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我把其給帶回了羅浮村。

這丫的身上沒有錢,車子也毀了,手機也被我給沒收了,如果不想流浪街頭做乞丐的話,那就隻能乖乖的跟著我回羅浮村。

至於這丫的想和我借錢,那很抱歉了,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可不像她那麽富有,隨隨便便有幾個億傍身。

我借口自己賠了10萬塊,已經掏空家底,她隻有一條路可以選,其他的別無選擇。

對於我領著一個女人,出現在羅浮村這種事情,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就是黃大他們幾個,都看出來,我好像打著壞心思。

因為我讓他們放下手裏的活,去買了很多東西,然後通通扛到小木屋裏麵。

原本很空曠的地方,被收拾一下,很快就被布置得有些許的小溫馨起來。

為了增加舒適度,我還特意跑到後山去,把那些正在盛開著的野花,移植了好些過來,愣生生的開辟出一塊小花圃出來。

還在院子大樹底下,搭建了一個秋千架子。

坐在這裏,能透過那青蔥翠綠的竹牆,看到遠處的高山和小溪流,風景說不出的美好。

梅麗原以為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她一定會很不習慣,甚至,會枯燥得發瘋。

然而,看著那個在陽光底下揮汗如雨的男人時,她那挑剔的目光不知不覺變得柔和起來。

這裏算得上是一個世外桃園,一個突然讓她很心動的地方。

她的專注凝神,比起那火辣的陽光還要厲害三分,我竟然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突然也擦不完的樣子。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動靜,是幾隻小獸,把梅麗嚇得從那個秋千上跳下來。

她下來得太猛了一點,壓根兒忘了自己還是個病人,當時兩眼發黑,差點就要暈倒在地上。

我見機得快,堪堪在其倒地之前,把人給接住。

“不要慌,放輕鬆,那些野獸不會進來的,它們隻是來給我送獵物的。”

來的都是黃皮子,隻要我對著山林吹個口哨,告訴它們我回來了,十有八九他們都會來給我送獵物,從來沒有例外過。

梅麗清醒得很快,發現自己被緊緊抱著時,有些氣急敗壞的道,

“我沒事了,把你的豬蹄子拿開。”

我那豬蹄子隻是放在其腰間而已,又沒有**,至於這般大的反應。

我有些惡作劇的掐了她的腰間肉一把,然後故意邪邪的笑了笑,

“又不是沒有摸過,你當初也沒有這麽大反應。嘖嘖……利用完了就扔是吧,嗬,我可算是看透你們女人了。”

“呸!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要臉!”

梅利惱羞成怒的推開我,紅著臉衝回屋裏,把門“砰”的一下關上,差點把這個小木屋震塌了。

唉,就掐了一把就不要臉了,若是再進一步,得罵成啥樣?

想當初,還不是我主動的,我還是第一次唉,就被這個女人強要了,我當時也沒有說什麽吧,現在換我主動一點,就這麽編排,我倒想問問她,我和她到底哪個不要臉。

摸了摸自己,我打開院門,把那些個獵物提溜了進院子。

一隻漂亮的山雞,兩隻小兔子,其中一隻還是活著的,並沒有被咬死,隻是一隻腿兒受了傷,跑起來一瘸一拐的罷了。

一時間也吃不完這麽多,我把死的獵物都準備拿去處理一下,至於還活著的小兔子,看著還挺可愛的,尋了一個小木籠子給關了進去。

梅麗在屋子裏悶了大概一個小時後,大概也是悶壞了吧,若無其事的推開門走了出來,徑直走到那個木籠子跟前,卻是好心的給這個小兔子治起腿傷來。

我無奈的對她道,

“治啥治,反正明天就是盤中餐了。”

能讓它再多苟活一天,已經是天大的造化。

梅麗皺眉,“不行,吃什麽都可以,這隻兔子不許你碰。”

我好氣又好笑的道:“這是給你吃的,你不給我碰,你打算喝西北風活著嘛!”

“我管你,你敢碰這個小兔子一下,我就和你拚命。”

“就憑你這瘦不啦嘰的身材,你拿什麽和我拚命?”

你隻能在**要我的命。

當然,這個話,我沒敢說出口,我怕真的口不擇言時,這個女人會做出過激的事情。

我現在是溫水煮青蛙,有的是耐心。

她給了我一個後腦勺,壓根兒不再搭理我,眼裏都是那隻可愛的兔子。

講真的話,這隻兔子的確是很漂亮,是一隻看起來可可愛愛的小黃兔,皮毛很純很亮,毛色也十分的溫暖,和一般的麻兔子,或者白兔子大是不同。

別說她一個女人喜歡,我這個大男人見到的第一眼,不也是把其給留下來了嘛。

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煮出來的飯食看得出來,梅麗很是喜歡吃,看著那空空****的湯鍋,再摸了摸有些漲鼓的小肚子,她有些苦惱的道,

“完了完了,我不會漲胖吧,不行,明天說啥也不能再吃了。”

我上前就把其抱了下,不顧她的反對稱量了一下,然後在其快要發飆的時候,這才趕緊把她放開,對其道,

“胖個屁,一身的骨頭,咯得人難受,你得多吃點,給我長胖點,這樣抱起來舒服點。”

“呸!臭男人,我要瘦還是胖,關你什麽事,不許你在這裏胡說八道,還有,你下次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小心我翻臉啊!”

看她說得那麽認真,我隨口敷衍的道,

“沒想亂碰你,是看看你胖了沒,你這比在燕京市時還要瘦,嘖嘖,虧得你不是我女兒,不然我得打你屁屁,逼著你多吃點。”

“切!懶得理你,混蛋!”

吃了我的,又把我罵了一通後,梅麗心滿意足的回到屋子裏,卻是把門給鎖死了。

我在院子裏麵呆呆的愣了一會兒,這才對她喊道,

“你把我鎖外麵,我晚上睡哪兒呢?”

“廣闊天地,管你睡哪兒,離我遠遠的,不想搭理你,滾!”

好嘛,反正我晚上又不能真的睡覺,我還得帶徒弟,唉,認命的收拾東西,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