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快要被這些人的智商給氣笑了,沒事學人打什麽劫,好歹有幾個好手吧,全部是一些廢材,一個能扛打的都沒有。
隻是一盞茶的功夫,地上就躺倒了一大片,一個二個抱著胳膊抱著腿,不停的翻滾著,哀嚎著。
我下手可是非常狠的,照死了的打,這些人別看叫得歡,一個二個都已經殘了,除非他們運氣好,能遇上梅麗這樣的神醫幫著醫治,不然的話,這輩子休想走出家門,再繼續禍害人。
我慢條斯理的蹲到其中一個人的身旁,對其道,
“想死還是想活?”
對方痛得說不出話來,不住的點頭,示意自已想活。
“很好,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又為什麽要對付我?”
這小馬仔隻是一個炮灰而已,哪裏知道那麽多,隻是無奈的把給他們下命令的人給供了出來,都沒有經過我的嚴厲敲打,這些人就已經主動的把對方的住址,姓名,長相特征等,全部交待了一遍。
我倒也不怕他們這些人晃點我,反正,這富德鎮就這麽大,他們都這個樣子了,還能跑哪裏去。
我按照地址,打到一家茶牌室時,就見到這些人眼裏所說的黃毛哥。
此人的頭發是真的很黃,就幾小綽,和尋常人有很大的區別,那據說是他自已給自已染的,為的就是標示自已無以論比的地位。
眼下倒好,成為了我的靶向物。
這人的日子過得十分的愜意,正躺在一個椅子上,手裏拿著一個湯婆子捂手,嘴裏時不時的給自已丟幾顆花生米,嘴裏還得意的哼著小曲兒,實在是讓人羨慕這悠閑的好時光。
我徑直穿過擁擠的桌牌,直接走到這個人麵前,然後想也不想的就賞了對方兩個耳刮子。
這巴掌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把整個茶牌室的嘈雜聲都給壓了下去。
所有人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動作一致的統一看著我,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世上還會有這般不怕死的人,竟然敢對黃毛下手。
此人在富德鎮那是排得上號的人物,稱之為第三把書,把持著很多事情,不聽其管理的人,大多都活不過24小時。
此時此時,我在這些人的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還是死得很怪的那種。
對於自已無端端的被打,黃毛由初時的錯愕,再到後麵的恍然大悟,甚而對不遠處還在玩牌的幾個手下怒喝起來,
“你們幾個眼瞎啊,沒有看到勞資被狗咬了嗎,還不趕緊把這狗殺了祭天!”
在他的吆喝下,那幾個手下丟下手裏的紙牌,紛紛從桌子底下抽出來大砍刀,衝著我而來。
這是要動真格的了,那些個原本還在玩耍的人,一溜煙的就竄出這個房門,朝著門口奔去。
我沒有攔截這些人,這件事兒本就和這些人沒有關係,我也不願意牽連無辜。
這些手下的,一個個都是滿臉橫肉,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魁梧漢子。
我看都沒有看,就已經把黃毛一把抓起來,然後朝著其中一個人的刀口扔過去。
這個人哪裏預想得到,有人扔人會像是扔小雞崽子那般輕鬆,不防備之下,當時就把黃毛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這個人嚇傻了,呆在那裏動都不敢動一下,倒是其餘的人反應很快,紛紛叫嚷起來,
“給三爺報仇哇,殺了這個人!”
這些人的攻擊真的是太菜了,一點水平都沒有,也就隻能唬弄一下普通人,對上我這種練家子,真的不太夠看,一拳一個,就已經讓這個茶牌室血流成河。
我從始至終都懶得遮掩一下自已的真實麵貌,真的沒有這個必要,若是放在過去,我還得猥瑣行事,深怕被保衛署的人給通揖。
但是,在進入黃家後,早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家上,有權勢的人殺個把人,真的很好擺平,最多就是一通電話的事情。
所以,在把人解決完了後,我鎮定自若的取出手機,給黃祖寅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對其講了一遍。
老家夥並沒有怪我,隻是讓我行事的時候,盡量保護好自已,黃家的人做事情不需要身先士卒,下一次,記得配上幾個保鏢再出門。
說到這裏,我把那個司機的詭異死亡也說了一遍,讓他幫我查查此人是怎麽回事。
如果說,之前說的話,黃祖寅還能淡定應對的話,眼下卻是再也繃不住,直接失聲大叫起來,
“阿旭變成了屍人,有人控製了他!”
“誰?誰會控製他?為何要殺了我?”
我可不會以為司機想要殺的是黃千喜,他就是個無害的船夫,在燕京市除了我以外,他誰也不認識。
想殺我的人挺多,能把手伸進黃家的人卻渺渺無幾。
如此抽絲剝繭下來,我心裏已經有了大概人選。
除了那個事事看我不順眼的二伯,真的找不出來還有誰會想殺我。
隻要我死了,那些個財產就不會有人和他掙。
為了除掉我,這家夥竟然用了如此陰損的招式,令人不恥。
那司機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工具人,被人如此利用,死了都找不到人來收屍。
不過,這是大爺爺的親兒子,是我的長輩,不想越過黃祖寅去和他撕扯什麽。
我有些想要知道,黃祖寅在兒子和孫子之間,會選誰。
我畢竟不是他名下所出,即使再親近,那也是隔著一層肚皮的。
黃祖寅在電話裏麵沉吟了片刻後,這才對我道,
“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不知道他會如何做,隻需要現在的自己是安全的即可。
外麵那些看熱鬧的牌客們,此時早已經被這紅紅的血水給嚇跑了。
原本以為隻是打架鬥毆而已,還能看看熱鬧,當個茶餘飯後的趣事。
哪裏想到是來真格的,刀刀見血,令人窒息恐懼。
然而,我就這麽大搖大擺的離開這個茶牌室,並沒有見到有保衛署的人上來對我盤問。
這些人就像是睜眼瞎一樣,任由我離去後,這才施施然的拉起警戒線,把這個地方給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