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傻子師父真的在哄我,把我哄走,哄得遠遠的,最好一輩子都不要來打擾他。
可恨的是,我找不到雲道長,就隻能來找他,也隻是純屬碰運氣。
顯然,老天爺都要幫著我,真的在這裏撞見了。
就是這場景多少有些尷尬,一把年紀的人,比我這個年輕人還要瘋狂,想想,我特麽的活得像個和尚。
也許,等把法王的事情了解了後,我也該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了。
這個想法,也隻是在腦子裏麵一晃而過,就沒往心裏去,末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就好。
總而言之,我是有些羨慕傻子師父的,什麽樣的女人都能抱著啃上一口,一點也不嫌棄。
說實話,如果給他一個嬌小姐,我懷疑他反而下不了口。
這家夥就喜歡五大三粗,有勁的女人。
各花入各眼,沒啥好說道的。
我把自已咋晚上的經曆,一五一十,一點保留都沒有的告訴了傻子師父,包括我父母三人被人接來的事情,一並合盤托出,然後一臉迷茫的道,
“師父,我是不是有些不詳?”
昨晚上的事情,我認真的捊了一下,發現,如果我不出現的話,其實也死不了那麽多人,那個小賊也不會被陰邪之人,啃得血肉一絲不剩。
傻子師父沒有好氣的對我道,
“你又不是現在就不詳,你是天生就不詳,在十個命劫之人當中,你是命圖最多舛的那個,為師若不是有些手段在身上,早不知道被你害成啥樣了。”
“我建議你,還是離開燕京市,去別的地方走走轉轉吧,一個地方最好不要停留超過三個月,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傻子師父說完,就把我送我莊園,而他本人也沒有繼續留下來,而是據說要去找雲道長幫忙,化解他的運勢,不然的話,會被我給帶衰。
我隻是見了他一麵而已,何至於這樣?
那黃大他們五個,咋沒有被我給連累?
傻子師父嘿嘿一笑,“能跟在我身邊的人,隻有一種人,天生孤寡的命。物以相惜,人以類聚,我定然是和他們有相似之處,才能互相不影響。”
我恍然大悟起來,怪不得如此。
看來,這五人我能帶在身邊,其餘的人則不能。
唉,算了算了,這大概就是命吧,四海為家,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偶爾會家看看,彼此也相安無事。
想通了後,我也不再糾結什麽,果斷的開車回了陌野。
此時的陌野,人聲鼎沸,人來如織,原來是黃祖寅出現了。
這個老頭要來認孫子,把黃茗寶真個是當作寶一樣的對待,什麽好的,值錢的,通通往其房裏搬。
他們已經把這裏霸占了去,而黃大他們五個有心想要幫忙,卻被黃家的人排斥在外,隻能縮在角落裏麵,幹巴巴的看著,好不可憐。
我其實何嚐不是呢。
正在怔愣出神時,黃祖寅已經看到了人群之外的我,對我招了招手,把我拉到一個無人的房間裏麵談起話來。
“孩子,你也莫要怪,這都是命,我身為黃家的老祖,不得不為兒孫謀福,顧得了一個就顧不了另一個,你可千萬要想開點。”
“大爺爺言重了,我自然知道的。”
然後其點了點頭,一臉欣慰的道,
“知道你有出息,也有能力照顧自已,大爺爺對你是很放心的,你那兄弟年歲還小,有的時候能讓就讓著點吧,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比什麽都好。”
我心裏麵苦笑了一下,淡淡的道,
“大爺爺,你說笑了,其實真的沒有什麽的,你想讓我做什麽,隻管說便是,我能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辭。”
我可是一個很識趣的人,聽音知雅意,這還需要多說什麽呢。
“唉……這個,當真是有些難以啟齒,但是,還是要厚顏說一說,你弟寶兒不願意回老宅,說那裏沉悶不自在,就喜歡待在你這個小院裏,所以,你能不能把這個宅子讓給他?”
他似乎怕我多想,趕緊拿出來一個木箱子,打開一看,裏麵有很多的金條,以及銀行存票,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房本等,目測一下,足足有上百萬之巨。
“這個你拿著,當做是對你的補償。”
“這個房本,是一棟地段比較值錢的小別墅,足有1000平的小院子,比起這個陌野來隻好不差,你可一定要收好。”
看著這個老人殷殷切切的樣子,我倒也沒有推辭,果斷的說了一句,“好!”
不就是想強占陌野,給他心心念念的寶兒孫子嘛,我成全便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至於這個房子,我自然會收下,不收黃祖寅又如何能心安呢。
隻是,收下是一回事,搬不搬進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把自已所能做的,都盡力去做了,剩下的就看各人的命吧。
認親儀式才剛舉行完沒有多久,一個令我有些意外的人出現在這個陌野小院裏麵。
龍家的龍語詩,那個本該是我末婚妻的人,帶著一群人浩浩****而來。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黃茗寶,然後對黃祖寅道,
“老爺子安康,請原諒語詩冒味前來,隻是一件事情需要代為通傳,還請你老人家勿怪!”
黃祖寅對於龍家的態度,一直都是尊敬有禮,並不敢高高在上,趕忙回禮,請龍語詩入座。
龍語詩落落大方的坐下來後,直接開門見山的道,
“黃家臨時換了新郞倌,我們龍家為了響應,自然也是臨時換了新娘子,也就是說,我們大家都一起換了,也就不存在任何芥蒂了,不知道黃老爺子有沒有什麽意見?”
“這事兒本就黃家做得不對在先,理當如此,甚好!甚好!”
黃祖寅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對他而言,隻要是黃家的人娶了龍家的人,至於娶的是誰,那就不太重要。
這個時候,那個一直站在其身後的黃茗寶突然出聲,
“我不要換新娘子,我就要這個姐姐嫁給我!”
他說得那般的理直氣壯,好似換這個新娘子,就和換一根棒棒糖一樣,隨意而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