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代的監控是無所不在的,別看這個地方窮破落,為了防止小偷小摸的事情發生,還是適應潮流的安裝了監控視頻。
我才來到這個世間沒有多久,思維還停在十年前,哪裏會想著還有監控一說。
好在,那個時候天黑,過道裏的燈挺昏暗,雖然能看到人影晃動,但是麵部這些是很模糊的。
縱然如此,生活在這個小區裏麵的人,還是很容易就把我的住所給扒了出來。
這裏新聞才剛上來,哪邊門板就被人給敲響了。
此時的我還沒有醒悟過來,還傻乎乎的去開門。
結果,就見到兩個男女把我這裏堵得結結實實的,如果不是我強力攔截著,早已經衝進我的房間裏麵。
“你們這是想做什麽?都給我離開,再鬧事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對於我的威肋,這二人選擇性的失聰,隻是好奇的追問起來,
“這位大哥,請問你是怎麽知道,那幾個人會出事,還勸他們不要離開的?你是不會末卜先知啊!”
“你要是會算命的話,隻要準,我們願意出錢給你算啊!”
問我話的,是一個頭發有些卷的男人,旁邊跟著一個激動的叫他老公的女人。一看就是夫妻檔,就是問的問題傻了吧唧的。
我隻看了此女一眼,就有一種男人是大冤種的錯覺。
此女夫妻宮上有痣,被稱為桃花劫痣。
淚堂上也有痣,嘖嘖……
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還有臉來問我這些愚蠢的問題。
“管好你的腦袋,別什麽時候綠了吧唧都不知道,嗬……”
對於我的嘲諷,男人有些不悅,還想和我掰扯什麽,已經被我強行關上門,並不願意搭理。
結果,這個晚上注定是不得安寧的,不光是這夫妻二人摸了過來,整個小區的人都已經摸過來了,如果再不采取行動,估計那些電視台的狗仔們也要摸過來了。
我本不欲出風頭,沒有想到會遇上這樣令人糟心的事情。
此時門口是出不去了,外麵的人一直在“嘭嘭嘭”敲個不停,我不由得懷疑,這些人用不了多久,就能破門麵入。
真的太瘋狂了。
我不想被這些人給吃了,隻能想辦法從陽台上逃走。
結果,走到那個陽台上一看,好家夥,樓底下密集的人群,都是想衝卻衝不上來的,把下麵給圍得看不清楚。
我不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我想也不想的把窗簾給拉上,杜絕這些人的窺探。
這個住房還是挺寬敞的,100平米那麽大,陽台是那種落地大玻璃,兩邊各開了一個小窗。
左邊的那個,離著隔壁的陽台是比較近的,對方是個單身漢子,和我不一樣,不是租的房,而是買的土坯房,還沒有來得及裝修,所以,裏麵是亂亂的,陽台也沒有封上。
而這個陽台的旁邊那一家人,也是一樣的,沒有封陽台。
我隻需要速度夠快,就能夠衝到那個陽台那裏,從那裏直接跳過去。再繼續想辦法跳到隔壁的隔壁。
如此一來,我就能從別的單元樓離開,遠離這些瘋狂的人群。
我給自己戴了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又把衣服也換了一套,方便我活動的那種。
做完了這些後,這才提著小包,果斷的跳了過去。
我所在的樓層有8樓高,離著這些人視線比較的遠,陽台和陽台之間的距離足有一丈遠,沒有一點本事還真的跳不過去。
這些都攔不住我,好歹也在深山老林裏麵殺出來的人,別的本事沒有什麽長進,這個身手比起十年前已經是大同。
如果是現在的我遇上白燼那些的老魔頭,不說把對方打出屎來,但也絕對不會毫無招架之力。
離開小區的時候,果然看到了很多的記者峰湧而來,整個小區裏麵黑壓壓的人群,甚至都已經開始現場直播了。
我此時騎在一個牆頭上,就連我的那個車子都已經被人扒出來來曆,已經開不走,隻能重新想辦法。
算了,沒有車子還不過日子了不成,這個世界交通工具那麽多,大不了我去買個小電驢 ,還沒有那汽車紮眼。
跳牆離去的時候,盡量走的最黑暗,最無人煙的地方。
大概是我的好運用完了吧,竟然被一個鐵片片戳破了一塊肉。
雖然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是那血糊糊的一直在淌,還是挺嚇人。
唉……夜路走多了,總是會遇見鬼的。
我不得不去醫院,準備找個醫生包紮一下傷口。
此時的醫院裏麵沒有什麽病人,急診的醫生據說生病了,醫院暫時也沒有人,需要從別的科室搖人。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候診區,這裏的病人也有電視看,不過,大多都是精神不太好的人,也看不了多久,為了好好養病,8點過就已經睡著了,根本不知道今晚上有什麽新聞報道。
但也有例外存在,比如那些個小護士,就已經把我給認了出來。
其中的一個人很是激動的大叫起來,
“快看,那個人不是預言大師嗎?他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
“啊啊啊……全網都在找他唉,沒有想到,他卻在我們的醫院裏麵,快快快……”
這些小護士就像是花癡病發作了一樣,急吼吼的朝著我衝來。
我不欲和她們糾纏,急急的衝到一旁的安全通道裏麵,順著那個樓梯就往下麵跑。
那幾個小護士不能離開崗位,追了一下就氣哼哼的回去了,倒也讓我鬆了一口氣。
我特麽的明明是個良民,搞得像個全網通揖犯一樣,真想罵人。
這下麵通往地下停車場,我人才剛一出現,就聽到停車場裏麵傳來男人和女人爭吵聲。
“小影,為什麽,為什麽就是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嗎?你不要忘了,你還帶著一個拖油瓶,我都不嫌棄你,你憑什麽拒我於千裏之外!”
這話與其說是在訴求女人接納,更像是在埋怨女人不知好歹。
那個叫小影的女人對此態度十分的冷淡,很是不爽的道,
“阮驚天,你有你的優秀,我有我的生活,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又為何非要把水攪渾了去。”
這聲音……不正是梅麗的嗎?她被人堵在這裏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