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還拿著老眼光看待袁天依。

我早已經看到那鞭尾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二人的身後。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人也挺多,有人當時就大叫起來,

“小心鞭子!”

“這鞭子打人厲害,快閃開啊!”

……

“啪!”

“啪!”

兩道清脆的揮鞭聲已經響起,隨即就見到還挺驕傲的大小雙,紛紛倒在了地上。

隻一個照麵,二人連話都還沒來的及和袁天依說,就被對方的鞭子幹倒。

這凶殘的一幕,誰看了不怕?

反正我是覺得,袁天依已經沒有人性了,眼裏除了得到我,已經沒有任何事,能讓她心生波瀾。

兩個廢物,非要來找什麽存在感,現在安逸了吧,唉……

我抽出了腰間盤著的鞭子,這也不是尋常之物,用的惡狼筋特製的,是傻子師父和雲道長特製的,帶有濃濃的陰邪之氣,能以惡製惡,對付那骨鞭,正好合適。

也就是這二人倒下的那一刻,我率先發動了攻擊,狼鞭狠狠打在袁天依的身上。

那鞭子連著收拾兩個人,也不是機器,能快速的反應我這一偷襲。

袁天依被打了一個正著,皮開肉綻的那種,衣服被當場撕裂出一個大口子。

劇烈的疼痛之下,並沒有讓她皺一下眉頭,這個女人好似不知道什麽叫疼,隻是一臉怒氣的咆哮起來,

“你竟然敢傷我,去死吧!”

袁天依的憤怒已經到了無法掩藏的地步,當下就反擊了回來。

那鞭子打過來的時候,我這才驚覺為啥這些人被打的時候,都是站著不動,不知道躲閃。

原本,鞭子的氣機早已經把人給鎖定。

好在我的狼鞭揮舞得更加猛烈,以強力強破了這個邪性。

兩鞭相遇,刹那間就糾纏在一起。

袁天依有強兵護身,這才能這般強勢,一旦失去了這個,她一介弱女子,又能算得了什麽。

吸氣,吐氣,在換氣的那一刻,手裏的狼鞭至少已經傾注了我十成十的力,一絲不留,全部輸出。

“啪!”

骨鞭脫體而飛,被狼鞭強行拽走。

失去倚仗的袁天依看了看空無的手,那手指“唰”地一下亮相,差點閃瞎我的眼。

誰能想到,那指甲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竟然長得有四子厘米長,猛然一看,哪裏是什麽纖細無骨的手指,分明就是殺人的小匕首。

這丫的並沒有放過我,還想著把我幹掉。

其想毀了我的心情,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看起來是挺凶殘的,反正路人裏麵還有帶著孩子觀戰的,都被嚇哭了。

縱然孩子哭得嘶心裂肺,也不見這些看熱鬧的人打道回府。

為了八卦丟了卿卿小命,十足的傻子行為。

不等袁天依再一次對我出手,我率先反製回去,狼鞭狠狠纏在她的左手手腕處,把其往前一拖,整個人就不可避免地向下一趴,立馬從一個人見人愛的大美女,變成髒兮兮的瘋婆子。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她,自然是魅力大減,不過,還是有那色痞子喜歡看女人打架,還在那裏吆喝著,

“打她,收拾她啊,這個臭娘們兒害了這麽多人!”

“已經報案了啊,等下保衛署的人來了就不能打了,趁著這個機會,把這女人多揍幾拳,快打啊!”

……

這些人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前來打吧,至於怎麽打,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

卻說我好不容易才把這隻入魔的母老虎給製服,那些保衛署的人果然就來把人給強行帶走了。

我作為打人者,也要跟著一起去錄口袋,這是我最不喜歡的一個環節,隻要一想到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有無盡的麻煩,我就一個頭兩個大。

好在大家夥兒都是有目共睹的,還有現場的監控視頻也被人給找出來,反複看了幾遍後,能看出來是對方一直想要傷害我,而不是我想要傷害別人。

我這屬於正當防衛,最終還毫發無傷,隻能說我有本事。

至於袁天依,我可以饒她,那些成為植物人的家屬可不會,一個個把她起述了,有索取高額賠償金的,有想要送她去坐大牢,甚至是去吃槍子的。

反正,原諒她的一個人都沒有。

其中,鬧得最凶的,應該就是那一對雙胞胎了吧。

作為河澗周家的人,也是一個古老世家,原本一直都是世代單傳的周家,在這一代好不容易才有兩個男丁。

哪裏想到,因為袁家的這個女兒,害得這大小雙一把年紀了也還沒有婚配,甚至於現在更是被打成了植物人。

這周家的怨氣就是用多少錢都無法抹平的,隻能說,袁家的人攤上大事了,還是那種很要命的大事。

尋常人家的話,袁家的人拿著錢去,不拘對方想不想,那一兩百萬一條人命的砸下去,很快就把對方給哄好。

輪到這個周家的時候,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如果袁家的人無法把大小雙救活過來,直接就要開戰,打個你死我活。

對於這種事情,袁家的人自然也知道避不開,隻能硬著頭皮應戰。

這個存在了十多年,沒有一天歇個業的取名閣,就這般關門大吉。

令人很意外的是,那個原本被人關在大牢裏麵的袁天依,也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帶走。

原本鬧得沸沸揚揚的植物人事情,就這麽無疾而終,沒有人知道這袁家的人去了哪裏,就是他們的老宅也人去樓空,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留下。

而我則被周家的人給遷怒了,按照他們的說法,我但凡當時能夠出聲提醒一下,或者對那個大小雙示警,也不至於會發生了這種悲劇。

我特麽的想罵人,這關勞資什麽鳥事,又不是我讓袁天依下的毒手。

我也是受害者,現在變成了袁天依的背鍋的,她前腳跑得沒了影子,我後腳就被這個河澗周家的人給圍堵起來。

“小子,都怪你,你和那歹毒女人的事情,把我兩個兒子的小命都給搭了進去,你也休想好過!”

我有些頭疼的道,

“你們想怎麽?要錢還是要命,是吧!”

“哼!當然是要你的命,一命抵一命,你也別想跑。”