是給柳三爺的,給我的月薪也不少,一個月足足5萬起步,上不封頂,至於能拿到什麽,完全看這個城主願意給多少獎金在裏麵。

這是一個特別肥的肥差,肥得很淌油的那種,想要來接手這個工作的人,能從這個珠定城,一直排隊到城門口。

柳三爺前前後後也有介紹了七八個人,結果,大多隻是第一眼,就被其淘汰。

還有的是說話辦事抓不住重點,不得城主大人的歡心,無法做到愉快的勾通,自然也就隻能說再見。

這個錢還真的挺不好賺的,能不能過了麵試關,還不太好說。

我來得挺不是時候,正好是那個城主大人最忙的時候,此時的他正在麵見一個客人,這人客人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一人,來這裏定製高端的珠寶,然後一會兒在這個,一會兒要那個,讓人摸不清他到底想要什麽。

和這樣的客人交流,這個城主大人明顯是有些隱忍了,大概是因為對方帶來的一塊石料,真的很出彩,讓他很喜歡,所以,縱然已經快要氣得吐血了,還是耐心的和這個石料的主人繼續糾纏著。

這種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麽好忌諱的,所以,這個管家的把我放在這裏後,人就已經忙別的去了。

說實話,我也被那塊料子給吸引了去,這樣的石頭,生平第一次見,如此溫潤,水種也肉眼可見的好,甚至於,我在腦海裏麵能有好幾種方法,把其進行切割,最大程度地把這個石料裏麵的玉給完美呈獻出來。

本來,我是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的,也是易東流的藏書實在是太豐富,一到晚上我就會自覺的去找一些書籍來看。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就直接陷了進去。

我在這裏看待了,那二人還在不停的討論著,一個要雕刻龍鳳呈祥,一個直接要弄仙人指路。

兩種風格完全不同的圖樣,自然是誰也說服不了說,在那裏爭論得都快要打起來了。

我急得不行,忍不住插了一句,

“都不好,還不如仙人騎鶴鬆翠竹來得有趣,底下還可以有個童兒仰望……”

這話一出,瞬間就讓那個城主高興起來,

“妙啊,這個石料的確是比較合適這個,就這麽定了。”

那個委托的人也比較滿意,充滿期待的道,

“如此定了吧,希望一個月後能拿到成品,到時候必然能閃瞎老夫人的眼。哈哈哈……”

客人丟下十萬塊的定金,揚長而去,這城主拿著石料又琢磨了一通後,這才放下,拿眼瞅我,

“你就是新來的護衛?叫甚名誰,報上名來!”

“在下黃茗昊,柳三爺的人。”

“看來你挺懂這玩意兒,留下來也不是不行,不過……這身手如何,還有待鑒定!”

說完,他突然詭秘的笑了笑,

“我這屋裏有五個暗衛,你若能把他們當中的其中一個揪出來,我就算你過關。”

原來還有考驗的,倒也有趣。

我毫不猶豫的遊走於這間占地極為寬敞的會客廳。

閉上眼睛,靜靜感受。

我能夠清晰的聽到膚淺的呼吸聲,但是,也能感知到有一點點不對。

這裏好似不止五個暗衛,多出來的又是誰?

五個暗衛所在的方位,是正好呈現五芒星的圖式,而那個多餘的人則在……

我故意向這人身旁的一個五芒星角走去,也許那個暗衛也知道我的目標是他。

五角芒星上的人並沒有動,因為他的任務隻是試探,而不是刺殺,隻需要等著被我揪出來,這一場試煉就會結束。

然而,當我離著他很近的時候,他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突然轉向,猛撲,整個人就像一根芒刺,衝向那多餘的人。

對方如果還一動不動的待在那裏,必然會受到我的重擊。

在這千鈞一發至極,此人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啊啊啊……別殺我!”

這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發出去的攻勢足有八分,讓我如何能輕易撤回。

沒有辦法,我隻能……無恥的撲上去,把對方撲倒在地,而手裏的攻擊重重地擊打在地板上。

木屑翻飛,餘勢不減,但凡擦碰上,必然見血。

緊急避險,我帶著人原地翻滾,躲開這一餘波傷害。

一切全是靠著本能在行動,並無一秒浪費,這才能在這樣的危急關頭,化險為夷。

女人脫離了險境,對我可沒有什麽好臉色,當場就甩了我一巴掌,

“還不放開!”

我直接就被打懵了去,傻乎乎的讓開一個位置。

這個女人衝出去後,抱著那個城主的手,就是一通狂搖,

“爸,那人要打我,你看看……”

城主一切曆曆在目,沒好氣的甩開她的手,

“阿雅,明明是你自己跑來搗亂,被打活該。”

如果不是老來得女,年紀又大了,就衝她剛才玩的小把戲,他都想好好揍一頓。

女人嘟著個嘴,不依不撓的道,

“他差點就傷到我了,我不管,我要他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