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快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竟然真的敢霸女硬上弓。
問題是,我縱然給解百毒,對這種藥卻沒有一點點的防備。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在我神智不清醒的時候,對方得逞了,然後,我這個被利用幹淨的工具人,就被無情的請出龍家大宅,讓我自生自滅去了。
此時此刻,天空竟然下起了雨,總算把我還有渾噩的精神給澆清醒了些。
“可惡的女人,真是可惡啊!!!”
我特麽的太悲催了,遇上的女人都是不正常的。
梅麗當初和我有一腿,也是因為被人下了藥,身不同已而已。
沒有想到,今兒個我再一次嚐到了這種滋味,心裏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怨恨嘛,倒也不至於,對方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還長得如花似玉,除了目的性強了一點,別的啥毛病沒有。
說起來,如果這樣的條件,如果在外麵吆喝一聲,要找會生娃娃的男人,怕是排隊的男人,能把燕京市給包圓了。
可是說到心甘情願又談不上,我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多少感情,我是個很專一的男人,除了梅麗,什麽樣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哪怕優秀如龍語詩,在梅麗麵前,也隻是一個小妹妹。
唉……算了,都已經木已成舟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我一路淋著雨,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回到陌野。
此時,這裏擁擠的人潮總算是散了去,隻剩下他們母子三人,還有兩個丫鬟和小廝。
這都是黃祖寅找來伺候他們的。
而我和黃大他們五個人的行李,則已經被人打包好,丟得滿院子都是。
我們幾個都是單身漢而已,身上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其實真的沒有什麽東西。
一人一個小包袱,也就足夠了。
我隻是沒有想到,說搬就要搬,連多一個晚上都等不及了嘛。
黃大他們五個各自背好自已的行李,把我的行李也遞了過來,對我道,
“主子,承蒙你這些日子關照,我們不能再連累你了,準備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我皺眉,並沒有接過行李,隻是問他們,
“你們能去哪裏?繼續幹苦力?”
幾人慘淡的一笑,“除了做這個,我們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唉……”
“行啦,我就是來帶你們走的,你們哪裏也不去,我隻要有一口飯吃,就定然少不了你們的。”
五人不可思議的道,
“我們真的還能跟著你嗎?”
“我們隻是不想拖累主子而已。”
……
唉……這幾個人,明明都已經讓他們叫我大哥了,結果,叫著叫著的,還是不可避免的變成了主子。
現在倒好,還想離開我,嗬,我都孤家寡人了,他們再離開,我不得可憐死。
說啥也要把人拴在一起,這樣一個人上路的時候,才會不孤單嘛。
我轉過身,看著二老,他們看我的眼神是有愧疚的,但也僅僅是愧疚,別的什麽都不說了,反正也沒有用。
事已至此,黃茗寶已經長大了,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除了順從,他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不讓這個孩子亂發脾氣。
我理解他們的難處,但並不代表我心無波瀾。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被偏愛的人都將有恃無恐,我隻是那個被放棄的人而已。
這是我的命,我認了!
我轉個身,對二老磕了幾個頭,
“爸,媽,以後……多保重吧!我有空了,會回來看你們的。”
但,很有可能,這一生都不會有空了,從此,我將遠離這座城,走得很遠很遠。
我這車子有些小,坐上六個人十分的擠,我索性留了下來,給黃茗寶,他愛要不要,不要的話拿去當廢鐵賣了也成。
趁著現在手裏還有點錢,我帶著五人來到一家車行,買了一輛二手車。
這車子據說發生過凶殺案,但凡是開過這個車的人,都將會有不祥的事情發生。以至於車價越降越低,始終沒有人接盤。
事實上,這還是一輛九成新的車,還沒有開出去多久。
當然,能知道這個事情,是我花了一包煙,從門衛老大爺的嘴裏套出來的。
車子沒有問題,那邪性對我而言,真的是小菜本碟了,這麽些日子以來,作為一個風水師,我什麽樣的事情沒有見識過,早已經有了對策。
所以,我果斷的交了錢,隻花了三萬塊錢,就把一輛原本價值50萬的車子搞到手。
裏麵早已經被人收拾得幹幹淨淨,總共三排位置,坐在裏麵寬敞又自在,倒也挺好。
黃大好奇的道:“主子,現在我們要去哪裏?”
我想了想,對幾人道:“先去采買一點物資,再去一趟羅浮村吧!”
以前走的是水路,其實反而挺慢的,如果換成是公路,其實也就是幾天的路程,最多就是最後一截路的時候,需要人力行走,對於我們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而言,那都是小事。
沒有拖累,就是這麽利索。
隻花了一個小時,就正式開車上路。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先讓這幾個家夥都學會開車才行。
不然,以後萬一若是路上遇上點啥事,就我一個人會開車,有些不大方便。
我一路往羅浮村的方向前進,一路看著兩邊的地勢,終於,找到了一塊荒草地,這裏地盤大,也沒有什麽人,正好拿來練車。
五個人挨個的學,足足練了兩天,這才重新上路。
剛開始的路上車多人多,是我開的。
到得後麵,大多是荒無人煙的地方,也就換成是他們幾個來。
如此一來,也就能夠放鬆下來,看看風景啥的。
當車子來到福德鎮的時候,我還特意的停了一下。
丁丁一大家子人,原本是待在我的陌野養傷的,隻是傷好了後,他們又再一次搬走了,當然,不是搬到福得鎮,而是龍須鎮。
我來這個福得鎮,也隻是想要看看一個人。
好歹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一個牧仁禮的男人。
當時,其還有一個老母,我們在其家中借住了一些時候,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我買了一點小禮物上的的門,結果來開門的,是一個長得還算周正的大嫂子,
“這位先生……你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